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对我温柔点,摸摸我抱抱我(dirty talk/浴室花洒/潮吹/过去)(1/1)

    她温顺的跪在床上,陈跃的手从她挺翘的臀肉延伸下去,停留在她逼口附近,揉了揉,夹着她的阴蒂不停弹动,给她制造刺激。但她本身也已经挺情动的了,没等陈跃扣弄她的肉道几次,她就大腿抖动,浴液泄了出来,湿了他一手。

    林漫回头看陈跃在看他的手指,分开的指间是粘粘的清液,她一个脸红,嘴里本来想好说的话都差点忘了,弱气的小声提醒道,“要带套,我现在不在安全期,我怕”

    陈跃拍了下她挺翘的肉臀,声音诱惑低哑,“你给我带,会不会?用嘴撕”

    “哎呀,你真的好坏”说是这样说,她还是小脸绯红的用嘴撕开宾馆准备的卖品,小手摸着硬挺的凶器,给它套套子。

    “你不坏,谁中学就开不学好了”陈跃手指玩弄她的头发,语气随意又熟稔的样子。他感觉身下有点勒,对方柔软的小手也停止了动作,肯定道,“型号小了”

    “怎么会...那你就这样进来嘛,我明天早点回去吃药应该也行的”林漫咬唇想,反正之前也吃过,不频繁吃对身体应该不会也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吃一两次就算了,药能随便吃着玩啊”陈跃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说那算了,不做了。啊?先不说自己已经湿了,可哥你那对着我的狰狞玩意儿可精神的不像在说算了啊。

    林漫正打算提议,要不自己给他打出来,就感觉两条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向淋浴间走去。陈跃嘴角勾起,为她的反应愉悦,“不一定操逼才能爽,我们可以试试其他的”

    陈跃让她贴在瓷砖上,她颤颤巍巍贴着,被冰凉的触感冷的‘哎哎’叫,但还是忍耐着。她不时的回头看,看后面的陈跃游刃有余的拿下花洒,调整水流在手腕上试水温。

    “要干嘛呀”对方不说话,她就感到有种莫名的恐惧,让她不得不试探出声。

    陈跃没回答,向她抬了抬花洒,“想让你爽爽”

    突然间林漫福至心灵,对方接下来的举动,一个激灵,摇头拒绝道,“不了吧,哥哥,我怕,还是操逼吧,我不怕吃药”。她示弱的摇摇陈跃的小臂,希望他放弃想用花洒弄她的念头。

    陈跃还是笑,“可我现在不想操啊,就想弄你”

    林漫不情愿的转过身,咬唇,去够架子上的浴巾,就想要出去。她还没够着,就瞧见余光里陈跃的脸拉了下来,浅色的眼珠转也不转的盯着她。他不高兴,脑子里瞬间传来了信号,她的心‘咚咚’的,她害怕,但更怕陈跃不高兴。她马上转过身,乖巧的沉下腰贴着墙壁,身体细细颤抖着,等着身后的人对她为所欲为。

    陈跃从面上来,把她揽在怀里,一手掰开她的腿,一手拿着花洒的莲蓬头贴近她下面的小口,然后整个一按在她的小逼上。

    “啊!”突然强烈的刺激让她惊叫出声,温热的水柱以一股强烈的力道打在她的阴蒂上,冲进她的阴道里,她感觉小腹坠涨,有种细密的被蚁食的快感又很快饱胀的难受。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在他小臂上推拒,指甲不小心划出了道道红痕,但陈跃仿佛感受不到痛,也听不到她的哀求,继续在各个角度尝试,用水柱冲击她的小逼。直到林漫实在受不了的尖叫一声,小腹绷紧,小逼像失禁一样的迸发出大量的淫水,从腿间滑下,浇湿了地面,陈跃才终于把花洒关了,随手扔在一边。

    他捏住她的下颌抬起,对着她乱七八糟的一张脸愉悦的笑了。眼睑绯红,双眼红肿,眼泪鼻水糊了满脸,嘴里还含着不安分紧贴过来的发丝。但陈跃就是觉得这张脸可爱,心里前所未有的变得柔软。虽然他没说,但他还是凑过去接了个充满水汽的吻。

    “好乖,还潮吹了。我的,淫荡的小母狗。”

    他用干净的浴巾把她裹起来横抱出去,轻柔的放在床上。听着她还没缓过来的哼哼唧唧的哭声,安抚着轻拍她的脊背,就像在安抚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

    林漫感觉心理有点酸楚的难受,但又无法拒绝这种事后的亲昵,她想他要再多摸摸她抱抱她就好了,她就好受多了。带着有点委屈的小小情绪,她还是枕着陈跃的手臂,迷糊的进入了梦乡。

    陈跃听见她像是在说什么梦话,靠近了听,只听见林漫在呢喃着一句,“我也不好受的,陈跃,别讨厌我了。”

    一滴眼泪从林漫眼角无声落下,在黑沉的梦里,她回到了她的中学时代。

    那是她后面一直挺后悔的一件事,那时就跟现在一样,顾雪岚是最靠近陈跃的女生,陈跃也对顾雪岚很特别。唯一的不同是,那时的林漫心理更加不成熟,同时还暗藏叛逆。

    父母那时生意不稳固,忙于生意应酬,让她最需要被父母关心的那段时间,对父母的印象却总是匆匆的来去,像个影子。

    她心理很空虚,情场又失意,这时候她就学会了放学后和社会上的混混男女一起去游戏厅打游戏赌钱,吞云吐雾。但她又有一份自己的清醒,她不和这些人深交,不和他们喝酒,她认为这只是个暂时的情况,她调整好了自己心态后,未来也不会和这些人有交集。

    而顾雪岚,讨厌她的女生实在是多,她不会来事儿,在女生群里也没什么人愿意说她的好话。小小的女生的捉弄对她来说是时常的,但对女生们来说更可恨的是她被捉弄后还是那么乐观,这让那些捉弄她的人心理不平也就更想让她受到教训。

    总有个别过激的人,会做点过激的事。但年纪小,又承担不了责任,又不敢太恶劣。某次,学校一个混社会在学校名声比较大的女孩,就找了校外几个帮手,约好趁顾雪岚落单堵她,教训她一顿。

    女孩孝敬了几个兄弟烟酒钱,几个兄弟也就乐于去帮忙教训教训,一次逮着落单机会,就从后面上去套麻袋,揍了顾雪岚几拳几脚。但几人比较耸,觉得下太重手,一个女孩儿容易出事,意思意思就得了。揍了之后,又落下几句狠话,叫她以后注意点,别和他们学校那个叫陈跃的走太近,不然下次揍她更狠。

    很巧的是前面几人前脚刚走,林漫后脚就经过,看到了顾雪岚的惨状。她没落井下石,还上前去帮她理衣服,搀扶着她,看她脸胳膊腿青一块紫一块,还好心提议她要不要去报警。

    可顾雪岚拒绝了,她认为又没看到人,自己皮肉伤又不是很痛,就算报警调监控找到这些混混,听他们声音估计也是和她差不多大的未成年,去少管所蹲几天出来,也许会打的她更惨,于是还是想算了,这段时间就离陈跃远点吧。也许是无意,她随口问了林漫一句,她过来时,有没看到欺负她的人,长什么样?

    林漫丝毫没犹豫斩钉截铁地回复,“没看到,不知道”,她还帮顾雪岚买了冰敷贴,顾雪岚也没多想,事情也就这么揭过了。

    但陈跃隔天就知道了,他表面没表态,实际心理耿耿于怀,就暗中在学校里调查了一番。这事儿也很好调查,那个花钱买教训的女孩,心直口快,早把这事儿洋洋得意跟自己的亲友传了一遍,因此倒是不难知道,但具体那几个兄弟都有谁,又没人知道的那么清楚了。

    直到有次那女孩和那几个兄弟一起夜市街头抽烟,准备去唱K喝酒,好死不死林漫也在,她当时也在其中抽烟,放松心情,还和那个社会女孩语笑嫣然的熟稔调笑几句。不过她不打算去下一摊了,就正打算和他们告别,客套的话还没成形说出口呢,就赫然看到街对面站着的,脸黑的犹如鬼神的陈跃和眼神唯唯诺诺,欲言又止的顾雪岚。

    顾雪岚认为林漫骗了她,很伤心,哭得鼻子抽抽的。而陈跃,不知从哪儿拿出根钢棍以惊人的气势,无差别攻击,打的一伙人皮绽肉开,不过他不打女人,看都没看,两股战战,站在一边的两人。最后还是,顾雪岚怕打出事儿,才过来极力拉着陈跃,让他把钢棍丢了,算了。

    陈跃打人的气势真的太可怕了,那混血的轮廓,精致的脸上沾了点血迹又是该死的野性性感,林漫想。那个混社会的女孩吓得跪在地上,抽抽的哭的快吓尿了,而林漫倒是像被定住了,眼睛一寸寸在陈跃的脸上逡巡着。她其实心里也挺怕的,但可能陈跃太好看了,她反而被他的脸夺去了注意力。

    她和陈跃就那么隔着一条街对视着,过了半晌她才看到对方的口型,“离我远点,恶心”

    其实她也不想辩驳,她之前确实不认识,是之后经过另一泼的人认识的。但她也算得上隐瞒,因为没过几天她就知道了都是谁干的,她却没告诉顾雪岚。可能那时她心中也有点小小的爽快吧,为这恶意,只是被发现了,还被最喜欢的人。

    她当时感到后悔,难受,是因为在陈跃眼中留下了坏印象,而不是对顾雪岚良心不安。直到她高中后,她叛逆期好多了,思想上也有了新的认识,有了真正的朋友,她才后知后觉的对顾雪岚怀抱了一份歉意,她觉得她可能伤害了她想要和她真诚的成为朋友的心意。

    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她想,可能是睡前陈跃说她坏吧。我哪有多坏,我对你可好了,你才对我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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