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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时抬眼——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正看到兄长的手指碰在胸口。

    想到这里,夏琰吸吮的力道轻了些,改轻轻拿舌尖逗弄那颗嫣红的肉珠。

    他很有成就感,想:“这还是我吸大的。”

    这一日是元宵节。

    天子被庶出弟弟按在龙榻上,肏弄了整整半日,才换上衣服,准备出宫。

    南国传统。正月十五,天子要登高楼,与百姓同乐。

    夏瑜迈步的时候,能感觉到夏琰射进来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流下。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一直到上了御撵,才略微放下心来。

    御撵一路出宫,等到了城楼前,将军撩开帘子,看到其中坐着的天子。

    夏琰朝兄长笑了下,道:“皇兄,该上楼了。”

    夏瑜略微点头,搭着夏琰的手,下了御撵。

    下来的一瞬,夏琰在他耳边说:“皇兄,把骚屄夹紧些,别把你我的儿子流出来啊。”

    夏瑜瞥他一眼,眸中倒没有怒色,大概是习惯了弟弟的不着调。

    夏琰扯了扯唇角,跟在兄长身后,登上城楼。

    一路走,一路看兄长的屁股,想:“皇兄屁股那么翘,当初我第一次肏他屁眼儿,他就被我直接插射了。”光是想起,就觉得十分自得。

    到了城楼上,天子还要对百姓讲话。

    夏琰听得漫不经心,只想早点回去,把兄长再按到榻上肏上几次。

    等讲完话,一般来说,皇帝已经可以上御撵回宫。

    但这回,夏瑜问:“阿琰,你可愿与我四处走走?”

    夏琰当然愿意。

    两人身后缀着无数影卫,可他俩走在路上,倒像是一对寻常兄弟。

    除了弟弟的手总不经意间去摸兄长屁股之外。

    两人看了花灯,甚至猜了几个灯谜。最后回宫时,夏瑜手上还拎着一个做成莲花状的灯。

    夏琰吃味:“那群小娘子给你送灯,你居然接着?”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

    夏瑜笑了笑:“哦?朕的梓潼怎么醋劲这般大。”

    夏琰压低了嗓音,凑到天子耳边,说:“是。陛下准备怎么哄我?”

    天子道:“朕哄你?”

    将军义正言辞:“臣每夜伺候陛下的骚屄,辛辛苦苦堵里面的淫水,怎么说也算劳苦功高。”

    天子笑了下:“哦,那将军辛劳,朕准你三天休假。”

    将军话音一转:“休假?是歇在陛下龙床上否?”

    当然不是。

    两人做了一下午,这会儿夏琰也只是嘴上厉害点。他们在龙榻上相拥而眠,醒后又过上了以往的生活。

    一直到春猎开始,天子让将军与他一驾马车,前往猎场。

    马车上,憋了十几天的将军解开裤子,露出挺立的性器,手指在龟头上撸动几下,便挑一挑唇,看向天子,问:“皇兄,想尝尝臣弟的鸡巴吗?”

    天子眼梢带了丝不甚分明的红,低声道:“你做什么?外面都是人……”

    将军慢条斯理的撸动性器,前液从顶端溢出,很快就让整个柱身变得湿漉漉。

    天子不动声色地转开视线。

    将军:“……”不忍了!直接上!

    等他扒了兄长的裤子,看到一片泥泞的花穴时,才哭笑不得,扶着自己的鸡巴直接捅了进去。

    一边抽查,一边拿手捏住兄长下巴,看兄长情动的神情。

    外面是无数侍卫,是朝天子御撵拜下的百姓。里面,则是活色生香的场景。

    将军的性器在兄长湿软的花穴中抽送,手则熟门熟路地解开兄长外衫,露出白色中衣,还有上面挺立的两点。

    他低笑了声,俯下身,隔着中衣,去吸吮兄长的奶头。

    官道平坦,但还是不能避免颠簸。

    在驶过一处坑洼时,御撵外等待时候的主管太监眼观鼻鼻观心,当做自己没听到里面传来的“嗯啊”声。

    旁边侍卫看到这一幕,觉得总管这么冷静,大约是自己听错。

    马车内,夏瑜咬着夏琰的手。夏琰吻一吻兄长耳畔,宽慰:“放松,放松……哥哥别怕。”

    夏瑜松口:“我哪有怕?”

    夏琰看看自己手上的咬痕,不出声。

    毕竟顾及外面的人,在马车上这一场,做的很不尽心。夏琰思前想去,总算想出一个好点子。

    第二日,春猎正式开场,天子先在众人的注视下射鹿。

    夏琰看兄长搭弓射箭,目露痴迷之色。

    这就是他的皇兄。马上风采照人,床上风骚入骨的皇兄。

    天子射鹿后,群臣渐渐散开,有兴趣骑射的,就各自去追寻猎物。

    这也是各家子弟崭露头角的好时机,年轻人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想要天子将自己看在眼中。如果能得一句夸奖,日后进官场,就很能抬得起头。

    在贵族子弟骑射时,天子则在被骑。

    夏瑜躺在马背上,头发散落在脑后,衣衫大敞,露出其中鲜红的乳头。

    他身前,夏琰手握缰绳。骏马飞奔,带的上面的人跟着颠簸。夏琰的性器捅在兄长花穴中,随着马奔跑的频率抽插。他甚至不用动作,就能享受到极乐。

    番外五 完

    番外六 彩蛋-揣崽后

    明华六年,天子有了第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的到来,以天子的年纪来看,可以说是相当的晚。可满堂朝臣,没有一个敢劝天子广选秀女、充盈后宫。

    他们都记得,前些年里,提起此事的人,都落得一个怎样的下场。

    九阶之上的天子似乎也很满意朝臣的识趣,在接受过恭贺之词后,朝堂话题,很快转向边疆战事。

    与燕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三载,眼下燕地城邦十之有九都落入宣德大将军手中,眼看就要九州大同。

    天子不知想到什么,面上泛起一点笑意:“皇儿降生,兵将也该同乐……”

    众臣皆诺诺称事。

    大皇子出世的消息,以最快速度,传到战场。

    三日后,一人披星戴月,前往京城。

    马蹄在山涧中踏出阵阵响动,沉重的盔甲上还带着隐隐血迹。

    良驹死了一匹又一匹,而夏琰始终目视前方,终于在自己与那人的孩子满月之前,回到京城。

    那是他们的孩子。

    夏琰想到不久前,自己收到的一封信。

    是皇兄的字迹,走最隐秘的途径送到他手上,还是用特制的墨水写成,普天之下,唯有他能看到纸上内容。

    上面用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孩童的模样,另附三个小字。

    待君归。

    他走密道入宫,在月上中天之时,与兄长仅有一墙之隔。

    天子心腹,宫廷总管安得意将他拦住。

    夏琰目露杀机,安得意却老神在在,说将军啊,你一身血腥气,陛下身子尚未调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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