15.穿兔子服被爸爸猛干又哭又叫操到晕厥(2/3)
“爸爸,你好坏啊……”
肉体激烈的碰撞让余晓头晕眼花的不住乱窜,他尖叫着抓紧了身下的枕头,兔耳乱颤,屁股一挺一挺地抬起,主动迎合着每一波进攻。
“啊……舒服……舒服……慢点……啊……”
“喜欢,老子都快喜欢死了!”
他说着又猛又快的抽插了起来,啪啪啪地埋头连干了几十下,才放慢了一点动作让人缓过气来呜呜咽咽地喘息。
“啊!是爸爸!是爸爸的那根!干的晓晓好舒服!啊!”
余世杰就着这个姿势大力提臀送腰,啪啪啪啪地每次都把卵蛋狠打在乱颤的臀部,一手扶着小骚兔子的汗湿的后背上下抚摸,一手揉搓着臀肉往下按压,像要用肉棍钉死他一样,每下都送到最深处。
“唔……嗯……”
余世杰色情的笑道:“还满意爸爸喂你的这根大号胡萝卜吗?”
“小骚兔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跑来勾引你老子?”
“啊……爸爸……别,别弄了……啊哈……”
“求我什么?”
余世杰先是用拇指拨弄了两下那毛茸茸的球体,又试探性的往在抽了抽,立马看见余晓小声喘息着红了脸,“爸爸,别,别动……”
“嗯……爸爸……你,你好大……”
他十指紧紧的抓着身下的枕头,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连穴口都反射性的收缩起来。
余世杰俯低了身子把人困在下头,盯紧了他每一个淫乱的表情,开始控制着节奏,九浅一深地折磨着身下的小兔子,此时便是在一番深入搅弄之后的浅浅抽送期,吊着小兔子的胃口一般在宫口前端快速抽动,惹得身下的小兔子扭着摆腰,死命往后拱送身体,自发自地吞吐着身后坏心眼的肉棒。
余世杰狠狠啐了一口,把人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开始研究那个他很感兴趣的兔子尾巴,“这里面插的是什么东西?嗯?”
“这么细的一根胡萝卜,也能满足你这个小骚货?”
余晓努力撑起身子,晃了晃饥渴的小屁股,“求爸爸干我,干死我这只小骚兔子……啊……嗯……”
“妈的,别扭了,在扭老子现在就操进去!”
余世杰把那根又细又长的胡萝卜重新插进了后穴,迫不及待的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热腾腾雄赳赳的大家伙抵在小兔子的入口处,用大龟头沾了沾那滑腻腻的淫水才慢慢往里推进。
“爸爸……爸爸……求你……求你了……”
余晓被他揉的心痒难耐,情不自禁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四指握着那粗长的柱身,拇指绕着马眼处来回打转,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蹭着,把余世杰蹭的满身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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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世杰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喘息,一手压住他的后脑勺吻的更深,连舌头都钻了进去,一手沿着他腰后敏感地带来回滑动,又逐渐往下,罩住那浑圆白嫩的小屁股,大力的揉搓。
余世杰翻身压在他的背上,把那根胡萝卜插进了前面的花穴里,把它当成按摩棒一样一下下的干着他,余晓的前后两穴被它弄的又湿又滑,在男人的玩弄下像两张饥饿的小嘴缩个不停,白皙的后背也泛上漂亮的红晕。
“啊啊啊……爸爸……好深……好深啊!”
为了让他感受自己的兴奋,余世杰握住他的小手把他往自己的胯上按,隔着裤子顶了他一下,“还不快揉揉它,给它伺候舒服了待会才能好好的满足你这只小骚兔子”。
“真骚,扭得像是小母狗一样,你说哪有你这么骚的小兔子?”
余晓也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问:“那爸爸喜欢我穿这样吗?”
余世杰抱起余晓,凭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和强壮的力度,硬是把他顶的在怀里上下翻飞,力道大的余晓都快要抓不住他的肩膀。
余世杰看的红了眼,不容拒绝的拉着那个球部缓缓往外抽,抽到一半的时候又旋转着推了回去,同时观察着余晓的反应,看他没有任何不适,又继续着刚才的动作,如此反复下,余晓的叫声也越来越甜腻,小屁股抖的也越来越厉害。
“啊!爸爸!”
“骚货,这可是你求我的!”
“啊!”,余晓扬起头部,小小的身子都被撞的往前窜了一下。
余晓扭头吻上男人的唇瓣,灵巧的小手解开裤子的拉链,把已经硬成一条直线的阳物掏了出来,握在手里上上下下的滑动起来。
余世杰前面操着他的同时还没忘了插在后穴里的那根,他仿佛对那兔子尾巴十分喜爱,大肉棒每次重重的往里插都要用拇指按一下那尾巴的顶端,把它往更深出推了推,前后同时刺激着余晓。
这个姿势让男人把肉棍干到了体内的最深处,最骚最痒的里面被干到了,余晓翻着白眼差点没爽死过去。
抽出的物体表面已经沾上了透明的粘液,正是这只小骚兔子发情的证明,余世杰勾唇一笑,猛的把它插进最深处,又猛的拔了出来。
余晓双眼迷离的把双腿分到更大,跪在床上的姿势既放荡又性感,穴口也随着他的呼吸一紧一放的收缩着,余世杰被他勾的受不了,看准了间隙一举攻入,瞬间就把那整整一大根全都埋了进去,胯骨和臀肉相撞发出啪的声响。
余世杰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搂着那柔滑无骨的小腰,低头不错眼的欣赏着那大片白嫩的肌肤,余晓本身就很白,穿上这一套东西,就显得他更白了,倒像只真正的小兔子一样,看的余世杰鼻翼舒张,口中发出低沉的粗喘,胯下那坨快要撑爆裤子了,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存在感。
小兔子今天紧的很,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一寸一寸的往里送,等插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都露出一副隐忍的表情,余晓皱着眉微闭着眼,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余世杰也仰着头重重喘息,受不了的掐了一把他的腰,“放松!你这样我还怎么干你!”
“是这根干的你舒服?还是刚才那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