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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并肩走在一起的姿态实在是太过耀眼。进门后那几个年轻帮佣姑娘的眼神就没挪过地方。段奕倒也不在乎,找管家要回了手机后就搂着云嘉树往二楼房间走,边走边给他吹自己的辉煌历史,我出国前是校篮球队的,王牌前锋,篮板王,大名鼎鼎的MVP!

    云嘉树不懂篮球,淡定哦了一声,二爷就不高兴了,转过身扶着楼梯扶手逆行往上走,一边弯腰盯着恋人看,MVP啊!篮板王啊!难道你小时候不打篮球?

    云嘉树想了想,在国内时练过乒乓球,后来克拉伦斯给我安排了马术教练。橄榄球也玩过几年。

    橄榄球。

    段奕瞬间脑补了一下小帅哥和一群臭男人叠罗汉的场景,脸就沉了,橄榄球太危险了,以后别玩了。

    云嘉树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笑眯眯地点头,知道了。

    恋人突然停住,段奕看他神色有异,也跟着转过身。刚好看见走廊上,齐影脸色苍白,正在段臻守护下从客房里出来。

    四个人毫无预兆,就这么在走廊上面对面地碰上了。

    段奕心头一痛,忍不住上前几步,盯着齐影缺乏血色的脸看。虽然整了容,长相非常陌生,但骨子里那种熟悉感和眼睛却半点没变,怎么回事,身体变得这么差?

    齐影笑笑,扶了下眼镜,氰化钾有点厉害,内脏一直没康复,没事,注意点就行了。

    段奕哦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是我昨天揍的?

    齐影还是像十年前一样笑着,抬手想要触碰段奕脸颊,后者却下意识偏头避了一下。他的手僵在半空,有些尴尬有些凄凉,最终还是慢慢收了回来,没关系,老毛病了。

    他转过去看走廊另一头的云嘉树,你朋友?

    段奕突然觉得很心虚,暧昧地嗯了一声。

    他俩说话的时候,段臻也朝云嘉树走了过去,脸色不怎么好,我昨天说的,看来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云嘉树温柔地笑了,听进去了,所以才陪他闹了一晚上,现在腰痛得要死。

    段臻默然,这小子柔中带刚的挑衅,却让他想起了前几天电话里听见的那声短促而暗哑的呻吟声。于是这青年菁英脸色就更臭了。

    云嘉树还是带着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看着他。

    这是段奕的哥哥,即使他昨天警告云嘉树说这样下去没有好结果,而段奕心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永远不会是他而是修哥。

    但他还是感谢昨天打段奕电话时,段臻把这些事告诉了他。否则他哪能适得其所地出现在段奕身边,陪他度过最难熬的一夜。

    这时正好段奕也喊了一声小树,上前搂着他走过去,热情洋溢地介绍,现在得叫齐哥了,齐哥,这是云嘉树。小树,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齐哥。

    云嘉树仍然是矜持得体地笑着,伸出了手,齐哥。

    齐影僵立在原地,他当然知道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这关系对他来说却是个绝妙的讽刺。他隐忍了一辈子,压抑了一辈子,一辈子求而不得的珍宝,就这么随意地落在面前这小伙子的手中。这让他情何以堪?

    齐影没有伸手,他甚至连看也没看云嘉树一眼,就从他身边走过,往楼下走去。段臻跟在他身边,只留下一句:小奕,我先送齐秘书回去,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段奕转身开了自己卧室的门,把恋人推进去,等我一会儿,我去跟修哥说几句话。

    云嘉树说好,然后站在门口目送他大步离开。

    段奕在楼外边追上了齐影,把大哥挤开了,拉着他的胳膊走到前院的柳树下,直视着齐影的双眼,面色诚恳而又严肃,修哥,昨天是我太冲动了,很抱歉。

    齐影笑笑,觉得被段奕紧抓住的地方火烫得惊人,又听见他说: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我从小就最崇拜你了,比乔丹还崇拜。我就知道修哥是个做大事的。

    齐影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嘴一开一合,胸口却渐渐冰冷。

    段奕仍然笑得爽朗,落在齐影眼中,却有些残忍。他仍旧在说:看到你现在事业有成,我也安心了。修哥,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好好聚聚。我知道小树你们可能不接受,但我这辈子只想和他在一起。

    齐影声音干涩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段奕说:我当然知道啊。小树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我俩要是结婚的话,老爸老妈他们估计得气疯。可是,对我来说,不是小树就不行。他说着突然咧嘴一笑,我估计那小子也是没了我就不行。

    段奕神色温柔,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话像刀子一样将齐影胸膛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所以,修哥,改天,我再好好为你们介绍一下吧。他一直笑着,阳光透过正萌发新绿的柳枝照在脸上,俊美而朝气蓬勃,仿佛十年的光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齐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段奕,怎么上车的。

    直到段臻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段臻担心地看着他,没事吧?

    齐影笑着点点头,没事,他刚才只是告诉我,他最崇拜的人一直是我,而最爱的人,是云嘉树。

    段臻叹了口气,这就麻烦了。老二那性子比驴还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看来还得从那混血儿身上着手。

    齐影靠在椅背上,疲倦闭上眼睛,那小子一直叛逆心重,不如放着不管,反正他还年轻,过几年腻了烦了,不用做什么自己就回来了。

    段臻笑着扫了齐影一样,神色温柔,是吗,那你呢?

    齐影嘴角略微弯起,却笑得凄凉而悲伤,不一样他说,求而不得,不一样。

    正因为求而不得,那人才会永远是心尖上一点朱砂痣,而没有被岁月这把杀猪刀剁成蚊子血。

    但终究还是不甘心。

    段臻沉默,他也不比齐影好多少。这样隐忍而无望地渴求着。

    相比之下段奕那张扬放肆和随心所欲,简直让人嫉妒。

    段臻,齐影突然又开口了,找个空当,带你老婆孩子来家里吃饭吧。你嫂子念着小松小梅很久了。

    段臻笑了,望着车窗外灰沉沉仿佛没有尽头的路面,轻轻答应了一声好。

    段奕回房间时,没看见云嘉树的人,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接着才发现那小子正站在书柜旁看摆在架子上的奖章和照片。书柜刚好在门口的视线外。

    云嘉树听见开门声,敲了敲书柜玻璃,指指校际篮球联赛奖杯旁边的合影,这是你们的球服?真

    丑字还没说出口,段奕已经大步走过来,将他狠狠勒进怀里。

    云嘉树只好默默地将他回搂住。

    结婚。段奕说得咬牙切齿,好像说的不是结婚而是复仇一样,nn的熊,不等了,老子工作签还没过期,你也请个假,我们现在就去拉斯维加斯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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