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鲸吞(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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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笙回到调教室,见田真的阴茎还硬挺在半空,此时已没了情绪,只操作了下面板,从椅子放平,让田真从上头下来。

    他心中烧着隐隐怒火,田真不知缘由何在,却能感觉到他精神上的威压比往日更强,怕到想哭,从椅子上下来就跪在他身前地上。

    安笙这才发觉自己忘记收敛周身气息,伸手摸了摸田真的头。

    田真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鼓足勇气嗫嚅道,“我猜,您有一种特别的方法,可以与那边的人联系。”

    安笙抬了下嘴角,把手指伸入他发间,抓住他的头发稍微用力往后。“唔,聪明。”

    他用的力气大了些,田真眼中重新浮现了雾气,望向他的眼神却毫不动摇。

    “聪明也好,愚笨也好,我是您的。教授。”

    安笙在椅子上坐下,田真膝行了两步靠前,低头亲吻安笙的鞋,然后犹豫着抬头。

    安笙知道方才被打断时,他刚进入状态,意识悬在M的顺从屈服与工作的探究好奇间,心中叹了口气。

    在这间屋子里,他首要的责任是身为S的责任。他压下意识深处的复杂情绪,示意田真跪到自己双腿间,低声道,“知道你练了很久,来,让我验收一下。”

    田真的脸一下红了,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靠近了安笙的裤裆处,深深吸了一口气。

    男人在他体内发泄过一轮,此刻身上还带着精液特有的腥膻味,混着高级布料和古龙水,让他一直没消下去的阴茎变得更硬了。

    田真脑内,一个细细声音惊慌起来,“什么!现在要舔?啊啊啊啊次序不对,为什么要在肛交之后才口交?”

    另一个声音却迷醉着反复念,“主人的阴茎主人的大阴茎,阴茎阴茎阴茎……”

    田真找到男人裤子的拉链,用嘴咬着拉开,专属于男人的气息铺面而来,比方才更浓烈,前一个声音顿时被压得再也听不见了。

    他闭着眼,满足地把脸凑在内裤上摩擦了一会,看到安笙龟头分泌的液体让内裤上湿了一小块,他伸出舌尖舔那湿痕,口腔中爆开了已经熟悉起来的男人的味道。

    田真拉下了男人的内裤,冒着热气的阴茎往下落了些角度,砸在他的脸上,他神情迷醉地伸出舌尖舔舐。

    纵然不知男人何时会出现,田真每日的回到会所的第一件事,总是仔细清洁身体内外部,功课做得极为认真。

    努力终有回报。刚刚男人深入田真身体内部,越过了直肠部分直至横结肠,他清洁做的足够,此时舔舐,便只品尝到淡淡的苦味,味道却不难闻,

    他张开嘴,把男人缓缓含了进去,上下唇包住牙齿,含入的同时往里吸气,很快就感觉龟头抵在了咽喉口。

    这里有个小技巧,是他红着脸看了若干小视频后才掌握的。田真屏住呼吸,放松咽喉口。

    他微微合着双眼,神态虔敬,如同此刻做的是世间最为神圣的事。双腿间一直未再得到抒发的阴茎硬硬戳在地上,此时却已完全被遗忘。

    安笙一手拄在椅子扶手上,低头看他。

    他技巧仍非顶级,比如屏息时就会忘记舌头上的动作,也不会含着他换气,但是以这么短的学习时间而言,也算不错了。

    田真终于将安笙含入深喉,抬眼看他,正见到男人的鼓励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当即激动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口水没能及时咽下,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涎,滴滴答答落在安笙的鞋面上,被安笙轻轻扇了一个耳光,脸一下烧得更红。

    安笙任由他按照自己的节奏吞吐了一刻钟,终于从半软变成了全硬,扯着田真的耳朵把他拉开,拿回了主动。

    田真放松喉咙口,任由安笙一手按着自己的后脑,时紧时慢,按照自己的想要的节奏操他的嘴。他微闭着双眼,忘记了自己还硬着的阴茎,忘记腿脚身躯的存在,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正在被安笙随意操弄的洞。心中只剩下了两个字,“主人……”

    安笙用田真的嘴抽插了几百下,终于抬臀挺身,压着他的后脑往自己身上按,抵入他喉咙深处射了。

    他拿纸巾擦干净软下去的阴茎,一边自己拉上裤子拉链一边说。“唔,把我的鞋舔干净。”

    田真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身下溅了些星星点点的白浊,显然刚刚也已被他爆口时高潮了,此时听到话,乖巧的跪下,凑过来先亲了他的鞋,伸出舌尖一点点把鞋面上沾到的可疑水渍舔掉。

    完事之后,他维持着跪姿,贴近了些,将脸埋在腿间。

    安笙伸手摸了摸他的汗湿的头发,漫不经心的夸奖了一句,“乖。”

    泛美洲区的情报局长在视频中见到那个将被引渡的侍人时,便觉得哪里不对,前方的人试了下,果然发现对方的脑子已经彻底坏了,变成了一只白痴。

    他自然知道,总统费尽心思想把这人弄回国内,除了杀鸡儆猴外,更重要的作用便是上媒体澄清。

    毕竟,有什么能比当事爆料人亲自出面说明,我在撒谎,所有丑闻都是我编造的,更加有说服力呢?

    如今对方一下变成傻子,事情就有点棘手。不提别的,单说现在国际侍权组织正在关注此事,万一被他们抓住机会,借机抨击泛美洲区的侍人权力,甚至诬陷说是他们把人弄傻的,这可就难办了。

    但是人已经让小弟给扣下了,不引渡回国也没面子,情报局长只好捏着鼻子走流程,派 专机将这已一无用处的傻子接回了国。

    也不知哪个蠢货通知了媒体,飞机降落时所有主流媒体都围在停机坪,于是这个曾在视频中侃侃而谈的侍人,目光呆傻被人架出飞机的视频当天就出现在各大媒体中,第二日登上了所有报纸的头条。

    此时再说人不是他们弄傻的,已经没用了。随之而来的猜测是,都把人抓到了,为啥还要把人弄傻?

    答案简直是呼之欲出。这必然是因为之前被爆的料还不够大,有人为了避免更大的丑闻暴露,所以才下的手啊。

    至于那个更大的丑闻是什么……

    民众向来不缺想象力,更不惮以最坏的打算去期待政府。于是一时各种阴谋论满天飞,总统府和情报局每日鸡飞狗跳。

    更有甚者,一小撮激进派甚至将这侍人捧为英雄,说他勇敢挺身,揭露了本世界最大的阴暗,其勇气与智慧都是侍人的楷模。

    好事者募了些资,制作了这个侍人的雕像,放置在他家乡的中心广场,还出了同款胸章,每到闹事时就有人别在胸前。

    情报局长心里恨得要死,却又无计可施。总统府里那位更是无能狂怒,暴跳如雷地骂了半天雷,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他宠爱的侍人赶紧冲上来抱住他,“亲爱的,你没事吧。”一边熟练地拿出救心丸的瓶子倒出两粒,给他嘴里塞。

    大洋彼岸,发起了这一切的安笙,当天晚些时候听了总统爱宠的报告,微一挑眉。

    “干得好。”

    “主人,他心脏已经不行了。如果哪天……?”

    安笙摇头,“不。他在这个位置上对我们更加有利。”

    晚上安笙和安澈、安浩开会通气,提起这事,刚在下午被隔壁跳着脚指名点姓骂的安浩摸摸下巴。

    “原则上你说的对,但我觉得他要是心脏现在就嘎嘣脆一下我会比较高兴。”

    安澈那边图像下角不时显示静音,安澈会开到一半,终于忍不住问,“你这是在哪里?”

    “哦,还不就是在苦逼加班。”

    他说话时,开了话筒,安笙耳朵尖,听见背景声音大为狐疑。

    “不对,我明明听见了嫂子的声音。哥,你不是现在在家吧?”

    安澈捂住话筒说了一句什么,过了一会回来,清了下嗓子,“你嫂子问你们好。”

    “为什么你现在和嫂子在一起?现在不是你的主场么?为什么你没有二十四小时住办公室?”

    安笙发出了灵魂深处的连环三问,安浩难得跟他站在同一战线,站一边敲边鼓。

    “对啊,今天有三波人人心惶惶的跑来找我,问我这之前买的国债能不能提前赎啊。都被我骂回去了。哥啊,我看这指数哗啦啦往下跌,你放水是不是放的狠了点了。”

    安澈“啧”了一声,“不放点水怎么养鱼啊?”

    他语调慢悠悠的,安浩这几天面对战战兢兢的老臣新贵,满脑门子的官司,听他还不紧不慢,有点急了,“我怕你养的是群鲨鱼。经济这事我不太懂,你可不能坑我。”

    安澈这才稍微认真了一下,先说安笙,“别以为干什么都像你们做情报的,事情来了就二十四小时不闭眼的盯着。经济这事是长线,等到现在再匆忙应对那才叫抓瞎。”又跟安浩解释,“我这是先放点鱼饵,等鲨鱼闻着腥味儿来了,才好收网。你怕啥。我是你亲哥。”

    安浩嘀咕了句,“那可不好说。”

    安亭拒绝做基因测试,他和安澈到底是他们俩爹谁的种,至今没闹明白。

    安澈难得被他噎了一下,大度的决定不跟他计较。“算了,解释了你也不懂。再有跑你跟前嘚啵的,你把名单给我。做空自己国家的,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安澈既然这么说了,安浩就不再理那每天忽上忽下的各种指数,等过了几日,先前拼命炒作大中华要完的各种声音,突然偃旗息鼓。据说和央行突然抽贷,而之前一路走跌的股市突然有神秘庞大资本进场,持续推高有关。

    原本想靠着做空发一笔财的人,多半带了杠杆入场,如今被戴维斯双杀,当即损失惨重。资本市场一时哀鸿遍野。

    安浩翘着脚在办公室里看动物世界。

    庞大的沙丁鱼群以多取胜,努力躲避大鱼的撕咬,少数靠边儿的被咬伤,鲜血吸引来了鲨鱼,双方鏖战正酣时,海面远远飘来一只巨鲸。

    它看起来胖胖大大,懒洋洋的晒着太阳,特别悠闲温和,游到近了,突然张嘴,“咵喳”一大口,连附近鲨鱼带整个沙丁鱼群,统统吸了进去,一口鲸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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