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古今之肉体狂欢 01(5/5)

    我不觉诧异:她说的是“尧儿”还是“幺儿”?于是问她:“汝方言何?”

    她重复说:“尧儿啊!”

    我大惊:“汝何以知之吾名?”话刚说完,我才醒悟:她一直把我当成了她的儿子,可能我和她的儿子很象?那她刚才叫的一定是她儿子的名字,可能恰巧和我名字最后一字重合罢了。

    可是妇人接着却把我吓一跳:“李侍尧!汝在作甚?”我真的给蒙着了:我这是在哪里?为何她会知道我的名字?

    接下来的不必细说。反正我就这样胡里糊涂的吃了饭,然后我就问她:“汝一人在此?”

    妇人一脸的理所当然:“正是。”

    她转又问我:“汝弟安在?”

    我想:糟了,这下要穿梆了,我怎知道她儿子的弟弟在哪里?我心念急转:

    我看起来象她的儿子,那她儿子的弟弟一定比我小,那么小的年纪,不在家里,当然在读书了啊!于是我决定赌一赌:“读书啊!”

    妇人看了我一会,不再说什么了。我想:哇!终于过关!这妇人如此年轻,那么她的丈夫呢?我不敢问她。因为我现在决定就这样混一阵子,再从她口中知道更多的。于是我站起来到处张望,希望能有更多的发现。可是当我看向中堂下面的题字时,不禁大惊!

    原来这是清初硕儒李永芳的题字!看那饱满的运笔,和俊秀的笔锋,一望可知是他的真迹!哇,这要卖到我住的那个城市里去,少说也有个一两百万的。这样的古字竟被放在这里挂着,实在是匪夷所思!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副字的价值?

    我再望向那副联的题尾,只见上面写着:康熙五十二年冬元亮于漱玉斋。这倒不稀奇了,相比于其祖李永芳,李元亮只是个末品,他最大的官也只做到了户部尚书,这还是凭资格老、熟人多才提拔上去的。李永芳可就了不得,先年随祖龙入关,历经大小战役70余次,战功赫赫。其后辅佐两代圣祖,尽心尽力,嗣后荣登紫光阁,封为二等伯。

    妇人见我凝视中堂,忽然喝道:“见祖如何不跪?”那妇人一直对我温柔如母,此是却声色俱厉。

    我在她的威压下,感到无比的紧张,忙问:“祖?他是……”

    夫人给我拿来一鬃垫,示意我跪在上面,然后说:“此乃汝曾祖,汝何以忘却?”

    啊?我此时的害怕大大超过惊讶。

    李永芳是清朝顺治年间人,到康熙时已经告老还乡,就算他的末孙李元亮,也是雍正时代的人。李永芳若是我曾祖,那李元亮岂不是我父亲?那我是什么时代的人呢?……

    带着一团疑问,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汝是……”

    妇人诧异的看着我,说:“吾儿离家只几天,如何连为娘也忘却了?吾乃孙李氏,汝父元亮之妻子。”

    “啊!!”我不由大叫一声,然后就冲了出去。刺骨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吹了过来,可是怎比得上我心中极度的惊讶?

    古屋、古文、古字、中堂、古代的衣服,还有那崭新的绝不象古董的门……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我使劲的掐了下自己:我并不在梦中啊!那么,这一切全是真的了?我真的回到了雍正年间?来到了三百多年前的一个小村子的一户人家之中?这……这不可能吧?

    妇人一路追了过来。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我连自己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那我又该怎么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一直到死?

    想到要在封建王朝的统治下过一辈子,我的心都颤抖起来。若是再晚一点,比如在孙中山那个时代,我还可以勉强过得下去,那时毕竟是先进了一点,有火车,大家用白话文讲话。可是在那交通不便文化落后思想呆滞的雍正时期,实在是太恐怖了!

    我一直在逃,可我也明白应该正视现实。那妇人一直在追我,不断的喊我的名字:“尧儿!……尧儿!”我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仍坚持追赶的样子,心有不忍,可是我真的无法……

    忽然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响,我忙回过头去,啊!那妇人摔到了。她瘫在雪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我的心开始软起来。于是我转了回去,把妇人扶起来。

    那妇人不顾自己身上的雪,却挣扎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衣服。我极感动,却不说什么。她不住的问我:“汝可好?”我只“嗯 嗯”的应着。

    在扶她回家的路上,我们俩都好象想说点什么,却又都不说出来。忽然我想到,她说她是李元亮的妻子,那么,李元亮呢?

    于是我问:“吾父何在?”

    她又愣住了。忽然,自她眼角垂下一点液体,是雪水?不是吧。难道是泪?

    古人也会流泪?

    她缓缓的说:“汝父已亡四载。其时汝只八岁,尚不懂事。而今可知?”

    我当然知道,人死了嘛,就是不能再看到,不能再听到了。那么,我明明死了,又是怎么来到了这里的呢?是我的灵魂?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啊?

    妇人把我当成了她儿子,那我岂不是把灵魂附在了她儿子身上?这可不好。

    我宁愿成孤魂野鬼,也不要做那种缺德的事。

    可我又想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趴在雪上的,当时雪已经积了很深了,若不是我及时起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的。那么。是不是原来的李侍尧刚刚闷死,然后我的灵魂刚好赶到,附在了他的身上?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

    想着想着,我们又回到了家里。已是掌灯时分。可是妇人并不点灯,却烧好了一盆热水端来给我。我也不客气,马上洗了一下脸,再捧给她洗。她洗完,并不把水倒掉,却示意我脱鞋。我想:不会吧,就这样洗脚?

    看她的样子,竟真的要我洗。没办法,只好把脚放进盆中。盆子当然不是塑料的,也不是铝合金,而是最普通的木盆。洗好了,我又让她来洗。我还是有点不解,便问:“何不换水再洗?”

    她一边洗,一边回答:“挑水颇远,只好如此节约。”当时我还不懂她说的远有多远,后来我帮她打水才知道,要走整整两炷香的时间才能到达,然后又要那么长的时间再挑回来。这两炷香有多久呢?也就半个多钟头吧。

    其时天已全黑。我知道乡村并无什么业余活动,只好脱了衣服来到床边。卧室同样很简陋,只有床和一个柜子而已。那李元亮堂堂户部尚书,也就相当于现代的财政司司长,应该很有钱才对,怎么简陋如此?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睡了下来。还没睡着,那妇人闯了进来。门并没锁,因为除了大门外,里面所以的门都没上锁。

    我问:“为何还不睡下?”

    糟糕!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妇人以为我要她睡下来,于是开始脱衣服。

    我的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还不睡觉,并非要她睡在我这里,可我对古文毫无研究,所以让她误会了……

    我忙道:“汝睡这里?恐不好吧?”

    那妇人白我一眼:“此本就是吾之床铺。”

    呵,闹了半天,是我不好了。我忙坐起来。

    这时,她已脱光上衣。古人睡觉当然不会裸睡,所以她脱光之后,又从床下拿出一件肚兜来。屋里的光线很暗,可我还是看到了她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又高又挺的奶子比馒头还要大,一颗乳头要挺不挺的,煞是好看。

    她的小腹很平,也很光滑,一点都不象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自从干了张洁以后,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的接近裸体美女,下面的肉棒自然挺了起来。

    她慢慢的穿上肚兜,啊!她妩媚的表情就好象唐寅的仕女图般诱人。我不禁兴奋起来,手不自觉的阻止她穿上肚兜。

    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但以她的眼光看来,我不过是个12岁的小孩,所以也并不躲避,反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两座山峰。我当然不会挣扎,顺着摸了过去。

    啊!好滑好腻哦!她有着凝脂般爽滑的肌肤,一对奶子因为保养得很好的关系,摸起来简直爽得不行。我大力的抓、捏、磨,她开始脸红起来,可能是她想象中我只不过想摸一下,却把她摸得很爽。她说她丈夫已经死了四年,那她当然就很饥渴了……

    我忽然想到,我现在的肉体只有12岁,那么,他的肉棒会不会很小呢?我连忙掏出来看。一摸之下,我就放心了:还是很大哦!至少比我12岁的时候大多了。哈,真爽!看来我可以在古代大干一番了!

    那叫孙李氏的妇人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口里开始哼呀哦啊的叫起来。我捧起孙李氏的大奶子,一口就吃了下去。她也许是太久没被男人干了,一吃之下非常的兴奋,抱着我的头不住的摇晃,嘴里道:“啊……尧儿……哦……”

    我受到鼓励,连忙把肉棒伸到孙李氏嘴边。

    她突然站起来,对我道:“做何?”

    我说:“帮吾舔一舔。”

    她满脸疑惑:“此物如何舔?”我大笑,知道古代的人还不会口交,这一次就饶过她吧!

    于是我把她的内裤剥尽,对准她的肉洞就是一击。她初尝滋味,越发兴奋,嘴里开始呻吟起来:“啊……吾……之……尧儿……把……为娘之……肉洞……快……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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