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发烧(攻被生病的受惹恼,粗暴拽着受头发逼他用肿痛的喉咙给自己口交,吞精)(1/1)

    这样一番折腾后的李允涛,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发起了烧。

    李允涛蜷缩在被窝里,太阳穴钻疼难耐,喉头一阵阵犯恶心,浑身也跟着焦躁的发慌,他本想掀开被子喘口气,可胳膊却失去了控制似的软的抬不起来。冷黏的汗津湿了他的整个脊背,不仅如此,额上、腋窝、股间,也都一并变得湿凉。

    起初夏沐没发现李允涛的不对劲,还以为他是在睡懒觉,直到伸手往李允涛的身上摸捏时才觉察出不正常的高热,询问无果后去客厅找了体温计过来,量出来的结果是38度7,确实是在发烧。

    夏沐稍加思索就知道是昨天李允涛冷水冲澡着了凉,当下责怪也无用,便给李允涛捻了捻被角,柔声问道:“宝贝,我去买药,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李允涛迷迷糊糊的,不能全然理解夏沐说了什么,只是熏红着脸胡乱地“唔嗯”应声,他的嗓子也被体内的热度烫坏了,听着低低哑哑,颇为可怜。

    夏沐见他这幅样子也不再问下去,亲了一口对方滚热的额头后起身换了衣服,下楼买药去了。

    刚出单元门,夏沐就有些懊恼——他刚刚应该先倒些热水给李允涛喝的,方才李允涛那烧的厉害的难受模样,也许喝几口水便能舒缓不少。但此时就算想起也无用处,只能快些买了东西回去,趁早让李允涛好起来。想到这里,夏沐不由得加快步子,凭着那模糊的印象去找几乎没怎么去过的药房。

    从药店出来时,夏沐的手里提了一大袋子药品,退烧的,消炎的,止咳的,他通通买了几样,而后又去餐馆买了些粥,匆匆赶回了家。

    李允涛在被窝里热的发慌,他软软地想挣开黏在身上似的薄被,却毫无气力,脑袋也泥和般的混沌,一通晕沉沉地乱扭后身子忽地带着被子瘫滑到了地板上,但上半身贴向冰凉地面的瞬间便让他舒服不少,于是开始一点点地伏趴在了地上。

    夏沐一回来就看到李允涛倒在床头边的场景,忙放了东西过去抱他起来,李允涛身上又湿又烫,睡衣都被汗液浸湿了。

    烧了水喂过药后,夏沐又用热毛巾给李允涛擦了身子,换了身更为短薄的睡衣,让他睡的干爽些。

    李允涛几乎躺了一整天,期间夏沐唤他起来喝粥,但李允涛晕沉地只想睡觉,丝毫没有胃口,最后便也作罢。夏沐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李允涛喂些水,测一次体温,再擦擦他汗湿的额头,不断地观察着他的状况。

    终于,李允涛在下午退烧了,他红的透底的面颊恢复正常,迷蒙的双眼清明许多,但太阳穴持续的钻疼感还是让他不住地皱眉。

    “你醒了?”正靠在一旁玩手机的夏沐见李允涛起来,探身过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李允涛想张嘴说话,但上下唇稍微一动,口腔里就分泌起大量的唾液,喉间开始止不住地泛恶心,胃也难受起来,这样糟糕的感受使李允涛的只是摇了摇头,没出声。

    “哑巴了……?”夏沐不满李允涛只是漠然地盯着被角发呆,伸手掰过他的下巴,让对方看向自己,“你躺着倒舒服,我可是为照顾你累了一天……你说说,要怎么报答我。”

    李允涛此时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无心去应付夏沐。他拂开对方的手,拉开被子想要下床,谁知后方的夏沐一把揪住李允涛的头发将他扯倒在床上。

    “啊——”头皮撕拉的痛感终于让李允涛出了声,他低哑地叫着,嗓子本就像是千万根针扎一般的刺疼,咽口吐沫都能要了他的命,更别说此时喊出来了,简直将要咳出血来。

    夏沐听着李允涛那如被咬破喉咙、垂死中的猎物般可怜的呼叫,久未浮现的凌虐欲又一次掌控了他,小腹顿时烧起一股邪火,手上也更用力了些。

    李允涛手脚发软地瘫在床上,夏沐拽着他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瞧着他的脸,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说道:“今天我给你擦身上的时候,你简直烫的不像话……尤其是嘴里,又湿又热,也真是会吸,把我的舌头吸的都有些疼了。”

    “我没有……”李允涛根本不记得自己有去吸夏沐的舌头,这会儿也不想顺着对方的荒谬话,罕见地顶起了嘴,“我没有那样。”

    “你不记得了。”他说着,又用手指摸到李允涛嘴唇上,一点点地往里扣挤,“连我对你的好,都全忘了。”

    李允涛想支起头,却又被夏沐硬按到床上,他见对方忽然欺身而上,开始解裤子时,顿觉不妙。

    “你还没说要怎么报答我。”近期将性事当吃饭般频繁的夏沐,仅一个白天没有发泄,就很是急切。

    夏沐的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在发觉李允涛想要挣扎后,便一手狠拽着对方的头发,另一手掏出自己肿胀的肉棒,用龟头戳着李允涛的脸颊,“发烧的人体内应该也热的很吧?今天看你不舒服,只用嘴就行。”

    “我嗓子疼……”李允涛偏过头想躲开那黏腻腥膻的鸡巴,夏沐很少让他口,因为他技法生疏,牙齿总要磕到,而且经常捣的李允涛干呕不止,这样断断续续迟迟吸不出精来,弄的夏沐暴躁异常。

    当下李允涛喉咙不适,鼻子也有些堵塞,要他为夏沐口交,实在算是折磨了。至于夏沐说的要他报答,李允涛只当他是在胡诹,自己发烧时夏沐一定就撂他在床上自生自灭罢了,最多给自己喂点水喝点药,还能做什么呢?

    夏沐的性子就是如此,别人需要对自己有求必应,有恩必报,然而换做他对别人那就另说了。

    “嗓子不会疼的,我教你。”夏沐的肉棒抵到了李允涛的下唇上,一点点地往上磨蹭,湿滑的深红色柱头不一会儿就来到李允涛的唇间,抵着他的牙关挤弄。

    阳具独有的腥膻味儿直接冲到李允涛的鼻间,迟钝的嗅觉令他过了一会儿才闻到味道,蓦地皱起眉头,才压下去的反胃感又翻涌而上。

    “张嘴。”夏沐嘴里哄着,手上却握着肉棒用力地要抵开李允涛轻磕上的牙关,“别让我动手替你张开,听话点。”

    这带有满满威胁意味的话另李允涛不得不张了口,下一秒,那滑溜溜的龟头就进了他半开的嘴里,顶着自己的舌尖搅弄。

    夏沐喟叹一声,抓着李允涛头发的手松了劲,改为轻柔地抚摸,“真乖……呼……用嘴吸,别让牙齿碰到……”

    李允涛只好吮着夏沐的龟头轻轻地吸着,拿上下两片高热的唇肉裹起那儿挤压,用这处同肉穴一般地爽快,还能看着李允涛不情愿却又不得不顺从的模样,更是使夏沐亢奋,从他的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流了李允涛满口,又腥又咸,李允涛咽不下去,便偷偷用舌尖渡出嘴巴,和着唾液流了下来。

    只刺激龟头的快感尖锐又令人着迷,夏沐撸下包着龟头底边的包皮,使整个红肿的柱头坦然露出,接着用拇指把它全部摁压进李允涛正吮吸的嘴里边。

    “舌头往侧面舔……”

    夏沐阴茎最敏感的地方,是龟头底部的冠状沟,只要一刺激那里,快感便直冲而上。

    李允涛听话地舔起夏沐龟头下的那条沟壑,用舌尖不断地来回舔舐,从被吮舔的地方所传来的电麻感,瞬间通向了全身,夏沐被这尖利的快感刺激地微微弓起腰,舒爽地直叹息。

    就这么舔了一会儿,熟悉的感觉忽地传遍夏沐全身,他浑身绷得紧紧的,腰上猛颤了几下,李允涛口里含着的龟头便立刻咕叽喷出一大股精水来,而后又从他的嘴角缓慢地溢出。

    “呼………真爽……”发泄过后的夏沐浑身通畅,他抽出阴茎,轻按住了李允涛的嘴,“都咽下去,别浪费了。”

    即使李允涛再怎么不愿,最终也只能在夏沐逼迫的眼神中艰难地将腥膻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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