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面包树(正文完)(2/2)

    沈青舫。

    S.Q.f.。

    原来相遇,真的可以是久别重逢。

    沈铨深吸一口气,有一天,我下课来我妈办公室,有个小女孩儿跑来补交作业

    陆冉抚摸着木头画框,我老是觉得它有魔法,二十一岁在法国,有一天晚上突然梦到它,就特别想去非洲看看真正的面包树,就投了实习。

    贺小姐,我不是在羞辱你。如果你真心来道歉,我说什么你都得受着。我虽然没有上过你的常春藤大学,素质还是有的,不会拿咖啡泼你一脸,我爸妈也没教过我怎么骂人。我没有别的话跟你说了,只想纠正一点靠近沈铨其实非常简单,你没能靠近他,是你自身的问题。

    时间静而长。

    我妈在那里当美术老师。沈铨道。

    他终于找到了属于他的一盏灯火。

    睡吧,你已经有一棵面包树,和一只小船了。

    沈铨报了个小学的名字。

    陆冉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她扶着后腰站起来,十分钟到了,他在外面等我,你也早点回去吧。

    陆冉道:对呀,我就是在那里上的,离家近。

    她的咄咄逼人让贺泉茵低下头,半晌才道:我说出来,心里好受些。我这几个月离开贺家,吃了很多苦,想清楚很多事,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很大,现在我遭到了报应。你能原谅我吗?

    咖啡匙当啷掉进瓷杯,贺泉茵睁大眼睛看着她,脸颊泛起愤怒的红晕。

    她揉揉眼睛,在他怀里说:你爸,他把你的画从抽屉里拿走了,说要作纪念,我问他可不可以把一张小王子坐在面包树上的画留下来,我最喜欢那张了。

    她坐不下去了,瞥到沈铨在电线杆下和一只流浪猫玩得正欢,张口就来:我怎么可能对他好?我就是喜欢他的钱他的脸他的大长腿,我生完孩子就要卷跑他千万存款,他看上我真是瞎了眼,简直是孤独到没办法才会娶我这样外表平平无奇满肚子花花心肠的女人,放弃你这朵门当户对、善解人意、默默陪伴的解语花贺小姐,你想说的是不是这个?

    住人的地方就应当是这个样子。

    陆冉望着他,他也凝视着她,四目相对,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馨香。

    陆冉的反应很平淡:哦。

    原来命运可以如此神奇。

    空间静而暖。

    陆冉垮下脸:他还是带走了,说我贪心,我已经有一张了。然后我想想,他说的没错啊,就没追了。

    那一刻,所有语言都不能表达她的翻涌的心绪。

    她并不觉得拎着LV限量款包、画着精致妆容的千金大小姐吃了很多苦,她哥哥还开了辆保时捷送她来这儿的。

    陆冉迷惑地点点头。

    隔了那么一会儿,外头的微光从两幅棉窗帘间渗进来。

    他在她的眉心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贺泉茵当她原谅了,捧起咖啡杯,蒸汽熏得眼睛刺痛,我和沈铨认识十多年,没想到他会结婚。他一直很孤独,拒绝别人靠近,我真羡慕你能和他说上话。请你一定,要对他好。

    沈铨指着那艘歪歪扭扭的独木舟,我告诉她,舫,就是船的意思。

    震惊,感激,喜悦,心疼。

    抽屉

    沈铨的目光在看到这张画的时候,忽然一顿。

    明天开始很重要的6章番外 后记(浪漫婚礼,小猫咪,新工作),更完后微博放txt,意大利豪华古董车在最后,作者肾都写虚了,不看后悔()

    沈铨把画放回抽屉里,吹灭蜡烛,屋里陷入宁静的黑暗。

    陆冉张大嘴。

    然后他修长的食指摩挲着画左下角的三个字母,我应该和她说了自己叫什么,她有一个字不认识。

    *

    陆冉眨巴着眼睛。

    沈铨知道,对面每户人家都亮着灯,有拉小提琴的,弹钢琴的,看电视的,收衣服的,打牌的,吵架的

    梦见什么了?

    沈铨扔掉手里的草叶,在月亮下直起身,张开双臂。那只被他逗了许久的黑猫跳上垃圾桶盖,好奇地打量着他。

    回家。

    陆家夫妇在客厅工作,他们明天都有会议。沈铨给他们泡了两杯提神的红茶,道了晚安,走到阁楼,橘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

    陆冉尴尬:这哪记得,我那时候才六岁。不过这三个字母应该是名字吧然后我不知道为什么画了条小船。

    沈铨奇道:难道你的抽屉里也有一幅面包树?

    这个故事始于一幅画,完结于一幅画,也许世界上真的有这样充满魔法的爱情吧~

    他人的事,她不必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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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

    原来缘分可以如此厚待他们。

    陆冉知道自己说中了。

    感谢大家陪伴这个没什么人气的小冷文四个月。现言处女作,毛病多,不成熟的地方请大家多多担待。肉很少,认真追文的大家辛苦了。

    陆冉煞有介事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了两下,找出一张五厘米见方的木版画:是啊,不信你看就是这个!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你还记不记得,这是谁送的?

    他推门,挂在角橱上的贝壳风铃发出轻微的叮咚声,一支淡紫色的芳香烛在床头柜静静燃着。蔚蓝的大床上睡着他的妻子,脸颊红扑扑的,像个熟透的苹果。

    还做了个动作比划,胳膊在空中划出弧度,落到床头柜上:就这样

    沈铨洗完澡,陆冉刚刚睡着。

    沈铨按住她的手,笑道:那他答应了没有?

    那是一幅临摹插图,笔触十分灵动,画的是《小王子》里的猴面包树,还有旁边她小时候画的一只七扭八歪的独木舟。

    我在画画,没理她,她赖着不走,还缠着我。

    沈铨轻轻地换睡衣,轻轻地上床,轻轻地从背后抱住她,听到她在说梦话。

    陆冉走过去,给了他一个宽松的拥抱。

    陆冉蓦地醒了。她怀孕睡不好,常有的事。

    陆冉傻傻地问:哪个字?

    贺小姐,我有必要说明一点。她学着对方理直气壮的语气,丢这个动词的出发点是失误,既然你清楚我离职不是因为自己犯错,那就请换个字眼。还有,你有责任,拖了四个月才觉得需要向我道歉,这是为什么?

    咖啡馆的露台坐着一个英俊的男人,指间烟雾缭绕。陆冉听说过他和贺家的纠葛,不知道他剥离掉少董的名头后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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