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五】(2/3)

    慢一点、慢唔

    然而安德烈只将人翻身按回原位,没有遵从她的意愿,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有所悖逆。

    但她的顺从反而刺激了情欲,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为急迫,不等阮秋秋适应,突然抽出湿漉手指。

    起初那点微薄期待很快消退无踪,她原本打算叫停,转念又想,安德烈一向体贴克制,是她自己亲手给猛兽解开了枷锁也是她亲口答应,可以让他纵情释放。

    本该远远逃开才是,可她依旧凑向蜥人,占据对方整片视野。

    也是她在今天赠予他的特权。

    话未落下,又是一指塞入,呻吟陡然拔高,随即坠下化作呜咽。

    狭细闭合的甬道被迫打开,指腹蹭过紧致膣肉,略显硬质的触感使她发出绵软呻吟。

    只是快感还未积起涟漪,高潮尚远,安德烈忽然抽身离去,没有如往常那般专注以唇舌伺候。取而代之的是两根粗长手指由于没有过多前戏的关系,挤进体内时甚至有些钝痛。

    真的可以么?他又试探性问道,我可能可能会控制不住。

    似乎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开始勃胀,她的语调忽地拖长,那双红唇微微颤抖着,将词句悉数化作了塞壬吟哦。

    要反悔么?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犹豫使她错过最好良机。

    客厅到底不是卧房,四面敞亮的感觉令人坐立难安,阮秋秋下意识捂住光裸胸口,从椅上坐起,示意先回住所。

    过分一点也没有关系的。阮秋秋说。

    即便每日都有做爱,可这样的激烈放浪还是头次,他的姿态强势近乎侵犯。

    而她不及防备,顿时跌滑下去,好在腰身被他紧紧扶揽着,不至于摔下沙发。可也因此无法脱离桎梏,龟头似是卡在宫口附近,在花穴紧紧裹缠下,始终不肯撤离。

    安德烈闻言一愣,尾巴先是因兴奋而绷紧,旋即垂在旁侧。喉间只酝酿出了一个不字,未及开口,便被她主动吻住。她靠得那样近,身段竭力贴合,长发因动作而落下一帘浓幕,甜馥香氛顺着缝隙倾斜而下,线条盈盈动人。

    阮秋秋终于忍不住高声制止:不许打!

    她原本打算侧身躲过舔弄,怎料甫一抬腿,就被抓住踝骨,朝着他那勃发下身按去。

    可惜申斥随即便被喘息替代,安德烈欺身而上,对着乳肉一顿吸咬,长舌迅速滑下,围绕肚脐不断打旋。

    秋秋,他鼻间热息喷洒肩胛,气氛暧昧潮湿,你爱我吗?

    穴口边缘一带更为敏感,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尽量抬高臀部,依着对方手上力道迎合,尝试获取些许欢愉来舒缓紧张。

    只是不等斟酌出几个语句,安德烈竟然猛一沉身,力道颇大,性器入得狠了,居然径直顶向宫口,顶向最后的秘藏之地。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于是白色波浪在掌下涌动,留下几道浅浅指印。

    她看不见安德烈神情如何,只觉这是一场惩罚,他正用阴茎鞭笞自己。

    所幸对方不再继续操弄,阴茎停滞在这危险区域,竟以极缓极缓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两道细眉绞在一处,为他引发的酸胀而叫苦不迭。

    他们保持着后入体位,自安德烈视角看去,粉艳花唇被用力顶开,撑出圆涨发白的轮廓,牢牢箍着性器,嵌合彼此,不留余裕。而两瓣软乎乎的臀肉被他掰开,五指陷入其中,触感滑腻,弹性丰盈。

    再亲一亲我吧,她垂下眼帘,勾着蜥人后颈,轻声向他耳语撒娇,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鹿,向着火光毅然跃去,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

    尾音依旧发着抖,她一面勉强撑起腰身,一面调整呼吸,想要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坏蜥蜴一点警告。

    阮秋秋一时没有作声,捂着嘴角,指腹擦过唇瓣,似乎仍在怀恋方才触感。

    而安德烈低头咬住她的肩窝,只觉她是情欲萌动的女妖,置身潮汐,周遭海浪一叠一叠拍打,在晃动中不断纵声引诱。他已被全然勾去了神识,只将她小心翻转过来,两人面对着面,红瞳紧密注视身下爱人的反应,那盈盈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在呼出肺中最后一口暖气后,她颤巍巍挤出几段零碎音节,组成了世间最美妙动听的三字。

    她的话音轻而飘忽,像是一触即灭的白色雾袅,自低洼处徐徐腾升,绕过交叠肢体,宛转漫入耳畔。

    阮秋秋立时乱了气息,话也说不分明,整个身体连带甬道一并剧烈颤抖,下身钝钝木木的,仿佛被他贯穿内外。

    别那么、别快!

    甬道因此剧烈收缩,绞得他一阵酥麻爽利,双手不由抓紧了雪白臀肉,朝自己所在按去。

    阮秋秋恼他在这时提问,又不得不暗自松气,因为它传递了一个讯息:他要射了。安德烈总是在高潮之前这样开口,看来这场性事比她预想得要更早落下帷幕。

    看着看着,他竟模仿那些色情电影里的演员,像驯服宠物一样,伸手不轻不重拍打起了对方屁股。

    铃口瞬间大张,浓稠精水喷射而出,纷纷浇洒在敏感内壁上,顷刻蓄满膣道,沿着宫口缝隙涌入销魂尽头。

    我爱你。

    她受不住这深入程度,手脚并用着刚想爬起脱离,谁想对方一抽一插,就被轻易撞回沙发,狰狞性器在这片娇柔上面来回放肆,凹凸棱角碾过膣肉,强硬撑开每寸空隙。

    那条暖橙色长裙被推上腰间,光裸下体随之呈现身前,他伸出分叉厚舌,沿着臀缝卷上两瓣光洁花唇,围绕穴口来回舔舐,对准中央嫩核一阵吸咬。她湿润得厉害,又经不起挑弄,不消片刻,丰沛水汁溢出,与他嘴里涎液混合,转眼被他饮尽。

    爱,当然爱

    安德烈双手掐住她的细细腰肢,胯部小幅而快速的耸动,将那肉刃抵进了更深处。而阴道极为配合,膣肉层层叠叠挤压收缩,拉扯着、吸纳着、引诱着,仿佛要将他吞吃殆尽。

    肢体很快纠缠一处,眨眼功夫,她被压在身下,上衣推卷至胸口,勉强遮掩妩媚春光,安德烈低头为她解开内衣,动作不算熟练,却足够小心谨慎,没有丝毫损坏撕裂。可等乳房颤抖着脱离布料束缚后,它又被随意丢弃于地上。

    尾巴重新翘起,安德烈捧起她的脸侧,开始迎合节奏。幅度也由最初的克制逐步放肆,津液在两段柔软肌体之间流转交换,情意愈发浓稠,就连彼此呼吸也似粘连起来。

    比起先前诸多难受,眼下倒是多出几分惬意,暖热液体源源不绝灌入体内,她也由此产生几分微妙快感,并不浓烈,却足够使人上瘾,阮秋秋沉溺这一刹的酥爽,不可自拔。

    粗硕性器顶向脚心,又硌又烫,隐隐发痒,令她立时慌了心神,连忙摆动小脚试图蹬开,反倒愈发刺激感官,安德烈挺动腰身模拟操磨姿态,铃口随即泌出一股粘稠腺液,湿淋淋的挂满足背。

    空虚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她几乎不及感受,蓬勃阴茎便趁势挺入,将小腹喂得饱胀。

    又开始了。

    她半眯杏眼,脚掌随之弓蜷,不自觉夹紧腿心,浑身战栗。

    阮秋秋为之莞尔,扯过对方衣领,以一种略显羞赧的口吻回复说:可以的哦,不许憋着。

    蜥人体格远胜于她,那三指过分庞硕,在体内随意翻搅,带出大量甜液她的身体正在减缓强行扩张的不适感,水声因此噗嗤响动,滴滴答答顺着腿根落下。

    别扔地上

    仿佛最初那枚亲吻般,热切、强烈而毫无章法,与平日克制压抑不同,她嗅到隐藏其下的浓厚山火气息,重重累积,沉淀摧枯拉朽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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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事由此拉开帷幕,山火终于轰然爆发,幼鹿如愿见证汹汹烈焰卷地而起。

    一点泪意泛起,在那双浅褐湖泊中氤氲弥散,阮秋秋紧绷着全身,双腿隐隐战栗,腹部鼓起一块可怕弧度,过分的压迫感令她产生了近乎想要排尿的错觉体内所有异样正在提示自己遭受何等的侵犯。

    她微微启唇,探进了对方热烫口腔,勾着那根粗舌反复轻吮,远比从前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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