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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真被气的浑身发抖,“既然做了难道还不敢承认吗?”

    君莫问摇着头长叹一声,“微臣并不在意那些小事,微臣是个重病在身之人,恐时日无多,只想在有生之年辅佐明君造福百姓报效国家,这是微臣毕生的心愿!”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微臣不过就是一市井之民,自恃有些学识总想做些什么造福百姓,奈何身份卑微,多年来又一直被官吏剥削欺压,纵然心头有万般报复也无处伸展......幸得老天有眼让微臣遇到当今圣上并被委以重任,微臣之所以做这个官不过是想行事方便些,一不为财二不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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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风听此连忙拱手道:“知府大人所言不假,就在刚刚金将军已经派人传了信,属下尚未来得及禀报,属下失职,还望皇上恕罪!”

    廖真见他认了,冷笑一声,“怎么?如此急不可耐的动手,可是怕她揭露你的身份?”

    终于翻旧账了!“天下臣民皆是皇上的奴才,皇上想杀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既然知道为何还敢公然抗旨?”

    君莫问松开手,仔细的拿帕子擦着沾染上的胭脂,擦完随手将帕子丢在了地上,“你不是想做妃子吗,今日,我便成全了你。”说罢自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瓶丢在她脚边,“这可是后宫嫔妃才能享用的名贵毒药......鹤顶红!”

    “这些......朕看的出来。”

    这些事廖真早已知晓,也知道玉郎的确是被无辜牵连,当日气急之下将福寿居众人全部问了罪,事后想想也的确是有些冲动了,所以对于君莫问的所作所为才未与追究。君莫问这个台阶给的也的确是好,给足了皇帝的面子,廖真很是受用。

    即使明知道君莫问起了杀意,但也没想到他竟然胆大包天都这种地步,他甚至都不加避讳不做掩饰,就这么干脆果断的了结了皇上要保的人。

    “少,少庄主,你,你不能......”

    妙蓉直觉,接下来的话绝对不能听,听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可君莫问显然没有让她活着离开的打算,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因为我若活着这天下必将大乱,届时遍地白骨,生灵涂炭!所以,所有人都希望我死,只因我曾经有一个大逆不道的名字......薛--胤!”

    不想君莫问却丝毫不见慌张之色,很痛快的便承认了,“对!”

    薛胤?薛胤?薛胤!妙蓉想了半晌突然大惊失色,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人塞了东西竟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薛胤这个名字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五年前昭告天下的罪已诏,就连市井里的孩童都认识那诏书下面的两个字,先帝的名字,薛胤!也是刚刚自己口中娼妓的儿子!妙蓉知道自己再无苟活的可能,无论是娼-妓两字还是薛胤两字就足以让她死上八百回了!

    这么痛快的坦白反倒让人意外,廖真一时竟哑了语。许久才道,“看来,你身份果然是假!”

    “你是将死之人,我不怕说给你听!因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昔日微臣曾被前知府徐大人栽赃入狱,那玉郎曾买通狱卒冒死前来一探,他对我有情,我虽对他无意却也不忍见他落难至此,何况,玉郎本就是被无辜牵连,各中原由皇上一清二楚。我虽知是皇上旨意,但也清楚皇上必定不是滥杀无辜之人,怕只是手下人办事鲁莽才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人一并抓了去,无端平添了冤案。微臣也是救人心切才先斩后奏擅自调兵,此事微臣本应尽早禀明,奈何最近事务繁多无暇顾及,这才让那些人借机弹劾。”

    “皇上,微臣若真有过半点私心,那日升任知府后就该公报私仇处置了那个对我动鞭子的酷吏。微臣知道他只是秉公办事,并无过错,所以即使他当日将微臣打的皮开肉绽,微臣也不曾对他有过半句斥责。微臣只想做个好官,不想为自己某半点私利。”

    是可忍孰不可忍,当即便派人将君莫问押至御前。

    廖真又岂能不动怒!

    “朕因何招你,你不知道?”

    廖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刚离开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辰便传来了那女人的自戕的消息,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是被人所杀!

    君莫问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哦,原来皇上说的是那奴婢。”

    “哼,无半点私心?你献上利国良策要了官职军权转眼便带人劫了死囚,你此时却说无半点私心?”

    君莫问毫不慌乱,甚至还有心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皇上,有一件事可能您还不知道吧?......微臣命人取出皓龙山庄所有存银收购了整整五十车粮草,想必今日晌午已经运抵军营了!”

    廖真听着心中有些不快,即使他昔日不曾做官,但也算是皇上的相识,金将军称兄道弟的人,想不到底下的人竟如此怠慢,胆敢对他动鞭子。他似乎有些明白君莫问为何要这个官了,无权无势,即使富甲天下又如何,不过是一介商贾。“此事,朕自会为你做主!”

    “你想说什么?”

    这个玄风还当真该死!廖真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尴尬,“这是两回事,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

    “公然抗旨?”君莫问一脸不解,“不知微臣何时抗旨,还请皇上明示!”

    “那皇上应该也能看的出来,微臣所做所为皆为大局着想,绝无半点私心!”

    君莫问叹了口气,“皇上,可否秉退左右,微臣有些话需要单独禀报。”

    君莫问倒是半点惧色不见,虚虚的作了揖便算见了礼,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问道:“不知皇上深夜招微臣至此所谓何事?”

    廖真迟疑了片刻,挥了下手。人一走,君莫问竟然还大摇大摆的坐下了,端起茶杯闻了闻,怕是觉得味道不佳又放下了。

    廖真一掌拍向桌案,力度之重桌子都裂了,“朕对你已经一再容忍,你上任第二天弹劾你的折子便呈了上来,你擅调守军,私劫死囚,朕本念你救人心切不予理会,驳回了弹劾你的折子!却不想你竟如此胆大妄为,几番抗旨,真当朕不敢杀你吗?”

    “我连皇嗣都敢杀,又何况是你!”君莫问满目鄙夷的欣赏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你是不是想告诉皇上我带着□□?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定是朝廷通缉的钦犯?” 说罢弯下腰压凑近耳边低声道:“不错,你猜对了,我的确是朝廷钦犯,我这张脸一旦露出来天下所有的人都想杀我!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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