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之屋(微肉,彩蛋也微肉)(2/3)
“他给了我几道题目做,打电话估计是来问做的怎么样的。”
“嗯,有点儿发烧。”我心不在焉。
你不该那么笑,你不许那么笑。你必须拒绝,不是婉言而是直接拒绝,不要给任何希望。我是想这么说的,可这样就显得我在吃醋。
我话未说完,阿维伸手揽过我的肩打断道:“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其他地方吧。”
翌日,我脑袋传来熟悉的钝痛昏沉,没想到我又发烧了,大概是昨天晚上在阳台走进走出,忽冷忽热的,还没有及时补充水分和充足睡眠,身体就自然抗议了,好在不大严重,只是肌肉酸胀的程度。
他用力抓住我狡猾的手,我和他较着劲,抬头瞪了他一眼,发现他耳朵通红。他被我一瞪,默默松开手,又不放心似的盖在我的手背上,好像时刻都能制止住我的恶行。我继续摸着,手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膨胀,阿维红着脸心猿意马地应付着对方,气息明显散乱了。车主频繁地扫着后视镜,漠不关心的眼神终于有了焦点。
“好啊,一起回去。”
“考试没考好吧。”
“没有,身体不太舒服。”我意识到自己说话变得消极了,不仅不机智还很讨人厌,于是放缓了语调道,“你知道你昨天喝醉了吗?”
“唔……好。”阿维这才乖乖地罢休,
“赵老师为什么要打给你?”我问。
“嗯,在和同学玩…z市…挺好的…有在做…答案我有,不用麻烦给我了…”
乌里“哦—”了一声,我看见他眼底下的淡淡青黑,早晨起来几乎每个人眼底下都有青黑眼圈,但眼睛都透亮的。他转了个话题:“你不拍照吗?我都没见过你拿手机。”
“我要回去。”我看着镜子里的他冷冷地说。
“感冒了吗?冬天很容易感冒的。”乌里心眼很大,应该说脾气好,又或许是觉得已经和我成为了朋友的关系,视刚才的交战为不足挂齿的小玩笑,见我有气无力,话题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心情很沉重,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从眼角看他的微笑的嘴唇。老师为什么这么偏爱他啊?还是说,其实其他人也有,而我却没有,是因为我不够好吗?阿维转头一边说话一边观察我,手粘上来还想牵我的手,我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裤裆上揉了一下。
“因为你手……”
我沉思了几秒。
我们约了辆车回民宿,车主是个沉默的男人,脸上带有上班族的疲惫与冷漠,穿着普通轻羽绒服,开着普通小汽车,放着另一个男人唱的民谣。车行到一半,阿维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又是赵老师给他打的电话,不禁有点恼火,就像被背叛了一样,私交甚好意味着既得利益越多。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们究竟在聊些什么?
“那什么样的值得你拍?”
他似乎不信邪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掌心因为在口袋里揣久了而暖乎乎的,我愣了一下。阿维也看见了,笑容一扫而空,一脸严肃地大步走过来,颇有稻田里赶麻雀的架势。乌里早缩回手,他懵懵懂懂地说:“感觉不出来诶。”
“……果然发烧了。”
“为什么就给你布置题目呢?”
“没有啊,我现在都有记忆的。怎么,我变成怎么样啦?”
阿维有点责备地看着我。我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会儿。
“被饲养员喂饱后就丧失掉捕猎的欲望了。”我啜了口热茶,舔湿干燥的嘴唇,“跟宠物一样懒散。”
“我记得你考前才发过烧,怎么才过几天就又发烧了?”
“大鱼吃小鱼的时候。”
“哈……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没考好。”
乌里低头查看照片质量,然后转头看我:“捕猎不是本能吗?”
他又堵住我的嘴亲了一会儿。下一个换气间隙,我再次喘着气提醒道:“睡觉,我困死了。”继续下去他估计又会兴奋地搞七搞八。
我和阿维站在药店门口,他买了药和体温计,测量了一下我的体温。
我刚刚跟乌里结束“我哪里像傻子了?”“哪里都像个傻子”“我好心给你喝饮料你就说我傻子,你没有心”诸如此类浪费口水的交战,应付得有点疲乏,决定休战。
“你又发烧了。”
我感到无语,说完就不说话了,接下来不管阿维怎么说话就只冷漠地回答“哦”“嗯”。阿维握住我的手举在唇边,讨好意味地吻了一下,车主透过后视镜扫了我们一眼。电话好像料定对面有人听到,杠上了似的,充满不放弃精神一直响下去。阿维手指一划,接通了,一边牵着我的手一边把手机举在耳边。他态度礼貌,哈哈笑的几声也略显敷衍,但总体非常得体。
“有意思,”乌里笑了笑,“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啊?”
“有什么好值得拍的,这跟饭店水箱里的鱼差不多。”
“我要去卫生间。”我扭了下肩膀,挣脱了他的手。
“跟傻子一样。”
“我计划是……”阿维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吓得短促地“啊”了一声,“等等,没事,无事发生。”
白天的水族馆内游客如云,光透过水,再透过玻璃,在人们的身上晃动着波纹,空气是柚子味室内清新剂的味道。我麻烦工作人员在我的保温杯里接满热水,一边喝一边看着阿维帮其他女生拍照,两位栗色头发的女生比了个耶,笑容灿烂。鲨鱼从头顶游过,雪白的肚子像船底。乌里扬头用手机抓拍,疑惑道:“你说,鲨鱼怎么不吃那群小鱼啊?”
阿维犹豫了一下。
阿维帮忙拍完照后,穿绿色呢子大衣的栗发女生向他要微信。一旦脱了校服,他在外头人气立刻几倍地旺了起来。我的嘴唇抵在水杯边缘,没有要喝的趋势,冷眼看着阿维和善地拒绝他们,恨他为什么不能干脆决绝一点,为什么拒绝完还能笑着说这么多话。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频率有点过分。
“饥饿才是本能。”
我从厕所隔间里出来,到洗手池洗手,阿维从镜子的左侧出现。我承认我有赌气的成分,虽然阿维并不是突然人气很高,而是一直都是这种状态,但最近我开始变得不爽,不理解他为什么对那么多带着非分之想的陌生异性保持一视同仁的和善,如同真心的一样。
“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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