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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崭新的年画,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吉祥如意的善台童子,从寺庙里请来的佛香。

    两个人的年夜饭,坐在大厅里稍嫌冷清。长华做主,将饭菜搬到了房间里,两人围著暖烘烘的火炉,煮著上好的汾酒,吃著鲜美的菜肴。一抬头就能看见窗外漫天的烟花,房内烛火摇曳,映照著沈世泛著红晕的脸,酒意微醺,常年冰冷的神色消失不见,嘴角挂著淡然的喜悦。

    他的心情似乎已经转好,记忆中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这样温暖的除夕夜,因此晚上多喝了几杯。喝多了,话也多了起来,絮絮叨叨说著年轻时候的事。说他十几岁的时候有多年少轻狂,说他与长华的母亲是如何的相识。说他那时是个纨!子弟,被父亲兄长宠爱著,不知何谓忧愁。一次午後在庭院中闲逛,无意间瞥见长华的母亲。那时她也年轻,还是个活泼明朗的少女。她在园子里踢毽子,毽子落在他脚下,她过来捡,他将毽子递给她,她抬起头,对他灿烂一笑,脆生生地说:“谢谢少爷”。

    就是刹那,孽缘深种。

    尔後就是地狱。

    父亲的死,兄长的背叛,十年如一日漫长的折磨。每年一次的祭祀……

    沈世声音低了下来,靠在椅杯上,捏著酒杯的手指隐隐泛白:“这就是人。世间最肮脏的存在。”

    他这一生都不会忘记兄长们的背叛。

    大哥温文儒雅,二哥朝气蓬勃,三哥精明能干。他们一直如此宠爱著这个弟弟,却在父亲死的那一夜,用阴谋亲手将他送上祭坛。

    时隔多年,他仍旧在午夜梦回之际,看见兄长们狰狞的嘴脸。那叫人撕心裂肺的背叛。

    不管是什麽,再留恋再爱,总有一天也会离开。背叛就是人的本性。

    沈世一口气灌下了杯中酒,还要再倒。长华拿开他的酒杯:“别喝了,喝多了身体不好。”

    沈世说:“今天是过年。”

    长华说:“来年我再陪你喝。”

    “来年?”

    “嗯,以後每个年我都陪你过。我保证。”长华亲亲他的唇角,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背叛你。沈世,你是我的心头血,我的朱砂痣。”

    沈世望著他,很久很久不说话。忽地,他低下头,低声说:“抱我上床,我困了。”

    一切发生的那样自然。

    时隔多日的欢爱,再次品尝,滋味依旧美妙。

    沈世妖娆惑人的身体,长华年轻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的汗水。

    沈世舒展开四肢,躺在崭新的被子上。

    被子是大红色的,金线绣著鸳鸯戏水。沈世见了笑道:“这是人家新婚夫妻洞房用的,你个大男人盖这个做甚?”

    长华压在他身上,亲吻著他的头发,双手与他的双手紧紧扣著,十指纠缠,喃喃耳语:“我们这不就是在洞房麽?父亲。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沈世被他说的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瞪风情无限。看的沈长华情难自禁,恨不得立刻将他吞之入腹。

    但,沈世的身体不同常人,他不能急,不能伤了他,他是自己的心头血,掌中宝,伤了他一分一毫,沈长华都会心痛。

    两人裸露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难耐的磨蹭著。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很快就都有了反应,彼此的阳具硬邦邦地抵在一起,火热的摩擦著,龟头抵著龟头,带起酥麻的快感。

    沈世在床下一向禁欲,但到了床上,却十足的浪荡。什麽都做的来,也什麽都敢说。虽然心里知道这种行为乃乱伦背德,但又想起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何必又去在乎这些?反正人生苦短,不如尽情享乐。

    他紧紧抱著儿子的肩,大分双腿,缠在他腰上。

    腿间的蜜处已经情动,流出潺潺蜜液。下身的欲根也被摩擦的蓄势待发,情欲之火一旦点燃,立刻燎原,烧的他神智昏昏沈沈,但求解脱。他在长华耳边呢喃:“别做前戏了……直接进来罢。”

    长华喘著粗气,声音低哑:“不行,这麽久没做,我怕一会儿忍不住伤了你。”

    “没事……我不怕疼。”他的双腿缠的更紧,蜜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全部蹭到了长华的身上,湿黏黏的,散发著爱欲的味道,“快点进来,我里面……痒得很。”

    他再求,长华也不肯立刻进去。不过也没为难他太久,因他本身也十分激动,忍不了太长,在简单的做了下前戏後,手便直接探向了他最爱的销魂源。

    那里爱液泛滥,湿润嫩滑,早就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长华摸了几把後,却没有继续下去,而是将手挪到了他的臀部。

    沈世一怔,睁开了迷醉的双眼。

    长华凝望著他,半晌,轻声问:“可以吗?”

    沈世咬著唇:“为什麽?”

    “我想得到父亲的所有。所有,所有,你的一切。”

    十九章

    第十九章:

    後庭不比前方,有违天地阴阳规律的交合,总会有相应的惩罚。因此长华在得到沈世的首肯後,忍著欲望将前戏做得格外充足。抹著桃花油膏的手指一根一根插入,慢慢开拓,抚弄著紧致火热的内壁,手指技巧性的揉摁著,摸索著父亲的极乐点。

    沈世正被他弄的格外难受,那三根手指撑的他红庭极为饱涨,微痛中又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感。中国自古就有好男风之向,他在书中也读过不少,但却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有会行这种事,且还是与自己亲生儿子。

    败伦的羞耻感中,升起畸形的快感。前方爱液淙淙,後方空虚收缩,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交欢。

    长华见他後穴开拓的差不多了,便撤回了手指,提枪上阵。

    滚烫的龟头抵住柔软湿润的穴口,烫的沈世浑身轻颤,恐惧又期待。长华亲亲他,道:“我进去了。”

    沈世闭上眼,脸颊绯红,发出情不可闻的声音:“嗯……”

    粗大坚硬的欲根,慢慢撑开後穴,一寸一寸侵入。那处首次承欢,极度销魂紧致,绞得两人都不好受,长华拍拍他的臀部,低喘著让他放松。沈世咬著唇,双手死死扣在被子上,也不知是舒爽的还是痛苦的。

    再难入的穴,只要有欲,也终究还是能入。

    待到全根没入,两人皆已浑身湿透。

    倒是没见红。

    长华松了口气,没有立刻动弹,尽管父亲那销魂洞吸的自己几乎发疯,却强按著理智,生怕伤了他分毫。等到沈世适应了,後方升起莫名的痒意时,这才缓缓动了一动。

    这一动,沈世几乎惊叫出来。

    长华问他:“怎麽了?还痛吗?”

    沈世脸通红,先是不肯答,过了片刻,低声道:“没想到……弄这里竟也这般快活。”

    长华愣了愣,低下头亲亲他,沈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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