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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不下可以不吃,舌头动一动。”见元棉够乖巧,江徊没忍住软了语气,几乎哄劝般开口指导。

    粗壮火热的阴茎顶部抵在她的垂颚上,幼嫩的软肉被它兴奋时突突跳动的行为撞得不住干呕,而这样紧缩的喉腔更让阴茎享受,江徊极力忍耐自助的想法,手指勾着元棉乌黑的长发把玩,呼吸愈来愈急促。

    元棉被他先前期待的眼神吓得不轻,即便是第一次给人口交,羞耻得快哭出来也没敢消极怠工,中途实在被顶得受不住了才埋着头一边含一边垂泪。

    江徊喜欢看着她努力讨好自己的模样,元棉才低下头不久便被他挑起下颌,只见她卷翘的眼睫上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嘴里仍艰难又努力地吞吐着他的性器。

    “娇气。”这还没含五分钟就哭上了。江徊心里认栽,嘴上却不饶人,冷淡命令:“躺下。”

    元棉泪眼迷蒙,听他这话就是一哆嗦,这玩意还硬着戳她嘴里,这会让她躺下怕是后天都下不了床。

    “别……我可以继续……”她急忙抓着江徊的双腕,唇贴着性器用沙哑的声音朝他求饶。

    “叫你躺下就听话。”面前的年轻男人俯下腰抹去她面颊上的泪痕,而殷红水润的唇边更湿润的液体则被他慢慢用唇舌舔了去,丝毫没有一点洁癖患者该有的模样。

    元棉被他舔习惯了,也不去想他怎么又忘记自己的人设,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躺下,默默承受温热的唇舌在她胸脯上作乱,令她不住地喘息。

    江徊把她侧身箍在怀里,硬了许久没管的性器插入她腿根处的软肉间,带着浓重的欲望,克制地开口:“夹紧。”

    不常用的花穴娇嫩,接近私密部位的腿根同样糙不到哪里,被这样顶撞了几分钟元棉便觉得腿根处要被摩擦得破皮了,江徊性器本就粗的过分,刚刚也没抹点润滑便开始自顾自的泄欲,元棉不耐疼,并拢的腿微微发抖却还是咬着唇憋泪兀自忍耐,好在背着江徊,眼泪憋不住了只要没发出抽泣声至少不会引来他的嫌弃。

    尺寸可观的性器抽送中时不时会蹭到微肿的花穴和阴蒂,引来元棉克制不住的破碎呻吟喘息之声,花穴逐渐失了控制,亳不知羞耻的让淫水滴浇在贴着它运动的性器上,缓解了些许腿根皮肤上灼热的疼痛。

    这时候江徊不会再怜惜她的眼泪,偶尔停下来和她唇舌交缠一会,见她哭得眼尾都泛着粉气,让原先平淡的脸看起来无端生出几分诱惑勾人之感,于是兴致愈发高涨,直把人顶撞得再也无法忍耐,抽抽噎噎、软声媚语的哀求他轻一点。

    “老公或者阿徊,选一个叫。”元棉实在受不住了,哭求声软得让人心生爱怜,江徊自认不是什么魔鬼,让她二选一。

    “求我疼你。”低靡的嗓音附在她耳边诱哄,如同一个伪装天使的恶魔在引诱无知信徒。

    元棉哭得有点乏力,昏昏沉沉的脑子自动排除了第一个不像话的称呼,“阿徊…求你了…我疼…”

    没要到最想听的称呼,江徊几不可闻地轻嗤一声,分明是一张沉浸在情欲中的俊脸,看着人的黑眸偏偏冷静到有些瘆人。

    “乖棉棉。”奖励般给了一个吻在她白皙的后颈处,开口却是让元棉瞪大了眼的渣男语录:“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可以休息了。”

    江徊动作激烈陡然激烈起来,元棉被他压着低伏身子,腰下垫了一个填充紧实的枕头,怎么都摆脱不了折磨自己的性器,听着肉体相贴发出的急促拍打声,边哭边骂他。

    江徊精力充沛得可怕,过了快一小时才在她下凹的瘦腰与挺翘的臀上射出滚烫的精液,元棉这会儿累得只剩喘气的力,昨天就没睡好,撑到现在还没昏睡过去已经属实不易,江徊这个畜牲……

    元棉心里骂骂咧咧,又是气又是困乏地秒睡了。

    江徊饶有兴致地将自己的精液抹在她嫩滑的背上与臀股间,他那自小就养成的洁癖近来在性事里几乎从未发作。

    就是打死元棉都想不到江徊这样变态,她带着江徊的精液陷入沉沉的睡梦中,只觉得自己仿佛变成困在猛兽洞穴里的小型动物,四周捕猎者的气味无孔不入,她瑟缩的躲在角落,却又始终被捕猎者制于掌下无处可逃。

    不安的梦境扰得她无法沉睡,工作后调教出来的生物钟令元棉准时睁开眼,她是自然睡醒后很难再睡回笼觉的那类人,或许要感谢昨晚江徊难得没折腾到半夜,她才有准时睡醒的机会,终于可以吃早饭了!

    腿根仍在疼,不过好像被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有些清凉滑腻感。除却近在咫尺的江徊身上有沐浴后的淡香外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栗花味,这味道元棉常在性事中闻到,是江徊精液的味道。

    江徊饮食健康寡淡,精液自然没有重味,元棉倒也不会觉得恶心。鼻子嗅了嗅,这味道很快便捕捉不到了。

    “再睡会。”

    元棉想起床给他准备早餐,可这人将她紧箍在怀里,只是稍稍动了下就吵醒了他。

    江徊看了眼天色,桃花眼慵懒地阖上,低头嗅着元棉的发香兀自睡过去。

    贴得太紧了……元棉柔软丰满的胸被他紧实的胸肌逼得几乎没有存在的空间,竭力后仰想退开些,获得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臀肉上。

    “乖些。”

    元棉被他这一拍惊得半晌失语,她小学三年级之后就没被家里最严厉的爸爸打过屁股了!江徊这臭弟弟凭什么打她屁股!

    “您靠太近了,挤得我难受。”元棉自昨晚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忍了又忍,没指责他打屁股的事,况且肌肤相贴这样紧密,江徊这色中饿鬼的定力根本禁不起考验,不小心擦枪走火她怕是又要翘班一天。

    江徊稍稍放松了点力度,元棉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只是背后的“咸猪手”极其自然搁置在她柔软的胸脯上,江徊体温一向比她高点,微烫的手附在两团自然挤压一起的乳肉上,微微握住。

    只要别发情,摸胸也就让他摸算了。到底没做其他动作,元棉怕再说话会惹恼他白日宣淫,忍耐着胸脯上的不适,让自己闭眼休息。

    元棉这个生活助力的存在就是打杂,平日里江徊的房间不让生人进,清理的工作自然只能她来;江徊上妆换戏服,如果是繁复的样式,她也得在身边帮造型师打打下手;江徊渴了饿了更是端茶倒水不敢懈怠。

    原本工作时间就快弹成007了,如今休眠时间段也不得闲,几乎夜夜都要应付江徊那过剩的欲望。

    一周不到元棉眼下就染了青黑,以前还能靠拍粉遮掩一下,现在明显得遮都遮不住了,被麦青看见好一阵关心,忙问她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

    元棉死命控制自己不要红脸,一时没想到合理的借口,只能附和她的话点点头。

    麦青问她要不要去泡温泉解解乏,促进睡眠,剧组附近这家天然温泉馆很出名。

    元棉哪里舍得花钱去享受,即使心动也拒绝了,麦青知道她节俭,拿出两张票给她:“去吧,导演请客买了团购票,不差你这一张。”

    “是大家一起去吗?”

    “有空的时候就去,你看看江先生行程表,到时候跟他一起。”最近江徊的戏份基本都在上午,下午偶尔拍两小时就能结束,倒是女主角那边的戏有些纠结。

    元棉是真的感觉骨头都钝了,自从把江徊惹生气后,那没有间歇的夜间运动让本就不注意锻炼而导致亚健康的身体雪上加霜,从骨子里传出来的酸痛感让她时不时就要捶捶自己的腰肩腿。

    “你想去泡温泉?”江徊下工回到酒店卸妆,这种小事也不需要化妆师,于是活儿又丢在了元棉身上。

    “嗯……腰太疼了。”元棉委委屈屈的解释,心里把江徊这个罪魁祸首痛殴无数次。

    身体一偏,元棉被拉着坐在江徊腿上,不等元棉挣扎,一只手熟练拉开她的外套,探进层层叠叠的衣服里,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这里疼?”

    “全身都疼……”元棉见他没打算做那种事,松了口气,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嘟囔。

    江徊闻言皱眉,双手放在她的腰边,施了点力给她按揉,但腰部这块是她的敏感点,这下元棉是又疼又痒,忍不住倒在他怀里,一边吸气一边哼哼。

    曾经引以为傲的定力面对元棉时简直不堪一击,江徊无奈的放空自己,尽量让自己忽视胸前抵着自己不停摩擦的两团绵软,元棉这个不知死活的还趴在他颈边轻喘,只按个腰就喘得这么勾人做什么?

    “忍着点别出声。”即是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江徊也不免硬了,强人所难地命令她。

    元棉被他这硬物顶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暗骂这个臭崽子精力的旺盛,咬着自己的手强撑着不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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