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反叛（攻看着之前的性爱视频回味）(2/2)

    于是老实的李允涛从来没有喝止住过对方任一的行为，只想着假装不在意，默默忍过去就好了。

    李允涛只得同意和高黎交往了。

    “呃……不清楚……”

    “你说你什么时候给你爸爸长过脸？小时候还可以，高考考的什么东西，你爸爸当初让你努力考E大，你为什么没考上，真的是丢脸——我都没脸见他！”

    即使对方承诺不会随意碰他，但李允涛察觉到了对方有意与自己缩短的身体距离。

    这天，他们在高黎的寝室里准备看电影，高黎照例拉了窗帘，拿着洗干净的水果挨坐在李允涛旁边，后者也的确习惯了他的亲近，身体不会再反射性地僵硬了，他放松地靠在椅子上，边吃水果边看电影。

    女孩尴尬的表情逐渐变了味，在一旁坐着的夏沐偏过头，他简直想起身就走。

    直到他们离婚，他也没有挣脱这一魔咒。

    这越界又放肆的举动令李允涛十分不安，可他一想到夏沐，又觉得还是可以忍耐过去的。

    李允涛越看越不对劲，他觉得两个人看这种片子实属有些尴尬，而高黎还紧靠在他肩上，正看的入迷。

    然而夏沐现在所上的学校，仍是极理想的，只是没有考上稍好一些的E大，但夏佩兰不明白，也不会去了解，她只希望夏沐考上E大，那个他爸爸曾经随口一提的期望。

    “……从来没有。”

    这声喊叫将端咖啡过来的服务生吓了一跳，夏佩兰怒妒的目光在对上对方的眼睛后立刻平静下来，甚至扬着因愤怒很是涨红的脸扬出一个似乎温柔的笑来：“谢谢……我吓到你了？”

    高黎眼巴巴地望着李允涛，模样竟有些可怜，然而他刻意掩住的、腿间高高支起的帐篷却与那软腻的撒娇丝毫不相符。

    这像是一道魔咒，让夏佩兰越来越不正常，也疯狂地禁锢住了夏沐，让他严守纪律，不敢出任何差错，最后成为母亲冷冰冰的工具，只为争光出彩。

    服务生离开后，话题终于重回了夏沐身上。

    他们的相处基本与先前无异，只是二人单独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许多，高黎总要带他回自己宿舍，虽然只是一起打个游戏看个电影之类，但李允涛却觉得越加别扭。

    “他是咱们市的前任市长呀……刚巧，我是他前妻。”

    高黎会亲昵地揽住他的腰，会倚靠在他肩头磨蹭，还会在并排坐着时偷偷地咬一下他的耳朵。

    夏沐说完就离开了。

    “什么？我惦记什么？他是你爸爸！”夏佩兰脸颊因为激动薄红起来，失态的面孔与先前的端庄相差极大，“就算我跟方元义离婚了，那我也是他前妻！”

    笼子关不住逐渐成长的心智，夏沐逐渐厌烦她聒噪病态的母亲，这导致夏沐高中成绩波动极大，虽然高考成绩理想，但就因为考上的学校夏佩兰不满意，她崩溃之下，带夏沐去改了名，由先前的“方沐”变为了“夏沐”，她不肯夏沐顶着方元义的姓出去丢人现眼，也不愿再和那些阔太太们说起有关夏沐的事。

    “我要是不呢？”

    “方沐！”夏佩兰叫住他，“你没跟别人说过你爸爸是谁吧？”

    夏沐对自己的生母了解的少之又少，只知道她本是个懵懂无知的乡下女人，阴差阳错遇上了贵门子弟方元义，她把私底下的过场当成正当的谈爱，挺着几个月的肚子闹进了夏家，竟真的嫁了进来。

    “然后呢，那边怎么说。”夏沐从夏佩兰这里听到过最多次的话就是“丢脸”，此时被连环轰炸也只觉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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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沐情绪直涌上头，他压着怒气冷冷说道：“你和方元义离婚五年，他现在孩子都多大了，你还惦记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小姑娘，你知道方元义吗？就是我刚才提到的。”夏佩兰问道。

    夏佩兰这才想到今天来的目的，她的脸立刻沉下来，“差点忘了……你还敢问，你做的恶心事我不想说，我真是上辈子作恶才生了你这样的怪物，那些……那些照片，我看了都恨不得从来没长眼睛，差点要吐出来了。”

    “如果没人发现，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没有没有。”对方尴尬地摇摇头。

    但这部从未听闻过的电影，却频频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是一对男女交缠在一起，就是一对同性情侣在床上激战，甚至还有多人运动……

    “还不是你？你强迫人家男孩，他家人才联系我，我起初还不信，照片视频发过来我才信了，真恶心啊！太恶心了，天啊，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只知道给家里丢脸！”

    但这样的融合是极其艰难的，过程不论，总之这造就了夏佩兰极其畸形的观念。

    夏佩兰拿着小匙搅着咖啡，低声道：“那些东西我托人删空了，人家说私存的没办法。幸好你还记得戴个面具，要是让别人发现你是方元义的儿子，我真恨不得……”

    “我给你改姓是对的，我就知道你只会丢你爸的脸。以后不准再弄这些东西，再弄我就报警抓你，听到没有？”夏佩兰瞪着夏沐，等他的回答。

    夏沐面色苍白，心脏狠狠抽着，他知道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直播的那些事。

    “你敢！”夏佩兰将桌子一拍，忽然又想到什么，竟冲夏沐笑了笑，“……可以，那你什么都别想要了，钱我是不可能再给你的了，学费我也不会付，那个房子我会换了锁，你要是真想流落街头，就试试看。”

    不用细想，那个人一定是高黎。

    夏沐没说话，他知道所谓的“李允涛家人”是假借以名罢了，目的只是让自己远离李允涛。

    “我以为要拿这威胁我，毕竟你爸爸之前是市长，当时都快吓死了，但人家只说，要你再也不去骚扰那个男孩，这就可以了。”

    夏沐的表情有些扭曲，他攥着拳头直站起身，拿起东西就要走。

    方元义很少回家，夏沐跟着夏佩兰生活，但日常全是由专人打理，夏佩兰作为他的母亲，只会日日琢磨怎样显得自己更“上流”，以及不停地嘱咐夏沐，要他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父亲的身份，父亲似乎就是神，就是家中唯一的指南。

    “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夏沐忍不住打断了她，即使知道绝对没有好事，他也只想快点结束这次的会面。

    几分钟过后，李允涛的大腿面渐渐热了起来，他不自在地往下看了一眼，却发现是高黎那只白皙的手摸在自己的腿上，还有向更内里的趋势。

    “有容……”高黎发现李允涛看过来，便直接大咧咧摸起对方的腿根，接着又撒娇似地求他：“…我想亲亲你……”

    她现在要修身养性，变得完美起来，这样才能够配得上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