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批受(3/8)

    一伙奴隶贩子很快就滚远了,留下迷茫地站在原地的一众奴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们的救星。

    “把他们放了。”姓霍洛的金发男人指使姗姗来迟的手下,然后转向仿佛事不关己般矗立在那的黑发奴隶,仔细地上下打量他。

    这奴隶的个头并不高,较普通人类男性略矮些,在运输队伍中仅能排得上倒数,令他强壮矫健的身材带来的压迫感大打折扣,大约还是受了矮人血统的影响,总之在狮鹫上俯视他,就显得他渺小极了。

    但霍洛毫不意外地相信这黑发奴隶有远超他体格的惊人力量,从他露在破衣外的肌肉和不屈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

    霍洛的目光中出现短暂的犹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凝视着他的眼睛说:“你不能走,坐上来。”

    黑发奴隶很听话,既没有因为霍洛的命令露出愤怒的表情,也没有试图抵抗的意思,而是牵着他的手上了狮鹫,破败的旧衣因为剧烈的动作撕裂开一道直到肚脐的裂痕,清晰可见的丰满的胸前肌肉也恰巧地顶在他的胸口。

    “哦,天呐……”霍洛倒没想到会遇到这样尴尬的情况,小声咕哝一句,抱住他的腰说:“我会带你回家,问你一些事情。在此之前,先告诉我关于你的名字。我是苏曼,苏曼·霍洛,霍洛男爵的儿子。”

    瑞德·布莱恩特。黑发的奴隶,瑞德这样写道。因为姿势的问题,他只能在苏曼的胸口写字。

    他不能说话吗?苏曼感到些许疑惑,但最终没有问出这种私人的话题。

    “你为什么会来西境?”他拍了拍狮鹫的后颈,示意它起飞。

    我听说西境有龙出没。我需要它。瑞德继续写道。

    “你需要一头龙做什么?”苏曼的声音明显冷了许多。

    然而瑞德没回答。他又累又饿,依偎在苏曼温暖的怀抱中,很快就睡着了。

    一个脑洞,年上帅叔叔x狠厉小鬼,攻在受很小的时候就养了他,但直到受十六岁左右青春期觉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对攻产生杏玉,于是强a帅叔叔。

    受虽然是攻养大的,但还是养不熟的狼崽子,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对攻忠诚是因为还没有遭遇过来自攻的沉重打击,一旦发现自己的付出喂了狗,马上就会翻脸不认人,反噬主人。

    比较想写两个恶犬互撕的场面,然后恶犬受被更恶的攻镇压,暂时熄了噬主的心思,但下次还敢。

    大纲:受是贫民窟那种人间地狱里爬出来的,就像伤痕累累的饿狼一样闯进大城市里。他不想回到那个地方去,为了赚钱用尽手段,结果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势力,险些被人打死。

    叫人家气息奄奄地丢到巷子里喂饿犬的时候,受似乎瞧见了前段时间上了报纸的大人物,对方是当地大势力的掌权人,手里握的是受这辈子都碰不到的权利。他们本没有相遇的可能,但偏偏就是上天有缘,让攻发现了这个快不行了的小孩。

    殊不知受记得他,他也认得受,准确来说是认得受的眼睛。攻在和别人谈生意的时候恰好碰见了受在帮那条街的地头蛇做事,小小年纪却下手狠辣,那双眼睛也跟狼似的,是成大事的人才有的眼睛。

    原本攻没什么兴趣关心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没命的小流氓,但既然在这里碰见了受,他就动了念头,把这小孩带了回去。

    从那之后受就做了攻身边最受宠的二把手,将将长到十六七岁的年纪,就成了没人敢招惹的煞神,就连攻身边的人都担心他有朝一日会谋反。但攻不在乎,他就喜欢那双驯服不了的眼睛,明明装着顺从的样子,实际上却总用审视和警觉的视线打量他,只等着寻觅机会扑上来,从他的身上撕一口肉。这样野性难驯的狼才是攻想要的。

    但谁都没想到受胆子再大,有朝一日也敢骑到主子头上了。起源是攻身边多了个小情儿,整日和攻成双成对出席重要场合,而所有人都瞒着受,直到他出任务回来才发现那两人的关系。

    平日里只紧着他一个人宠的攻居然去宠别人了,还那么温柔,这在受看来就是背叛,他险些一枪崩了那男人,然后被扭送去了调诫所,让他涨涨记性。

    平日里头攻宠他惯他也就罢了,这次竟然敢冒犯爷,受遭受的处罚便格外重,几乎死在调诫所里。

    等攻再去看他,受被抽的血淋淋的,几乎都没了人形,还咧起嘴说:爷,您最好下狠心把我杀了,否则就是用链子把我拴着,我也会找着机会出来,把您的心尖尖上的小宝贝活活地从您的心口上挖下来。

    攻身边的小情儿简直吓白了脸。他是和攻情投意合,也很享受那么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模样,但他更惜命啊,马上缩在攻身后,惊恐地寻求攻的庇护。

    攻没有杀受,他只是用那双淡漠的眼瞥过受满是认真的脸,仿佛根本不在乎受会怎么样。

    爷,他能做的,我也能做。受忽然又换了副态度,爬到了攻跟前,堆在嘴角的笑明明是谄媚的,眼里却满是冷意,拙劣的演技任凭谁都能轻易戳穿。

    然而攻只是捏着他的下巴问,他给我伏低做小,你能吗?

    受马上学着那些常年出入声色场所时瞧见的腌臜事,用干裂的嘴唇碰了碰攻的嘴角。

    这根本不能算亲吻,受也不过是个刚懵懵懂懂知道这方面的半大小子,做这些动作只能平白惹人发笑。虽然没人敢笑他,但也没人相信攻真会因为受的满嘴胡话饶了他。但偏偏攻就这么放过受了,之后依旧让他做二把手。

    从那之后就没人敢靠近攻了,只要让受稍微发现一点攻和谁来往亲昵的迹象,那人准遭报复。然后受就又会挨一顿打。可他皮糙肉厚得很,最不怕的就是挨打,还笑着让攻的手下使点劲。

    终于受在某天终于懂了原来做那事不光要啵嘴啊,努力学习一番后就主动去献身了,然后又开始了暂时被驯服的日子。

    房间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坐在最前方的男人一言不发,平静地睨视着被保镖按在地上的两人,哪怕其中一人哭得梨花带雨,也丝毫不能动摇他冷淡的神色。

    另一人除了脸色有些惨白,表现得还算冷静,抬头盯着男人的眼睛说:“云先生,我……”他看见男人的脸时愣了愣,接着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下去:“您恐怕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云夙仅用纤长润白的手指轻抵在额角处,指尖漫不经心地蹭着面颊,细长的眼尾似以淡墨勾画,挑起勾魂摄魄的弧度。他就那么懒懒地倚在座椅上,浑身上下都透着不容轻亵的上位者气度,任谁都想不到跪在下面哭成泪人的少年与他是血缘相亲的叔侄。

    论相貌,那少年不及他半点风情。

    听见男人说的话,他长眉轻轻一挑,对此不置可否,只蔑笑道:“你就是江权?”

    江权点点头,眼睛却黏在云夙身上,直勾勾地盯着他露在外面的一截精雕玉琢似的莹白颈子。

    不知道撕开那身禁欲得体的西装,藏在里头的身体又是怎样的美景?江权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揽着少年的手也慢慢松了力道,一副被勾走了魂的痴样让云夙皱起了眉,想把他色眯眯的眼睛给剜出来。

    “你勾引我的侄子,怂恿他打家产的主意,现在又跑来告诉我,这是误会?”

    “叔叔——”原本跪在地上抹眼泪的少年猛地看向他,不可置信地大声说,“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闭嘴。”云夙冷冷地打断他,面上明显地露出了几分不耐。他本就不是好耐性的人,冷厉的眼神吓得少年一噎,讪讪地闭上了嘴。

    他怎么就忘了,像叔叔这般手握大权的人,最听不得旁人反驳他。

    云夙丝毫不意外少年会为了一个外人背叛自己。这姓江的长得副剑眉星目的英俊皮相,气质成熟稳重,又生了张巧舌如簧的嘴,最能勾引在蜜罐子里被宠大的菟丝子,稍微哄骗两句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地付出感情。

    还有那养了十几年的小白眼狼,对他早没了孺慕和依赖的情感,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仇人,实在叫人寒心——如果他有心的话。

    可惜云夙没有心,他冷冷地望着少年清秀的小脸,问道:“叔叔是你的仇人吗?”

    “不……”少年眼泪汪汪地摇头,想解释什么,又被云夙打断了:“我知道,你到了年纪,不喜欢被我管着,想独立出去,这很正常。”

    “可你不该和外人联合起来图谋我的家产。你是我仅剩的亲人,难道那些东西以后不会留给你吗?”

    “对不起,叔叔,是我一时糊涂,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放过江权……”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了保镖的压制,爬到云夙腿边死死抱着他的小腿哭叫。

    不久之前他还是云夙最宠爱的侄子,现在却成了云家人人轻视的贱骨头,没骨气地跪在云夙脚边磕头求饶。

    真吵……云夙捏了捏眉心,忍耐着耳边不断锤击理智的噪音,对少年身后不知所措的保镖说:“让他闭嘴。”

    保镖得了命令,刚才还不断发出刺耳叫声的少年很快就被堵上了嘴,拉到离云夙和江权几米远的地方绑住了手脚。

    世界总算清静了。云夙舒缓了眉心,懒得再多看少年一眼。

    “至于你,”他的手指一下接一下地点着轮廓优美的下巴,似乎真在思考要怎么处理那个被保镖死死按住的强壮男人,淡薄的眼神扫过下方瑟瑟发抖的狗男男,良久后抿了抿嘴唇,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动我的东西,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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