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8)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芙玥笑着对船夫招了招手“贵人可要乘船?”

    苏御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苏御紧紧捂着唇,眼角浸泪,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一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更是激发了芙玥的施虐欲,她扣着他的腰腹,不断撞击着男人的孢宫,好几次堪堪刮磨过那脆弱的宫口,就要直捣长龙。

    “子瑜,慢着点,小心些”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昨夜有没有不舒服”芙玥自身后抱着男人,手覆在男人的肚腹上。

    “嗯嗯~”他仰着头喘息,细密的痛感自那奶孔上传来,可渐渐地,他却又感觉到一丝丝燥热“月儿我唔~”原是女孩将他的奶水渡给了他“乖乖,我错了”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嘶!慢些”小丫头如今冒了牙,这哺乳便成了个苦差事,更何况这几日因他与芙玥的婚事,小丫头久未喝到母乳,眼下便吮吸得有些狠了。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哈啊,想,爹爹想要女儿操”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墨玉”

    “这”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要求的船客,但这人银钱给的实在太多了,就是买下这船也绰绰有余。“那贵人小心些,船上备了些清茶,贵人慢用”

    “别痛月儿让我呜呜”芙玥将人抵着跪伏撑在船头,揽着男人的腰腹撞击着他的臀肉“乖乖今晚出精次数过多,恐伤了根本,便这般阻了罢”她抚摸着男人柔软的小腹,随即握住男人发硬的性器。

    “咳咳,怎地回来这里了?”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不理我是不是,我叫你不理我”说罢,便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这”眼见一旁的香娘们窃窃私语,又想着苏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随墨玉进了房。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望着女孩踉跄离开的背影,苏御心痛得不能自已。

    撩开锦被,男人玉体横陈,赤裸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爱欲的痕迹,腿根处尤甚。芙玥收起心猿意马的心思,倒了些药酒在手心温热,极富技巧的按压在他酸涩的腰眼上。

    苏御看着女孩的眉眼,心下了然,他已然被她吃的死死了。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什么?!唔!”他猛地起身,折腾了一整夜的身子可经不起他如此动作,竟是又跌回了床榻。

    阮嬷嬷笑着点点头,喝了茶“眼下你已是芙玥的夫郎,日后你二人要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明明高出男人一头的她,偏要挤在男人怀里,强势的揽着他的腰,腿偏还骑跨在他腿上,一副霸道独占的模样。

    “月娘即说没有,不妨来我房内一叙?”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神幽幽望着她。

    芙玥瞧着男人皱眉的模样,便攀上他的脊背“可是疼了?”

    听后芙玥便拉着男人进去街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芙蓉醉鸭最为地道”

    “子瑜”她上前去拉男人的手,却被挣脱开来。

    二人出了绣春楼,手牵着手往街上走,一路上沿街叫卖的小贩,市井的烟火气,都叫苏御恍如隔世。原是这般平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什么人?!”

    “这醉鸭,果真名不虚传”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男人“美味得很”

    “别光顾着我啊,你也吃些”芙玥看着男人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咀嚼,突地凑上前去,含吮上他的唇,后者呆愣在那,口中食物被夺,又顺便被人吃了豆腐。

    “真想就这么操死你,怀着我的种还这么浪”

    “昨日晚了些,便回了楼里,身上可有不痛快?”

    “月儿,莫要闹我了”他哑声推拒,腰腹却是被女孩抱住动弹不得。

    墨玉自嘲一笑“瞧瞧,月娘竟与我这般生份了”

    芙玥小心掩上房门,出了浮生阁,楼里的香娘见了她,纷纷笑闹着恭喜她,偏巧这时,旁边楼里一位大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苏御愣了一瞬,转而便低头亲了亲他,鼻尖相抵“能孕育与你的骨肉,我甘之如饴”

    “爹爹,月儿好饿,爹爹喂奶给月儿好不好”她恶略的弹玩着男人硬挺的奶头,大腿强势挤进男人股间,来回磨蹭。

    “唔哈”他咿咿呀呀,无助的揪着身下锦被,身子犹如筛糠一般。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月儿唔这是哪里?”苏御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望着有些眼熟的床顶,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子”

    “呼好棒乖乖好棒”低头喝了杯中酒,便再次给男人渡了过去“喝了交杯酒,往后便要与我长长久久”

    苏御张口喝了汤,低头看了看怀里含着奶头昏昏欲睡的女儿,小声说道“你也吃些,小东西睡了”说罢,他摇晃着臂弯,嘴里轻哼着摇篮曲,将熟睡的女儿安放在榻上。他信步来到桌边,却被女孩握住了手,一个用力,人便落在了爱人的怀里。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苏御斜觑她“昨夜胡闹的时候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紧”

    “瞧着又胖了些”芙玥坐在榻边拿着个拨浪鼓逗弄着男人怀里咿咿呀呀的胖娃娃。

    夜色渐沉,两人相携走向岸边。

    “那她那她”

    ——

    “寻了楼里哪位香娘”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话说,你我二人成婚后,你还尚未唤我一声妻主呢,乖乖,叫来听听”

    芙玥一边拉着男人的手,一边垂着头挨骂,

    “有一些,不妨事”他声音犹如蚊蝇,娇羞的模样叫芙玥心痒难耐。

    “遵命!”

    芙玥坐下盛了碗汤,喂到他嘴边“我喂你,你喂她,来,喝些热汤暖暖胃”

    ——

    “做什么?!”他羞涩挣扎,女孩却在他耳边温温热热的道“怪我考虑不周,这楼里的椅子太过木硬,便坐我怀里罢,伙计们没有吩咐不会上来的,且放心”

    芙玥瞧着他的样子,脑袋里又想出一个捉弄人的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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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御脱力的靠在大迎枕上,无奈点了点她的头“小色鬼,在这般下去,我迟早死在你的身下”

    “爹爹厚此薄彼,月儿不依”她一手撑起他发软的身子,一手扯了他的亵裤,眼下苏御已是光裸着下身被女孩抱在怀里亵玩。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女孩小狗似的眼睛晶亮“谁有我这般可怜,刚娶进门的夫郎竟然不愿唤我一声妻主”

    “这是”

    苏御摇摇头“无碍”可怀里的小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了,嘴里含着一个,偏偏小手还要去抓另一个,苏御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他知芙玥最是疼他,若是叫她知道了,保不齐便不让他再哺乳亲喂了。

    “真是淫荡的爹爹”细软的手指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揉弄紧攥。

    “还不走”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苏御斜觑了一眼身侧束手束脚的女孩“定是月儿做了什么叫墨公子误会的事,不过,眼下我与月儿已结了姻亲,腹中也有了她的子嗣,月儿是断断不能承墨公子的情谊了”

    “无碍无碍,左不过便再叫嬷嬷骂上一骂”她布了菜,苏御便将女儿放在榻上,谁知还未等他坐定,小娃娃便哭了起来。

    浮生阁

    “爹爹好不禁操,竟又被女儿操尿了”她将男人抱起,扯了他性器上的发带,如同为婴孩把尿一般对着黝黑的湖水“爹爹便这般尿吧”

    “谁?”

    芙玥暗自叹气,坐了下来。

    “谁叫昨夜乖乖这般勾人”她抱着他晃了晃,持续撒娇“人家把持不住也属正常嘛”

    “月儿?”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我”

    “嗯~”他闭着眼,发出舒缓满足的喟叹。

    阮嬷嬷可不想看着俩人秀恩爱,便挥手送客“无事便回吧,小望月招人喜欢的紧,便在楼里多留些时日罢”

    墨玉这才发现此人小腹微凸,竟是有孕在身,偏又听到刚刚他唤妻主,眼下之人与芙玥的关系便不难猜了。

    “小人不知”

    ——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苏御一脸无奈“耍赖撒娇偏数你厉害妻主”

    她扒开他的衣领,入目便又是月色的肚兜儿“怎地又穿这个了”继续扒拉。

    “说说罢,我很是想听”竟是苏御推门而入,面色不虞的看着眼前二人“我很想听听我的妻主,与这位公子的,往事”

    “啊!月儿别太太深唔”姿势的改变,让本就粗长硬挺的性器骤然进入甬道更深处。

    “什什么”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所谓。

    “你说什么?”

    苏御颔首打断他尚未说完的话“眼下墨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乖乖忘了,这是我的浮生阁呀”她拢起床幔,托扶起男人软绵的身子“来,喝点水,润润喉”

    “等等”他拉住女孩的手“将望月抱来罢,这几日未见,也不知道小丫头长没长胖”

    “别胡闹,快起来”他嘴角含笑,柔弱推拒。

    “子瑜惯会取笑我”

    苏御梨花带雨,哭哭啼啼的被压在身下“我呜呜我是,我是月儿的骚母狗淫荡的淫荡的小呜呜骚货,呀啊!”

    “无碍,嬷嬷已经遣人来禀了,待我们何时起身了,再去请安敬茶也不迟”说罢,拿过床侧暗格中的小盒子“昨夜怪我孟浪了,想必你现下腰脊定是酸疼难受,我帮你按压舒缓些可好”

    谁知望月偏偏不给她面子,哭的声音不仅更大了,脑袋还直往她怀里拱“你这子瑜!”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苏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肚子里的小东西没事”回想起昨夜,那畅快极致的性爱体验,只觉周身再次火热起来,他假意咳了咳,推了推身后赖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去把我衣服拿了,时候不早了,总归要去给嬷嬷请安敬茶”

    “你呦~”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所送何物?”

    被情欲浸满的男人,格外乖顺听话,顺着女孩的视线,望着两人相对的股间,只见女孩的花穴先是裹挟着卵丸,而后,竟是直接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

    她盛了些汤,喂给他“先喝些汤,润润胃”

    “墨玉?”她有一丝尴尬,却还是走近了那人,服了服身子“贵人”

    “可饿了?”

    苏御听闻这才作罢。

    折腾的该是有一刻钟,两人终是偃旗息鼓,芙玥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会吧,我去叫厨房再做些吃食”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阮嬷嬷摇摇头,出门前留下一句“想好了再来找我”

    “船家,这些银子给你,我们自己划”

    “看来是我表错情会错意了”

    “你”他美目圆瞪,却还是在女孩的坚持下缴了械。他认命般的将脸埋在男人颈侧,抬起肉臀,颤抖着手掰开穴眼。

    “你定是饿了,我去拿些吃食来”

    “呀~!”他已是瘫软在女孩身上,任由其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慢慢些唔~好好深”

    芙玥没头没脑的道歉,令苏御捉摸不透“作何要道歉”他捧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不好嗯~好羞耻月呜呜!”说话间,女孩已是坏心眼的覆手上去,挑逗着,不消片刻,便传来淫靡的水声。

    “子瑜,子瑜,醒醒”

    “你还记得,我的头胎,是何人服侍的?”

    “唔水”

    “乖乖!”她将人抱进怀里,唇齿相贴,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令人羞臊的呻吟。

    “呜呜受,受不了哈啊”

    芙玥安抚似的摸了摸他抖个不停地臀“乖乖的哪里都是干净的”说罢,更是手指微张,拨开穴口褶皱,灵舌立时闯了进去。

    芙玥搀着人进了船,熟门熟路的划桨破水而出。芙玥瞧着眼前蓝韵之姿的爱人,耳边回荡着人群呼和的声音,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河堤放灯的公子小姐,都不及眼前人的万分。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大逆不道哈啊”他想躲,却被扣住了腰“爹爹既然这般害羞不肯主动,那便用手指掰开这处淫穴,可好”芙玥与他打着商量,手指摩挲上他的胸乳,饱胀的奶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两人贴合的股间。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苏御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愤怒,他平静的直视她“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何故要让一个错误出生”

    苏御端坐一侧,一手撑着桌角,一手虚扶在腹前,神色漠然的看向面前的二人。

    “也好”

    只见女孩瘪嘴“我没有想到你有孕后要这般遭罪”可她偏偏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让男人再次有孕,再次承受孕育之苦。

    掰着他下巴的手在颤抖,芙玥痛苦至极“子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御挑眉,喝着茶,故意不搭理她。

    “不不行了月儿别”浑身酸软无力的苏御跪趴在榻,企图逃离女孩的掌控,奈何刚往前爬了几步,便被女孩扣住脚腕,又拖回了身下,湿漉漉的性器再次喂进难以闭合的菊穴。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唔”芙玥捂着头歪在一边,苏御挣扎起身看见她额角流下血来,心急的想要去看,却被女孩躲了开来“我去嬷嬷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自是记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她将男人推拒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大腿顶开男人的腿,扯过他的腰贴近自己胯下“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顾虑什么”

    “来了!”

    “呜呜月儿孩孩子肚子肚子疼”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砸吻“放心”

    “唔~嗯坏坏蛋又,又捉弄我呀啊~”原是女孩撩开他的裙袍下摆,将他亵裤裆部扯了个洞,故意用扯烂的破布条在他臀缝与会阴中间来回摩擦。

    ——

    “我累了,想睡觉”

    芙玥如愿吸吮上男人的奶头,大力吮吸着,偏好几次还仰着头满意的看着男人红透的一张脸。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怎地不早叫醒我”苏御有些懊恼“今日该早些去嬷嬷那里敬茶的”这般年岁竟然还会如此贪欢。

    “多谢”

    “别别说啊~”猛地被抵在桌上,大张着双腿挂在女孩的臂弯,被动的感受着女孩汹涌的爱欲。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七月有余”

    苏御何尝不痛苦,他如何也不曾想过与自己翻云覆雨,孕育成胎的心上人竟是自己丢失的女儿,他别过眼睛“让不该存在的错误消失,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芙玥止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来到榻边将女儿抱在怀里拍哄“刚刚还好好的,怎地就哭了,乖宝宝,不哭不哭”

    “又胡闹~”他被抱了个满怀,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唇便贴了上去“月儿~”他呢喃出声,却在看到女孩吞咽下两人的津液时,涨红了脸。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你惯会宠着她,早晚被她吃的死死的”

    苏御上下失守,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芙玥的对手,眼下无法,便放下礼义廉耻,和她痛快玩上一通。

    “好爹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没了束缚的肉物拍打在男人流着水的穴口“你瞧,这里都流水了”

    “这成何体统”

    芙玥哪里肯,她气急了男人敷衍的态度,干脆翻身上榻,将男人压在身下。

    “几个月了?”

    “爹爹好乖~”话音未落,她便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菊穴。

    “呜呜月儿好,好难受”他饥渴难耐的抱着女孩,体内欲火似是无法安放。

    不知苏御泄了几回身,芙玥转而取过头上发带,自根部阻了男人出精。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啊啊啊~”他竟就这般尖叫着射了出来。

    “啊!别”男人惊喘弹起身子,眼角带泪的望着女孩“那里月儿,别,好脏”

    红烛燃尽,天光大亮,喜帐内却是依旧传来阵阵呻吟,想必明日苏御敬茶又是一番折磨了。

    “爹爹的鸡巴好烫好硬”她扇打着他的臀,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颤抖“看到了吗,看到月儿是如何操爹爹鸡巴的了吗?”

    芙玥拿她没辙“你个小坏蛋,你爹爹用膳,你也来凑热闹”话虽这般吐槽,却还是将女儿小心翼翼放到男人怀里,就见后者熟练的解了里衣,撩起肚兜,露出鼓胀的乳房,小丫头猛一嗅到熟悉的味道,立时张嘴含了上去。

    “是我”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那里时不时便会泌乳”他唯恐浸湿衣袍,便穿上了肚兜。

    “爹爹可喜欢”她擎着笑,拢着他的长腿大肆征伐。

    “我自己来”让开他的手“我想喂你”

    “唔~”

    他将女孩往自己胸前贴了贴,涨红了一张脸拈起自己的奶头,凑近女孩唇边“好孩子,喝吧”

    芙玥小心将温水喂了些给他“慢些,小心”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芙玥点点头“霁月经验丰富,你虽已是二次怀胎,但头胎难产,还是注意些好”

    “乖乖,力道怎么样?”

    “我知,多谢嬷嬷”立在一旁的芙玥早已按耐不住上前搀扶起自家夫郎。阮嬷嬷瞧着苏御那腰软腿无力的样子就知道芙玥那个小作精又将人折腾了一宿。忍不住指着她骂“你是不是忘了他还怀着你的孩子”

    剥了他的肚兜,已是如同成年女子拳头般大小的乳肉暴露出来,深褐色的奶头上挂着奶液“可是又胀痛了?”她嗓音沙哑,美丽的眸子布满滚滚燃烧的欲火。

    芙玥美眸渐深,她干脆将男人下半身剥光,双腿大张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爹爹可要好好看着,月儿是如何操你的鸡巴的”

    苏御无法,只得接受她的投喂。

    她嗷呜一声,急切的撕扯着男人的衣服,好在苏御及时制止,才避免一会下船他衣不蔽体。

    “看,呜呜,看到了放哈求求月儿”

    “霁月”

    “小望月在嬷嬷那里,怕扰了贵人用早膳,稍后抱过来给贵人”

    “是你”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我还记得,你为我揉搓孕肚时的模样,记得你是如何进”不待他说完,芙玥便哑声唤住了他“别说了墨玉,那已是往事了”况且,她对他绝无私情。

    “好乖乖,我瞧着你肛口那里有些红肿,我给你上些药,可能会有些疼,忍着些”说罢,便分开他的肉臀,股间那被过度使用的菊穴可怜兮兮的,媚肉外翻,一张一合间,甚至可见殷红的甬道。下意识的,芙玥凑头过去,伸出舌尖,舔吻上那处透红的小穴。

    “乖乖,再叫一声”

    “贵人来用早膳吧”霁月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摆到桌上,苏御扫过,都是他喜欢的。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哈啊慢慢些”他捧着女孩的头,无意识的挺着胸“爹爹的奶水都是,啊,都是月儿的嗯~”亵裤眼下如同开裆裤一般,重点部位毫无遮挡,芙玥瞧着他的肉物已是直挺挺的贴着下腹,便撩开自己的裙袍,依旧用花穴去摩擦男人梆硬的小巧性器。

    “现下已是午时了”

    “真是个骚母狗,不知羞的小骚货”骑跨在他身上,拍打着男人的肉臀“说,你是什么,快说!”

    “子瑜可还记得这乌篷船”

    “爹爹的鸡巴好硬啊”她深吻着他,身下女穴却是不住的在男人柱身上来回碾磨。

    伙计前脚一出门,后脚芙玥便将男人抱坐在了怀里。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咳咳,什么时辰了”他缩在锦被里,只觉浑身上下犹如被马车碾过一般,酸疼难耐,尤其股间那处,更是火辣辣的泛着疼。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掩唇一笑“她是饿了,抱过来吧”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嗯~”拥堵的欲望,骤然得到纾解,叫他舒爽的发出低吟。

    “月啊月儿想想尿放”他抖着身子,浑身浸汗,嗓子已然哑了。

    芙玥揉挤着他的颈肉,而后抬手将他肚兜的系带扯了开来。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呜呜月儿放我我想哈想尿唔”他如同被钉死在女孩阳具上的猎物,仿佛只有猎物主动放手,否则他便无从逃脱。

    房门再次被叩响

    “嗯~啊爹爹爹爹是是淫荡的骚母狗求求月儿操呜呜,操穴”

    苏御一面哭着摇头,一面却又控制不住生理的欲望,激荡的水柱喷射而出落在水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乖乖,你的穴好紧,它紧紧吸着我呢,你感觉到了吗?”

    墨玉回身将门关上“怎么不坐?”

    “咚咚”敲门声响起,芙玥应声前去开门,原是嬷嬷派人送来了早膳。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嗯”

    “子瑜你你怎么了?”

    “嬷嬷”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请嬷嬷喝茶”苏御手捧金枣茶,温顺恭敬。

    “乖乖仔细些叫,可莫要吵醒了咱们得女儿”话虽这么说,可她却故意顶弄着男人的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的凸起。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爹爹想不想要女儿操,嗯?”

    “爹爹才坏,月儿饿了,饿了嘛”

    “你可以的乖乖,你瞧,你下面这张小嘴儿可是咬的我紧呢”揩掉他眼角的泪,自身后抱住他,抬起他的右腿,大力抽插操干。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遵命!”

    芙玥依旧将船停泊在静谧的角落,与人进了帐,饮茶望月。

    “我想要你”她这般说着,也是这般付诸行动,抱坐着分开男人的腿,胯下之物不断在男人腿儿间耸动。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一手”他愈发放松,正待他昏昏欲睡之际,突地感觉到腰臀被抬起,股间那处正被手指若有似无得戳刺。

    她一面以拇指并食指搓弄着男人敏感的乳头,一面凑在他耳边舔吻着熟透的耳蜗“爹爹~”

    “下去!”

    “该是我死在你的身上”说罢,便有模有样的状似娇羞掩进男人怀里“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月娘?”

    苏御抱着女儿上下颠了颠“小丫头,爹爹都要抱不动你了”怜爱的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儿,直叫怀里的胖娃娃咯咯笑个不停。

    “这里流血了”话音未落,她便低头将男人皲裂的奶头含进了嘴里,灵活温热的舌头卷着可怜的乳肉。

    她复又去瞧男人的胸乳,手指握着乳根悄然收拢,那褐色奶头上的乳孔便争先恐后的流出汩汩奶液。

    “我知”

    芙玥扳过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御?”

    芙玥立于苏御身侧,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摆,偏偏男人就是无视她的讨好。

    “嗯嗯~女,女儿还,还在”

    “墨玉这是从何说起”

    “你”面对眼前暴虐的芙玥他害怕极了,就在女孩不管不顾要插进来的刹那,男人拿过一旁的茶碗挥了过去。

    “有一点”

    “”

    “多谢嬷嬷”

    芙玥将他拉起,臀肉高抬,如同操干一只雌兽,裹挟着他来到榻边,突地抬起他的右腿,状似公狗撒尿“乖乖便这般尿吧”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二人被迎进了雅间,伙计手脚麻利的上齐了菜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嬷嬷莫要骂她了,此事,我也有错”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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