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1/2)

    米加道:“我能不跟你走吗?”

    何成看了看四周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小姐们,开口道:“你如果不怕被她们打死,就别跟我走。”

    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米加还是决定先保命。她点头如捣蒜,迫不及待的说:“我跟你走,跟你走。”

    土壕小姐盯着米加道:“把我的欠条拿出来。”

    米加哀叹一声,煮熟的鸭子要飞走。她从袖兜里把还没焐热的欠条拿出来还给了土壕小姐。

    米加的红衣红裙,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显眼,土壕小姐唾弃道:“你这个心机女,不仅抢了绣球,还与何成公子穿情侣装。”

    米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红色嫁衣,悲痛不已,还有比她更倒霉的人吗,五十年了,整整五十年了,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肯和自己成亲的男子,可这亲都还没结成她就被逼的逃遁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到这地方还没站稳脚跟,又被这么多,这么多如花似玉,如狼似虎的小姐给记恨上了。她是衰神转世吗,不,衰神都没有她衰。

    想起自己这悲惨的经历,米加的眼中泛起了点点泪花。

    何成道:“娘子是喜极而泣了吗?”

    米加腹诽:恰恰相反,我是悲从中来。

    何成道:“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他伸出手拉起米加的衣袖,带着她从人群中缓缓而出。何成个头高,步子大,大约是为了迁就米加,走的特别慢。

    背后的小姐们还在恶狠狠的盯着米加,米加如芒在刺,开口道:“公子,咱们能不能走快点。”

    何成道:“娘子是迫不及待的想进门吗?”

    进你个大头鬼。

    米加道:“再不快点离开,我有可能会被打死。”

    何成哈哈笑了两声,加快脚步把米加带到马车旁。米加抬腿上了马车,没想到何成紧随其后,也进了马车。

    马车空间狭小,其实也不算狭小,车内若是都是女子,哪怕坐五个人也不会显的逼仄。但现在马车内是一男一女,何成长手长脚,男性荷尔蒙极其旺盛,米加不禁有点害羞。

    她开口道:“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正适合骑马,公子不想打马观花,享受马车外的阳光吗?”

    何成道:“野花哪有家花香,我还是守着娘子最为妥当。”说完就坐到了米加身旁。

    米加道:“公子莫被我的美貌欺骗了,我貌美心坏,贪婪的很。刚才抢绣球根本不是因为心悦公子,而是想坐地起价,用绣球发一笔小财。”

    何成道:“明眼人都能看出你的意图。”

    米加道:“公子不嫌我爱钱贪财,铜臭气太重吗?”

    何成道:“彼此彼此,我除了样貌还过的去,也一无所长。”

    马车行驶到何家门口,何成径先从马车上跳下去,伸出手去扶米加,米加作为青云城的城主,一直是居委会大妈般的存在,从未被男子如此礼遇过,不禁面红耳赤起来,整个人也变得格外骄矜起来。

    她伸出手,轻轻搭在何成的胳膊上,婷婷娜娜的下了马车,由何成扶着进了府。

    二人穿过长满紫藤花的抄手游廊,走进正房。一位发须全白的老人正坐在胡桃木交椅上喝茶。

    何成走上前道:“阿爹,这是我选的娘子。”

    何家老爹放下手中的茶杯,怔怔的瞧米加,看着看着眼中竟流出了眼泪。公爹看到儿媳妇不是应该笑逐颜开吗,这何家老爹怎么哭起来了。

    米加磕磕巴巴的对何家老爹说道:“您要是不喜欢我,我就走,肯定不会赖在何家的,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快别哭了。”

    站在一旁的管家道:“少夫人别误会,老爷不是不喜欢您,他是太高兴了,喜极而泣。”

    米加暗忖难道自己已经可爱到了人见人哭,花见花落的地步?

    何老爷大约哭了一刻钟,心情总算平复下来了,他开口道:“我中年得子,总共就生了何成这一个孩子,没想到他是个不省心的,迟迟不肯成亲,眼看着我就要入土了,他总算是带着夫人进了门。”

    说完抬头看了看管家,吩咐道:“快去把我为少夫人准备的见面礼拿过来。”

    管家应声而去,没一会儿就捧着一个大大的乌木箱子走了进来,何老爷把箱子打开,向米加招了招手说道:“你快过来看看,这些都是我为你准备的。”

    米加走上前,差点被箱子里的东西晃花了眼。

    这何老爷真是天下第一号的实诚人,出手大方又爽快,那口乌木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满了金灿灿的元宝,米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钱,一下子激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不可思议的说道:“这些金子都是给我的?”

    何老爷道:“对,这些都是给你的,何成是我的独子,你跟他成婚以后,何家这一切都是你的。”

    用金子堆积起来的诱惑,哪怕是火坑,米加也很乐意跳。

    何老爷又问:“不知姑娘是哪家的小姐,我这就派人到姑娘家里提亲。”

    这,这可怎么回答。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从术法界逃遁过来的吧。想起高台下那群如狼似虎的女子,米加就心有戚戚,她若是现在出了何府,说不定会被那群女子联合起来打死。

    为了保护生命,米加决定瞒天过海,说个不太善意的谎言。

    她低下头,作小白花状,凄凄婉婉的说道:“我自幼父母双亡,在叔叔家长大,叔叔很和善,但婶娘却是个不能容人的,我刚满十五岁,婶娘就把我许给了当地的县令做小妾,那县令五十有二,比叔叔还大了几岁,脸上的褶子深的能夹死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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