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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棉分明累得半死,硬生生被他烦清醒了。
元棉尴尬地红了脸,点了点头算上承认,“谢谢。”心中一阵后怕,幸好麦青也是个未经人事的,不然她这副样子多半被人怀疑。毕竟她可是江徊的生活助理,这两天都住在江徊家里。
江徊把厨房里一直温着的粥盛上,元绵局促地坐在垫了两层软垫的椅上,扯着即将走光的衣摆。
“我自己来。”她嗫嚅道。
手机振动了一下,元棉见周围路过的人行色匆匆,没有可疑的人盯着化妆间,掏出手机瞄了一眼消息。
琐碎的工作忙起来便忘了时间,等元棉整理完才惊觉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聊天软件里江老板的消息气泡提醒已经攒了让人绝望的数量,最后一句更是骇人。
难得看见元棉有脾气的样子,居然还是一副软得可以的模样。
“您不能这么早就离场,江先生。”元棉被这位随性的老板整得心力交瘁,“您是电影主角,至少得等到大家拍完合照才行。”
江徊好奇地搅了搅盈润的粉穴,安静的屋内传来一阵咕啾咕啾的水泽声,让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元绵缓缓清醒。
但是真空的羞耻感丝毫无法避免。
元棉哪里知道前座的江徊在不怀好意地安排她的假期,虚虚靠着麦青下了飞机奔往首映地点。
元绵愣愣地被他亲了一口,看见江徊给她的衣服涨红脸。“这……不太好……”
“等着,要我亲自带你回去是吧?”
这是什么狗言狗语。
元棉不疑有他,找了个不打扰化妆师上妆的地方握着江徊的手给他修指甲。
“在这种事情上,坦诚点,对我们俩都有好处。”江徊抬起她的下颌注视她闪躲的眼睛。
“你睡了好久,我饿了。”
“进来休息,门外我让主办方那边找了人盯着。”
元棉急急推拒“不…我没什么大碍,昨天睡晚了点身子又有点不舒服,不会耽误工作。”
这女人穿着自己衣服的模样,真和网上说的那样再木头也能把人看硬。
元棉怒了,扔下他的手准备罢工。这样捣乱她真的忍不住要给江徊手指来两刀。
江徊心中一动,又气又好笑,他第一次这样哄人起床,这女人居然嫌他烦。
第二天元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连江徊醒后将她抱去浴室洗了个澡都没吵醒她。
看她蹙着眉紧闭双目不想起来的样子,江徊摸了她的手机找到平日里她收藏的外卖店铺,点了几样饭菜便还回去。
“先穿着,贴身的衣物很快就能干了。”江徊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一身吻痕和情欲的痕迹,眼里灰暗了一瞬,克制着拿起衣服给她套上。
一场性事持续到了下半夜,元棉已经累得昏睡,眼尾潮红,嘴唇肿胀破了皮,身上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咬痕与吻痕。下身一片糜乱,乳白的精液和蜜液缓缓从合不拢的花穴里流出,臀上和大腿根部尽是大手捏出来的掌印。
打工人何苦为难打工人啊,江老板多难伺候您也懂的吧。
手仍被绑着,双腿穿过江徊的手臂,用最放浪地姿态吞吃着性器。
主办方等江徊等了许久,见人终于出现了,赶忙迎着他避开人群走员工通道去定妆。
“可以的,已经联系了主办方的负责人给我加派了点人手。”元棉驾轻就熟地汇报工作进度。
“乖姐姐。”江徊看得有趣,低头亲她,元棉唇珠明显,抿着唇也藏不住那粒诱人亲吻的粉珠。江徊平常就觉得这粒唇珠吸人眼球,也为此时不时观察着想变成透明人的元棉。
元绵被他粗大的性器折腾得去了半条命,说好的轻点来半点也没收敛!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地咬着江徊肩膀,手指不自觉地抠着他肌肉绷紧的背部。
江徊被她毫无威慑力的眼神看得心痒,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按了按元棉抿着唇越发凸出的那粒唇珠。
元棉本就不太清醒,轻微有些起床气,将那只烦人的手拍开卷了被子翻身背对他闭上眼睛试图继续睡。
江徊爱不释手地搂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欢喜,像是孩童得到了一件喜欢的玩具。
江徊看着那粉嫩湿润的狭窄花穴缓缓将自己的性器吞入兴奋地磨了磨牙,看了眼抽抽噎噎的的元棉,强忍着耐心哄她,:“乖,不疼了,姐姐好厉害,已经全部吃下去了。”
方溪与举办方他们在商讨合作的事,麦青正在同媒体运营部协商待会的首映发布事宜。
江徊用指甲磨了磨指腹,看着还一脸不甚开心的元棉,轻轻笑了一声,起身去参加首映。
元棉给他准备了需要用到的服装和配饰就安静地走出化妆间,在入口处站岗。
等到元绵吃饱,他状似不经意地问:“身体感觉如何,需要上些药吗?我们过会儿得出发了。”
她们三个助理负责的工作内容不一样,三人都不轻松。没道理她躲懒把工作加在他们俩身上。
“不,没有……您不要再碰了……”元绵红着脸,一边暗自回味刚才的快感一边害怕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
他一个生活在聚光灯底下的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会被拍下来给全国人民观看的吗?!
麦青正在不远处整理今晚要发布的消息,瞧着很忙的样子。元棉见江徊仍坐在化妆台前让化妆师上妆,自觉地走到麦青身边准备给她帮忙。
而后不等元绵再控诉,便让本能驱使着抱着她上下起伏。
看着睡梦里都是一副好欺负模样的元棉,江徊止不住地想欺负她,伸着骨节修长的手指揉捏她的唇珠。
“元小姐,我们是艺坊的保安,这里交给我们吧。”面前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的制服男人,给元棉出示了证件后客气地请她进门。
“很难受待会就去休息室里睡会,江先生那边有我和方奚。”快下飞机时,元棉还有些焉焉的模样,麦青坐她旁边到底有些不放心。
这个平日里冷艳的女人居然俏皮地朝她k,“我懂,是不是冷饮喝多了?”
“糟了,下午要去沅省!”她撑起疲惫的身体,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发现方溪中午就和她说行程变成了下午五点。
元绵迟钝地躺了片刻,想起昨天和江徊的交易,还有那让人无法承受的欢爱,羞耻之余又有些麻木。
“刚刚那个地方,很舒服吗?”江徊轻轻问到,低哑地声线平添了几分色气。
快四点时睡了一天的元绵终于醒了,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醒神,面前落地窗外大片的橘色晚霞安抚着大地。
还搁那掰指甲呢!
元棉甩了甩手,没甩脱,又不敢弄出大动静,忿忿地坐回去操起指甲刀给他快速剪了,希望今天没有显微镜粉丝观察到她们的完美偶像指甲没有一片是整齐的。
元棉看他发的黄豆人表情包忍不住发笑,感觉江徊有点崩人设。而后发觉,这话不对劲,怎么看都是想甩锅给她的样子,使唤她来剪指甲还骚扰她,这些她都忍了,现在居然还倒打一耙?
到底身子虚,站了二十分钟就开始感觉腿软腰酸,无奈室外根本没有设计任何供人休息的设施,元棉轻轻叹气。
元棉要被他烦死了,这烦人精被她握着手指居然还能避着旁人悄悄挠她手心,原本就担心剪伤他,这样捣乱下去马上就要首映要开始了她还没剪完。顿时怒向胆边生,抬头看了眼化妆师,看她在收拾用具没注意江徊这边,抓紧时间用最凶恶的眼神瞪了一眼江徊。
元棉被他抱坐着,一边哭一边被上下颠簸。
江徊连忙勾住她的手指,用平生最乖巧的表情和元棉对视,以示他诚心悔过。
江徊好笑地看着因为一碗粥表现得欢欢喜喜的元绵,“吹吹再吃,你喜欢以后可以常点这家。”
她缓了口气,有些饿了。
剩下无所事事地她在后台纠结,结果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和桃姐解释指甲的问题,罪魁祸首便给她发消息,叫她去休息室等他,准备回酒店休息了。
“不吃,走开。”元棉烦不胜烦,软绵绵地想推开他,未果,闭着眼略带哭腔地骂:“好烦,我好累,不想起来!”
“谢谢江先生。”她接过勺子,看着散发热气的青菜瘦肉粥,感觉肚子更饿了,这粥过分香了叭。
“请您再忍耐一下。”元棉憋了憋气,克制着火气回复他。
这小棉花居然在这里勾引我。
江徊心里惋惜一下,看她羞得不行却又坚强的模样,到底没忍心逗弄她。
元棉有些受宠若惊,见身份没有问题,开门进去。
“江先生,您有什么事?”元棉莫名其妙,和同样一脸莫名的化妆师对视了一秒,有些尴尬地看着江徊的眼睛问道。
江徊这会儿心情好极了,以往化妆师给他做造型哪天不是提心吊胆生怕这祖宗黑着脸下一秒就把她炒了。哪里见过江徊做造型时还一脸惬意的模样。
江徊向来散漫,但是自认自制力远超常人,可这些自制力在元棉算是彻底成了个笑话。
江徊在前座看台词,竖着耳朵听后排的两个小女人嘀嘀咕咕,内心反省检讨一小会,刚开荤还是太不节制了,不过真要克制也不容易,还是多空几个休假的时间出来和小棉花缠绵来的更好些。
“元棉,过来。”江徊让化妆师停了动作,转身看向进门后直奔别人而去的小棉花,眉毛皱了皱。
“痛……”元棉含含糊糊地开口呼痛,她可怜的上唇,前几天被狗崽子啃破皮才好,又光荣在同一个狗崽子嘴下负伤。
江徊看着疲惫的元棉和混乱的床单,洁癖发作,犹豫了下将人抱着放在房间内的沙发上,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凌乱的身体,末了拿着毯子将她包裹住,笨手笨脚地将床单拆下,在衣柜里找了新床单铺上,弄完这些才将人从沙发上抱着上床入睡。
“辛苦了。”麦青抿唇一笑,“我扶你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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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周围没有可以遮蔽身体的衣物,犹豫半晌,她给江徊发了消息,片刻后卧室的房门便被打开,江徊靠近她,“衣服在烘干,先穿我的衣服。穿好去吃饭,嗯?”
社畜元棉痛苦闭上眼睛,一想到待会要应付上司的责问就头大。
元绵被她盯地没法,涨红了脸,半晌强忍着羞耻不甘愿地开口说了一句,“舒服……”
衣服遮住她的大腿根往下,她扶着江徊穿上鞋慢慢走去洗漱。江徊面上不显,偶尔看向元绵的目光却含着一丝得逞和兴奋。
而后退出聊天核对明天的出行计划,眼不见心不烦!
每每给江徊剪指甲,元棉心跳便会加速,面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行走的人民币,光是这双手便买了几千万的保险,磕到碰到她这一辈子就只能给江徊打白工。
元绵听得红了脸,下意识要拒绝,但一想这不是可以逞强的时候,到时候半途走不了路被人发现情况她更加丢人。
还没解锁的界面就显示了江徊的微信头像,以及一条让人不由雀跃的消息。
麦青作为女助理总是他们几人里最细心的那个,见元棉面色苍白脚步虚浮,不动声色地给她倒了杯红糖水,元棉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元绵绷紧了身体想忽略这种怪异的感觉,在江徊摸到某处凸起的软肉时被巨大的快感冲击地无法招架,抖了一下身子,就这么高潮了。
那是一件江徊私服里喜欢的连帽衫,可拿来的衣服也只有这一件上衣。虽说长度看起来够她当连身短裙穿了。
“待会可能有记者和粉丝偷摸着过来,我怕这边的保安不太靠得住,你得站化妆室守几个小时,能撑得住吗?”
不然今晚上又要传出来江徊耍大牌的舆论,让黑子们狂欢一把,公关连夜加班。
初尝情事的他根本学不会克制,对他有巨大吸引力的身体就这样乖顺地靠在自己身边,江徊只是轻轻摸了两把就呼吸不稳地从床上下来,找了一身居家服坐在客厅看电影作品学习,本来行程安排是下午出门晚上到达沅省参加之前一部电影的首映,提前去可以在沅省玩会儿,不过元棉这会儿起身都难,江徊又舍不得将人留在这里,他这会儿正新鲜着,恨不得随时揣着这团棉花把玩,于是直接给负责安排行程外交的方溪发了消息,让他改定傍晚的机票。
元棉怎么也想不到,剪个指甲江徊还能扯出那么多事。
元棉在官方后台看着录像屏幕,内心麻木,估计要不了多久桃姐就要打电话问她怎么回事了。
江徊这会儿沉溺于这湿软紧致的肉体,对于肩上和背上的一点刺痛毫不在意,反倒越加兴奋地折腾。
“指甲不舒服,想早点回去。[皱眉]”
“帮我修一下指甲,有点长了,不太舒服。”江徊伸出手牵着她,动作无比自然。
江徊瞥了眼被打红的手背,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