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城中桃花换 第一章(2/2)

    那就好，那就好

    丁牧晴像是被烫了似的收回手，讪讪道，是可是有几分道理。小槐读书多，你听他的，但也还是不放心，又多嘴一句，你爹没意见吧？没催着你俩去看郎中？

    端着洗脚盆就往外跑，小声叫人拿了俩棉花团子塞鼻孔里，才又昂首阔步地往回走。

    他养生半拉月了，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攒点精气，隔着衣衫去捏她的奶，刚要凑去颈子边吸舔两口，入鼻一股浓香脂粉味，差点呛得打喷嚏。憋是憋住了，就是不敢再下口，只能专心揉奶。

    姚织看他一眼，用细白的手指点他的额心，你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中了秀才的人。

    一想到他二人还能相处不到三个人，姚织明显泄了劲，鸦翼般的睫毛也沉下来。

    姚织没注意她神色，脸颊飞上两团彤云，小声道，丁大哥说他从书上读来，女子不宜过早孕子，要要等身子张开了，才没得好些风险。

    姚织回到房后，早有丁大姐安排的下人烧好水，衣柜里还有全新的衣物和洗漱用具，看看这摸摸那儿，满心眼地高兴，搓着床帷上的金线冲丁牧槐笑，

    公子辛嗤笑，显然品出一二，翻了个身背对他们，专心吃桌上的贡品葡萄。

    这篇本来不太想这时候列出来，但是现在不是过年么，我寻思着没产出很快会被遗忘吧，而且很久不写的话感觉会更写不出来，陷入文字失语的循环，所以干脆当练手了。

    她振臂一挥，程老爷感觉一千只粉蝶扑面而来，眼睛都快睁不开，连忙道，晚上吃多了，动一动，我动一动。

    那厢姚织夫妇已被迎入程宅，丁大姐俨然半个当家主母做派，豪气地派人打扫出一处院落供弟媳二人安住，与小弟叙了半天旧，还是程老爷那里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抹着泪转头热切地拉过姚织，上下打量一番，笑还是那个笑，谦逊温和，就是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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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腮粉面凝羞意，只待一股春风吹进花蕊，那微阖的花苞便被能催出灼灼的耀华。

    丁牧晴微讶，这种事哪儿劳烦老爷动手？说着要叫下人。

    他凑去她耳边絮絮低语，姚织越听头越低，直要埋到怀里去了。丁牧槐听不见声响，大掌梳捋着她的长发，又问了一声，织织，你想不想？

    丁牧槐坐在桌边喝茶，瞧她还是小姑娘的欢快模样，心里爱得紧，打趣她道，喜欢这里？那等我走后，你陪大姐多住一阵子？

    想。

    姚织想了想，又搓了搓上面绣得栩栩如生的云纹，松开手，不了，还是家里好。家里住得最舒坦。

    程老爷给丁姨娘好大面子，晚上专程来院里用饭，连带少爷小姐六人同桌，说笑不断，让外人看去阖家欢喜。

    丁牧晴不知，她梳洗打扮许久，特特让丫鬟重画了妆面，还熏了新的香，眼下仰着头呜呜叫，把对儿面袋奶往老爷手里送，身子摇来晃去，给程老爷熏得四面八方无孔不入。

    何彼襛矣，华若桃李。

    目光停在姚织系得细细一道腰身上，开玩笑地去摸她的肚子，怎的？没见你俩给我带什么礼？

    没得，没得，程老爷把鼻涕擤了，要推她去床上，只可惜身姿圆润怎么都转不过圈，无奈只得拍着她的屁股道，你先把被子暖暖，我去把洗脚水倒了。

    哪像今日。

    饭后自然留下来过夜，丁牧晴过去有儿女傍身过得虽是不错，但男人的心就和春天的柳絮一样，哪里的风吹一吹，就飞到哪边去，家里不够飞的，外面天高地广更是自由。一月能来一次，也多半是间歇养养生。

    之后又不咸不淡得扯了几句家常，乡里谁家娶了媳妇买了牛，姚织说得兴致勃勃，也没发现丁大姐的心不在焉。

    丁牧槐已经能想到他大姐吞苍蝇似的脸，还有姚织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实话实说。她咬了他脸颊一口，你笑什么？

    丁牧槐冲她招手，把人揽在怀里坐着，嗅着她发间清淡的香气问，今日我走后，大姐和你说了什么？

    中了秀才的人是如何答的？

    大姐过得真是好。

    姚织缓缓把手环上他的脖颈，下巴抵着坚实宽阔的臂膀，小声在他耳边回道，

    姚织道，什么都说，说得可开心了。

    窗外的月亮早早躲去云后，羞得不去看这夜晚。

    还正坐在床边烫脚，边眯着眼睛运气吐纳边盘弄老鼠舔油似的紫檀木珠子，光见丁牧晴的身影在帷纱后闪过，就急不可耐地召她来腿上坐着。

    实在没忍住，连打仨大喷嚏。

    这才半睁着眼儿问，老爷受凉了？

    他刮刮那精致的鼻尖，两人头抵着头，彼此能感受到对方地吐息。

    她会有一个闻名遐迩的艳名，人称桃花夫人。

    这章我也写了很长时间，几乎是边写边在脑子里完善，男的差不多了，后边儿还有俩。我不太喜欢剧透，但不是什么暖心的故事。如果没达到预期，也不要太失望，我也是在不断摸索积累中得到经验的。

    丁牧槐低笑，没问你孩子的事？

    姚织抬头看她，春水波漾的眼睛澄澈见底，冲她扬起一张无暇笑脸，没的事。

    最后祝大家新年快乐，除夕安康，来年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