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帝王与将军温泉共操美人(1/1)

    自甫昭王逝世,边境小国乘着甫国新帝上任国事动荡而蠢蠢欲动,待樊延带军威慑数国不敢动弹后再北上归京,已错过了先帝的葬典,他来不及褪去盔甲归京第一件事便是进宫面圣,满腔热血尽是那个两年未见的人儿,没有了老皇帝的阻拦,他要取那娇美的小皇子做将军夫人,看谁敢阻拦。

    十九皇子身体遭不得寒,故雀宫拔地而起殿堂建于空中,免受地面湿气的入侵,樊延刚到雀宫门口,便被御前侍卫拦住,“将军,陛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哦?任何人包括本将。”樊延狼眸扫去,见惯了战场刀光掠影的冷眸让侍卫一颤,“还请将军不要为难小的。”

    “滚开。”樊延抬脚便入,丝毫不把皇帝的口谕当一回事。

    侍卫最终还是没敢真正拦下征战两朝拥有举国上下无上权威的上将军。

    小太监引着樊延往冰肌池去,路上担忧的道:“殿下这几日身体不太好,已在冰肌池待了小半时辰,可陛下不允许奴才们进入。”

    “下去吧。”樊延让太监退下,晃若自家后花园的推开了冰肌池的门,门才推开,练武之人绝佳的听力便让他瞬间沉下了脸。

    门重重关上,殿内皮肉拍打的声音也停了下去,显然是听到了他的开门声,樊延沉着脸大步往玉池去,盔甲撞击的声音在水汽弥漫视线受损的温泉室中被放大。

    “谁?滚出去!”甫朝昱抱着怀中柔若无骨的美少年,少年湿腻嫩滑的肉穴仍吞吐着他的肉茎,听到那开门声和脚步声冷冷的向门边呵斥,凤目已带杀欲,“谁让你进来的!”

    脚步声未停,甫朝昱抱着怀中人转了个方向,遮挡住少年不着一物的漂亮身体,转动间粗大的茎身刮得少年后穴缩紧淫叫出声,“啊……呜呜啊皇兄拿出去呜呜……”掀着一双雾蒙蒙的狐狸眼往脚步声处望去。

    樊延生得高大威武,身穿盔甲的样子像一座山样自水雾中出现,甫朝昱凤目微眯,看清来人后将阳具埋得更深,转了个身抱着怀中少年面朝男人重新操干起来,少年漂亮的身体大开,秀气粉嫩的性器挺着流出淫液,糜艳的穴口挤出粘腻的汁液,让樊延的胯下瞬间挺了起来。

    余坞也看清了来人,三年前被父皇调离皇城的樊延。

    樊家是甫国威望重高的军权世家,世代征战沙场,出了一代又一代的名将,而樊延今年二十又七,自十二岁上战场,立下无数军功,余坞才来到这个世界便遇到了他,在余坞的故意勾引下,在他十四岁时,风头正盛的年轻将军在朝堂上提出要取十九皇子为妻,被先帝一怒之下远配边城,却不想边城战事频发,反倒让其立下无数军功的同时赢得了无数支持,就算先帝还在,近一两年樊延也会归京。

    三年未见,本就生得比一般人高大壮硕的男人越发魁梧了,靠近时笼罩着人喘不过气,余坞呜呜咽咽的伸出手去,狐狸眼湿漉漉的看男人,“樊……樊延哥哥……”镶在穴内的肉棒倏然凶狠操进,余坞瞬间失了声,伸出的手无力垂下去,耐难的诱人呻吟起来。

    “陛下好兴致,连自己的亲生弟弟都不放过。”樊延冷笑着解去盔甲,盔甲重重坠地,他又扯掉里衣,露出肌肉健硕的古铜色胸膛,迈着步子往水中来,激起一片水花。

    新上任的年轻帝王虽心有不悦,但并未阻止樊延的靠近,手握重权的樊延,是他巩固朝堂的一大利器,他同样冷笑回:“将军不也好兴致,回京第一件事竟是闯雀宫,好大的胆子。”

    “呜呜,皇兄,皇兄动一动……”娇媚少年蜷着如玉脚趾,难耐的收缩后穴,樊延布满粗粝茧痕的手掌握上漂亮玉足,巴掌大的玉足让他痴迷的吻下去,唇瓣裹入脚趾,舔弄啃咬,少年被人捷足先登的事实让他不满的加重了力气,“早知道小坞这么淫荡,樊延哥哥该在三年前就要了你。”

    余坞颤颤呜呜的伸出另一只脚去踩男人壮硕的大块肌肉,其上覆着无数刀伤剑痕,硌着他娇嫩的掌心,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压过来,让他有一种要被压坏的错觉,“呜呜呜……樊延哥哥,皇兄……皇兄欺负小坞。”

    甫朝昱与樊延是年少好友,在樊延提出要娶余坞前夕,两人关系直下恶化,不再来往,因为余坞的刻意勾引,两人都对他产生了见不得人的情愫与欲望,如今一代辉煌落幕,居万人之上的帝王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位高权重的将军也失去束缚,准备采摘他觊觎多年的小皇子。

    吐出精致的小脚趾,一路向上吻,含住少年胸前艳红樱桃,粗粝手指捏上另一边,缓缓吮吸碾磨,樊延狼眸像盯猎物一样盯着少年潮红的脸,“小坞不是说过要做樊延哥哥的新娘子吗,哥哥回来娶小坞了。”

    “唔……樊延哥哥为什么要咬小坞啊……呜呜……”余坞转移话题,三年前若不是他用等男人回来就嫁给他的借口稳住樊延,只怕他当场就要造反,平白无故引发一场血光之灾。

    甫朝昱吃味的撞得更深,五指掐着少年腰窝狠狠抽插,“噗嗤噗嗤”的淫水顺着抽插挤出,淅淅沥沥的落在冒泡的温泉池水中,少年雪白修长的腿架在山一样壮硕的男人肩上,樊延吮吸完少年胸前两点,又慢慢往上吻住他思念了三年的软唇,撬开贝齿,厚大的舌头挤进少年口腔,塞得满满的,余坞“呜呜呜”的用舌尖去缠绕男人大舌,似是要推出去,却又淫荡的勾着。

    少年雪白的肌肤落下斑驳红痕,已经操干许久的新帝一个重重顶入,将浓白龙精射入湿热小穴,余坞被烫得瞬间也射了,失神的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狐狸眼雾气蒙蒙的失去焦距,说着令人血脉喷张的淫话,“好烫……呜好烫……皇兄的龙精把小坞肚肚射满了呜呜呜……”

    高大男人钳着他的两瓣臀肉往上一抬,粗大的龙根被拉扯出,浓白的精液与淫水从艳丽穴口喷出,淫荡得令樊延性器硬疼,他一把扯掉自己亵裤,露出尺寸巨大的紫红色淫具,硕大的龟头抵着少年丰盈臀肉。

    樊延在水中坐下,粗粝的手指挤入沾满浓精的湿热穴口,他顺着流入的温泉水先将少年小穴洗净,才将粗大肉茎抵上穴口,狼眸猩红的抱着少年大开两腿,龟头顶着穴口一寸寸顶入,尚在高潮余韵的余坞被粗大肉棒撑得肠道鼓胀,呜呜咽咽的挣扎,“樊延哥哥,樊延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小坞好撑啊好撑啊呜呜呜……”

    “怎么不要?”桎梏少年的手臂收紧,不容他拒绝的将粗大性器寸寸没入,后背的胸膛又硬又大,这种被高大男人强行破穴的感觉让余坞后穴淫水流得更欢了,淫水“咕叽咕叽”的和温泉水交缠在一起,烫得樊延肉棒胀得更大,最终一个重重顶入,茎身彻底埋入小穴,殷红穴口被撑得失去褶皱,少年小腹上顶出的弧度越发高了,撑得余坞还喘息都是小心翼翼的。

    “小坞不是要做樊延哥哥的新娘吗?”男人缓慢抽出,又重重顶入,顶得少年呻吟支离破碎,“新娘子每天都要吃夫君的大肉棒。”

    看着少年淫荡大开的样子,甫朝昱的龙根又硬了起来,他抚弄少年身体,一寸寸的吻下覆盖掉樊延的痕迹。

    “呜呜呜 ……”找回一点理智的余坞狐狸眼微微掀着一点缝隙看埋在他胸口舔弄的人,呜咽着问:“那……那小坞不是皇兄的新娘子,为什么 ……为什么也要吃皇兄的肉棒啊。”

    如此淫话被少年软媚吐出,让两个男人都猩红了眼,偏偏少年不觉,还收缩着后穴,难耐的摇起雪臀。

    “淫荡的小坞。”樊延咬着少年玉耳,掰着少年臀肉开始了猛烈的撞击冲入,睾丸“啪啪啪”的撞红雪臀,臀肉被撞出淫荡的臀波,余坞爽得讲不出话,唇瓣微张着吐出小舌,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甫朝昱吃味的吻上少年艳唇,插在少年小穴的肉棒太过持久,新帝压下少年上半身,滚烫粗大的龙根向少年的脸顶去,樊延虽不满但还是将少年往下按了按,粗大的肉棒吐出淫液拍打少年的脸,余坞迷迷糊糊的掀开狐狸眼,被滚烫肉棒馋得张开小口去追逐那让他快活的肉棒。

    “小坞真是小淫货,妓馆的小官都没小坞这么淫荡。”甫朝昱大掌按着少年后脑勺,将粗大龙根寸寸挤入少年大张的口中,口腔又紧又热,柔软的小舌与湿热的津液裹着他的肉棒,让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这具身体才刚开荤,便一次吃上两只肉棒,余坞满足得直想让他们狠狠操干他,把他操化操坏,都是忍耐了数年欲望的男人,除了初期的怜惜,后面操得又快又狠,直把他操得失声浪叫,淫水大发扭臀吞吐,但两人终归还是怜惜他身子弱,在余坞被操晕后便退了出来,余坞期待的双龙没有发生,他遗憾又满足的昏睡过去,连昏睡,唇角都扬着一点儿笑意,他终于不用再过寡淡无味没有性生活的日子了。

    穿戴整齐的樊延抱着昏睡过去的少年快步往寝殿去,甫朝昱一进门便让太监去喊御医,可当御医到了,颤巍巍的去掀少年衣衫时候又被新帝轰走,被迫和樊延分享已让他不满,如下连旁人看一眼他娇养了十年的宝贝都令他不悦。

    新上任的大太监眼力间极好,瞬间就明白了新帝的暴戾所在,低低道:“宫里倒是有一位瞎子神医。”

    甫朝昱看过去,“瞎子?”

    大太监连忙解释,“传说中的江湖神医,是先帝特地为十九皇子寻来的,只是神医进宫那天先帝驾崩,皇城戒备森严,神医也就在太医院住了下去,这些天与太医院御医们探讨医术,上官老御医都赞不绝口,只是那神医双眼蒙白布,听说刚出生就是瞎的,倒是可惜……”

    听明白了是个真瞎子,新帝也就不愿再听大太监啰嗦下去,挥挥手,“把人唤来。”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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