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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真和韩忱在茶水间中遇见,瞥见他衬衣胸前鼓鼓的。韩忱注意到他的视线,清了下嗓子,脸红了。

    “田室长,你也加班?”

    田真抬腕,这才注意到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他拿起咖啡,“不,等会就回去了。”

    他们两人聊了会儿案件,田真回到座位,把刚刚韩忱给他提的监测录像调出来,果然,嫌疑人每到一个固定时间段,就会出现在录像中,田真看了下时间标,精确到秒,十分规律。

    是个控制狂。自由工作者,或者弹性工作,时间可控。

    田真在心里记下,正要关掉视频,突然觉得录像远处的背景看着熟悉,放大了一看,原来这监测镜头正好在会所的斜对面,边缘正好覆盖到了会所的大门。

    他心跳加快了一点,忍不住进了系统,按照记忆里的时间,把教授前几次出入时间点的视频调了出来,挨帧看了一遍。不出所料,并没见到教授的身影。

    他关上视频,收拾了东西打算离开,收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扑到电脑前又打开视频。

    其中两次,都有一台出租车停在画面一角,车门开了又关,却见人下来。

    田真反复放大,拉了视频看了好几遍,确认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才关掉。

    原来如此。

    他此前努力找安笙的行踪时也曾疑惑,他为何能出入各地,不留下蛛丝马迹,包括后来审讯室那次,也没有丝毫他曾在警局出现的影像。

    他原以为是事后处理,但眼前的情景却证明,安笙在所有监测系统中消失,并非人工,而是被系统判定不存在,所有的摄像系统,一旦辨别出他的身份,就直接忽略,同时在他占据的空间自动添补原本该有的元素。

    听起来近乎匪夷所思,但田真想到最近泛美洲区刚刚被曝光的天网系统,心中已信了八成。

    他是少数看过哈桑解密报告原文的人,分析其中的信息,得到的结论是,泛美洲全区确实是拥有一个极其先进的机器系统,随时收集大数据并进行人工智能分析,并对政治、经济、社会、治安乃至选举,给出全面建议。

    一个能计算如此体量及时数据的系统,想来应是无比庞大。田真对数据并非很懂,咨询过数据科的人,他说泛美洲区并无如此大规模的服务器群,但是如果是分布式的云计算,却有可能。

    推而想之,如果泛美洲区有这样的系统,而能被我方发觉,这意味着大中华区应该有同样规格,甚至略胜一筹的智能系统。而安笙则是最有可能掌握这套系统的人。

    田真想到这里,突然臀部一紧。将触手埋在他体内的小八爪原本安静待着,此刻突然懂了起来,几只触手分散开来,有的贴在前列腺上轻轻按压,有的顶在生殖腔口蹭来蹭去,田真只觉得腰上一软,幸好电梯已到了地库,赶紧逃上了车上。

    他把车开出地库,路上继续推演。

    安笙若是控制着这一系统,这周应该正在和对方情报战中,也难怪这周教授都没出现。

    他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再怎样想念,他也知道孰轻孰重。

    只是上次安笙调教他时留下的伤,过了一周已都好了。田真发现,身上没有安笙留下的痕迹,他的情绪就难以避免的开始走向低谷。

    他把车停在会所地下,坐电梯上了楼,进门放好包和衣服,进了浴室。

    镜子上一如既往,贴着安笙给他的指示。前几项都与往日一样,只是最后多了一项,田真看着,微微睁大了眼睛。

    “藤条二十,调教师执行。”

    小八爪从他腿上滑了下去,自己爬到一边去玩了,田真随手抓了点给它的食物放在它的小水池中,自己脱光衣服踏入浴室,开始清洁的过程。

    上次他无意中把顾毅的事告诉了韩忱,挨了安笙的藤鞭。那是他第一次领罚,才知道原来平日安笙揍他玩儿时真的只是情趣。

    无论用的什么道具,感觉有多疼,但调教时安笙控制着角度,节奏,伴随着不时停下的抚摸或言语的苛责,总能让他前头硬到发疼。

    惩罚时挨的藤条却完全不同了。

    安笙打得干脆利落,藤条一下下啪啪落在他臀部上,田真挨完,眼里全是泪水,前头软哒哒的缩成一团。

    他那时才知道,他确实是一个M,但让他勃起的从来就不是痛感,甚至不只是安笙在施加痛感这件事,而是安笙构造出的特别的场,让他将疼痛与愉悦联系在一起。

    田真完成清洗,裹着浴袍出来,正在犹豫着是否该先穿回日常衣服,外边门铃被按响了。

    一个长相文质彬彬的人站在门口,“您好。教授说让我来这里提供服务。”

    田真往后退了几步,对方进来,脱掉大衣,露出里面纯黑的皮装。胯下特意加了皮甲,强调那里的尺寸。

    田真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觉得自己的小弟弟几乎要缩回身体里了。

    “呃,我们在哪里?”

    来人朝左右看了看。“调教室在哪边?教授说在调教室进行。”

    田真略有些不情愿的领着他朝调教室走去。

    安笙此前和他的规则很明确,在调教室外,他可以穿任何他想穿的衣服,一进调教室内,却必须脱光,以最原始的姿态面对他。

    田真本来还想,挨藤条而已,只要露个屁股就行。如今却只能脱掉浴衣,光溜溜的领着陌生人进了调教室。

    上次游戏之后,各种锁链都已收回棚顶,鞭子和手拍也被清理干净收回墙边壁橱,室内只余中间的一只木马,显得空空荡荡。

    田真趴上木马,闭了眼睛。

    来人是专业人士,从道具中取出了藤条,没有丝毫多余的话或者身体接触,挥动藤条,空中一声唿哨之后,脆生生的落在田真身上。

    好疼。田真握紧了拳头,却没吭声。藤条接二连三的落在他臀部的不同位置,几下之后,田真眼中开始飚出泪水,胸膛起伏着抽泣起来。

    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力度和准头都没有因此发生偏差,几乎如机器般精准的执行完了二下藤条,这才迈前几步,将藤条伸过来。

    这一会儿功夫,田真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汗水,眼泪模糊了视线,却还是低头亲了下被送到嘴边的木条,抽泣着说,“谢谢您的惩罚,教授。”

    他的眼泪和汗水滴在藤条上。

    等到职业调教师离开,田真又趴了一会,才终于能爬起身。

    第一次挨藤条时,他整个屁股都红肿起来,一碰就疼,觉得自己肯定第二天爬不起来了,没想到歇了一个晚上却好了很多,也能勉强穿上裤子了,就没浪费假期,直接去上了班。

    这次到了第二天早晨,田真却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只觉得屁股上针挑一样,一跳一跳的疼。

    他身上终于又有了伤,心中丝毫没有满足或放松,而只觉得更为空虚。田真再次确认,他真的不是个普通意义上的M。

    怎么会有人从挨陌生人的揍这点获得快感了,只有疼死了好么。

    然而如果不去上班,他就只能留在空荡荡的房间。

    刚到会所时,他发现给他准备的套房如此宽敞,心中有些惊喜。如今才发现,房间太大了,太静了。安笙不在时,陪伴他的便只有无边的寂寞……

    小八爪在例行的时间,没有等到田真,自己爬了过来,伸出毛茸茸的那只触手缠在田真的阴茎上。

    田真微微叹了口气。

    他勉力爬起身来,下床时无意屁股碰到床边,疼得吸了一口气。

    他进了浴室排水,洗澡,等到收拾干净时,小八爪已经妥妥的把一只触手变出无数细丝,伸进了他的尿道里,另两只触手进了他的后洞。

    留在外边的触手贴着他火辣辣的臀部挨蹭,滑腻微凉,带来一丝抚慰。

    田真乐天知命的想,好吧,还有教授留给他的小宠物。

    哈桑解密档案持续占据了全球热点两周后,泛美洲区总统恼羞成怒,宣布一切都是大中华区的错,要联合欧洲区对大中华区进行禁航禁运、加收关税等经济制裁,当日大中华区公布反制措施,一时双方股市各自震荡,经济学家、跨国企业及各种利益集体纷纷表态站队。

    进入经济战领域,便是安澈的活了。虽然情报也很重要,安笙却终于从24小时待命的状态停歇下来,可以稍微休息下。

    安浩难得的给他打了个电话表示慰问,突发奇想,“对了,你怎么不让查尔斯把我,安澈也都连起来,这样以后一想什么,脑内直接连接,多省时间。”

    安笙精神力使用过度,正在头疼,没力气跟他详细解释,只说,“不行。它链接侍人很容易,链接男女就费力得多。”

    安浩恍然,“哦,原来是接口不兼容。”

    安笙听着觉得哪里不对,揉着太阳穴没接话,安浩又道,“哎,我爸没给你递点核桃过去?我看他们成天投喂小忻,非说核桃补脑。”

    安笙直接挂了电话。

    他去了会所,洗完澡,看看时间,下楼去找田真。

    田真刚做完功课,他没接到电话,不知道安笙要来,听见门响出来看到男人,直接扑过来,跪在地上附身亲吻安笙的皮鞋,再起身时,眼中满是泪水。

    安笙伸手摸摸他还带着湿意的头发,觉得脑中喧嚣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平静下来。

    “乖,去趴好,咱们今天慢慢来。”

    他一句话,田真的阴茎立即站了起来,苍白的脸上也染上了红晕。

    安笙慢条斯理的解下袖扣,放入玄关衣柜的盒子里,卷起袖子,将手放在田真脖颈上,带着他朝调教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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