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祂不曾爱过我们(1/2)

    ……

    白色,金色与红色,摇曳飞舞的翎羽,充满异域风情的动力甲,漂亮的头盔与高高束起的黑色长发,粗犷的出场方式,如同阿尔塔克的夏风一样狂野的男人,那是白色疤痕基因原体,第五军团的大汗。

    他似乎并不想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他不想见到帝皇,因为那毫无意义,但作为基因原体他不得不执行一些命令,哪怕只是做个报告也好,此刻男人却只想嘲笑眼前这一切。

    真是太他妈可悲了,人类,阿斯塔特,基因原体,兄弟,父亲,怎么都烂成这样。

    可悲到令他吟诗作赋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该提刀上车,继续战斗。

    绝对不会是为了帝皇或帝国而战。

    那么是为了什么,一个人类绝对无法到达的光明未来?

    去他妈的,告诉我到底哪来的未来!察合台可汗一把摘下头盔,甩了甩高束的长发,男人重重跪在黄金王座前,低下挺傲的头颅,他没保护好父亲——就算他根本不喜欢这个父亲。

    但他应该保护好他。

    该死的荷鲁斯,该死的混沌!

    父亲瘦了,该死的黄金王座……察合台可汗只想问候完就骑上他心爱的小摩托扬长而去,仗剑天涯,把那些屎一样的恶魔按进马桶里,送它们回地狱。

    “父亲。”

    男人操着一口浓重口音的哥特语问候。

    “察合台……?”帝皇睁开了眼睛,光芒让他浅色的瞳孔彻底融化,满溢而出的灵能光芒照射得一切都显得无比圣洁。

    大可汗却透过光芒看到了真实的,淫猥的,疲倦的帝皇。

    他到底怎么坚持下来的。

    他把自己的身体也当做工具么,察合台可汗突然笑了,他似乎瞬间想通了,这个男人可以把子嗣全部当成工具,为什么不能把自己当做一件实现目标的器具。

    您不该失去胜利。

    您轻蔑自己的工具。

    一旦失去胜利,工具会把您生吞活剥。

    察合台可汗如狼一般盯着赤裸的父亲,男人脸上的红色印记宛如滴血,他不想承认父亲这样很性感,那会显得很变态,见鬼了,是色孽入侵泰拉了么,为什么他会觉得父亲性感,好吧,也速该或许要多等一段时间了。

    不会很久……

    不不,也没有那么快。

    这是任务,不是么。

    可汗解开动力甲的大部分构装,他态度玩世不恭,仿佛进来时肃杀的气息全然是个玩笑,但只有荷鲁斯明白,这位兄弟是真的要跟他拼上性命。

    “父亲,我看到了洛加的传教,”他小声而暧昧的在父亲耳边亲吻,亲昵的用胡子刮擦着父亲的脸颊,“您不宣传您的帝国真理了?”

    他在……挑衅?

    洛加被荷鲁斯拦着,基因原体在这里打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以及怀言者什么时候能对自己的实力有点逼数不要老去找打。荷鲁斯拦着洛加头疼的很,什么时候兄弟上父亲这件事要这么多人来围观了。

    好吧第五军团的基因原体会上父亲这件事本就不可思议了——前提是基里曼那家伙没有上过的话。

    原体子嗣们窃窃私语。

    帝皇却没有说什么,男人深深看了子嗣一眼:“不要废话,搞完了快滚,察合台。”

    “您还是这么了解我,”大汗失去兴趣,他一条手臂搭在椅子上,戴着象牙白手套的手摸到帝皇的腿间,“以及,同样的无趣。”

    粗壮的手指探入柔软的宛如要化开的肉穴里,基因原体眉头蹙起似有嫌弃:“该死,这是谁的精液。”

    “荷鲁斯?或者是马格努斯。”

    “哦,我的好兄弟,”察合台可汗惊奇的挑起眉,看向不远处企图吧自己去缩起来消失的红皮男人,“您原谅了他?真是慈悲啊父亲,喂马格努斯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被鲁斯撕了。”

    “……”马格努斯无言以对,本就尴尬的气氛更为僵硬。

    黎曼鲁斯狠狠吐了口唾沫,操着一口方言骂骂咧咧。

    察合台可汗嗤笑着将中指与食指并起,全部探入,然后残忍的分开,将肉穴整个撑开,流淌出更多的昏黄浓精,肮脏又腥臭,在蜜色的腿间溢出。

    “大爹,您需要我做什么。”他换了一种更亲密原始的称呼,他当着兄弟们的面毫无礼数可言的问。

    “……干我,察合台。”

    “这个笑话真不好笑。”可汗的眉头能夹死苍蝇了,他以为得到这个答案他会大笑甚至狂笑,然后跟荷鲁斯,或者圣吉列斯打起来。

    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高洁的天使兄弟带着虚伪的笑容,他曾经傲慢的父亲卑贱的恳求着交合。

    他觉得心情差极了。

    他解开跨间的构装,掀开红色的布,雄性生殖器如沉睡的巨龙,有点兴奋的硬起来了,但基因原体精神阉割的本性让他十分冷静。

    可汗一条腿跪在王座上,肉棒打在帝皇脸上,这时帝皇才抬起头与男人对视。

    “我想要大爹帮我口交,”可汗一手抱着头盔一手甩了甩手上的精液,“不可以么?喂荷鲁斯,我说,这样不可以么?”

    “您的嘴吞过多少根屌?”

    帝皇无法回复,尺寸骇人的巨龙挺入帝皇的嘴里长驱直入插进喉管,柔软的肉体让可汗长叹一声,这就是肉体凡胎这就是人类之躯。

    父亲是多么脆弱啊,我们是肉体凡胎,他又有什么例外。

    只有此刻让我糊涂一次好了,察合台可汗觉得自己疯了。

    哪怕宇宙的真相就摆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蠢一次。

    “哦……棒,大爹您的嘴可真温暖,我在——遇到的婊——都没有这么棒,”哥特语与科尔沁语混用显得混乱而野蛮,“好的,您可以用用您可爱的舌头么,对,就是这样,我快被您舔射了,见鬼,为什么父亲舔儿子的鸡巴会这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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