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总之非常堕落(1/2)

    ……

    预见的未来被迷雾笼罩起来,康拉德·科兹无法入眠,男人的双眼如同黑曜石那般闪耀,却冷漠阴翳,他凝视着来自泰拉的不灭灯塔,在狂暴扭曲的亚空间深处航道里距离祂越来越近。

    在星空之下进行伟大的远征曾是他的美梦,而他却背叛了父亲。

    他会死在父亲手上。

    他应该死在父亲手上,这便是贯穿整个第八军团的苦痛,他们只能迷失在无尽的暴虐之中,没有退路。

    但突然间,他不再看到死亡与黑暗。

    午夜游魂却依然坐立难安,那是更为亵渎的未来。

    他想,回到泰拉首先迎接的会是兄弟的愤怒,然后如往常一样仰视父亲威严神圣的光辉,艰难、卑微的窥视到父的容颜。

    如果父有片刻的仁慈,那么他可以近距离触碰到。

    可无论如何脑海里那些荒谬的画面都绝无发生的可能性。

    绝对……

    男人垂下头,脏兮兮的长发披散着遮住了脸,他仿佛感受到了父亲的脉搏,那只按在头顶的手,令他安心的手掌,温暖的温度,被汗水浸湿的蜜色肉体,剥离厚重威严的黄金铠甲,赤裸的、亵渎的呈现在他眼前,甚至能闻到父身上醉人的气味。

    他的精神状况一定变得更加糟糕了才会预见这些荒唐的画面。

    近乎精神阉割的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基因原体也能如此性欲旺盛!该死的!他的生殖器这一路就没软下去过,即使以他惊人的意志力忽视掉,软下去没一会就会被眼前浮现的春色挑动的再次一柱擎天!

    父流淌着汗水、蒸腾着氤氲水雾的蜜色圆臀丰满而柔软,他还记得「梦里」的手感,光是回想就足以令他发狂。

    他蜷缩起来。

    他不能触碰父亲,不该触碰父亲,如此肮脏……

    「康拉德……」

    男人猛的一怔,耳畔回荡着的事父用喘息沙哑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他垂首待在原地,裤裆里已经湿透,他射精了。

    泰拉的光辉已经近在咫尺,战舰穿透亚空间到达了宇宙之中,而他与第八军团,将以罪人的形式回归神圣泰拉接受审判。

    康拉德·科兹有些神情恍惚。

    他感觉泰拉的一切都很诡异——荷鲁斯,叛变了?不,准确来说,他……顺理成章的掌权了?男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挥舞着巨大动力爪,科兹陷入了该不该跟荷鲁斯死战的纠结。

    这他妈是什么狗屁政治格局,父亲呢?伟大的帝皇哪去了?

    难不成被这狗娘养的金屋藏娇了!?

    他的兄弟怎么敢!怎么敢……

    午夜游魂消失了,在所有人面前,就连迎接的福格瑞姆都失去了男人的行踪,凤凰目瞪口呆,他没有资格指责康拉德的罪行,很明显他犯的罪更深,父亲赦免了背叛者,拯救了背叛者。

    “荷鲁斯……”

    他如鬼魅又如黑夜,笼罩在战帅头顶的建筑上,动力爪悬在牧狼神头顶,毫无敬意。

    “你背叛了……父亲。”他一字一顿挤出这句话,男人喉咙有些干涸,他预见过这种未来他却没有告知父亲,他们都说罪犯,是帮凶是亵渎的罪人。

    “好兄弟,你在挑衅帝国的战帅?”荷鲁斯的性子早已扭曲,他无法彻底摆脱四神,原先万人敬仰的高洁的战帅要已不复存在,荷鲁斯是四神的神选,亦是帝皇的战帅,达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衡。

    康拉德·科兹的脸逐渐扭曲,他讨厌这个荷鲁斯,给他一种极端危险的感觉,气氛降至冰点,荷鲁斯却始终面带笑容,对自己的「兄弟」无限热情,哪怕午夜领主看起来想拧下他的脑袋。

    “基因原体之间不应该争斗不休,父亲在等你。”

    “……”

    “高兴吧,父亲现在无暇顾及你那点破事,禁军会为你引路,我可是很忙的,没有时间陪你玩耍。”

    在目的达到之前,马格努斯不能回来,与他一起的黎曼努斯自然也倒霉催的一同被困边境,荷鲁斯不可能让千子这个时候回来——在所有兄弟堕落之前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半神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在禁军统领看死人的目光里,康拉德·科兹来到了帝皇所在的大殿外。

    禁军的目光似乎一个比一个令人发毛,科兹感到困惑,以前没有这么恐怖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动了动鼻子,僵在原地。

    熟悉的气味,令他不敢上前,但禁军统领面无表情的推开了门,光辉中,禁军统领退下,午夜领主却彻底愣在原地。

    父亲……在看书。

    倚靠在黄金王座上,洛加跪在他面前捧着男人的赤足,天使在一旁充当书架,何等,何等诡异的画面,格外淫靡堕落。

    父亲没穿衣服,仅仅是胯下一条薄布简单遮掩了重要部位,浑身上下都是残留的痕迹,窥视到父亲小腹下郁郁葱葱的阴毛没入那片薄布里,与脑中预见的画面重叠在一起,科兹窒息了。

    “康拉德?”帝皇翻了翻书籍,荷鲁斯不会给他汇报任何事情,天使与他一样被困在这里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帝子缄默不言,唯有哄骗洛加得知了一些情报,但祂没想到康拉德会比多恩更先到达。

    “……父亲。”

    康拉德扯了扯披风,动力爪直接撕烂了披风,他看起来很紧张,午夜游魂苍白的脸此刻近乎透明,他走到不远处跪下,看着被凶兽一般的兄弟包围的父亲,请罪的话语也被咽下去了,他垂首不敢直视,灵能光芒分外灼热。

    帝皇按住书页顿了顿。

    他犯了什么事来着?

    比起子嗣的饕餮盛宴他犯了什么事都不值一提了不是么,依旧无法理解子嗣情感的帝皇疲倦的将书交给圣吉列斯。

    “你有什么要向我汇报的么。”帝皇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好说点有意义的所见所闻。

    “我……认罪,无论怎样的惩罚我都接受。”

    帝皇翻了个白眼,祂已经许久没有如此“人性化”过了。

    “你认为现在的泰拉,怎么样。”

    帝皇刚刚开口,怀言者统领就支支吾吾起来:“父亲……您不该问这个、哦,不,我的意思是……”

    帝皇踩住男人胯部没有包裹住铠甲的裆部,恶意的用赤裸的脚掌践踏,那声音更加磕巴了,甚至有些委屈:“透露这些事,战帅就不让我侍奉父神了……”

    至少不能在他侍奉的时候“走漏消息”,荷鲁斯现在已经恨不得把怀言者军团全部赶出泰拉。

    洛加难堪的跪在地上蜷缩身子,侧过头,这么久他才终于转头看向兄弟:“该你侍奉父亲……喂你这家伙,回泰拉都不洗澡的么,肮脏!你那是什么糟糕的样子,侍奉父亲至少要认真的沐浴洗礼……啊、父,父请不要这个时候……”

    “闭上嘴,洛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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