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播番外1)灌种有孕/上门遭辱/热茶烫逼/深夜接客(高虐卢葆贞,慎)(2/2)
“你很好。”男人拍了拍他的脸,就翻身下了地,“如果不想跟柳人庵了,大可以来南京找我。”
他迫不及待地拿手扶在了通红的臀肉上,感受着少女一阵阵的瑟缩,把肥厚的舌头挤了进去。
王妈和管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精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远处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吵死了!王妈!怎么还不把她送走!”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腿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配了淋浴和抽水马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男人的肉棒再次从后头送了进去,用力地挺动着胯部,把女孩颠得直颤,奶头不断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忍着羞,撅着屁股挺着胸去凑上去。
“来,送过来。”男人改了主意,抬起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将一个奶子从乳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事实证明不是这样的,她只是个款待人的玩意儿!
“与柳兄共享同靴之好啊,这可是他专门招待我的屋子。”男人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得到身形高大,轻易就把自己的双手也制住了,那东西又粗又大,塞进自己下面的时候,她有种被撕开的错觉。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皮带扣解开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不待卢葆贞回头,她的黑稠裤连着内裤就被一把拽了下来。
男人几下功夫已经把那东西顶上来了!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她也以为,如果当年那样强迫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是可以反抗的。
她只好往前爬,双腿被褪到膝弯的裤子桎梏这,只能慢慢往前,每一下穴内的肉都会换着角度去和肉棒贴合,彼此摩擦,像是她受不住饥渴的谄媚。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管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好疼,呜,先生不要。”细嫩的穴肉此刻肿了一倍有余,被男人不知节制地又啃又咬,疼痛迫得她下体不住地分泌出汁液。
唔!好难受!太胀了!哪怕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没有做好这个准备,主动地、让这个强奸了自己的人、再次侵犯的准备。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云消雨歇的时候,她嗓子都哑得出不了声了。
男人湿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难怪王妈和管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他退出来,扶着硬物刺了进去。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身皮肉都光临了个遍。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泄欲用的精桶。
男人也累,不耐烦地抽了出来。他回了头去看,木地板上蜿蜒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真嫩啊……柳人庵真是藏了个宝!”
“不要不要!先生求求你,她只是饿了!”卢葆贞在男人的脚下闷声祈求,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缝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她以为,她终于可以适应眼前的生活了。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卢葆贞坐起来,看着自己满身的吻痕,凄然地笑了,这乱世里,她就是没根的浮萍,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卢葆贞咬着唇不敢叫出声,不能喊,喊就代表自己是个淫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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涓涓的春水不停流向男人的嘴,清甜微臊,带着扑鼻的茶香,真好喝啊,顶级的茶汤也不过如此,可惜再早点喝到就好了。
他盯着那屁股挪不开眼,索性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男人见她得了趣,作兴把手伸了下去,对着阴唇一顿“软剥”,娇酥软嫩的东西经不得这番作弄,卢葆贞根本管不住自己,只觉得下面水流个不停,她也喊个不停。
这时,小冉又哭了起来。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身的故事。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葆贞,你看看你,干活这么不上心,这地上都是你弄的水,你可要舔干净了才行。”
他技巧太好了,不同于先生只想弄疼她,他知道怎么叫女人舒服,三长两短、九浅一深,很快她的水仿佛浸透了身下的席梦思。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你好香啊。”男人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下面规律地顶弄了起来。
不过几步路,她爬了约有一刻钟。
“啊!”她惊叫一声,那两瓣蜜桃样的肉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掂了几下弹性十足的手感,就不耐烦地用手指挤开女孩的小穴,端了刚泡的白茶就浇了下去。
“唔唔!你出去!你出去!我不是妓女!”她左右躲避着男人火热的唇舌。
饿惨了的婴孩又吸又啃,把那乳头嘬得通红。
“擦啊!雇你来是躲懒来的吗?”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也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门关上了,刚才那场混乱的强暴仿佛只是她又一个的噩梦。
整个客厅响彻女人惨烈的痛叫声,大半个雪臀被烫得通红一片,还粘着几片嫩叶,整个小穴被热水激得肿起,向外翻绽开来,散发着阵阵茶香。
不待她抬起头来,男人穿着拖鞋的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贴到地板上,去蹭自己留下来的淫水。
她很知足。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呵,奶子爽吗?”他一只手从她腹股沟处爬下去,在那两片白嫩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精巧的软珠。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呃啊——”上面传来男人慰足的长叹,仿佛积压许久的欲望一下子得到了疏解。他骑马一样地挞伐了起来,尤嫌不够,重重地在那白肉上打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