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8)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芙玥看的心惊肉跳“子瑜,你,你慢着些,小心孩子”

    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河岸边。

    芙玥如愿吸吮上男人的奶头,大力吮吸着,偏好几次还仰着头满意的看着男人红透的一张脸。

    “月儿?”

    “船家,这些银子给你,我们自己划”

    “乖乖!”她将人抱进怀里,唇齿相贴,一时间,屋内传来阵阵令人羞臊的呻吟。

    女帝干脆好整以暇的倚靠在大迎枕上,不急不缓的喝了口茶“诞下嫂嫂的子嗣,如今又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操到珠胎暗结,御弟还真是男德表率啊”

    苏御端坐一侧,一手撑着桌角,一手虚扶在腹前,神色漠然的看向面前的二人。

    ——

    芙玥瞧着他的样子,脑袋里又想出一个捉弄人的鬼点子。

    “嗯~”拥堵的欲望,骤然得到纾解,叫他舒爽的发出低吟。

    苏御一阵发冷,明明女人的体温很热,可他却觉得很冷,女帝对他明明只是征服欲罢了。也许对她臣服,有朝一日她厌倦了,便会放自己离开吧。

    望着女孩踉跄离开的背影,苏御心痛得不能自已。

    “咚咚”敲门声响起,芙玥应声前去开门,原是嬷嬷派人送来了早膳。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嫂嫂,放过我吧,求你”

    “还不走”

    芙玥依旧将船停泊在静谧的角落,与人进了帐,饮茶望月。

    “眼下朕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朕可以放过绣春楼的人,包括与你苟且的那个香娘,但是,你必须和朕回宫,朕会封你为皇贵君,位置仅次于君后,也会叫朕的龙嗣认祖归宗,之后的日子,朕会将你禁锢在后宫,你的职责便是取悦朕,为朕诞下龙嗣”

    “子瑜你你怎么了?”

    “该是我死在你的身上”说罢,便有模有样的状似娇羞掩进男人怀里“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芙玥坐下盛了碗汤,喂到他嘴边“我喂你,你喂她,来,喝些热汤暖暖胃”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墨玉?”她有一丝尴尬,却还是走近了那人,服了服身子“贵人”

    “别痛月儿让我呜呜”芙玥将人抵着跪伏撑在船头,揽着男人的腰腹撞击着他的臀肉“乖乖今晚出精次数过多,恐伤了根本,便这般阻了罢”她抚摸着男人柔软的小腹,随即握住男人发硬的性器。

    “唔~嗯坏坏蛋又,又捉弄我呀啊~”原是女孩撩开他的裙袍下摆,将他亵裤裆部扯了个洞,故意用扯烂的破布条在他臀缝与会阴中间来回摩擦。

    “乖乖,你的穴好紧,它紧紧吸着我呢,你感觉到了吗?”

    苏御扯了扯嘴角,眼神虚空望着头顶“嬷嬷无需再劝了,我心意已决”

    “我想要你”她这般说着,也是这般付诸行动,抱坐着分开男人的腿,胯下之物不断在男人腿儿间耸动。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乖乖忘了,这是我的浮生阁呀”她拢起床幔,托扶起男人软绵的身子“来,喝点水,润润喉”

    “你呦~”

    “嬷嬷”

    “我派几个得力下人随你去街上,眼下时间尚早,人估计不会走远”

    “爹爹可喜欢”她擎着笑,拢着他的长腿大肆征伐。

    “贵人来用早膳吧”霁月将食盒中的吃食一一摆到桌上,苏御扫过,都是他喜欢的。

    “这是”

    苏御上下失守,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芙玥的对手,眼下无法,便放下礼义廉耻,和她痛快玩上一通。

    掰着他下巴的手在颤抖,芙玥痛苦至极“子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芙玥美眸渐深,她干脆将男人下半身剥光,双腿大张挂在自己的臂弯里“爹爹可要好好看着,月儿是如何操你的鸡巴的”

    “孩子孩子”苏御猛地想到了什么,神情僵硬的看向自己微凸的孕肚“我都做了些什么,老天呐”菱珀,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爹爹才坏,月儿饿了,饿了嘛”

    “大逆不道哈啊”他想躲,却被扣住了腰“爹爹既然这般害羞不肯主动,那便用手指掰开这处淫穴,可好”芙玥与他打着商量,手指摩挲上他的胸乳,饱胀的奶液顺着她的手指流到两人贴合的股间。

    “瞧着又胖了些”芙玥坐在榻边拿着个拨浪鼓逗弄着男人怀里咿咿呀呀的胖娃娃。

    如果有人需要牺牲,希望那个人,是他。

    芙玥小心掩上房门,出了浮生阁,楼里的香娘见了她,纷纷笑闹着恭喜她,偏巧这时,旁边楼里一位大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贵君不愧是聪明人,请吧”

    浮生阁

    “几个月了?”

    她嗷呜一声,急切的撕扯着男人的衣服,好在苏御及时制止,才避免一会下船他衣不蔽体。

    “这醉鸭,果真名不虚传”她不怀好意的看着男人“美味得很”

    “嗯~啊爹爹爹爹是是淫荡的骚母狗求求月儿操呜呜,操穴”

    伙计前脚一出门,后脚芙玥便将男人抱坐在了怀里。

    “子瑜”她上前去拉男人的手,却被挣脱开来。

    女帝痴迷的抚弄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扫过他的眉眼及微张的小嘴儿。

    “子瑜惯会取笑我”

    ——

    苏御骤然松了力气“我和你走”

    “月儿唔这是哪里?”苏御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望着有些眼熟的床顶,一时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他主动攀附上女人的臂膀,抬头状似怯生生的在女人脸侧印下一吻“往日都是臣弟的错,辜负了君上的厚爱,日后臣弟必定竭尽全力服侍君上,为君上绵延后嗣”

    苏御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多谢嬷嬷”

    苏御张口喝了汤,低头看了看怀里含着奶头昏昏欲睡的女儿,小声说道“你也吃些,小东西睡了”说罢,他摇晃着臂弯,嘴里轻哼着摇篮曲,将熟睡的女儿安放在榻上。他信步来到桌边,却被女孩握住了手,一个用力,人便落在了爱人的怀里。

    房门再次被叩响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墨玉这才发现此人小腹微凸,竟是有孕在身,偏又听到刚刚他唤妻主,眼下之人与芙玥的关系便不难猜了。

    “别胡闹,快起来”他嘴角含笑,柔弱推拒。

    她将男人推拒挣扎的手压在头顶,大腿顶开男人的腿,扯过他的腰贴近自己胯下“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还顾虑什么”

    “”

    苏御何尝不痛苦,他如何也不曾想过与自己翻云覆雨,孕育成胎的心上人竟是自己丢失的女儿,他别过眼睛“让不该存在的错误消失,一切也该回归原位了”

    “啊啊啊~”他竟就这般尖叫着射了出来。

    苏御无法,只得接受她的投喂。

    “爹爹好不禁操,竟又被女儿操尿了”她将男人抱起,扯了他性器上的发带,如同为婴孩把尿一般对着黝黑的湖水“爹爹便这般尿吧”

    “嗯嗯~”他仰着头喘息,细密的痛感自那奶孔上传来,可渐渐地,他却又感觉到一丝丝燥热“月儿我唔~”原是女孩将他的奶水渡给了他“乖乖,我错了”

    “你定是饿了,我去拿些吃食来”

    ——

    苏御摇摇头“无碍”可怀里的小东西也不知是怎么了,嘴里含着一个,偏偏小手还要去抓另一个,苏御心里叫苦不迭,面上却是不敢表露出来,他知芙玥最是疼他,若是叫她知道了,保不齐便不让他再哺乳亲喂了。

    “真是淫荡的爹爹”细软的手指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揉弄紧攥。

    “呜呜受,受不了哈啊”

    “又胡闹~”他被抱了个满怀,两人对视的一刹那,唇便贴了上去“月儿~”他呢喃出声,却在看到女孩吞咽下两人的津液时,涨红了脸。

    “小东西,一会好好和你爹爹说说,让他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

    “哈啊慢慢些”他捧着女孩的头,无意识的挺着胸“爹爹的奶水都是,啊,都是月儿的嗯~”亵裤眼下如同开裆裤一般,重点部位毫无遮挡,芙玥瞧着他的肉物已是直挺挺的贴着下腹,便撩开自己的裙袍,依旧用花穴去摩擦男人梆硬的小巧性器。

    不知今日是何节日,街上人潮拥挤,想起以前和芙玥两人手牵手在街上散步,走走停停,乌篷船夜游桩桩件件好似昨日,可眼下,他与女孩的关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御神情落寞的点点头,末了喃喃开口“她怎么样了?”

    “哈啊,想,爹爹想要女儿操”

    剥了他的肚兜,已是如同成年女子拳头般大小的乳肉暴露出来,深褐色的奶头上挂着奶液“可是又胀痛了?”她嗓音沙哑,美丽的眸子布满滚滚燃烧的欲火。

    “别光顾着我啊,你也吃些”芙玥看着男人红艳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咀嚼,突地凑上前去,含吮上他的唇,后者呆愣在那,口中食物被夺,又顺便被人吃了豆腐。

    “子瑜子瑜?”

    芙玥哪里肯,她气急了男人敷衍的态度,干脆翻身上榻,将男人压在身下。

    “”苏御一脸无奈“耍赖撒娇偏数你厉害妻主”

    “我累了,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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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出了绣春楼,手牵着手往街上走,一路上沿街叫卖的小贩,市井的烟火气,都叫苏御恍如隔世。原是这般平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月娘即说没有,不妨来我房内一叙?”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神幽幽望着她。

    “爹爹好乖~”话音未落,她便一个挺身,操进了他的菊穴。

    女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抚掌大笑“看来朕还是对你太过纵容”说罢,一声裂帛,苏御身上的衣袍已是被女人撕了个粉碎。

    “可饿了?”

    二人被迎进了雅间,伙计手脚麻利的上齐了菜便退了出去不再打扰。

    “妻主”

    “月娘?”

    “贵君,多日未见,近来可好”自暗处走出一人,竟是之前将芙玥打伤的女帝暗卫。

    夜色渐沉,两人相携走向岸边。

    “你还记得,我的头胎,是何人服侍的?”

    “什什么”他浑浑噩噩,全然不知所谓。

    “你”他美目圆瞪,却还是在女孩的坚持下缴了械。他认命般的将脸埋在男人颈侧,抬起肉臀,颤抖着手掰开穴眼。

    明明高出男人一头的她,偏要挤在男人怀里,强势的揽着他的腰,腿偏还骑跨在他腿上,一副霸道独占的模样。

    芙玥止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来到榻边将女儿抱在怀里拍哄“刚刚还好好的,怎地就哭了,乖宝宝,不哭不哭”

    “自是记得”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

    “我知”

    “下人刚刚来报,说瞧见贵人出了门,但今日花朝节,街上人实在太多了,他便跟丢了”千茉如是答到。

    “别别说啊~”猛地被抵在桌上,大张着双腿挂在女孩的臂弯,被动的感受着女孩汹涌的爱欲。

    “小望月在嬷嬷那里,怕扰了贵人用早膳,稍后抱过来给贵人”

    苏御斜觑了一眼身侧束手束脚的女孩“定是月儿做了什么叫墨公子误会的事,不过,眼下我与月儿已结了姻亲,腹中也有了她的子嗣,月儿是断断不能承墨公子的情谊了”

    “子瑜可还记得这乌篷船”

    “嘶!慢些”小丫头如今冒了牙,这哺乳便成了个苦差事,更何况这几日因他与芙玥的婚事,小丫头久未喝到母乳,眼下便吮吸得有些狠了。

    芙玥笑着对船夫招了招手“贵人可要乘船?”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芙玥暗自叹气,坐了下来。

    苏御有心事,早膳用的不多,偏他心思烦扰,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和他作对似的刺激得他频频干呕。他干脆推开房门,出了浮生阁。

    “御弟这般想着,朕很是高兴”说罢,便揽着人倒在松软的锦被中央,肆意揉弄着男人丰满的臀肉,胯下不断耸动撞击着他的会阴处。

    “贵人莫要担心,眼下她已睡下了,额角的伤口也找了大夫看过了,并无大碍”霁月送了吃食后准备离开,看了眼苏御眼下的乌青,还是开了口“倒是贵人自己要顾及好身子,到底现下有孕在身”

    “呜呜月儿好,好难受”他饥渴难耐的抱着女孩,体内欲火似是无法安放。

    “子瑜!”芙玥看到了男人流血,连忙将人抱到床上,脱了他的亵裤,果见穴口急剧收缩,浸出了血。

    “怎可如此不小心,眼下他到底有孕在身,一切需万事小心,今日之事,莫再发生了”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芙玥上前欲扶,却被男人避之如蛇蝎,猛地推了开来“别碰我!”

    “是我”

    芙玥拿她没辙“你个小坏蛋,你爹爹用膳,你也来凑热闹”话虽这般吐槽,却还是将女儿小心翼翼放到男人怀里,就见后者熟练的解了里衣,撩起肚兜,露出鼓胀的乳房,小丫头猛一嗅到熟悉的味道,立时张嘴含了上去。

    “唔唔”

    “别怕,我和嬷嬷都在这,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芙玥脚下踉跄,好在霁月适时将她扶住“贵人有老天保佑,定会没事的”

    芙玥立于苏御身侧,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摆,偏偏男人就是无视她的讨好。

    ——

    苏御挑眉,喝着茶,故意不搭理她。

    是阮嬷嬷,想必是下人们听到屋内两人的声响,去唤了嬷嬷前来。

    满意的看着男人涨红了脸,放开他的同时甩了他一巴掌“你果真欠操,如今这肚子里的便是那香娘的野种?”

    折腾的该是有一刻钟,两人终是偃旗息鼓,芙玥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会吧,我去叫厨房再做些吃食”

    “这成何体统”

    “唔~”

    “乖乖,再叫一声”

    “这里流血了”话音未落,她便低头将男人皲裂的奶头含进了嘴里,灵活温热的舌头卷着可怜的乳肉。

    “为什么,一定要是我”他泪流满面。

    阮嬷嬷瞧了瞧芙玥,又瞧了瞧惨白着脸的苏御“贵人但说无妨”

    “醒了?”

    苏御紧紧揪着身下锦被,腹中疼痛难忍“疼肚,肚子孩孩子”

    “下去!”

    “说说罢,我很是想听”竟是苏御推门而入,面色不虞的看着眼前二人“我很想听听我的妻主,与这位公子的,往事”

    苏御颔首打断他尚未说完的话“眼下墨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墨玉”

    “那她那她”

    “七月有余”

    “不理我是不是,我叫你不理我”说罢,便扑上去,将人压在身下。

    “那里时不时便会泌乳”他唯恐浸湿衣袍,便穿上了肚兜。

    芙玥揉挤着他的颈肉,而后抬手将他肚兜的系带扯了开来。

    “咳咳与,与你有何干系”他铆足力气挣脱开她的桎梏“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你是我的嫂嫂啊”

    苏御一面哭着摇头,一面却又控制不住生理的欲望,激荡的水柱喷射而出落在水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芙玥大惊失色“子瑜,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只见女孩瘪嘴“我没有想到你有孕后要这般遭罪”可她偏偏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让男人再次有孕,再次承受孕育之苦。

    女帝京郊行宫。

    “痛好痛!”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却无奈他与女帝的体型差实在过大,只得在榻上辗转呻吟。

    “遵命!”

    “小人不知”

    听后芙玥便拉着男人进去街上最大的酒楼“这里的芙蓉醉鸭最为地道”

    “多谢”

    “你到底怎么了?!”芙玥一个箭步上前将人锁在自己怀里“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芙玥看着跌坐在一旁神情呆滞的男人,起身开了房门。

    “做什么?!”他羞涩挣扎,女孩却在他耳边温温热热的道“怪我考虑不周,这楼里的椅子太过木硬,便坐我怀里罢,伙计们没有吩咐不会上来的,且放心”

    “好爹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没了束缚的肉物拍打在男人流着水的穴口“你瞧,这里都流水了”

    “子”

    “昨日晚了些,便回了楼里,身上可有不痛快?”

    “咳咳,怎地回来这里了?”

    被情欲浸满的男人,格外乖顺听话,顺着女孩的视线,望着两人相对的股间,只见女孩的花穴先是裹挟着卵丸,而后,竟是直接将他的鸡巴吞了进去。

    “月啊月儿想想尿放”他抖着身子,浑身浸汗,嗓子已然哑了。

    “看,呜呜,看到了放哈求求月儿”

    苏御抱着女儿上下颠了颠“小丫头,爹爹都要抱不动你了”怜爱的亲了亲女儿肉嘟嘟的小脸蛋儿,直叫怀里的胖娃娃咯咯笑个不停。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呀~!”他已是瘫软在女孩身上,任由其将他的身体开发到极致“慢慢些唔~好好深”

    不知苏御泄了几回身,芙玥转而取过头上发带,自根部阻了男人出精。

    女帝顷身将人抱进怀里,难得温柔的拂掉男人的泪“因为朕心悦你”

    “我不知道你们二人发生了何事,但是,稚子无辜”

    “爹爹的鸡巴好烫好硬”她扇打着他的臀,感受着身下人不住的颤抖“看到了吗,看到月儿是如何操爹爹鸡巴的了吗?”

    她一面以拇指并食指搓弄着男人敏感的乳头,一面凑在他耳边舔吻着熟透的耳蜗“爹爹~”

    “贵君莫要想着逃跑了,贵君也不想绣春楼的香娘们有个好歹吧”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还有,他怎可因为自己,害了绣春楼无辜的人呢。还有芙玥也许自己离开,便会断了她的念想吧。畸形的爱恋,总归无法长久。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子瑜”她想上前,却被男人哑声制止“别过来!”他转身踉踉跄跄,脚下打跌。

    芙玥扳过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御?”

    女孩小狗似的眼睛晶亮“谁有我这般可怜,刚娶进门的夫郎竟然不愿唤我一声妻主”

    “爹爹厚此薄彼,月儿不依”她一手撑起他发软的身子,一手扯了他的亵裤,眼下苏御已是光裸着下身被女孩抱在怀里亵玩。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你”面对眼前暴虐的芙玥他害怕极了,就在女孩不管不顾要插进来的刹那,男人拿过一旁的茶碗挥了过去。

    墨玉自嘲一笑“瞧瞧,月娘竟与我这般生份了”

    “咿咿”小望月攥着芙玥垂在颊边的碎发,嘴里咿咿哇哇个不停。

    苏御掩唇一笑“她是饿了,抱过来吧”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芙玥瞧着男人皱眉的模样,便攀上他的脊背“可是疼了?”

    芙玥点点头“霁月经验丰富,你虽已是二次怀胎,但头胎难产,还是注意些好”

    “爹爹,月儿好饿,爹爹喂奶给月儿好不好”她恶略的弹玩着男人硬挺的奶头,大腿强势挤进男人股间,来回磨蹭。

    女帝沉迷的抚摸着男人的胴体,小巧的乳头甫一被碰触便喷涌出汩汩奶液,女帝伸出舌尖舔净指尖上的奶水“朕都忘记了,御弟是诞下皇长女的有功之臣”她一手攥紧男人的手抵在头顶,一手狠厉的揉挤上一侧乳肉,此举更是刺激得男人奶水四溅。

    苏御听闻这才作罢。

    “我自己来”让开他的手“我想喂你”

    “是你!”苏御暗暗打量着周边可以逃跑的路线,可偏偏腹中闪过一丝若有似无得刺痛。

    苏御愣了一瞬,转而便低头亲了亲他,鼻尖相抵“能孕育与你的骨肉,我甘之如饴”

    “君君上”他挣扎着就要起身,可女帝偏偏将他禁锢在怀里,令他动弹不得。

    “知道痛便好,知道痛才会长记性”她干脆寻了绸带将男人的手绑在床头,双手更是肆意在他的身体上游走,在触碰到凸起的肚腹时,女帝倏而掐住了他的脖子“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霁月摇摇头“不太好,喝了一整晚的酒,额角又破了”

    “拿枕头垫在他身下”阮嬷嬷摸了摸他的孕肚,取了银针在他肚脐周边施了针,见穴口未在渗血便收了针。

    “多谢嬷嬷”她转而便推门而出。

    “贵人,出了什么事,也要小心自己的身子”

    “有一点”

    苏御紧紧捂着唇,眼角浸泪,发丝凌乱,衣不蔽体,一副被人凌辱的模样,更是激发了芙玥的施虐欲,她扣着他的腰腹,不断撞击着男人的孢宫,好几次堪堪刮磨过那脆弱的宫口,就要直捣长龙。

    墨玉回身将门关上“怎么不坐?”

    苏御泪流满面“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大错特错,大错特错”

    苏御仿佛力竭般,哽咽道“有一事,还望嬷嬷,相助”

    “我”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谁知望月偏偏不给她面子,哭的声音不仅更大了,脑袋还直往她怀里拱“你这子瑜!”

    “我我”

    她扒开他的衣领,入目便又是月色的肚兜儿“怎地又穿这个了”继续扒拉。

    “你说什么?”

    他将女孩往自己胸前贴了贴,涨红了一张脸拈起自己的奶头,凑近女孩唇边“好孩子,喝吧”

    “君上”似是察觉到女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苏御别过头,企图远离她。可这恰巧激怒了女帝,她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怎么还是学不乖!”

    “是”芙玥低垂着头,霜打的茄子一般。

    “爹爹想不想要女儿操,嗯?”

    “谁?”

    “寻了楼里哪位香娘”

    “帮我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看来是我表错情会错意了”

    她复又去瞧男人的胸乳,手指握着乳根悄然收拢,那褐色奶头上的乳孔便争先恐后的流出汩汩奶液。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是你”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我还记得,你为我揉搓孕肚时的模样,记得你是如何进”不待他说完,芙玥便哑声唤住了他“别说了墨玉,那已是往事了”况且,她对他绝无私情。

    苏御脱力的靠在大迎枕上,无奈点了点她的头“小色鬼,在这般下去,我迟早死在你的身下”

    阮嬷嬷看着眼前的二人,显然一样困惑。

    苏御望着眼前的女孩,突地哈哈大笑起来。

    阮嬷嬷摇摇头,出门前留下一句“想好了再来找我”

    “这”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要求的船客,但这人银钱给的实在太多了,就是买下这船也绰绰有余。“那贵人小心些,船上备了些清茶,贵人慢用”

    苏御清晰的感觉到女孩的愤怒,他平静的直视她“这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个错误,何故要让一个错误出生”

    “唔”芙玥捂着头歪在一边,苏御挣扎起身看见她额角流下血来,心急的想要去看,却被女孩躲了开来“我去嬷嬷那里,你早些休息吧”

    “墨玉这是从何说起”

    “无碍无碍,左不过便再叫嬷嬷骂上一骂”她布了菜,苏御便将女儿放在榻上,谁知还未等他坐定,小娃娃便哭了起来。

    “你!你都知道了?!”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芙玥一瞬间慌了神,连忙抱着望月去到阮嬷嬷那里。

    “话说,你我二人成婚后,你还尚未唤我一声妻主呢,乖乖,叫来听听”

    “霁月”

    “乖乖仔细些叫,可莫要吵醒了咱们得女儿”话虽这么说,可她却故意顶弄着男人的甬道深处,那个敏感的凸起。

    “来了!”

    “呜呜月儿孩孩子肚子肚子疼”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砸吻“放心”

    阮嬷嬷抱着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望月,暗暗叹气。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芙玥搀着人进了船,熟门熟路的划桨破水而出。芙玥瞧着眼前蓝韵之姿的爱人,耳边回荡着人群呼和的声音,眼前是璀璨的万家灯火,河堤放灯的公子小姐,都不及眼前人的万分。

    “不要!”

    “我非常清醒,我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甚至没有给女孩一个眼神“我知道你可以的,嬷嬷”

    “等等”他拉住女孩的手“将望月抱来罢,这几日未见,也不知道小丫头长没长胖”

    芙玥没头没脑的道歉,令苏御捉摸不透“作何要道歉”他捧起她的头,含情脉脉的望着她。

    “爹爹的鸡巴好硬啊”她深吻着他,身下女穴却是不住的在男人柱身上来回碾磨。

    “嗯嗯~女,女儿还,还在”

    “有一些,不妨事”他声音犹如蚊蝇,娇羞的模样叫芙玥心痒难耐。

    她盛了些汤,喂给他“先喝些汤,润润胃”

    “什么人?!”

    “你知不知道,朕找了你许久”

    “嗯”

    “这”眼见一旁的香娘们窃窃私语,又想着苏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随墨玉进了房。

    “这是?”阮嬷嬷一眼瞧见男人裙袍染血“还不快把人抱到床上去”

    推开房门,屋内冷香环绕,却不见苏御人影。

    “真是好一个名门贵公子,玉树芝兰的苏家二公子,怎地如此恬不知耻的和亲生女儿滚上了床呢”

    “所送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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