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日常篇(三)(1/1)

     缱绻日常篇(三)

    3.

    李威走后,周婧妍一个人在房间里看手机,感觉既后悔又困惑。

    她后悔的,是自己不该用那样的态度跟李威说话,可一看到他那副自诩为是(而且实际也是)自己保护人的样子,周婧妍心里就很逆反。

    她觉得这是自己一个致命的弱点,对陌生人巧笑逢迎,乃至投怀送抱,可一旦熟络起来,就开始不给人好脸色,动不动就撒泼耍横了。

    “既然你已经决定跟我好了,就没必要再在你这里继续投入了,我要继续去开拓新的疆域。”

    这就是周婧妍一直以来的改不掉的习性,也是失败者最常见的表现,他们对于情感,不会用心经营,只会投机倒把。

    等李威回来,跟他道个歉吧。

    可是一想到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近,周婧妍就觉得心累得不行。

    而让她感到困惑的,则是自己刚才的身体反应,她是真的在痛觉里,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快感,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第一次慰菊时,既紧张又期待的心动感觉一样。

    像平时那种走旱道的粗暴做法,周婧妍是一点都没有快感的,更别说射出来了。

    难道说,自己被沈劲松一晚上就调成了受虐狂?

    周婧妍正在给自己上药,凉凉的药膏接触到娇嫩的菊蕾上,蛰得她有些痛,可手指却借着润滑,不安分地挤了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其实如果用书上的“符号交换”理论,受虐狂的存在不难解释:不过是痛觉作为一种能指,和性快感这个所指联系起来了而已。然后就像沈劲松说的,暴力和性快感形成了条件反射,皮肉一挨揍,身体就兴奋。

    随着手指不安分地越插越深,周婧妍小小的龟头又挺了起来,她拱起腰来,前后开工,大声呻吟起来。

    “哼唔……啊……干死我……干死我吧……”

    很多男人,都会在抽插时候喊什么“操死你个骚货”。表面上看来,这句话是不合理的,如果把女人操死了,谁又来生孩子呢?难道男人都是“人类灭绝主义者”?

    但如果细想来,这在遗传学上是很合理的,就像雄性动物之间要打架,好让强壮的优质基因流传下来一样,男女之间也要有一番较量。如果一个女性真顶不住风狂雨骤,被“操死了”,那正好也就淘汰了弱势基因。同理,一个男性顶不住猛烈攻势,一下子就被“榨干了”,那也就没必要去到处播种。

    一切都要以繁衍强壮的后代为前提,所以暴力和压榨是性爱中的必然底色。

    此刻,周婧妍正在忘情地粗暴蹂躏自己的性器,因为刚刚射过不久,阳具不能完全勃起,而且还酸酸地胀痛着,抗议着无节制的超负荷运作。

    可一想到自己正在把性器“搞坏”,周婧妍变得更加兴奋:

    “把小鸡鸡搞坏掉……彻底……变成女孩子……射出来吧……坏掉吧……哼唔……”

    高潮到来,周婧妍夹紧双腿,浑身抽搐,红肿的龟头里,只溢出了一点淡淡的精水,滴落在光秃秃的阴户上。

    周婧妍长出一口气,大字型躺在床上,身体和头脑都轻飘飘的,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她感觉自己好像在云端漂浮着。

    烦恼、焦虑、不好的回忆、复杂的人际,都随着快感的消退,变得无影无踪。

    伴随性欲而来的那些争斗的情绪,也都烟消云散了。

    古往今来,下到流氓混混,上至帝王将相,多少人因为性欲中自带的暴力成分,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乃至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啊。

    如果人们可以少做爱,多手淫、少侵犯别人,多玩弄自己的话,我们的世界,是不是会变得更加美好呢?

    “手淫是人类自己解放自己的唯一方式,手淫万岁。”周婧妍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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