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强制(肉)(2/2)

    “啊……不要,你出去。”即使被林泽宣的手指挑逗出快感,许飞扬也不想做。

    动到床边,再把他按回床上摆成趴跪的姿势又耸动起腰部。

    “嗯……啊……”许飞扬真的烦透了自己的骚屁股,他明明不想要的,可是后穴在林泽宣的鸡巴的恶意袭击下溃不成军,肠肉在不安地蠕动,整个甬道又酸又软,还微微有些疼,让他想撅着屁股被林泽宣用力地操干。

    “你不想要,可你的屁眼不是这么说的,”林泽宣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将许飞扬的菊穴搅出汩汩水声,“听到了吗?”

    “不……嗯……”许飞扬的菊穴被玩得又骚又软,但他还在负隅顽抗,没等多久,他就感觉到林泽宣的手指从后穴抽了出去,扭头一看林泽宣正解开裤腰要脱裤子,他就趁着这关头翻身下床往门外跑。

    林泽宣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已经进到许飞扬的甬道里摸索,找到熟悉的那一处按压,再端庄自持的男人,前列腺被人碰到也得抖上三抖。

    “不行。”就这样放过他,林泽宣怕他还会有下次。

    不管许飞扬管林泽宣叫“老公”还是叫“哥哥”,撒娇的后果也只是被林泽宣绑起手脚摆成不同的姿势翻来覆去地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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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许飞扬怕他不信,还向他承诺,“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林泽宣!”许飞扬气得大喊一声他的名字。

    “我没有找别人,我只有你。”

    林泽宣对着许飞扬的肉穴死命地捅撞,许飞扬看起来身体都要被这又凶又快的攻势撞散架了,还好有肥厚的臀做缓冲,只可怜原本就被打得红肿的臀在这狠恶的撞击之下变得更红了。在两个人都很气愤的情况下,许飞扬觉得自己的身体比以往都要更敏感,他的乳头硬得发疼,胸口又涨又热,想被林泽宣的双手抚弄又不愿开口,甬道里分泌出的肠液冲刷着穴心,将灌进来的润滑剂都给挤出了穴口,流到阴阜滴在床上。许飞扬爱惨这种感觉了,虽然他也在生林泽宣的气,可是这种不讲道理没有温情,强暴一般的性交真的好爽,他的屁股真的太淫贱了,已经被这样操弄了,还在渴望鸡巴能进得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他被顶得直翻白眼,汗珠从身体各处滑落下来,流出来的涎液眼泪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小块,马眼一麻,射出的液体又把床单弄得更脏。即使被插射了,他还是觉得没爽够,还好林泽宣还仍在孜孜不倦地操着他。

    高潮中的甬道被鸡巴捅得软烂,不住地蠕动收缩,箍得林泽宣的鸡巴发疼,林泽宣猛地一扇许飞扬的臀肉,“放松一点,把我夹射了,我还怎么操你?”然后回答他的只有许飞扬神志不清的骚叫声。

    “既然我能让你爽,那你为什么还要去找女人?”林泽宣又绕回这个话题。

    “一定是我操得你太少了,所以你才会想着去找女人。”林泽宣又用力一撞,令许飞扬的脑袋“砰”的一声被撞在门板上,林泽宣只能先停下来,只是鸡巴并没有从他的菊穴抽出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扶着他一起移

    “我讨厌你……”许飞扬话音刚落就被林泽宣报复打压一般地猛操他的后穴,后穴是被鸡巴操惯的,鸡巴动越快,肠肉就蠕动得越厉害,不出林泽宣所料的,许飞扬被干得只能发出骚浪的哭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毫无章法地乱扭屁股,不知他是想逃避还是想迎合鸡巴。

    “我手都麻了,快松开。”

    林泽宣并不全信,对许飞扬保持着怀疑的态度,林泽宣抓住他被捆在一起的两只手腕,把他的身体往后扯,挺腰撞击他狭窄的肉穴。

    林泽宣又去拿了根领带把许飞扬脚腕绑了起来,许飞扬蹬了他胸口几下,“你又想干吗?”绑好后林泽宣就将许飞扬的手解开,可没等许飞扬放松几秒,林泽宣又迅速把许飞扬的双手绑在身前,好了,这样绑许飞扬就不会手麻了。林泽宣从外面倒了杯水进来,自己喝了半杯剩下半杯喂给许飞扬,两个人补充好水份,林泽宣把许飞扬的屁股抬高,又捅进他湿润的软穴。

    “什么?”林泽宣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许飞扬双手被捆缚住,动作不方便,只好拼命扭着屁股挣扎。“不要,我不想要。”

    “不舒服,我屁股疼,你别动了。”

    林泽宣只好先从许飞扬腿上起来去拿润滑剂。

    林泽宣把许飞扬操射两次,才受不住肠肉的夹迫在他的穴心射了出来。

    “再说一遍,你讨厌谁?”林泽宣被气急,又要快速插干许飞扬的浪穴,呼吸也并不稳。

    “你当然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不知道哪里刺激到林泽宣,他突然用鸡巴狠戾地抽插许飞扬的后穴。

    许飞扬状似不满地说:“你够了没有?”

    “啊……轻一点,先松开我好不好?”

    林泽宣慢慢地一下下用力地捅许飞扬的菊穴,让许飞扬好好体会屁眼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他打了一下许飞扬的屁股:“舒服吗?”

    “这可由不得你。”林泽宣把他推了回去,掰开他的臀肉就给他做润滑。

    “呜……”许飞扬呜鸣了一声。

    “啊……你……”

    “嗯。”许飞扬诚实回答。

    许飞扬被压在门板上,林泽宣没有过多的磨蹭,找准许飞扬菊穴的位置,腰部往前一挺,整根鸡巴一下捅就了进去。

    林泽宣也顾不得那么多,一脚蹬开裤子,抓住许飞扬的腰就把他拖回卧室,抬脚一踢把门关上。

    林泽宣替他揉了揉被打红的屁股,“我操的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又不疼。”

    “不松,你哪有这么弱?”先不说许飞扬壮得跟头牛一样,而且林泽宣根本就没把他的手腕捆得很紧,松紧度刚好是许飞扬没有办法把手挣脱的程度。

    许飞扬赶紧爬起来,看到林泽宣手上的润滑剂只觉得荒唐,现在这种气氛适合做爱吗?“我不想做。”许飞扬的态度很抗拒。

    “我在。”林泽宣的语气淡淡的还有些欠。

    “啊……”许飞扬在毫无准备之下被突然插入,菊穴撑得要命,“你怎么进来了?给我出去。”

    许飞扬感觉自己就像一匹马,林泽宣扯他的手腕就像扯着马身上的缰绳,而林泽宣也刚好在骑他。难怪电视上面会演,人在获救的时候会对恩人说要为他做牛做马。“泽宣,我手腕疼,你松开我好不好?”许飞扬仍对这被捆绑住双手的姿势感到屈辱,就找借口让林泽宣帮他松开。

    林泽宣可不想就这样放过他。

    许飞扬的后穴被捅成了个大洞,正一边收紧穴口一边吐出精液。他深呼吸,大口大口地吸气,剧烈运动后他的整张脸通红,脑门全是汗,屁股一颤一颤的,整个人还没从高潮恢复到平静,然而他爽过后对林泽宣说的第一句是,“松开我。”

    “没有,再做一次。”林泽宣知道这样的性爱远远没超过许飞扬的骚穴能承受的程度,他问许飞扬,“我操得你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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