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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乖了，小荷，但还不够。”他笑道，说话间又顺着刚刚的轨迹进来。我也勾住他的腰，用力绞紧他的肉刃，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出去了。他惊呼一声，身子略微颤抖一下，但竟并没有其他的反应，然后也不再动了。他只是低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嗔道，“好哥哥，你动一动，小荷难受。”

    也许是妈妈提前跟他通过气了。我这样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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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好景不长，他看我脸红着低呼轻笑一声，然后恶作剧般地深顶再拔出。我也不甘示弱地用力，但竟连一点液体也没留住，“噗嗤”一声地，整根巨物都滑了出去。他重又抵在穴口，沉声道，“不听话的孩子是要罚的，小荷。”

    我转了转眼睛，只把腰身往上一送，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没怎么准备好的我立马就迎来了一阵狂风骤雨，我在风浪里哭喊却无人回应。他几乎要把他自己都送到我身体里来，回回都顶到最深处。“我的小荷，我的小荷……”他重复呼唤着，我喊他相公的声音零零星星地夹杂在其中，没办法，经过瑜郎这个称谓之后我也无法接受郎君这个称谓了。而他肏我肏得更狠，最后我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只能跟着他的摆动放松着身子适应他更好的进出。他的耐力真是好得没话说。

    “我常常寅时就起来练剑了；你睡吧，到早八点我叫你。”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迷糊之中觉得哪里不对。他说话换了口气，我也不必再装作小荷。此时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关系，可我也得更小心言辞。我不再是小荷，不可继续任性下去也还能得到他的支持甚至是鼓励，但我困得无法思考更多，只是简单嗯了一声，还补了一句“别叫我”，又转身睡了。虽然两个小时的睡眠的确算不了什么，但能争取到的睡眠时间一定要争取。

    糟了。这是我不能听的部分。只要跟客人隐私有关的地方我基本都不能听，我也不敢听。但我没法装睡，虽然我困得不行。他把我整个人都揽入他怀里，然后继续道，“她非要和雍陵成亲，后来雍陵出轨——你们是把这叫做出轨么？她杀了雍陵。她又跑回来找我，我说我不再爱她，她便说只要我娶她，她做什么都可以。你猜猜后来如何了？”

    “不错，”他点点头道，“随你。小荷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嗯……”我重新闭上眼睛，希望他早上不要还想着做体力活。妓女的人权应该体现在她有资格睡一个高质量的觉上，当然也应该体现在别的地方上。

    “小荷要再乖一点，哥哥就动了。你再想想，小荷，”他声音愈发低沉道，“成了亲，你该叫我什么？”

    当然是杀了她。娶她怎么能保证她将来不绿你？我在心里如是想道。但具体是不是这么想的我记不大清楚了。我太困了，困到连他咬了我的鼻子一下都没感觉到。我只隐约记得，他后来娶了倪莲，雍陵和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羽荷一同被葬在乱葬岗里。

    “你很困？”他抚摸着我的头发道。

    但是我真的很困。

    做到最后，他终于肯在我疲惫至极时喷发那一阵狂潮，一股脑儿全送到最深的地方。我在床上颤抖了一下，实在没有力气再动了。他亲吻我已经被汗水洗过的乳房，又回到一开始征战的脸颊，最后侧躺在我身边，一手揽住我的腰道，“小荷死了。”

    他抚摸着我的脸，继续柔声道，“我说，那你便去死吧。她父母来求我，但他们没了我，什么都不是。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

    我不敢作声。

    睡着之前大概听见了这么一句，但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到要是以后穿衣服都这么麻烦的话干脆不穿好了。这衣服比我之前穿的那条被撕烂的裙子还难得穿，但是本质上来讲，这两件衣服没有什么不同。

    ……现在才六点，还有四个小时才到逐客令时间。一般这个时候我都会继续睡觉直到我八点自然醒，然后帮客人打理服饰，然后kiss　goodbye。然而他提前把我叫醒了，虽然我还能再睡着，但这显然不是一个合格工作者能做出的事情。

    “坏哥哥！”我咬住他耳垂舔舐一下，然后松开，歪头道，“相公？郎君？”

    “做我的小荷。”

    “那可不行。”他又顶了顶那处，却不进去。我的身子被他牵制着无法离开，更无法下移去追他爱我。我想了想他为何要罚我，只好不情不愿地开口叫了一句瑜哥哥。

    “我想睡觉……几时几刻了？”我又翻身，勉勉强强睁开眼看他，他就势搂住我腰，道，“卯时。”

    那天夜里做到多晚我不记得，但早上他起得很早我是记得的。他把那物放入我腿间，我很不舒服，于是想转过身去继续睡觉。我就没起过太早。他的器物在我腿上摩擦，然后他起身，在我颈边落下一吻，又轻捏住我鼻子。我被闹得烦了，只反手一推，迷糊道，“相公别闹。”他笑了一声，道，“谁是你相公？”反问语气并不强烈，所以我还胆敢答道，“瑜哥哥，瑜哥哥是我相公。”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左臂，然后道，“不错。那相公想要你，你给不给？”

    我扭头看他一脸镇静神色，难以想象他居然还没想着快点做完早点睡觉。但我也只能配合，在他耳畔轻声道，“我不要你罚我，我要你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