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1/1)

    85

    沈轩在京中盘旋10余日,公务私事皆处理完,也跟大统领那边打了招呼,这日准备返回。

    他一早醒来,怀中搂着个温热滑腻的身体,只觉得下边硬邦邦的,连眼都没睁,伸手到下边,揉了揉阿宁嫩滑的屁股,直接将阴茎挺入到他的后洞。

    昨晚刚被使用过的地方,此刻还略带湿意,温度比平日更高,也许是早晨的体温比平时高的缘故。

    阿宁似乎昨晚被累到了,连被沈轩进入都没醒,直到他开始动作起来,才惺忪着眼醒转,迷糊不清的叫了声,“先生……”

    沈轩挑眉,他采用侧入位,原本进得不算深,此刻抬了下阿宁的腿,用力往里一顶。原本只是慵懒在生殖腔外逡巡的龟头立即突破了柔韧的障碍,捅入深处。

    阿宁“啊”了一声,终于清醒过来,纤纤玉手抓紧了耳边的枕巾,微微喘息了两下,才低声叫道,“老爷。”

    “唔。”

    沈轩倒也没很在意,见他彻底醒了,便抱着他的腰,将他翻转了个个儿,换成面对面的姿势,重新插了进去。

    阿宁刚醒,脸上还留着点枕头的压痕,白玉无瑕的肌肤微微的一点红,看起来分外可爱。

    沈轩抱着他,先只慢慢动作,待快感堆积起来,才加快动作,直至射在高热的甬道内部。起身时,只觉得神清气爽。

    他洗了澡回来,意外发现阿宁微蜷起身体侧躺在床上,合着双目,似乎又睡了过去。

    平时他总趁这个时间自行去洗浴,穿好衣服才回来伺候。沈轩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体温似乎比平日高。

    想起刚刚埋在阿宁体内,感觉也比平日更为炙热,他微微皱起眉,摇了摇阿宁的肩膀。

    阿宁眨了眨眼,这次他醒得很快,见到沈轩的面容立即叫了声“老爷……”

    他撑起半身,表情迷惑,“啊。对不起,我,我不知怎么又睡着了。”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裸着,脸上一红,拉起被单盖在胸前。做完这个动作,似乎又想到之前他在沈轩面前遮盖身体,被撕了件羽织,垂下头,从睫毛下头偷看沈轩表情。

    比起介意阿宁这些下意识的躲闪,沈轩此刻更在意的是另一点。

    “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阿宁立即摇头,摇到一半,想起什么似的,又停下动作。

    “没有什么,只是,容易觉得疲倦,还有腰酸。”

    他说着,脸上又红了。

    沈轩摸了摸下巴。俗语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男人的精液对侍人来说是大补,尤其使用的是前头时。

    这几日他确实早晚都搂着阿宁来上一两次,偶尔半夜醒了再加个餐,却再怎么也不至于把阿宁累病了。

    他这次回东边,要运的东西有点多,一辆军机装不下,干脆包了个民航航班,好在是在下午,沈轩当即叫来管家,让他把家里的医生请来。

    阿宁在管家进门前,早躲到了浴室,洗完澡裹了白浴巾出来,脸上红扑扑。沈轩考虑了一秒要不要趁医生来前再扑倒一次,内心交战了一下,到底良知占了上风。

    做为补偿,他要求阿宁穿他选定的衣服。那是一套刚做得的和服,碧绿底红色椿花图案,阿宁欲言又止的拿着衣服消失了一会,再出现时沈轩只觉得眼前一亮。

    “看,这才好看么。美人就是要穿得鲜艳些才好。”

    医生进门时,看到阿宁明显一怔。

    沈轩和他也是旧识了,听他絮絮叨叨先和自己道恼,不耐烦的摇手。“行了,老爷子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请你来是想让你帮忙看看阿宁怎么了。”

    医生和阿宁是旧识。先前听人说起沈家现任家主收了当爹的后宫,还觉得是无稽之谈,如今见阿宁虽神色略疲惫,容颜倒比当日更娇艳,心中终于信了八成。

    待到一搭脉,他先咦了一声,凝神细诊半晌,抬头对上沈轩担心的表情,心中把握到了十成,当即一捋胡须,笑着先道“恭喜”。

    沈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扭头看阿宁,他微微睁大了眼睛,明显也是呆住了。

    医生察言观色,“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也还不能完全说得准。我这里有试纸,您可以让您这位,咳,试一下。也可以抽点血再看看。”

    沈轩顺手接过了试纸,递给阿宁。阿宁此时脸已红到了脖子,只觉得如坐针毡,趁机赶紧溜到了浴室。

    沈轩心里一算,他回来当晚就睡了阿宁,如今已有十来天。

    侍人怀孕,一般着床十天后能通过尿检或血液测出,孕期的反应却各不相同。有人丝毫不受影响,有人却会出现各种孕期症状。

    多年前,他还年少,曾有一段时间,非常希望喜欢的侍人能为自己怀一个娃,在对方身上不懈耕耘,甚至霸道的要求对方在被射入体内后保持臀部朝上、利于怀孕的位置半小时,折腾了好几年,到底没有开花结果。

    后来爬他床的人多了,想借怀胎一举上位的人更不计其数,他自己的想来反倒淡了,想着儿女这事,归根结底是要随缘。

    他陪医生说了一会儿话,看阿宁还不出来,去敲洗手间的门,敲了好几下,阿宁才拉开一个缝,脸色绯红,手中的验孕棒上,浮现两条细细红线。

    沈轩原本想将阿宁带去任上,这下安排可就要调整。

    按医生的意思,侍人的身子皮实,坐飞机其实并无妨碍。但他见沈轩已叫来管家吩咐,让把阿宁的东西从行李里翻出来,又要在大屋里添这个那个,便闭口不言。阿宁再问时,也只乐呵呵说前三个月谨慎点也好,过了三个月就不妨事了。

    忙乱了一番,送走了医生,沈轩搂着阿宁倒在大床上,伸手到他小腹上摸来摸去,笑呵呵道。“哎你说孩子生下来更像谁,我还是老爸?”

    阿宁怕的就是这句。如今听到,只觉得心脏被捏得一下,疼得蜷缩起身体,眼中泪扑簌簌落了下来。

    沈轩温柔地伸手替他擦泪,“哭什么。我这么说了,就是不介意,你担心什么?”

    阿宁原本还只是暗暗饮泣,听他这话,心中又是彷徨,又是委屈,又有一丝的安慰,一时五味混杂,再也抑制不住,竟然痛哭出声。

    沈轩叹了一口气,将阿宁搂在怀中,轻拍他的背。

    他动作轻柔,如同对待婴儿一般,阿宁自那晚被他半哄半骗,失身于他,之后沈峥长辞于世,及至今日,积累在心中的种种情绪,如山洪泄洪般,决堤而出,眼泪止不住的流。哭到最后,

    沈轩并不出言安慰,只将他紧紧搂进怀中,任由他无意识抓住自己手臂,用力到指甲几乎掐破衣服。

    阿宁直哭到头晕目眩,眼泪才终于渐渐止住。沈轩下床拧了一条毛巾,给阿宁擦脸,擦了两下阿宁不好意思了,抽了下鼻子,接过毛巾自己擦。

    他眼睛都哭红了,眼皮微微发肿,玉融粉润,在沈轩眼中却又别带了一番风情。

    “阿宁,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么?”

    阿宁刚哭得太狠,吸气太多,打了个小嗝。

    “三、三年前春假,您回京述职……”

    沈轩摇头。

    “错了。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十年前。”

    可是十年前我没……

    阿宁突然微微睁大眼睛,似乎记起什么。沈轩点头。“对,你在花园中跳舞,遇到的人就是我。可惜你逃得太快,我没来得及问姓名。再见时就已经是在老爷子的寿诞上了。”

    阿宁轻咬了一下下唇。被家主当面如此表达恋慕,正常的反应该是受宠若惊,全心回应吧。

    他从未曾想沈轩竟会如此和他坦承心事。但也正因此,他也并不愿欺瞒眼前男人。

    他垂下双眸,手指不由自主的捏着身上衣服的布料。

    “……我从小跟着侍父长大,总听他提起先生。说他如何殚精竭虑,苦心谋划。如何为了百年国运,宁可折了自己的寿数。”

    沈轩微微点头。

    身为大统领的父亲,为了牵制泛美洲的最强人间兵器,多年前以情人蛊将自己与天盾的负责人性命相连,之后,更为了将对方送离这个世界,以三十年寿命为代价,斩断蛊间联系。

    世人只知沈峥在上位时,卧薪藏胆,生聚教训,历经接近百年,终于让积弱之大中华区发展壮大,实力不逊泛美洲。

    只有少数人方知此间艰辛。而知晓蛊术减寿一事之人,世间不超过双手之数。阿宁的侍父小唯,乃是当年负责蛊虫的巫侍,正是其中之一。

    阿宁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字句,半晌方艰难开口,“在见到先生前很多年,我心中对他便已满是仰慕眷恋。少爷,这样的我,纵然先遇到的人是您,心意也是不可转移。”

    沈轩小时,沈峥公务忙碌,无暇教导,唯有一事坚持,便是自三岁起,每日必须背一首古诗。此刻脑中突然蹦出其中两句,“蒲草韧如丝, 磐石无转移。”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阿宁低着头,自然看不见他脸上表情。沈轩心中叹了口气,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目光与自己对视。

    不出所料,阿宁的眼睛虽然还红红的,神色却已恢复平静,不复前几日的纠结慌乱。

    沈轩当年惊鸿一瞥,看上的便是这样淡定生死,宠辱不惊的表情,如今重逢,心中只有欢喜。

    “阿宁,你心中的人是他,这我知道。我也明白,你肚子里怀着的不一定纯是我的种。”

    他停顿了一下,微微一笑。“但这又如何?逝者已矣,生者,毕竟还是要活下去。阿宁,如今世间,最怀念他的人大约也就是我们两人。”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