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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突然动了起来,伴随着轻微的液压器械伸展、压缩的声响,红色天鹅绒的圆形大床的周围地板和天花板伸出枝桠横生的铁架,架子上还连着几十根末端有皮革手铐的漆黑铁链。

    支架、悬架、吊索

    几分钟前还奢靡得像堕落贵族房间,现在就立马变成了钢铁藤蔓的树林。

    段奕手中的啤酒瓶无知无觉地滑落,骨碌碌滚在绒毯上,啤酒液体洒了大半。不过二爷现在根本就留意不到,他满脑子只剩下我、操两个字。

    云嘉树不满意,又在平板上轻点轻划,铁架收了大半,只剩下天花板上悬垂的几根,接着地板上又钻出成排的镜子,床上方的天花板也全变成了镜子,将一张床团团围在其中。躺上去的话,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

    轻微的机械声响,现在也变成了极为暧昧的挑逗。云嘉树又在app上一通乱戳,一会儿天花板垂下几十个蜘蛛脚似的摄像头,一会儿墙壁打开地板上突起两条轨道,一架威风凛凛的黑色木马嗖地滑了进来。一会儿天花板又裂开探出个造型后现代的机械手臂,握着个皮手拍挥得空气呜呜作响。

    更过分的是,三个投射灯汇聚的半空中,突然有个人形出现,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分辨出是个没穿衣服的美青年,红色的绳子围成一个个多边形,紧紧贴在青年的皮肤上,将他全身绑住。影像和真人一样大,还缓缓旋转着,360度无死角的展示。该露的不该露的,一点没落下。

    伴随着这极度科幻的一幕,还有轻柔音乐跟男中音解说响起:龟甲缚,是束缚捆绑中最简单的一种,对人体束缚作用很小,但视觉效果极佳

    这他妈不是被国家列为最尖端、投注了大量资金在开发研究的全息成像技术吗!在军方都还是机密,拿来做情趣道具是不是太奢侈了一点

    段奕正掩面叹息,结果被云嘉树抱住了。

    小帅哥含住他的耳垂用力吮舔,两只手也伸进了衬衣下摆里,去松他皮带,呼吸灼热喷洒在耳朵上,还用沙哑嗓音挑逗他,我准备好了宝贝,来吧。

    第四十一章

    段奕的脸色又白了,即使是被最喜欢的人这么挑逗,认知差异带来的剧烈冲击还是让他肢体僵硬,视线落在有一半像牢房的大床上,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来来什么?

    云嘉树笑得像只诱惑功力全开的狐狸精,抻掉他的皮带后,面对面站着,把皮带挂在段奕脖子上,用力一拽,又伸出赤红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瓣,来干我。

    这小混蛋简直犯规,拿捏到他的短处就每次都用。不过简单三个字,段奕顿时腿软了心热了,被那股力道拽得踉跄两步,云嘉树顺势把他搂到怀里,身躯火热贴合,发热的手掌贴在赤裸腰间抚摸的滋味酥麻又舒服,段奕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美食当前哪里还肯当柳下惠,一弯腰将云嘉树扛在肩上,还毫不客气地用力抽了下屁股,啪一声又脆又响,你这妖孽!

    云嘉树大笑,被段奕扔在那张大床上,床的弹性极好,那优美身躯还在上边反弹了几下,衬衣衣领敞开了,露出的胸膛还留着青紫吻痕,他弯曲手肘撑在床上,另只手缓缓将领带扯开,甚至还拿穿着袜子的脚尖去搔他腿根,笑眯眯扔了领带,舔了舔自己手指,承蒙夸奖。

    到底是经历了将近十年严格训练的名模,举手投足的职业精神都渗进了骨子里,随便一个动作都赏心悦目得像广告硬照,再加上凌乱的衣衫和主动邀约的热切眼神,说是媚态横生也不为过。强光映照下,条纹衬衣半遮半掩,胸膛两点嫣红像是樱花瓣飘落在莹润生光的雪花石膏雕像上,触摸的话是能吸附住人手掌的滑腻肌肤。腰身柔韧,臀线圆翘,两腿修长,男色生香。

    妖妃转世,不过如此。

    段奕突然就理解了诸如商纣王周幽王唐明皇之类男人宁愿死在一个人身上的心态。裤裆里火热坚硬得要爆炸,他一把扯了领带脱了裤子,恶狠狠往床上一扑,将那只狐狸精压在身下,喘着粗气一口咬住一边脖子,你这祸害,怎么还没被天师干掉。

    云嘉树被咬得胸口刺痛,不由倒抽口气,沙哑的喘息声听起来也是要命的销魂,一边按住恋人肩膀,一边屈膝顶在腿根底下来回搓揉,眼神暗沉而热烈,凑近在段奕耳朵边轻轻咬一口,嗓音里的水都快溢出来,那天师大人想要怎么把我这祸害干、掉?

    段奕眼神一暗,恋人这么卖力,想来也是为了安慰他,怎么能辜负。于是咬着牙狠狠从胸膛一直亲到下腹。

    云嘉树跟他在一起那么久,怎么会察觉不出这点差异,喘着粗气把他推开了。段奕还没来得及发问,咔擦两声,手腕一凉,又被拷上了。

    二爷默默低头看,扯动一下暗棕色皮革的手铐,长长的铁链连接床头,伴随他动作清脆响动。搭扣处闪着金光,咬合得非常结实。镀金面上还镶嵌着一排细细的钻石,随着动作粲然生辉。粗犷和奢华竟然结合得极为完美,连个手铐都搞得这么有设计感,可见布置房间的人是个相当会享受的行家。

    云嘉树趁他愣神的功夫,又从床脚位置摸出两个皮革铐,分别缠上段奕脚踝。之后才笑眯眯跨坐在他小腹上,又在平板上一阵摆弄,没过几分钟,左侧天花板打开,一个架子垂下来,端端正正摆着几个玻璃缸。

    缸中满满装着粉红液体,散发着段奕熟悉的草莓清香。段奕眼神好,一眼看见在液体中浸泡的物体,立刻脸色发白,用力去拽手铐,扯得金属链铮铮响,我可警告你啊,别乱来啊。

    放心吧。云嘉树没去碰玻璃缸,而是从旁边拿起一条不起眼的纯黑项圈,两指宽的黑色皮革上,白金边框中镶嵌着大颗的方形祖母绿,还坠着个大大的白金铃铛。云嘉树摇一摇铃铛,听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叹了口气,可惜祖母绿是假的,真的太贵等以后赚了钱买给你。

    段奕想说老子不要,结果因为太过震惊,只顾得上拼命摇头,舌头僵硬发不出声音。云嘉树无视他挣扎,还是把项圈套在他脖子上,还故意扣得特别紧,坚硬的皮革勒进皮肤,些微窒息感紧紧缠绕在脖子上,简直像个挥之不去的噩梦。

    段奕忍不住张口喘息,只觉血液都有些流动不畅,血管鼓胀,脑子烧热得近乎迟钝,咬牙切齿地去扯项圈,你他妈搞什么鬼

    搞你。云嘉树笑得邪恶妖冶,居高临下打量他挣扎,又将铁链收紧,把他双手都束在床头。二爷如今手脚都被铐,肢体拉长禁锢在床上,彻彻底底成了掌中玩物。那家伙却反而低头,舌尖轻轻顺着项圈皮革的边缘来回扫舔,那种异样而撩人的挑逗令他呼吸更加困难,明明又难受又屈辱又愤怒,胯间那玩意居然又涨了一圈,直愣愣翘在半空,一直冒着水,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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