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番外五上)(1/1)

    家犬(番外五·上)

    还是if线,狗勾隐瞒自己身份后在老婆面前掉马的事

    深夜,伴随着声声拖长的高昂蝉鸣,皎洁月光掠过窗台,似汪清澈流水倾入屋内,凝滞在石板地面上。

    房间内未燃蜡烛,月光只照亮到床脚旁,留下大片若隐若现的昏暗。

    本该是众人熟睡的时间,此刻房间里却不断响起急促难耐的喘息。

    声音轻柔而克制,是女人的声音,在这夜里像是蛊惑人心智的魔魅,一声声勾魂夺魄。

    奥德莉无力地靠坐在床上,一袭浅白睡裙些微凌乱,两道长眉紧蹙,面颊绯红,汗湿的银发贴在鬓边细颈处,似是正在承受某种难以忍耐的痛苦。

    红润的唇瓣上沾着抹浓烈血色,胸口衣领同样有点点斑驳血迹,似捏碎的艳红花汁溅开在一地白雪上,醒目至极。

    往下看去,才见她屈着腿,细白手指隔着衣裙按在腿间,哼吟不止,竟是在自渎。

    这是她的卧室,但房内并不只她一个人。床边几步远处,安格斯正沉默站着,异色双眸在黑暗中亮如火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腿间已经是股涨一团。

    他唇边同样带着血迹,手里握着把锋利短刃,另一只手的手腕内侧划开了一道骇人刀口。

    温热血液正从伤口不断流出,些许在腕间凝固结痂,更多的汇聚成流过掌心,顺着苍白的手指嘀嗒摔落在地面,在他脚边溅开一朵猩红的血花。

    显然,奥德莉身上的血迹正来源于此。

    混账东西......

    奥德莉眨了眨眼睛,洇开坠在睫毛上不知是泪是汗的水珠,怎么也没想到逆来顺受装了半个月的人突然就发了疯。

    安格斯跟在她身边已半年有余,期间奥德莉饮他血液十数次。

    她心思缜密,第四次饮下安格斯的血液后,便发现了兽人血液不易察觉的的副作用:令人情欲高涨。

    若与烈酒一同食用,更犹如食下春情烈药,不能自持。

    而今日她外出赴宴归来,正是醉得头脑昏沉。迷迷糊糊之际,被安格斯口对口哺下不知多少腥热鲜血,此刻体内欲望暴涨,烧得她神志昏昏,煎熬非常。

    照落在床脚的月色似是挪动了几分,又似是没有。只听见血液滴落地面的声音渐渐消失,而奥德莉的喘息声却越来越乱,裙摆都堆到腿根了也犹似不知。

    大片白嫩的肤色裸露在外,在奥德莉咬着下唇撩开裙子,露出那朵艳红湿软的花穴时,安格斯终是忍不住了。

    他瞳孔骤缩,喉结滚了滚,出声唤了句,小姐。

    他声音压得低,奥德莉动作未停,手指陷入肥嫩的肉唇揉了一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偏过了头。

    安格斯隐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中,奥德莉并看不完全他的身影。但她能感觉到安格斯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寒气息,混杂着浓厚的血腥气,翻卷着涌到她的面前,极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奥德莉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尝到喉头熟悉甜腻的血液味和一股未散的辛烈酒气,她收回视线,手指按在凸出皮肉的红肿阴蒂上,哼喘出声,谁是你的小姐......

    她呼吸急促而紊乱,虽在讥讽他,但话语却像是床笫间的淫语,叫安格斯听了心头发颤。

    他没再说话,只屈指轻轻抚摸了下刀柄上那颗碎裂漂亮的宝石,随后将其收回袖中,提步朝奥德莉走了过去。

    奥德莉听见脚步声,眉心紧皱,斥道,站住!

    安格斯脚下顿了一瞬,但也只仅仅一瞬,便再次动起来,走到床边才停下。

    奥德莉腰身微微微弓,像是没有看见他,在安格斯的注视下,再一次用手指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淫水从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滴落,将身下被子浸出一片湿暗水色。

    安格斯呼吸加重,看了眼她腿间那两瓣发颤吐水的肉唇,又将视线挪到她汗湿的面容上。

    他忍不住想,他已有半月没有在他的小姐清醒时离得这般近。

    半月前,一名前来拜访奥德莉的兽人贵族认出了安格斯,一声莱恩大人叫他毫无预料地在奥德莉面前暴露了过去的身份。

    此事令奥德莉愤怒至今,足足冷落了他半月。

    只要能待在她身边,日日受冷落安格斯也能忍受,只是

    您身上有其他兽人的味道。安格斯忽然道,语气像是在控诉。

    他神色平静,声线却压抑得发紧。

    奥德莉听见他这没由来的胡话,皱眉想骂他两句,但想起他先前往她嘴里喂血时不管不顾的那股疯劲,又没再开口。

    她高潮两次,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下来,他若再往她嘴里灌上一口血,今夜怕是不用再歇息了。

    安格斯见她欲言又止,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拳,又克制着松开。

    奥德莉今日并没有带他一同赴宴,安格斯不知道她见了什么人,又为何饮了这么多酒。

    他在家中等了五个小时,胡思乱想的思绪在见到奥德莉脚步摇晃地走下马车时猛然崩塌。

    她向来谨慎,社交往来无数,但从不在外醉酒,跟了她多年的侍女告诉他,这还是第一次。

    她的确是醉了,安格斯将她从侍女手里接过时她竟没生气,只皱着眉窝在他臂弯,催促他走快些。

    只是眼下她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小姐是卡佩家族执掌大权的家主,年轻貌美,富贵荣华。脾性、容貌、家世......样样顶绝无双,不知有多少人暗中觊觎,想爬上她的床。

    他的小姐无需依傍任何人也能肆意行走在天地间,而他没有她却是连半日都不想多活......

    安格斯低着头目光专注地看着奥德莉汗湿的面庞,如同看一枝沾染露水的荆棘玫瑰。

    昏暗环境中,一双异瞳透出半抹浅淡的墨色,视线追着奥德莉身上的一滴汗珠,看着它从纤细脖颈滚入柔软的乳沟。

    安格斯静默片刻,突然开口道,您在流汗,小姐。

    他语气依旧恭敬,可奥德莉却觉得他像是在说您在流水。

    安格斯一言不发地弯下腰,脸贴近她胸乳,伸出舌头钻进深软白腻的乳沟,将汇聚在双乳间的汗珠舔进了口中。

    唔嗯......

    安格斯舔舐的力道极重,奥德莉一时不察,蓦然低吟出了声。她避无可避,下意识抬手抓住身前的脑袋,斥道,谁叫你舔的!下去!

    安格斯纹丝不动。

    他一贯如此,床下对奥德莉唯命是从,驯顺得不像话。可一到床上,立马变得耳口聋哑,任打任骂也稳如泰山。

    他躬腰伏在奥德莉身上,双手撑在她身侧,将人牢牢圈在自己身前,野兽巡视领地般在她身上轻嗅起来。

    微凉气息喷洒在奥德莉脸颊、脖颈,毛茸茸的脑袋蹭过她鬓边,撩得她耳廓刺痒。

    她偏过头仓皇避开,一脚往他身下踹过去,有气无力地骂道,你属狗的不成!

    是,安格斯径直承认,他轻轻松松接住踹过来的脚掌,生了薄茧的粗糙指腹在她白嫩脚背上刮了一下,又一刻不停地顺着纤细的脚踝摸上去,声线低沉,我是您的狗......

    他脑海里浮现出奥德莉在他面前自渎的画面,舔了舔嘴唇。

    高挺的鼻尖抵上奥德莉颈侧柔嫩的肌肤,冰凉的触感惹得她轻叹出声,她已被情欲折磨得头昏脑胀,只余不多的理智苦苦支撑着未叫她彻底失态。

    但也是那半分理智在持续不断地告诉她:安格斯在床上有多会服侍人......

    安格斯体的手指凉得像冬河里泡着的石头,隔着衣裙紧贴着奥德莉的身体抚过,引得她一阵战栗。

    奥德莉自己或许都没意识到,自己抬起腿在他腰侧轻轻蹭了一下。

    她已经习惯了安格斯的身体,情欲如潮,绝非简单抚慰便可消退。

    宽大的手掌柔过纤细的腰身,安格斯不安分地去蹭奥德莉的嘴唇,用舌尖去舔她湿热的唇缝。

    这个吻刻意至极,安格斯并不急于深入,只一点一点含着她的唇瓣吮吸,用的全是奥德莉之前床上使在他身上的伎俩。

    奥德莉一双蓝眸浸得水润,正被情欲折磨得怒火大盛,哪容始作俑者反客为主、蓄意勾引。

    在安格斯再次探出舌尖舔上来的时候,她分开唇齿,仰首一口咬了上去。

    齿尖刺开脆弱的舌面,湿软温热的口腔叫安格斯一愣,他还未反应过来,下一秒舌头就被奥德莉吐了出来。

    虽然过程短暂,但安格斯清楚感觉到,那双饱满红润的唇瓣有意无意地在他舌尖抿了一下。

    安格斯后知后觉地抬起眼看她,见奥德莉扬唇笑了笑,刺激他道,尝出来了吗,是哪个兽人的味道?是你之前的同僚,还是外面放浪勾人的奴隶?

    之前去隔壁更了下三人骨科,来晚了,宝子们

    不行了,狗勾没办法再黑化了,他已经在我的脑子里定性了,这辈子只能做个乖狗狗了

    最近肉写太多了,贤者模式从早持续到晚,想开新文刺激一下,但是骨科和番外还有坑没填ψ(.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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