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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廖真违心道。
君莫问未等他把话说完那只手已经缠到了腰上,暧-昧的贴了上去,“若是做不成爱人,做个替身也罢。皇上不是喜欢听微臣的声音吗?微臣说与你听啊?”
“微臣给皇上请安,恭祝吾皇万寿无疆!”君莫问依旧只是行礼,膝盖还是连弯都不弯一下。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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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有这诗情画意的时候。”廖真觉的酒劲儿渐渐上了头,不自觉的紧了紧眉头。“你曾问过朕,可看得出来你的私心。”
“微臣是个商人,商人自然以利益为主,若是一味付出终不得回报岂不是赔本的买卖。微臣做人做事向来会有所保留,感情也不例外,钱财可以搭进去,心却不行,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我自然不会全心付出,因为......”君莫问走到身后将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心那东西若是碎了可是修不好的。”
君莫问不理他暴怒的表情,依旧满脸玩腻的样子,“皇上刚才说我的声音和他很像?微臣猜想一定是先皇吧?”手腕处更疼了一分,君莫问忍不住皱了下眉头,表情却更似调笑,“皇上明知微臣未曾全心爱慕,却依旧不忍距我千里之外,是否因为微臣的声音?......微臣说话心直口快十分不中听,可每次皇上还是要听,恼怒中却有带着些许伤感怕也是因为我的声音吧?”
君莫问用力咬紧牙关,低着头,违心的告诉他,“第一次!”
“正打算找,就被皇上召来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竟喜欢女人那些东西?”廖真挑眼看他,却见他一只手臂似乎受了伤,动作别扭的很,索性拿过酒壶给他斟了一杯,“身为男人理应把酒言欢快意江湖,爱什么烟花?未免小家子气了。”
“现在,朕看出来了。”廖真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告诉朕,从何时开始的?”
“因为它属于黑暗却带给人光明。”君莫问饮了酒,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时至今日他依旧承认,这张脸真的是让人神魂颠倒,任谁看久了怕都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因为它灿烂一生却又转瞬即逝。”
君莫问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他对面,还拿杯子给自己到了酒,完全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样,一饮而尽。“微臣的贺礼皇上可喜欢?”
这突然的转变让君莫问有些始料不及的,可他依旧脸色如常,甚至还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为何不信?”君莫问把手搭在下颚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皇上根本不曾真心爱慕过任何人,又怎知爱慕他人时该是如何表现?”
“因为您长得好!”
哪成想关键时刻,廖真突然神色一变一把将他的手擒住,“你对朕既无半分真心,所谓爱慕也皆是虚情假意,难道你所求只是云雨之事吗?”说罢竟将他一把甩开,气愤的转过了身去。
从何时?君莫问渐渐陷入了回忆,那一年十二岁,冰冷的宫,最毒的药,那个身为奴才的少年将自己搂在怀里,紧紧的搂着,时至今日依旧记得那时肩膀上传来的痛楚,他那么用力,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人生第一次被人那么用力的护着,第一次被人温柔的抚摸头发,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说,“不用怕,有我在!”第一次,那么安心!
“你又怎知朕不曾真心爱慕过别人?”廖真满目苍凉,悲从心头起,“朕也曾年少轻狂,朕也曾与人海誓山盟,朕如何不懂爱?爱慕一个人时那眼神似水柔情,而你......看朕的眼神里却从未有过半点温情!”
却不想此时身后那人突然笑了出来,凑近他耳边玩味的问道:“皇上,微臣学的可像?”
“你!”被人一语道破,廖真气的无言以对,偏偏对上他一副笑容当真不知该如何发作。“既然知道......”
廖真似乎已经习惯了,都懒得计较了,双手微微颤抖的给自己斟满了酒,仰头一饮而尽,“再说一遍!”
这声音真的是极好听,廖真觉得自己更醉了,“你的声音和他好像。”
“第一次?”和金卫去万善堂的时候?“为什么?”
廖真气急,一把抓住他的手,转身狠狠将他推到墙上,力度之重险些将骨头撞碎,“君莫问你好大的胆子!”
廖真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浑身僵硬起来,只觉得心跳异常连呼吸都重了。
“哦,不喜欢?微臣喜欢烟花,以为皇上也会喜欢,倒是微臣自作聪明了。”
君莫问暗自嗤笑却还是重复了一遍,“恭祝吾皇万寿无疆!”
“不错!”
他没看到,身后人的眼神瞬间便失了温度。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暗道:果然不好对付!如此耽搁下去天都亮了!“皇上,您对别人都不曾用过真心,却偏偏要别人对你真心诚意?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说着说着,语调又挑了上来,三分玩腻中略带讥讽,“微臣的确爱慕与您,爱慕您天人之貌,爱慕您英武不凡,这是人之常情。皇上大可问问您的那些妃嫔,她们口中的爱慕又与微臣有何不同?只不过微臣天性使然,爱的理智,懂得及时止损,又敢于说出口罢了。”
随他近身一阵幽香渐渐传来,廖真觉得甚是好闻,似乎比酒香还要让人迷醉,“如此说来,你对朕又有几分真心诚意?”
似水柔情?时至今日连装都装不出来了。君莫问起了身躲开了他的视线。
君莫问一副情场高手的模样,用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嘴唇,此时的眼神可是半点冰冷不见,全是温情,不,那应该叫侵略性!“皇上想听什么?还是说?......”说着那只手已经游蛇般一路滑到了胸口。
“你倒是坦诚。”廖真突然笑出了声,“所以你对朕时而冷言冷语,时而针锋相对皆是出于爱慕?”
“不错。”
“廖真!你可知罪?”话音一落廖真脸色都变了,整个人愣在当场,他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是,这是皇上?我的皇上?
声音好听,话还是那么不中听!刚刚醉意三分,这会儿两分了。“你这个人呀......真是让人恨!......坐吧,陪朕说说话。”
一时间的沉默,廖真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悲伤,快的让人抓不住。“君莫问,朕看不透你!”
廖真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冷声道:“你以为朕会信?”
廖真微微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说明,“听说你受了伤,可有找太医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