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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我绝对是个称职的爸爸。但我心里百分之九十九装的是你,剩下的才是孩子,你现在心里先装着孩子,然后才是我。所以我才想,这次出来玩,我不带着宝宝,不单是因为啾啾身体不好所以不能带着他。你又笑,你别笑,我很认真的。”

    楚汛无奈,还是带着点笑意:“我们这算怎么回事?才出来玩,已经吵了两回架,一回你气我,一回我气你。”

    蔺焰尘一脸认真:“我是在认真想与你解决问题啊,我觉得你也得这样。我才是将来要和你埋在一个坟墓的人,你以后也得先想我,再想啾啾。”

    这事其实蔺焰尘以前也提过几次,楚汛没多放在心上,哪知道蔺焰尘这样在意,他向来清楚小蔺独占欲强,连亲儿子都不许他爱太多。

    楚汛给他顺毛:“我知道小蔺待我最好,有一口好吃的也尽想着我。”

    又问:“那今天晚上,如果小蔺不生气了,小蔺要不要陪我睡觉啊?”

    蔺焰尘终于破功,也笑起来:“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生气了。”

    他们下飞机的地方是匈牙利布达佩斯,乘车来到多瑙河畔,蔺焰尘拉着他上了船,楚汛明白了,是内河游轮旅行。

    以前欧洲的皇室贵族热衷于这样的旅行,不用太多的车马劳顿,乘船沿着莱茵河或多瑙河游玩几个国家,船靠岸,在当地游玩,晚上再回船上休息,睡一觉,又到了新的国家,欣赏另一番美景和文化。

    但如今这样的旅游项目,已走近寻常民众家。

    这艘游轮外表看上去不算很豪华,只有四层,但是从船头到船尾还是挺长的,设备一应俱全,餐厅、酒吧等等不必说,还有小型高尔夫球场和图书馆,就算是一边在甲板上靠着椅子晒太阳,一边看多瑙河畔的美景,也是很惬意的。

    楚汛就不爱旅游时为了能多看几个景点,像是打仗似的马不停蹄,他喜欢悠悠闲闲地慢慢走,看一处是一处,他觉得旅游是出来放松的,搞得那么紧张,不是本末倒置。

    楚汛和蔺焰尘说:“这次你蔺大少不变一辆私人豪华游轮出来了?”

    蔺焰尘问:“你更想要乘私人游轮?那下次我们乘私人游轮。我是觉得那太空旷,除了船员没别人太寂寞了,更适合开着去海钓。”

    楚汛:“……”

    蔺焰尘:“我还想让别人看看我们多恩爱,羡慕死他们。”

    楚汛忍不住笑了:“我们不是一个小时前刚吵了一架?”

    蔺焰尘大咧咧说:“没事,不分手的吵架都是秀恩爱。”

    楚汛:“……”

    船上看到的风景非常优美。依着多瑙河,夏天有夏天的美,可以看波光粼粼的水面和金光下的欧洲老城市,冬天有冬天的美,可以看浮着薄冰的水面和远处尖顶屋檐上皑皑白雪宛如童话的景色。

    楚汛被生活琐事纠缠的心情瞬时放松许多,他站在夹板,靠着栏杆,很满意,问蔺焰尘:“你怎么想到带我来玩这个的?”

    蔺焰尘站在他背后,伸手用怀抱圈住他,吻了一下他的鬓角:“海陆空嘛,就差海了。”

    楚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明白。

    靠,蔺焰尘说得是那什么的地点!

    楚汛呸他:“死性不改的小色鬼。”

    说着他也心痒痒起来。

    蔺焰尘装模作样:“哦,原来楚先生这么正经的吗?那楚先生您是不要特殊服务喽?”

    演戏是吧?楚汛问:“收费吗?贵不贵?不贵可以来一套。”

    蔺焰尘有理有据地说:“不贵,不要钱,不收了,已经收了你的一辈子当报酬了,楚先生,你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啊。”

    楚汛:“哈哈哈哈。”

    蔺焰尘拉他的手:“走,我带你去玩!”

    第108章

    这就像个小蜜月。

    而且这回手牵手一起走和上回不同, 那时还是假情侣, 现在已经结了婚。

    小蔺依然是个尽职尽责的陪玩, 只有你想不到的, 没有他没玩过的。

    楚汛问他。

    蔺焰尘说:“以前年少轻狂,放假了也不想回家,就和啾啾的干爹他们四处玩, 我以前来过这里,十八九岁的时候吧。那边有家酒馆,那的驻场唱歌很好听, 不知道还在不在, 我带你去看看。”

    楚汛感觉, 蔺焰尘似乎很喜欢这些奇遇,问:“那个歌手长得很漂亮吗?”

    蔺焰尘愣了下,笑起来:“是个胖胖的大叔。”

    楚汛不好意思。

    他们走进街边小巷, 顺着一条并不平整的石阶拾阶而下, 推开木门,几个人在安静地喝酒或是低声说话, 有人演奏一台旧钢琴, 还有弹吉他的, 一个瘦巴巴的女孩在唱歌。果然不在了, 但蔺焰尘没觉得意外。

    两位爸爸点了两杯酒。

    他们好久没喝酒,以前楚汛业务上还会喝两杯, 但他见蔺焰尘当爸爸后恪守规矩,滴酒不沾, 也不抽烟,他总不能连年纪比他轻的小蔺都不如。

    其实都忍了挺久,两个人心照不宣,几杯酒下肚,楚汛觉得身体热起来,脑子也跟着发热,他问:“小蔺,你那次是喝了多少酒?能把门牌都看错?”

    蔺焰尘见他喝酒喝得薄红的嘴唇,低头啄一下:“我记不清了,但也没多醉,要真醉的厉害,哪还硬的起来?水一淋,我大概就酒醒了。”

    楚汛问:“那你还睡我?乘人之危?”

    蔺焰尘臭不要脸,装成可怜巴巴地说:“哇,楚先生,明明是趁我醉酒把我给睡了。”

    楚汛头有些晕,把手肘抵在桌上,用手撑着脸,对蔺焰尘笑:“谁让你满嘴油腔滑调,我半点疑心没起。”

    两个人正说着话,歌手换了首歌——《斯卡布罗集市》。

    蔺焰尘和楚汛顿时都有些不自在。

    蔺焰尘轻声问楚汛:“怎么?愧疚了?我还记得你给我吃了安眠药以后,我昏昏沉沉,听见你给我唱歌。”

    楚汛一时语塞,觉得对不住小蔺,他想起当时的心境,依然觉得难受得无以复加,他没底气地说:“我那时是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嘛。”

    歌手的一首歌唱完。

    蔺焰尘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压在喝完的酒杯下,推给老板,用楚汛听不懂的外语和老板说了几句话。

    楚汛问:“这里喝酒要这么贵?”

    蔺焰尘没回答,只亲了他一下,从高脚圆凳上下来,把外套脱了递给楚汛

    楚汛:“?”

    楚汛的目光随着蔺焰尘走,只见他径直走到了钢琴旁。

    本来的钢琴师让出位置,蔺焰尘施施然坐下,捋袖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黑白键上,试了几个音。

    楚汛好奇地望着他,只见蔺焰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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