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文盲悍妇王阿慈(1/1)

    1、文盲悍妇王阿慈

    洗完这个臭袜子,打死你个臭婊子!王阿慈安安稳稳搓完最后一只臭袜子,立刻冲过去就是一巴掌。

    一巴掌扇得她天昏地暗,两柱鼻血瞬间从两只细嫩的鼻孔里窜出来。

    小贱人,你爹妈送你来读书就是学怎么勾引别人男人的吗?嗯?阿慈狠狠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一脚踩在她背上。

    脚底下的女学生像条逃不掉网的烂泥鳅,在地上打摆子样乱动。阿慈又气不过踢了她一脚,往她脸上砸了口唾沫。

    臭不要脸的东西,敢勾引我王阿慈的男人,也不看看我是谁。

    阿慈得意洋洋地向旁边的男人看去,他吓傻了愣在原地,似乎是被她这一招给治地服服帖帖的。

    阿慈冲那男人一个劲呻笑,却在他脸上看到了各种复杂的表情,难受、压抑、愤怒、胆怯、鄙夷、心疼。

    阿慈仍是冲着他一个劲笑,闭口不提王洵美劈腿的事儿。

    我给你带了牛奶和李子,还有你爹给你做的茶树菇炖乌鸡,在保温桶里,快去趁热吃。

    王阿慈一脚踩着哀嚎呼救的女学生,一边笑嘻嘻的坦然自若地跟他说话。

    她是谁啊,她是大廊山最有钱有势的土财主王老爷的独女王阿慈!

    阿慈今年十八岁,只在家中读过四年私塾。与她自小定亲的男人叫王洵美,就是旁边这个畏畏缩缩怯怯懦懦,被未婚妻暴打小三还屁都蹦不出一个的穷酸书生胆小鬼。

    也是大廊山唯一一所学前教育学校,私塾先生的儿子。

    王洵美与她同年同月同时同一个屋檐下出生,人长得比她漂亮,算账比她快,人也比她聪明。

    他哪里都比她好,阿慈只在一处地方超过了他。

    她家的粮仓比他家整个私塾还要大!

    前些年前,他十四岁连中三元!成为全大廊山人人艳羡追捧的状元郎。直到革命爆发,十六踌躇满志的年纪彻底失去了政治官途的希望,在家避难不出。

    外界闹得有多乱,大廊山就有多安宁。在这个群山环绕的深山深处,仍旧保持着几千年来的生活状态。

    他幼时,王先生把私塾抵债给她家供他读书。当天,双方父母就给这一对小孩儿定下婚事,立刻付给他爹五十亩良田、三十头牛羊猪做订金。

    整个大廊山都知道,状元郞王洵美是要给大廊山财主王家的掌家独女王阿慈做上门郎。他高中状元之日就是她俩满堂缔约、良缘永结之时。

    直到看见王洵美和一个细皮嫩肉的女学生手拉手漫步在激进派学堂的小湖边。

    而此时的阿慈,正在勤勤恳恳做保姆,在湖边帮他洗半个月攒下的臭袜子臭衣服。

    简直是奇耻大辱!一瞬间,天都塌了!

    快救人!快救人!有学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立刻喊了一群人围过来看热闹。

    这不是状元郎和白校花嘛。

    快救人!快救人!

    你快把人放了!不然我们就喊治安大队抓人了!

    一堆没见过大场面的学生围在她周围叽叽喳喳闹腾得要死,阿慈十分不耐烦,大吼一声,再他娘的叽叽喳喳我就把你们白校花一脚踹到湖底下去!

    王洵美吓得娇躯一震,文文弱弱的小脸上煞白一片。

    阿慈你千万别乱来有什么事冲我吧。

    王阿慈掐准了他屁大个胆子。王洵美就是这样,见着她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根本挪不动脚。

    阿慈虚晃一招作了个要踢她下水的样子,学生们就吓得声声惊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吓得跟什么一样。

    她颇有兴致地看着王洵美,他未婚夫仍是呆呆立在原地,小脸煞白。

    她都快把他小情人踩死了,他都没一点反应。真是个人怂货软没志气的东西。

    怎么回事!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一个带黑边眼镜的老师,他见着一个年轻悍妇跪杀着一个女学生,十分愤怒。

    这里是学堂!是神圣的读书育人的地方!你怎么敢在这里放肆!老师冲阿慈怒喝道。

    阿慈也没想怎么折腾她,就是气不过想好好羞辱她一番。老师一来,围观学生们都被驱散开了,王洵美仍是像块木头呆呆立在原地,三脚踹不出个屁来。

    阿慈当即把女学生放了,万一给她男人惹上祸事可不好。

    我说老师,管好你们学堂的女学生,别让她跟叫春的猫一样见人就发骚。

    她笑嘻嘻地拿出家里包来的药塞给王洵美。大郎,该喝药了。你风寒发热还没好呢。

    王洵美脸色惨白,眼神飘忽不定。

    牛奶记得喝啊,这可是我新从牛身上捋出来的。加油读书,别分心,你一分心老娘就亲自来给你收心!

    那老师气得胡子眉毛根根竖起,阿慈笑嘻嘻他塞了包洋糖,老师,家务事少管为好。你说这眼看就要报学了,体检的时候,班上多出个人来可怎么好?

    老师像是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子,瞪大了眼凶她。我说你也就十七八岁,一口一个贱人婊子的,毫无教养!不知廉耻!

    阿慈懒得理他,蹲下去查看地上白校花的伤势。她像朵被踩败的鲜花,残枝烂叶地瘫在地上哭,同为女人,阿慈很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还好,她白皙的小脸上就蹭了几道痕,手腕上破了点皮,其他无大碍。阿慈十分不理解,一点小伤而已,何至于哭成这个样子。她踩到过捕老虎的兽夹都没有哭。

    没事儿我就先走了,衣服也给你洗好了,自己晾去吧。阿慈笑吟吟地给老师和她男人打了声招呼,刚准备掉头走,突然被一只手扯住了脚腕。

    我的孩子...救救我...我的孩子......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