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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可能有记者和粉丝偷摸着过来,我怕这边的保安不太靠得住,你得站化妆室守几个小时,能撑得住吗?”
“在这种事情上,坦诚点,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江徊抬起她的下颌注视她闪躲的眼睛。
衣服遮住她的大腿根往下,她扶着江徊穿上鞋慢慢走去洗漱。江徊面上不显,偶尔看向元绵的目光却含着一丝得逞和兴奋。
这女人穿着自己衣服的模样,真和网上说的那样再木头也能把人看硬。
元绵被她盯地没法,涨红了脸,半晌强忍着羞耻不甘愿地开口说了一句,“舒服……”
“会坏掉的……太大了,疼……”元绵边躲着他的舌头,一边艰难地示弱求饶。
“可以的,已经联系了主办方的负责人给我加派了点人手。”元棉驾轻就熟地汇报工作进度。
“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吗?”江徊轻轻问到,低哑地声线平添了几分色气。
元棉急急推拒“不…我没什么大碍,昨天睡晚了点身子又有点不舒服,不会耽误工作。”
初尝情事的他根本学不会克制,对他有巨大吸引力的身体就这样乖顺地靠在自己身边,江徊只是轻轻摸了两把就呼吸不稳地从床上下来,找了一身居家服坐在客厅看电影作品学习,本来行程安排是下午出门晚上到达沅省参加之前一部电影的首映,提前去可以在沅省玩会儿,不过元棉这会儿起身都难,江徊又舍不得将人留在这里,他这会儿正新鲜着,恨不得随时揣着这团棉花把玩,于是直接给负责安排行程外交的方溪发了消息,让他改定傍晚的机票。
元绵颤抖着握了握手中的巨物,联想到前几天那几乎是酷刑的性事,当即吓白了脸,哆嗦着用哭腔哀求道:“江先生……能、能不做吗?”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元绵头皮有些发麻,瑟缩着想远离那根手指,江徊停下蹂躏花蒂的动作,直接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深入体内的手指渐渐动了起来。
江徊这会儿沉溺于这湿软紧致的肉体,对于肩上和背上的一点刺痛毫不在意,反倒越加兴奋地折腾。
元棉哪里知道前座的江徊在不怀好意地安排她的假期,虚虚靠着麦青下了飞机奔往首映地点。
“不,没有……您不要再碰了……”元绵红着脸,一边暗自回味刚才的快感一边害怕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等到元绵吃饱,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身体感觉如何,需要上些药吗?我们过会儿得出发了。”
“不吃,走开。”元棉烦不胜烦,软绵绵地想推开他,未果,闭着眼略带哭腔地骂:“好烦,我好累,不想起来!”
“帮我修一下指甲,有点长了,不太舒服。”江徊伸出手牵着她,动作无比自然。
元棉被他抱坐着,一边哭一边被上下颠簸。
元绵绷紧了身体想忽略这种怪异的感觉,在江徊摸到某处凸起的软肉时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地无法招架,抖了一下身子,就这么高潮了。
元绵气结,扭过头愤愤地咬住唇打算不吭声了。
江徊好笑地看着因为一碗粥表现得欢欢喜喜的元绵,“吹吹再吃,你喜欢以后可以常点这家。”
看她蹙着眉紧闭双目不想起来的样子,江徊摸了她的手机找到平日里她收藏的外卖店铺,点了几样饭菜便还回去。
元绵被他啃的又痛又麻,身体各地还不断传来细细的痒意,弄得她不自主得想挣扎。
“你睡了好久,我饿了。”
这是什么狗言狗语。
江徊看着那粉嫩湿润的狭窄花穴缓缓将自己的性器吞入兴奋地磨了磨牙,看了眼抽抽噎噎的的元棉,强忍着耐心哄她,:“乖,不疼了,姐姐好厉害,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那是一件江徊私服里喜欢的连帽衫,可拿来的衣服也只有这一件上衣。虽说长度看起来够她当连身短裙穿了。
而后不等元绵再控诉,便让本能驱使着抱着她上下起伏。
江徊瞥了眼被打红的手背,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
“元棉,过来。”江徊让化妆师停了动作,转身看向进门后直奔别人而去的小棉花,眉毛皱了皱。
“辛苦了。”麦青抿唇一笑,“我扶你走走。”
“很难受待会就去休息室里睡会,江先生那边有我和方奚。”快下飞机时,元棉还有些焉焉的模样,麦青坐她旁边到底有些不放心。
然而周围没有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犹豫半晌,她给江徊发了消息,片刻后卧室的房门便被打开,江徊靠近她,“衣服在烘干,先穿我的衣服。穿好去吃饭,嗯?”
快四点时睡了一天的元绵终于醒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醒神,面前落地窗外大片的橘色晚霞安抚着大地。
“先穿着,贴身的衣物很快就能干了。”江徊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一身吻痕和情欲的痕迹,眼里灰暗了一瞬,克制着拿起衣服给她套上。
还没解锁的界面就显示了江徊的微信头像,以及一条让人不由雀跃的消息。
她们三个助理负责的工作内容不一样,三人都不轻松。没道理她躲懒把工作加在他们俩身上。
“乖姐姐。”江徊看得有趣,低头亲她,元棉唇珠明显,抿着唇也藏不住那粒诱人亲吻的粉珠。江徊平常就觉得这粒唇珠吸人眼球,也为此时不时观察着想变成透明人的元棉。
元绵先是被耳朵上带来的湿润痒意弄得软了腰,而后听见他带着情欲和几分撒娇意味的嗓音喊自己“好姐姐”,顿时心跳如鼓,红着眼角跟着江徊的动作上下套弄着那根滚烫的巨物。
“谢谢江先生。”她接过勺子,看着散发热气的青菜瘦肉粥,感觉肚子更饿了,这粥过分香了叭。
元棉要被他烦死了,这烦人精被她握着手指居然还能避着旁人悄悄挠她手心,原本就担心剪伤他,这样捣乱下去马上就要首映要开始了她还没剪完。顿时怒向胆边生,抬头看了眼化妆师,看她在收拾用具没注意江徊这边,抓紧时间用最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江徊。
元棉本就不太清醒,轻微有些起床气,将那只烦人的手拍开卷了被子翻身背对他闭上眼睛试图继续睡。
“元小姐,我们是艺坊的保安,这里交给我们吧。”面前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制服男人,给元棉出示了证件后客气地请她进门。
江徊这会儿心情好极了,以往化妆师给他做造型哪天不是提心吊胆生怕这祖宗黑着脸下一秒就把她炒了。哪里见过江徊做造型时还一脸惬意的模样。
江徊也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迟钝又平淡的女人动情起来能娇成这副模样,他没忍住亲了一口元棉殷红的唇。
这个平日里冷艳的女人居然俏皮地朝她k,“我懂,是不是冷饮喝多了?”
江徊看着疲惫的元棉和混乱的床单,洁癖发作,犹豫了下将人抱着放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凌乱的身体,末了拿着毯子将她包裹住,笨手笨脚地将床单拆下,在衣柜里找了新床单铺上,弄完这些才将人从沙发上抱着上床入睡。
“您……还要多久,我、我手酸了。”十几分钟过去后,元绵看了看依旧怒涨的分身,有些崩溃地问到。
江徊心里惋惜一下,看她羞得不行却又坚强的模样,到底没忍心逗弄她。
元棉分明累得半死,硬生生被他烦清醒了。
主办方等江徊等了许久,见人终于出现了,赶忙迎着他避开人群走员工通道去定妆。
江徊回忆着网上的教学图片,摸索着找到元绵那粒软绵的花蒂,轻轻揉了一下,元绵蓦地弓起腰颤抖。
不过江徊到底比她冷静,按揉着花蒂的力度不轻不重,元绵只觉得自己也坏掉了,想求他重一些快一些让自己快些高潮。
麦青正在不远处整理今晚要发布的消息,瞧着很忙的样子。元棉见江徊仍坐在化妆台前让化妆师上妆,自觉地走到麦青身边准备给她帮忙。
每每给江徊剪指甲,元棉心跳便会加速,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人民币,光是这双手便买了几千万的保险,磕到碰到她这一辈子就只能给江徊打白工。
看着睡梦里都是一副好欺负模样的元棉,江徊止不住地想欺负她,伸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揉捏她的唇珠。
江徊嗤笑一声,将她两手拢在起握住分身,含住她微凉的耳垂轻声哄道:“已经迟了。好姐姐,动一动,我待会儿轻些。”
江徊把厨房里一直温着的粥盛上,元绵局促地坐在垫了两层软垫的椅上,扯着即将走光的衣摆。
江徊好奇地搅了搅盈润的粉穴,安静的屋内传来一阵咕啾咕啾的水泽声,让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元绵缓缓清醒。
到底身子虚,站了二十分钟就开始感觉腿软腰酸,无奈室外根本没有设计任何供人休息的设施,元棉轻轻叹气。
“进来休息,门外我让主办方那边找了人盯着。”
“糟了,下午要去沅省!”她撑起疲惫的身体,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发现方溪中午就和她说行程变成了下午五点。
元棉有些受宠若惊,见身份没有问题,开门进去。
江徊喜欢看她这幅羞得快着火的样子,浴袍领口松垮,他能看见元绵从脸红到锁骨下方,尽是绯红一片。
江徊只得耐下心来哄她,“不会疼,这次我一定轻点来。”说罢将她翻身压在自己下方,含住她挺立的乳珠,用牙齿轻轻啃咬,满意的听见元绵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惊喘。
“痛……”元棉含含糊糊地开口呼痛,她可怜的上唇,前几天被狗崽子啃破皮才好,又光荣在同一个狗崽子嘴下负伤。
看着元绵绯红的脸上满是纠结的样子,江徊嗤笑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指润着花穴流出来的小股淫液缓缓插入那个湿软的小穴里。
“江先生,您有什么事?”元棉莫名其妙,和同样一脸莫名的化妆师对视了一秒,有些尴尬地看着江徊的眼睛问道。
手仍被绑着,双腿穿过江徊的手臂,用最放浪地姿态吞吃着性器。
上一次处在醉酒状态,他未曾认真观赏元绵的身体,真是富养着长大的女人,身体软若无骨,皮肤白皙滑嫩,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人的身体都和她一样滑嫩。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脸上还有些肉,现在已经瘦了许多。江徊摸着她细得可怜的腰,暗想以后得花心思给她投食,养得圆润一些。
“我自己来。”她嗫嚅道。
麦青作为女助理总是他们几人里最细心的那个,见元棉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不动声色地给她倒了杯红糖水,元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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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绵被他粗大的性器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说好的轻点来半点也没收敛!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地咬着江徊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抠着他肌肉绷紧的背部。
难得看见元棉有脾气的样子,居然还是一副软得可以的模样。
手机振动了一下,元棉见周围路过的人行色匆匆,没有可疑的人盯着化妆间,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消息。
江徊将床头柜上的领带拿下,缚住元绵的双手松松打了个结,既不会勒着她也不会让她轻易挣开,吻了吻她的唇,含笑道:“到床上要乖一些,不然吃亏的可是你。”
元棉给他准备了需要用到的服装和配饰就安静地走出化妆间,在入口处站岗。
元棉不疑有他,找了个不打扰化妆师上妆的地方握着江徊的手给他修指甲。
江徊在前座看台词,竖着耳朵听后排的两个小女人嘀嘀咕咕,内心反省检讨一小会,刚开荤还是太不节制了,不过真要克制也不容易,还是多空几个休假的时间出来和小棉花缠绵来的更好些。
第二天元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连江徊醒后将她抱去浴室洗了个澡都没吵醒她。
“唔!不要!”元绵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无力地想让他停下来,下身酥麻的感觉让她即羞耻又茫然,平日里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方怎么会带给她这样刺激的快感。
一场性事持续到了下半夜,元棉已经累得昏睡,眼尾潮红,嘴唇肿胀破了皮,身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咬痕与吻痕。下身一片糜乱,乳白的精液和蜜液缓缓从合不拢的花穴里流出,臀上和大腿根部尽是大手捏出来的掌印。
但是真空的羞耻感丝毫无法避免。
“这么会就不行了,待会插进去怎么办,你不得被我操晕过去?”江徊握住她圆润的一团乳肉,一边恶意地揉捏她脆弱的乳珠,边同元绵那根笨拙地舌头嬉戏。
江徊心中一动,又气又好笑,他第一次这样哄人起床,这女人居然嫌他烦。
江徊向来散漫,但是自认自制力远超常人,可这些自制力在元棉算是彻底成了个笑话。
元绵愣愣地被他亲了一口,看见江徊给她的衣服涨红脸。“这……不太好……”
元棉尴尬地红了脸,点了点头算上承认,“谢谢。”心中一阵后怕,幸好麦青也是个未经人事的,不然她这副样子多半被人怀疑。毕竟她可是江徊的生活助理,这两天都住在江徊家里。
江徊爱不释手地搂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像是孩童得到了一件喜欢的玩具。
她缓了口气,有些饿了。
元绵迟钝地躺了片刻,想起昨天和江徊的交易,还有那让人无法承受的欢爱,羞耻之余又有些麻木。
元绵听得红了脸,下意识要拒绝,但一想这不是可以逞强的时候,到时候半途走不了路被人发现情况她更加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