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便宜(前戏)(2/2)
他今天穿的一件白色内裤,腰腹的红印都已褪去,勾勒出的圆润起伏微微翘起,栗木看着可爱,一个巴掌扇了上去,果然弹嫩的触感没有变化,臀肉轻轻颤抖,秦笙好像有点委屈。
听到陌生的声音那一刻,栗木就知道不好了,没有理由就出现在上司办公室,不是间谍就是强盗。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栗木一拍脑袋躲进了办公室里的卫生间。
“父亲?我没有一个狗急跳墙对我下药的父亲,而且圈里阴湿什么时候少了,何必在意。”
栗木坐在马桶盖上思考人生,二人的交流都被她听在耳里,说实话栗木并没有感觉秦笙的处理有什么问题,也能理解老爷子年纪大了爱惜后代的想法。就是他们聊得实在有点久,虽然卫生间里很干净,但是呆久了难免膈应。等了许久,终于听到了告别的声音。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规划了,我这个老头子也就不指手画脚讨人嫌了,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也要试着调整心态,享受生活了。”
栗木轻轻摸着他的股缝,不知何时已经濡湿了,她找到了穴口,露出恶劣的笑意,在秦笙毫无防备的念叨时对着他的后穴恶狠狠的肏了进去。
秦麟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秦笙关上门,还来不及感伤,突然一股力气把他压到门板上,嘴被一阵熟悉的力度捂住,一只细长的大腿用意明显的插在他腿间,紧接着,一具女子柔软的身体就伏在他的后背。
栗木听到答案并不意外,她一边脱下衣服,一边把思绪捋清。
“他们要负责下半年的推广,利益的话,提到220%,你的话把独家代言权给他们,要承包他们一年内的所有业务……”
“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听到多少?”
“我的孙子真是长大了,过手的项目一个比一个优秀。”
“那时真的好痒,我真的好怕自己一不小心见到人就扑了上去,只好夹着按摩棒到晚上。”
“在我身下还敢回忆其他,是我太仁慈了吗?”
“你想我问?那你中的是什么药?”
声音里像裹了一捧蜜糖,柔软甜蜜。果然,在栗木面前的秦笙又卸掉的尖刺,明显柔软了下来。栗木当然不会放过到手的肥肉,抓住他两瓣臀肉久违的揉捏起来,秦笙也很怀念这种力道,被揉捏的快感慢慢浸酥了腰,突然,他想到某个问题,微微皱起眉。
“还有我的叔叔和父亲,明争暗斗这么多年,父亲曾经被叔叔陷害到国外,躲在小县城里好些年才能回来,他们居然能合作来害我。”
刚刚插入的后穴条件反射的绞紧进入的巨物,秦笙的声音一下变了调,栗木把秦笙压在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一边慢理斯条的抽插,一边回应他之前的话。
“疼。”
“爷爷听说你宁伯父昨天申请破产了,好歹是跟了我这么久,不用这么绝吧。”
与她想象的相反,难得的剖白被如此羞辱的打断,剖析的对象明晃晃的告诉你我没在听,我对你的过往一点兴趣都没有,秦笙不但没有露出那副被羞辱的恼怒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反而两眼晶亮,主动把屁股往上凑,让栗木能肏得更深。
秦笙推开办公室的门,伸手请进,亲手泡好了茶递给秦麟,两人不像是爷孙,倒像是上下级。
“全都听到了。”
“爷爷您喝茶,您也知道,他向来把公司利益当成肥肉发展自身,更是借着女儿是我未婚妻的名义在外逍遥多时,我即将上任,他也不是真心服我,暗地里知道了父亲的动作后还大开方便之门,想把他女儿送到我床上,这样的人留着也没有用处。”
“这,他也是接受不了你继承集团,一时糊涂,都是一家人,不必真的闹成这样吧。”
“不,秦笙,你这个龟孙子,害老子破产,老子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很早就在了。”
“爷爷,您怎么来了。”秦笙把手里的文件一合,递给了身边的员工。“你们先回去。”
“爷爷,我才是继承人,我需要对挑衅我威严的事严肃处理,才能灭掉董事会那群人的小心思。”
会议结束后栗木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没注意到秦笙的表情又黑了一个度,她熟门熟路的溜进秦笙办公室,等着秦笙自投罗网。而在秦笙看到栗木提前离开,好不容易忍住心头的烦躁,语气也难免带出一丝火气,导致下半场的员工人人自危,结果居然比平时快了二十分钟散会。
“果然。”
“春药。”
“您永远是我的长辈,但是对于父亲他们,我真的没办法容忍了。”
秦笙在一瞬间的惊慌后喜意就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把那一点酸涩的情绪冲淡到几乎感受不到。他抬起手,示意自己不会挣扎,果然在他的配合下,压制的力道明显小了下来,在裤子被扒开后束缚才消失。
“那药效真的好厉害,我洗了两次胃,还没有办法清理干净,为了不露出破绽还强撑着来到公司。”
“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语气里还带着甜腻的气息,栗木没有对他的打听表现出多少反感,一边解开衣扣一边回答。
保安带走宁楼后秦笙神情自若的继续会议,一句解释的都没有,留下半懂不懂的员工心痒得抓耳挠腮,栗木是其他特例,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只想肏哭肏晕肏到他软成一团哭泣的求饶。
“这样啊。”
会议结束,大部分人都散开各自工作,几个业务有变动的围在秦笙旁边征求意见。
“所以,是你的父亲想给你下药,让你与宁薰生米煮成熟饭,借此与宁家结成合作,却没想到你只想被干,药效太强逼得你在公司都忍不了,被我捡了个便宜?”
这是怎么了?栗木疑惑,拉扯着秦笙的乳环狠肏了起来。
“宁楼这,也的确是太过了,之前我一直看在相识已久的份上放他一马,现在快要你上任了,要立威办了也就办了吧。”老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你父亲那,毕竟是你的亲父亲亲叔叔,血缘关系割不断的,闹成这样也太难看了,圈里人谁不在笑话我们。”
栗木一边轻柔的回应,一边解下秦笙的衣物,却不知这种温柔的气息击中秦笙哪里了,让他委屈的诉起苦来。
栗木可有可无的应几声,摸了摸他的头和已经光裸的后背权当安慰。阴蒂环和乳环的伤口这些天已经愈合,才佩戴几天秦笙的阴蒂与乳头已经长大了不少。
“不是,他和小叔下的是让人瘫痪的药,是宁楼那个蠢货,觉得我的价值大过他们许诺的那些,为了在我身上吸血把药换成强效春药,想借联姻掌控我,最好我与他那个女儿做爱时刚好被抓奸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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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来他们为了夺权,软的硬的都来了个遍,没有办法就想除掉我算了,我小心翼翼,才有了和他们抗衡的力量。”
秦笙还在断断续续的诉苦,他的话没有什么逻辑,上一句还是被父亲丢在县城,下一句就跳到了被爷爷当成继承人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