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与排泄(1/1)
# 四
郑嘉文之所以如此厌恶拍照,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当初被寄到局里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给他留下了很大阴影。
虽然快递拿进了他的办公室,是自己单独拆开的,他也忘不了那些满是赤裸脏乱的自己的图像散落在办公桌上时的心情。
“我还有视频呢,”郑嘉文记得那时刚做完取脊椎内支架手术的许维半靠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眼神压抑着汹涌的黑暗,嘴里说着平静又疯狂的话,“视频里的郑队甚至还在迎合我,没有发现郑队竟然会如此……”许维抬头笑了笑,笑得郑嘉文心底一片冰冷,“淫荡。”
“……”郑嘉文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哽在喉咙里,沉默了许久他才能再次开口,“许维…你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许维轻笑一声:“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人。”语气却没有多少歉意,“以前的我只是假象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做?”——利用他现有的愧疚和毫无防备给他下药,拍下丑恶的照片寄到单位。郑嘉文只当对方因为伤势严重引发的心理原因,又道,“虽然是完全性损伤,但也不是全然失去了恢复的希望……医学对脊髓神经的研究还在进步…”
“这么想是不是会让你好受一些?”许维打断郑嘉文的话。
郑嘉文一惊,连自己前来质问的目的都抛之脑后,忙解释:“不是,许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怕你想不开,你放心,我不可能抛下你,会一直照顾你的。”
许维却没有接他的话,径自笑了笑:“郑队,你知道秦尉是我的什么吗?”
郑嘉文一时有些沉默,他原本是看不出秦尉和许维之间有什么的,许维是为了他被人踩断胸椎,而秦尉却是为了救许维而死。
“他是你的…男朋友吗?”郑嘉文咽了咽口水来缓缓干涩的咽喉,才问道。
“不,”许维却否认了,虚弱着古怪地笑笑,“他是我的狗。”
——啪!
清脆的皮肉击打声和紧绷臀肉上炸开的疼痛把郑嘉文的思绪强行拉了回来。
郑嘉文睁着眼,被灯光染黄的天花板在视线里逐渐清晰起来,腹腔里满满的水声晃荡,臀部火辣辣地痛起来。他的双手被勒得冰冷,腿间垂下的尾巴搔得大腿内侧十分痒,加上臀部的疼痛一起逼得他下意识往前窜。
“唔……”
不堪重负的肚子却让他的动作慢下来,紧接而来的是毫不留情的、惩罚般的击打,全数抽在屁股上。郑嘉文无意识地蹬动只能看看挨到地面的腿,发出不知是难以忍受灌满的腹部还是对打屁股的疼痛羞耻产生的低吟。
“你说随我的——”许维拿着戒尺,抽得两瓣挺翘紧实的臀肉满是淤痕,他望着肿起的屁股晃着狗尾巴,“之前案件紧急,少了训诫,我的警犬都不乖了。”许维舔舔唇,眼睛发红,“自己想想,欠了哪些惩罚?”
幸亏郑嘉文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身体素质,硬是在腹腔的濒临崩溃和被狠狠打屁股的混乱里听清了许维的话——虽然郑嘉文倒是希望自己没能听见。
可如果真的没听见的话铁定又会有新的惩罚了。
郑嘉文苦笑,许维现在的逻辑是完全的诡辩。
“唔…”郑嘉文只能咬牙,艰难地思考,“我不该躲——呃啊!”
许维一下抽在狗尾巴的尾端,里面塞着的假阳具被这下抽得往里一顶,本就不堪重负的肚子更是涨得郑嘉文有一种水要倒灌着从喉咙里出来,他忍不住干呕一声,在下一次抽打前挣扎着开口:“……不该不接电话…唔!”
许维手劲很大,每一下都不遗余力。他深知郑嘉文能够承受更加崩溃的惩戒,毕竟这是郑嘉文。
郑嘉文陷入了疼痛与诡异饱胀的些微眩晕里,黄色的灯光映在眼底,他被吊着双手,怎么低头都看不见在身后施暴的许维,痛呼过后下意识低声道:“许维…”
与施暴力量不符的温和声音在身后响起:“嗯?”
“不…不行了……”
之前在许维唇舌舔弄下勃起的阴茎现在经过灌肠和臀部鞭笞下早就萎顿下来,高潮临近时被强行截断的痛苦现下几乎不算什么,郑嘉文甚至觉得如果只是限制射精的惩罚的话他也会觉得轻松,而不是现在时刻处于腹腔破裂的恐怖鼓涨里。
“认识不到错误可不行,”许维语调温柔,说出的话却很残酷,“还是想要主人来教你?”
——啪!
“呃哈……呼…”郑嘉文咬着下唇找回一点清明,想起刚才忍不住求饶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羞耻,但许维的话让他不禁抖了抖,“不…不用……”郑嘉文咬牙,声音艰涩,“我自己来…唔!”
又一尺子抽在早已红痕交错的臀瓣。
“我不该…在门口……不脱衣服…”
——啪!“还有?”
“我…不该隐瞒工作内容…呃唔!”
戒尺狠狠抽在尾巴上,湿濡的屁眼几乎把假阳具的底座全部吞吃了进去,狗尾巴上的绒毛已经被屁股里挤出的液体和汗水弄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臀缝里。
郑嘉文被那假阳具捅得干呕一声,又被抽了好几下才能开口继续:“我…没有把…”汗水顺着利落的下颌角滑下来,嘴里有些艰难地却说着不堪的话,“把…尿…含好…。”
许维发出一声笑,却止了继续虐打那个已经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的动作,伸手就去放松吊着郑嘉文的铁链——这下太突然,郑嘉文完全没有防备,过于沉重的肚子一下因着重力往下坠,被吊得久了腿落在地上一时没了实感,直直就跪了下去。
郑嘉文一下爬不起来,只能捧着肚子跪在那里粗粗喘着气。
“走吧,”许维拍拍那个肿了一圈的屁股,看见郑嘉文皱着眉忍耐的样子笑笑,“认错态度良好,怀孕的小母狗可以生产了。”
扭曲事实的话听在耳朵里,郑嘉文的脸微微扭曲,但很快又隐忍下去——毕竟这段时间听得太多,他已经从最初的无法忍受到现在可悲地有些习惯——郑嘉文想扶着肚子起来,可许维的手还牢牢按在他腰窝,态度很明显。
总归也是很难站起来了。郑嘉文自欺欺人地想。
可是满腔饱涨液体的腹部爬起来比平常艰难得多,等郑嘉文终于爬到厕所的时候,他的手臂再强壮也开始发起了抖,差点没能撑住。
郑嘉文看着咫尺的马桶,跪也不是——因为屁股里还插着狗尾巴,一旦跪下去那根东西更往里去折磨他的肠腔——趴也不是,站更不用说,他只能强撑着去看跟着进来的许维:“…我可以去马桶上…排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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