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1)

    她靠在桌面上,看着方繁拿着球杆对着李蹈撒娇。她催促,方繁这才拿着球杆开球。

    方繁打桌球还可以,要不然也不会得到李蹈的青睐。

    她开了球,直挺挺进了两颗之后开始炫技炫身材。

    腰身半软在球桌上,短裙下长腿又白又直。

    平心而论,身材还不错,有炫耀的资本。

    沈雾眯了眯眼,她不想搞事情。只想赶紧打完球,新闻一撤,也许被没收的卡还有回转的余地。

    又一颗球哐当落了进去,沈雾面无表情拿着巧克粉涂杆。那个聒噪鬼又黏了过来,问问问个没完:“我哥昨晚真的亲你了?”

    方繁又进了一颗球。李蹈配合着鼓掌,也不知是忌惮着什么人,还是纯粹想让沈雾出丑。明目张胆对着方繁使了个眼色。

    下一球,方繁没进。

    沈雾这才有心情搭理聒噪鬼,露了个笑:“你好烦。”

    时溆:“???”

    直截了当的可怕。

    时御笑了,低低沉沉,很是好听。然后又被人瞪了一眼,她无声用口型警告他:“说话要算数。”

    男人仿若未闻,低头慢条斯理喝茶。

    沈雾拿着球杆上场,掌心用力,指尖撑起,球杆架在食指。

    瞄准。

    出杆。

    女孩子手指纤长,做这个动作有种难以言喻的酷劲。

    在场的人都没有说话,沈雾干脆利索进了一球。

    见状,时溆对着时御努了努嘴,人姑娘厉害着那。

    时御收回目光,兴致缺缺,男人注意力似乎不在这边。

    时溆也没在意,趁着这个空闲凑过去锲而不舍问那个丫头:“到底亲没亲?”

    忍无可忍,沈雾从球桌起身,下巴尖指了指那边站着李蹈,放下球杆很认真地问他:“你们不是有赌注吗?先说好,输了你自己赔。”

    时溆一口替他哥应了下来,想起了什么,暧昧地挤了挤眼:“我哥..手腕那,你咬的?”

    球也不打了,沈雾耐着性子反问他:“钱在兜里它不好花吗你真不怕我输了?”

    “八卦不香吗?”又不是我掏钱,时溆接的很快,不是很在意地摆了摆手:“输就输了,我只关心你们到底亲没亲。”

    这年头,神经病都不收敛收敛的吗?诈小孩子的话也要问到底?

    进了几颗球,剩下的七零八落,角度刁钻。沈雾没有太大的把握。

    她侧眸看了眼罪魁祸首。

    男人还坐在那,没有看她,垂眼看着手机。

    看着,似乎,一时兴起的念头已经腻了。

    沈雾嘟嘟囔囔小声骂了句,弯腰又进了一球,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睛亮了亮,开口跟身旁的时溆打商量:“不然这样,你现在让人把昨晚的新闻撤了,我亲他给你看。”

    本以为会很容易,时溆一听亮了一口小白牙:“我没钱,不去。”

    沈雾:“......”怎么又不好骗了。

    她运气不错,虽然费力了些,进了一颗球之后还没有失手。

    时御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在沈雾身后站定,低声说话:“想让我亲你?”

    沈雾:“????”

    她吃惊,滑了杆,打了空球。

    !!!

    沈雾猛然转身,打在李蹈腿上,他吃痛,正要发作。

    男人余光扫了他了一眼,李蹈安静地不敢吱声。

    她失手,按着规矩,轮到方繁。

    这就很气。

    “有病去医院。”沈雾注意力全在台球桌上,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一个劲挥手,想要面前的人闪开。

    时御手滑入裤兜,没有动:“这么冷淡?”

    沈雾莫名其妙,她现在是真得搞不懂这男人什么野路子。

    昨晚跳水时人冷淡的和深冬的寒冰没什么两样,从泳池上来就被洗成了一只成了精的狐狸。

    刚才不理不睬,现在又兴致盎然。

    像个变态。沈雾心里偷偷想。

    时御弯腰靠近她,呵笑了声,成熟男人的魅力自然而来:“昨晚亲你的时候不是还抱着我?”

    要死啊,这个男人。

    见鬼的套路,这不和她诓着他弟弟时一模一样。

    小气鬼。

    看他还在说话,沈雾先发制人:“你今年多大了?”

    话题扯得莫名其妙。

    时御眯了眯眼,没有回答。反倒是时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他大方地说:“我们两个都比你大,叫一声哥也可以。”

    沈雾面无表情看着旁边散漫不说话的男人,拖着调子:“哦,比我大啊。”

    时御挑眉看了她一眼,依旧没说话。

    时溆:“嗯啊。”

    闻言,沈雾回了一个冷笑:“年纪不大,啰嗦是病。”

    时溆:......

    方繁这次没有松懈,使出浑身解数,两人打了平手。

    球桌还有最后一球。

    难度有些大。

    方繁换了几个位置撑杆,都没有下手。

    沈雾冷着一张脸不搭理旁边的人。

    这一球,方繁进了,她便输了。

    方繁绕着球桌转了几圈,一脸犹豫探出了杆子。

    概率很大。

    方繁滑了滑杆,试了角度,可能是过于紧张,又或者是什么原因,她打了空。

    沈雾唇边露了今天第一个笑,她上场找角度正准备打出去的时候,球杆被人用另一根球杆压住了。

    时御握杆站在了她身旁,静静看着球桌。

    两个人一时沉默,不同于沈雾的气急败坏,男人是真的稳,一丝余光也没有留给她。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男人气定神闲,长腿劲腰站在沈雾面前也不收杆。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莫名其妙被拉着下水,莫名其妙要过来打球,莫名其妙跟他在这纠缠,沈雾没了耐心:“你要耍赖?”

    话音一落,他附身压腕起了杆。沈雾用力压了,角度不对,没压住。白球稳稳飞了出去,擦着黑球而过,滚向宴厅一角。

    “哐当。”标着8的黑球稳当当落入桌洞口。

    按照规定,打入黑八者,为赢。

    沈雾摔了球杆:“你这个人,有病病吧。”

    脏话,嘴瓢了。气得骂出了叠字,就像撒娇了。

    小巧的壳粉被捏在他指尖,擦了擦杆顶。有侍者从宴厅一角走了过来,恭敬地弯了弯腰,把白球放回桌面,接过他手中的球杆。

    沈雾被自己蠢到,只希望男人像昨晚一样高冷,不要搭理她这句话。

    偏生不如她意,男人笑了,舌尖舔了舔牙尖,眼尾半挑,语调慢极:“我家没,病、病。”他特意把那两个字咬重,带着玩味的笑。

    沈雾红了脸,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丢了脸,不想在这待下去了。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费了这半天的时间算是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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