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的弟弟(1/5)

    海运到港的时间比小妹预计的还要晚,在码头的肖谦煦几近暴躁,银色的短刀在指尖上转来转去,紧促的双眉让负责这趟船的主任冷汗直流,龟缩在角落里。

    小妹到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严肃的肖谦煦和被吓破胆的船主任,“肖哥,东西在我这,人扔海里了,公海,保证干净。”

    “上车,直接送出去。”

    小妹耸耸肩,将一个木制的盒子放到肖谦煦旁边,“您请,我就不触您这个霉头了,我这还有别的货。”

    门一关,司机车轮快到空转,从港口冲了出去,坐在后座的肖谦煦脸色一白,随即无奈的叹口气,“程亦,你这么开我更难受,不是说了不让你跟来。”

    “放心,别墅没事,我踩着时间过来的,我不来其他人的车技能保证你晚上赶得上门禁么?”程亦甚至空出一只手点了根烟。

    “别墅出了事我唯你是问。”有了程亦在,肖谦煦确实轻松很多,弯腰曲背靠在座椅上缓解小腹的压力。

    “肖哥,道路封锁。”程亦降下车速,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观察前面的异样。

    “掉头,绕路。”

    “时间…怕是来不及。”程亦咬咬牙,一把转过方向盘。

    “他们做惯了偷盗的生意,不和他们打照面。”

    有着路上的一耽搁,回家的路程亦车轮转到飞起,肖谦煦在后座上面色惨白,小腹的压迫让他早早的解下皮带,手掌在膀胱处旋转按摩,双腿不自觉的夹紧试图缓解汹涌而来的尿意。

    21:58轿车在别墅门前发出刺耳的刹车摩擦声,肖谦煦跪软在肖谦寻脚下,被汗水浸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失去衣服的遮挡,小腹凸起的更加明显,被哥哥放在手心把玩。

    “唔…哥哥,忍不住…”肖谦煦身子后仰,双手在背后拧成一团,双腿来回摩擦。

    “你这个表情…很难让我手下留情。”肖谦寻将跪在地上的弟弟抱在怀里,来回摩挲着如铁的阳具和濡湿的菊穴。

    肖谦煦回抱哥哥的身躯,将自己的重量分压在沙发上,柔软的凹陷让哥哥穴口的手深入了两公分。

    “啊…”

    “等不及么?我以为你会想先去卫生间解决你的生理需求。”肖谦寻释放出自己藏在内裤里面嗯阳具,弹出的一瞬击打在弟弟同样挺立的阳物上,“又或者…我们先做一次。”

    肖谦煦眼睛一亮,动作中都带了几分讨好,翘着臀肉磨蹭哥哥的阳具。

    肖谦寻提着他的腰向下一按,下身向上一顶,甬道内热到发烫,“唔,好热,你要把我烧化么?”

    “哥…哥哥…”肖谦寻爽了,肖谦煦苦处来了,铁棍戳进体内,外部大面积挤压了自己与哥哥之间的空间,内部占用了膀胱的存储空隙,胃部一阵阵翻涌,干脆将自己靠在哥哥肩膀上,忍耐着哥哥毫无留情的肏弄。

    沙发上到底有些不舒服,肖谦寻抱着人起身,奔着屋内的大床走过去,走路的颠弄直接给肖谦煦肏出了哭腔,“哭成这样,你是被强迫的大姑娘么?”

    肖谦煦被压在床上,泪珠挂在睫毛上,唇舌被身上的人捉住,胸乳被一只大手捏着,大力的碾动着胸口的乳珠,小腹在一次次撞击中逐渐酸胀麻木,快感累计叠加又被前端的堵物阻隔,大腿内侧轻微抽搐,穴肉却不知足的吮吸。

    肖谦寻结束了长长的湿吻,一个用力将热流喷洒在身下人的甬道内,安抚的抹去弟弟的泪珠,身子后移想要撤出弟弟的穴道,被肖谦煦一把拉回,舔弄哥哥的喉结。

    “弄脏我,狠狠的责罚我,哥哥,求你。”

    肖谦寻手掌摸到弟弟光洁的后背,略带威胁的咬住弟弟耳骨,“疼的时候不求饶,这会倒是会求了?”强硬的撤出自己,手掌发力拍在饱受虐待的膀胱上。

    一声惨叫,受刑人蜷缩起身体,红着眼圈看向施暴人。肖谦寻随手扯过挂在自己脚踝上的链子围在床上人的脖子上,迫使人跟着摔下了床。

    肖谦煦踉踉跄跄的跟着爬进了浴室,无措的跪在坚硬的瓷砖上,茫然的看着哥哥。

    “说好的,做完许你排泄,瞄准了,弄脏了地面你今晚就得抱着被子睡在这了。”肖谦寻颠弄着手里高质量的皮带,扬手抽在了弟弟胸前的软肉上。

    肖谦煦一下子就醒神了,胸前的疼痛和艳红的皮革印记明晃晃的提醒他,哥哥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他可不想今晚守着冰冷的地板,肌肉记忆甚至比他本身的反应要来的迅速,转身取下自己前端的堵物,面对马桶。

    “唔。”肩膀、后背、大腿,依次留下抽打的皮带印记,高密度的抽打和故意加大的力度给排泄过程增加了不少负担,尿液颤抖着从尿孔流出,随即被落下的皮带打断,肖谦煦不得不反复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膀胱中的尿液流出体外。

    肖谦寻目光中的身躯逐渐被艳红色包住,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纹丝不动的站在马桶前方,自己弟弟熬刑的本事自己心里是有衡量的,手腕一沉,皮带向上一抖,抽在身躯的会阴处。

    肖谦煦疼的一颤,划出的弧线险些落在马桶外,一时间有些抱怨自己的排泄速度,落在马桶里水声逐渐淅沥,牛皮落在肉上的击打也停了下来。

    肖谦寻扔了皮带,从身后环住弟弟,左手按压皮带扫在前端的痕迹,右手略带粗暴的强撸弟弟阳物。

    “脏…”肖谦煦扯过冲水喷头,浇在被哥哥挑起的欲望上,身体诚实向哥哥怀中靠过去。

    “多久没射过了?不想要?”肖谦寻叼起弟弟后颈处的皮肤,逐渐加重力气,留下一枚清晰的咬痕。

    “两周…”肖谦煦嗓音都带上了欲望的朦胧,顾不得身后被摩擦的痛楚,向哥哥索要慰藉。

    “忍着,屁股翘起来。”肖谦寻将人压在瓷砖上,手指在臀肉的皮带印记上狠狠一掐。

    肖谦煦吃痛,自然的翘起红臀,对着哥哥露出入口,肖谦寻就着穴口挂着刚射进去的白浊润滑,一杆进洞,直挺内里,将弟弟整个人紧紧压在瓷砖上。

    肖谦煦抬起右腿点在一旁的置物架上,配合哥哥的频率上下晃动,阳物也跟着在瓷砖上蹭来蹭去,冰凉的温度没能让阳物软下来,反而是瓷砖的拼接处刺激的越发肿胀。

    “你还真是操不松…”肖谦寻一句调笑让穴道越发紧致几分,感受到穴内微小的凸起,加速抽插对着那一小块肉研磨。

    “嗯啊…唔…哈…哈啊…”变了强调的呻吟终于让身后的人大发慈悲的减缓研磨的力度,轻喘的肖谦煦空出一只手环绕在自己阳物的根部。

    肖谦寻挥开他的手,叼住弟弟的耳垂若有若无的含咬,手掌在弟弟右大腿出掐按,猛地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等我一起。”

    肖谦煦短促的悲鸣一声,身前不断抽动,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墙壁上,眸光泛水的靠在哥哥肩膀上。

    “哗啦。”置物架完完全全的倾倒在地上,打断了两个人舒适的事后时光,肖谦寻揪着弟弟泛肿的乳珠拧了一圈,笑着逗弄他,“我们肖总爽一下代价可不小啊。”

    肖谦煦耳尖都红了,推着哥哥出去,浴室什么的有程亦呢。

    言泱泱的爹是武林盟主,言泱泱十三岁那年,他爹消失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孩,男孩看着比言泱泱大些,庄子上的仆人闲言碎语的说他是盟主的私生子,言泱泱很生气,不知世事的少爷见男孩的第一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贺程之幼年丧母长在深宫,十五岁遭逢巨变,龙椅上的人从父亲变成舅父,祖母怜他,怕他被祖父害了性命,将他托付给言伯父照养,言伯父人很好,言少爷却在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五载春秋,两个孩子都按部就班的长大,言泱泱被言母养足了贵公子的模样,贺程之跟着言父走南闯北,风里雨里长得坚毅如松,言泱泱凭着言父的好基因把轻功琢磨了个透彻,贺程之能文能武,是半个江湖看好的下一任武林盟主。

    “少爷,老爷叫您和贺少爷前厅用晚膳。”下人隔着门报言泱泱。

    “知道了。”言泱泱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不停,沾了颜料的画笔围绕着红果点开,一朵腊梅在贺程之胸前绽放,言泱泱满意的停下笔,搬来镜子照给贺程之看,“程之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唔…”贺程之呈青蛙坐的跪坐在书桌上,膝盖上顶着两只蜡烛,手里端着小少爷要用的作画用具,口中含着少爷赏下来的糕饼,含混不清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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