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精英被催眠后,见医生忍不住硬,自慰总是射不出,只能舔骚逼淫水治疗,羞耻求舔穴(2/3)
看着男人很自然的换上衣服,离开的背影,沈情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
下面实在憋得很疼,强行忍耐着好一会,受不了的何潇然忍不住解开拉链,粗暴的抚慰着鸡巴,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医生的容貌,但是理智在挣扎着,让他松开了手。
这样的异样让何潇然皱了眉头,这样不是办法,会影响自己的工作了,慕然想要向医生求助,他一定直到该怎么治疗这种怪疾的。
“不……不是,刚刚还是射出来了,”何潇然脸色有些涨红,他实在不好意识说自己因为对方的目光兴奋的射了。
沈情忽地眼睛浮现笑意,带着些许的戏谑道:“你该不会是阳痿了吧。”
此刻何潇然没有了之前冷言冷语的不耐,表情柔和些,对沈情点了点头,“医生,你自便。我先去处理文件了。”
觉得差不多了,沈情眼眸中浮现的光晕停止了转动,渐渐消失,随后男人眨了眨眼,有些恍惚的神情逐渐恢复平日的冷峻。
“我开玩笑的,你脱下衣服,我看看吧。”沈情收敛了笑意,淡淡道。
沈情对这种的漂亮拉风的精神体爱不释手,直接上去撸这只狼了,轻轻的捏着耳朵,感受软乎乎的触感,雪白的毛太软了。
沈情一直觉得自己是介于混沌中立和秩序恶之间。为自己的欲望而作恶,但是除此之外却又无欲无求。
等他穿好衣物,站在门口,他又迟疑了,自己这种情况真的能说出口么,他无法自控的生理欲望对象。
按理说本是射精后的鸡巴兴致本该冷淡了,偏偏他只要看着医生,就还是会兴奋的勃起,“就是阴茎总是勃起想要射精,每次撸的时候,又射不出来。”
若是此刻有人指责他的无道德没有三观下限,就是个冷血的自私自利的魔鬼,那沈情一定会夸张展开手,对他笑着道:没有人爱过我啊,怎么办?要不你让我感受一下?
随意翻了页,里面的内容是刚好是关于精神体百科鉴定的,还算有趣,来了些许的兴致,沈情就这样的看了进去。
呼……哈……啊,他这是在做什么,猥亵意淫着自己的医生。
沈情让小白自己去跟对方的精神体去玩,粉白的兔子顺着他的手臂直接滑到了白狼的身上。
嘛,这个世界他喜欢就是这样的放飞自我乱搞。
“就是很难受……”何潇然望着白皙纤细的脖颈处,光滑细腻的肌肤,喉结滑动,觉得喉咙里很干,声音有点低哑道。
沈情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有些懒散的继续催眠道:“每次感到很难受的时候,你会忍不住向医生求助,他说的话,你不会觉得任何的不正常,因为这是治疗必须的。”
他期待着对方等会的反应。
对方神色淡淡的,那漂亮的眸子看的何潇然身下又意动了,似乎多看两眼他就能射精,,忽地感到的尴尬,扯出一丝微笑,“嗯……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精力难以集中,情绪有点焦躁。”
泄气的把拉链拉上,却因为勃起的大肉棒而怎么都拉不上去,折腾了许久,心中的欲火烧遍了全身,理智都消磨殆尽,他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心,直接把裤子都脱了,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
可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只是浮现那人精致冷淡的面容,揉搓的效果似乎好了些,铃口吐出了粘腻的液体,可还是射不出来。
咬咬牙的何潇然出于心中的信任,还是选择敲门,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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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何潇然心中的石头放下,很自然的坐下,只是闻着铃兰花的信息素,硬到不行的鸡巴忍不住射精了,腿间的粘腻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沈情的态度带着客气的冷淡疏离,随手取下书柜上的书,漫不经心道:“嗯。”
被打断阅读的沈情面色冷淡,垂眸看着站在门口的他,带着疑惑,很耐心的询问道:“怎么了?”
许是精神体相连接,抬眸便看到何潇然的呼吸更粗重了,一副快要射精的样子,沈情微微歪头,直接把手搭在白狼的脑袋上,打开了精神屏障,切断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何潇然坐在椅子上,对着光脑的资料却一点都看不进去,腿间的鸡巴硬着难受,想要集中精力,却怎么都看不下去。
脑中不由得浮现对方赤身露体,白玉的身体,低低的喘息着,冷淡的面容透出情欲的晕红,眼里都蒙上了波光粼粼的水雾的模样。
沈情眉毛微微一扬,随手合上了书,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撑着头望着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是哪里感到难受吗?说话别扭捏,身体不适没什么羞耻的。”
眉毛微微一扬,原来是一只纽芬兰白狼,全身雪白,身长约为两米,毛绒绒的,没有一般狼类的尖耳朵,眼睛圆碌碌的,此刻和他的主人一样,透着迷茫无措。
强烈的罪恶感在胸腔里翻涌着,试图纠正自己的疯狂的想法,咬牙不去想,手上的撸动频率加大,可怎么都射不出来,同时内心渴望解除医生的肌肤的想法越发的强烈,像似有羽毛 不断骚挠着心,挠的痒痒的。
沈情这边看的惬意自然,何潇然那边却不好受了。
何潇然没有多疑,顺从着脱下衣物,露出了线条漂亮的腹肌和粗大的巨炮。
只是脸上的情欲还未消,身下的大鸡巴还在硬着,这样的反差,让沈情心中的劣性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沈情关掉了精神屏障,面色一本正经的捏着,低头询问道:“有什么感觉?”
自撸这种事情,在任职强度大的工作后就很少做了,他一直对性爱都很冷淡的,没有什么欲望。
感受到修长葱白的手指揉捏着自己的欲望,明明已经射精了,可铃口抑制不住的流出粘腻的液体,透明的水液打湿了对方的手指。
“不会怀疑,这是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