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被抓走发现双性身份,强迫打开身体,被玩弄处子穴(1/2)

    关老大咬着烟,眯起了眼睛,钻心的痛从手指头传来,小少爷跟小狼崽子似啃在他的手指头上,死不松口,他拧起了眉头。

    白若英俊秀气得无可挑剔的脸庞越发的僵硬,没有愤怒的表情,眉目展开,眼里流露出燃烧着火焰的凶光,关老大看到了里面不顾一切的疯狂。

    “操!”手下比他还紧张,几个人万分紧急地冲上来抓住白若的头发,掰开他的嘴,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这才撒口。

    “呜!”

    白若痛苦地弯下腰,有人把他拖开,远离关老大,生怕他又做出什么不顾死活的举动来。

    关老大的几个手下按照惯例把他按着狠揍了几下。

    拳脚落在身上的声音一听就很痛,不过这里的人听着只觉得爽快,恨不得上前一块儿动手,围观群众高呼起来拍掌。

    白若侧躺着地上蜷缩着身体,一张脸白如纸,冷汗大滴大滴地流,咬牙硬坑,一声不吭。

    白若嘴下一点不留情,显然下了死力气,如果慢一点,关老大的手指可能就咔嚓了。

    手下惶惶恐恐地给关老大包扎滴血的伤口,关老大看了看自己手指的一圈牙齿印,慢悠悠抽了几口烟,所有人都在等他施法号令。

    很快,他道:“够了。”

    手下闻言立马停下,几个人散开,只留下躺在地上的白若。

    更安静了,外面搬运的汽车也熄火了,安静得只剩白若痛苦的残喘。

    很清晰,白若自己也听得很清楚,太丢人,他忍住,呼吸声便变得断断续续,这下所有人都听得出他在忍耐。

    他想咳,刚才不知道哪个混蛋打到他的肺部,喉咙里不知道是不是有血,总之嘴里一股咸腥的味道,也可能是那个关老大的血。

    关老大推开包扎的手下,看了眼截肢都没这么夸张的包扎,难看,他嫌弃地扯开了,反正已经止血。

    他和已经爬起来的白家少爷对视了一会儿,白若换了个人似的,一改十几分钟前的光鲜亮丽,他衣衫不整,嘴角带血,下巴青紫,接触地面的半张脸沾了一层灰,脸色苍白,眼角通红。

    不知道从前的白若是否这么狼狈过,他沉着一张脸,不卑不亢地迎上关老大的目光,他仿似一块坚冰,冷漠又坚硬,将血液也冻起来,只有眼里的怒火是真实的,谁都不能让他低头,失去金钱和痛苦都不能让他露出那么一点软弱。

    关老大心想:“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还挺有傲骨。”

    他觉得来了兴致。

    关老大把烟仍在地上,踩灭,吩咐道:“走了,把人也带走。”

    他这样自然有人不服气的,有人走出来,怏怏地说:“关老大,您该不会想独吞了这小子吧?”

    关老大看也不看说话的人,挥挥手让手下跟上,自顾自地给众人留下一个背影:“我就是。”

    “您这……您这不能呀……”

    身后的人嗡嗡地吵闹起来,却谁也没人敢上前拦住他。

    没人知道白若有没有用,如果有用,可以逼白强出来,但如果没用呢?一个大活人总比一堆死物有用,但白若明显是被抛弃了,那么应该……是没用的吧?

    谁也拿不定主意。

    白若知道自己不能被他们带回去,绝对不能,那是龙潭虎穴,有死无生,有进无出,不死也半死不活。

    他心想:“要逃。”

    但是要怎么逃?他有什么能力?

    对方人强马壮,压着他的大个子目测两米高,一只手顶他两只,他告诉自己不能慌,但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很难不慌,只不过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他是不肯走的,大个子拽着他的手臂,粗着嗓子说:“劝你别想逃,白费力气,乖乖的,我们老大也不是坏人。”

    白若看了那大个子一眼,心想您看着就不像是好人,您老大就更不像了。

    他现在五脏六腑都痛,把别人揍得吐血再说我不是坏人,虽然这大个子刚才没有参与围殴,不过白若也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才是罪大恶极的坏人。

    “我的行李。”白若在上车的时候说,“我的行李还没拿。”

    关老大撑着车门,回头看着他,白若也看他,腰板挺直,下巴微扬:“在门口对面的大树后面,麻烦帮我拿过来,当然我自己拿也可以,但要先帮我松绑。”

    他嘴角一抹嫣红的血迹没擦去,说话的时候跟着动起来,在他白净的脸上尤为鲜艳,好像活起来一样。

    大个子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白若差点连心肝脾肺肾也吐出来,那只大手把他塞进车里,“进去吧!”

    白若蓦的转过脸狠狠瞪了大个子一眼。

    他少有地露出这么鲜活的表情,大个子一愣,手下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砰!”

    车门关上。

    关老大收回驻足在白若身上的目光,转身上车,对手下道:“帮他拿。”

    白若在车里面是真的咳出了一小口血,咳出来之后倒是舒服很多,他以为要被蒙上眼睛,但是没有,车子一路平稳地开到了市中心,他以为是郊区,因为郊外比较适合干违法犯罪的事情。

    早上六点下飞机到现在中午,他没吃过什么,饿得前胸贴后背,又熬过刑,整个人都很累,精神也很累。

    有一种随时随地都能躺下,之后就去阴间见他母亲的感觉。

    白若闭目养神,一会儿又睁开眼睛看着车外的城市,想看清楚一点,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看这座城市了。

    他这么悲观的同时,手在后背却积极地挣脱绳子,他想找一些锋利的物件,断裂的小刀片,易拉罐上的拉环什么的,按道理他在黑社会的车子上是很容易找到这些东西的,但事实上他只摸出了一枚硬币。

    这玩意他割上一年不知道手上的麻绳能不能断。

    “哎哟,可终于找着了。”他旁边的大个子个一乐,抢走他手里的硬币,在手上抛了抛,“谢了,我的绝版纪念币。”

    白若脸上冷若冰霜,眼底有几分恼意,但很快平息下来,他冷哼一声,别过头。

    放眼望去,眼神不知道该停在哪,车窗外是疯狂倒退的建筑物,车门的杂物盒上夹着一张名片,白若偏了偏头,看上面写着“关程远董事长”六个字,公司什么名字他没看清楚。

    “你们老大,叫关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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