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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好奇吗,故意将演员休息室这区域的电源切断,这人准备做什么?”江徊抱着她,语气中带着点唯恐天下不乱的戏谑。

    “那您在房间里能发现什么啊…”元棉被他拥着走到窗边,心中充满了被强行喊过来遭受刺激的不满。这种好玩的事情喜欢就自己上啊,喊她过来的意义是什么?!

    “嘘,那人估计要过来了,藏好点。”江徊拉着她一同躲进角落里的窗帘后面,面前有近一人高的盆栽,正好遮挡了身形。

    江徊虚虚捂着她的嘴,怕把她憋坏,“乖乖藏好,待会别发声。”他附在元棉耳边轻声提醒,元棉无语,她根本就不想看,都怪江徊没事找事喊她过来罚站。

    但还是无奈地点头示意。

    房间的门被人转动,两顿时贴紧墙壁屏气收息。

    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后,来人先是警惕地看了一圈屋内,好似确定了没人才敢拉开门进来。

    黑影打着微弱的光,快速地靠近江徊日常化妆的地方,将某样物品放入了抽屉里,而后走到茶几处蹲了下来,在他的茶杯里撒了粉末,又在沙发底下扔了个东西,做完一切后黑影迅速地离开房间。

    江徊躲在窗帘后靠着盆栽的遮挡,将来人所做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耐心等了十来分钟,确定人走远后带着元棉出来。

    “帮我打个灯。”江徊把手机给了元棉,一束手电筒的光照在化妆台上。

    “项链?”元棉看见被黑影搁置在抽屉里的物品,是条带着钻石的女士项链。

    “池佳语。”江徊略微想了一下,说出了项链的主人姓名。他没想到这条项链的意义在哪,又牵着元棉走到茶几处,“得让方奚去检查一下杯子里装的什么。”

    让元棉将灯光打在沙发底下,江徊半跪着摸到了藏在沙发底下的录音笔。

    “这…应该就是只针对您的吧,东西准备得这么齐全。”元棉看着他将东西一个个找出来,背后发凉。

    “从断电到现在过去了十五分钟,谁知道他有没有去别的休息室做了手脚。”江徊用湿巾擦了擦手,给方奚拨电话,让他来休息室检测杯子里的成分。

    “刚刚在餐厅我听到池佳语和她的助理在说您。”元棉只觉得这两人行动真是够快,才过去半小时不到就计划好了这么多事情。

    江徊捏着元棉的手指,安静的听她说话。“我知道了,等检测出这里面的成分再说。”

    元棉还是第一次直面娱乐圈的阴暗手段,倒是觉得江徊有些可怜,好端端的拍个戏,莫名其妙被麻烦找上门。

    “真是麻烦,本来想躺会再吃个饭,害我再这等半天。”江徊走去窗边把窗帘拉严实,打开屋内的灯,坐回沙发上抱着元棉亲了几口,“棉棉,今天我拍戏的样子好不好看?”他捏着元棉的下颌,勾唇笑问。

    元棉被他亲得面颊泛红,愣愣地回答:“好看的…吧?服装很帅!”

    江徊桃花眼微眯,“就服装好看?”

    元棉迟钝的危险感应器总算发出警报,绝不能被江徊发现她是个脸盲!被炒鱿鱼就完蛋了!

    “江先生您整个人都帅极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帅气的演员。”因为所有男演员在她眼里都长一样。

    江徊揉着她的下巴不说话,看元棉虚假的吹捧着,想看看元棉还能憋出来什么。

    然而粗神经的元棉根本没察觉他的小心思,以为警报解除,松了口气任江徊揉搓,“江先生,门还没锁,等会方奚开门看到了不好。”

    然而江徊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你倒是细心,乖点,伸舌头。”

    和江徊接吻真的不是一件容易事,这人仗着自己肺活量大总是亲上去了就不松嘴,还喜欢缠着舌头吮咬,元棉被亲得经常缺氧窒息。

    “怎么总是学不会用鼻子换气。”江徊也很不满,每次还没同元棉缠绵过瘾,她便面色憋得通红,离晕过去只差最后一步的样子,害的他束手束脚。

    元棉还在那边顺着气,闻言水光粼粼的眼睛嗔怒地瞥他一下,轻抿着唇不说话了。

    江徊爱极了她这副承欲后的模样,只是接个吻便全身酥软,卷翘的睫毛耷拉着,衬得眼角的绯红更加妩媚。

    这时候他倒是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喊方奚过来了,明明可以先和元棉玩一会再打电话。

    “棉棉,去帮我带份饭送回房间,我和方奚说几句就回来。”江徊抱着她的腰,哑着声音哄道,细密的吻从嘴唇亲到耳边,最后又克制不住地在她柔嫩的颈项上留了一个又一个痕迹。

    元棉软软倒在他怀里,宽松的毛衣被卷起,任人摸了个彻底。

    “那您…先放开我…方奚马上要来了!”元棉面带潮红,有些气急地按着江徊准备扯下她内衣的手。

    面前的青年欲求不满地哼声,似是在同自己做思想斗争,黑眸沉沉。

    门外恰好传来敲门声,元棉连忙整理衣服,从江徊腿上下来,看了一眼裤子中间鼓起来的一团,面上烧得通红,“您自己拿件衣服遮遮,太明显了!”她小声提醒。

    江徊笑笑,起身在她唇上又啃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新口罩给她戴上。

    可怜的棉棉,嘴唇都被他亲肿了呢。

    “乖乖等我回来。”

    元棉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她从餐厅打完包回来江徊也刚好回来,在客厅喝水。

    “棉棉,去洗澡。”他吃饭很快,看着身边玩手机的女人提醒道。

    这才不到八点,洗完澡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元棉憋了憋,忍不住:“您明天还要拍戏…”

    “那今天只做三次?”江徊慢条斯理地咽下口中食物,很是贴心地给出答案。

    这是什么丧病回答!元棉磨磨唧唧地不想去,江徊笑了笑,“棉棉是想等我一起洗吗?”那今天三次就不太够了。

    元棉可不想洗鸳鸯浴,连忙逃去自己房间,进了浴室还不忘反锁。

    等她继续磨蹭着洗完澡,出来便看见同样沐浴结束的江徊披着浴巾坐在床头等着她。

    “棉棉,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江徊似笑非笑,“你想让我明天翘班吗?”

    元棉被他的无耻震惊到,动了动嘴又抿上,到底乖乖坐在床上:“那您快些。”

    细密地吻刚落在面上,江徊便扯开她的浴袍,满意的看着她白嫩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眼前。

    “轻、轻点…”元棉软软叫唤,敏感的胸脯被人没轻没重地揉捏,换谁也受不住。

    “含这里舒服吗?”带着浓重情欲的嗓音从她胸口传来,元棉眼里盛着水光,被含弄得失神,“不要…不要再吃这里了…”敏感的乳珠被舌尖缠吮,夹杂着被啃咬的疼痛,江徊极爱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给她打上自己的标记一样。

    摸了摸在休息室吻过的脖子,见上面已留了细密的浅红吻痕,江徊便专心在她身上一点点染上痕迹。

    “棉棉,今天自己扩张。”江徊亲爽了,想起前些日子看到的“教学视频”中的某个片段,冒出恶劣的想法,让带个套都能羞半天的小棉花,自己给自己扩张那该是怎样诱人的画面。

    元棉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将润滑液放在她手里,江徊好整以暇地坐在她面前。“棉棉,自己扩张。”

    “不…我不…会…”元棉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想跳起来给他几拳,转念想到还要靠这人赚钱又忍下来,到嘴边的拒绝拐个弯变成了撒娇。

    “之前我怎么用手让你舒服的?都不记得了?”江徊笑问,又见她紧张得都在发抖,到底没忍心再逗弄,将人抱在怀中挤出润滑液送入穴里,咬着元棉的耳朵低声警告:“下次不会再这么简单放过你了,好好学着。”

    元棉呜咽着摇摇头,被手指插得身体轻颤,穴里不多时便出了水,把江徊的手淋湿一片。

    “怎么我包养你还得伺候你啊棉棉,这不是金主的待遇吧?”江徊见她摇头,皱眉抱怨。

    而经历过小高潮的元棉此时暂入了贤者时间,累得一动不动,半晌才哑着声音骂他:“你也没说过要天天和你做这种事,早知道不答应了。”

    也不知道这人精力为何能旺盛到堪称变态的地步,她被这几乎一月无休的夜间活动整得都快肾虚了,甚至连生理期那几天都被抓着用手给他疏解。

    “如果我有全天的假期,倒是可以不用天天做。”江徊也气了,这小没良心的根本不知道他每个深夜是怎样一个人在浴室里“冷静”的:“你知道我每天是怎么忍着没把你做到下不了床的?”

    变态!

    元棉想不到她这般每晚受罪的操劳还不能让江徊满足,这是正常人该有的性欲和体能吗?

    “不要……我会死的……”元棉瑟瑟发抖,每晚的几个小时都快让她下不了床,做一天她怕是直接去世。

    江徊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元棉软软腻腻的臀将硬得胀痛的肉棒插入湿软的穴里,“棉棉,你看,你好会吃。”元棉背对着江徊,只是稍稍低头就能看见那根巨物缓缓被自己的穴吃进去。

    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羞得肉穴一阵收缩,听见耳边青年低沉的嗓音难耐地叹了口气,“这是想把我夹断吗,放松一点,我进不去了。”

    “那您、别说话了…”元棉含得吃力,尽管做足了前戏,要容纳江徊这根巨物还是会有痛意。

    “呜…不要…那么深…”今天的姿势轻而易举的就被插到了最深处,元棉被这深度吓到,抓着江徊手臂软声求饶。

    “想操开棉棉的子宫,棉棉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江徊引诱着说道,轻咬元棉清瘦的肩胛处,下身却发狠地将硬烫的肉棒在软嫩的穴里鞭挞起来。

    “呜嗯…不要…求求…轻一点江先生…”元棉被撞得无力招架,想起身逃离这根凶器,却被掐着腰更贴合地吞吃肉棒。

    江徊一手握着细腰,一手揉捏她的乳肉,元棉瘫软着任他摆布,被玩得浑身颤抖,似是被他钉在性器上,肚皮上若隐若现的见着性器顶撞的恐怖形状。

    “肚子要破了…不要了…呜呜…”元棉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吓得眼泪飙出来,软倒在江徊身上,哭得凄凄惨惨。

    “好姐姐,别哭了,这儿每次做都会这样,不会被插坏的。”听到元棉哭声,江徊连忙停下把人转个身面对自己,擦掉她糊了满面的眼泪,温柔地用亲吻安抚她,这次倒是不敢再用力折腾元棉,委委屈屈地放轻力度让元棉先爽。

    “不要射里面…避孕药不好买…呜嗯…你轻点!”元棉被操得神志不清,在预感到江徊要射时却警觉地开口提醒他。

    “那就不买,怀了更好。”身上的青年喉间发出暧昧的粗喘声,低沉而诱惑,若是被他的粉丝听见只怕当场都能怀孕。

    语罢,加速腰腹耸动将坚硬的肉棒钉入泥泞不堪的软穴里。

    元棉被滚烫的浓精浇灌,抽搐着身子难以抑制地潮喷了,那喷射的淫水同仍在射出的精液混合着堵在穴里,将肚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出去…别射里面呜…肚子装不下了…”元棉感觉到下体的鼓胀,抗拒地想爬开逃离那根堵在穴里的肉棒,却马上被人掐着腰拖回来,死死压在身下,像个灌精壶一般让青年的浓精一滴不漏地存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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