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利斯2、插着穴谈 主动吸逼求原谅(1/1)
仅有过狂暴状态,意识不清状况下交配经历的赫利斯穴道和处雌几乎没什么两样。可雄虫肉根又粗又长,这样毫不留情的贯穿,带来的疼痛和喜悦让他一时晃神儿没忍住就发出了声音。
雄虫的性器赫利斯没有亲身体验却也是看过的,白天被他扰了的那场交配。如今,那粗长的物事正深埋在自己体内,让他又疼又激动战栗到不可自已。穴肉紧缠棒身,雄屌狰狞屌筋上的每一次脉动都直击他心里,让他渴求得甚至生出了残虐的欲望,恨不能雄虫就这样弄碎了自己,这样他就再也不会痛苦奢求,可以永远和雄虫在一起了。
“操!”紧窒生涩穴肉带来的裹夹感,终于让帕雷奥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低声咒骂了一句,意识到事情大条了。也是他过于自信,以为自己的卧室除了亚历克斯几只绝不会有其他雌虫有胆子摸进来,这下好了,他竟是直接把来的虫给操了。
雄虫带着怒气的咒骂让赫利斯一颗心跳到嗓子眼儿,这一刻的紧张害怕超过了自己所有的心理建设。他的身体紧绷僵硬,生涩肉穴更是狠狠夹住雄屌,想放松都没法子。他的眼睛带着恐惧和乞求望着睁开眼,目光锐利死盯着自己的雄虫,嘴唇哆嗦着能说出来的就一句“雄,雄父”然后神情就开始垮掉,要哭。这大概是失忆以来形成的行为惯性,这个时候,赫利斯也实在没别的办法了,唯有装傻。
!!帕雷奥眼睛倏地睁大,然后目光缓和下来疑惑地歪着头左右打量被他误操的这只雌虫。“赫利斯。”他语气平静地喊了一声,却暗含威势。
“雄父”赫利斯不招。
“赫利?”
“我我怕,我还想像你和他们那样,我就,我就来了。”赫利斯这会儿是彻底不敢坦白了。
“赫利你喜欢这样吗?”帕雷奥眼底流光划过,神色温柔,腰胯动了两下,手指十分有技巧地在雌虫身上撩拨起来,在胸肌上抓揉,在乳头儿上拉扯,在腰技处抚摸
“啊呃嗯”赫利斯哪里经过这些,他的身体可比他想得诚实多了。快感电流随着抽送和玩弄快速涌遍四肢百骸,电得全身又酥又爽,迫切渴求更多。一开始他还能在意志控制下强忍住不吭声,可很快就一败涂地败下阵来,口中流泻的呻吟虽然隐忍克制却显见地充满了情欲被满足的舒爽低哑,完全不可能由一只幼崽儿发出。
“操,我就知道,赫利斯,你给老子起来!”被骗了的帕雷奥真想一拳怼死这货算了,行啊,“傻”过一次长能耐了。“雄父”、“雄父”,他一个恢复记忆的还真是开得了口,无所不用其极呢。吼了一声,帕雷奥就打算起身,结果却被赫利斯双腿盘上来死死缠住。看着赫利斯眼中闪烁的晶莹,这一刻,说实话,帕雷奥犹豫了。换做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将其踹开,但这一年来被这货缠得不行,想想那些雌虫憨憨傻傻叫自己“雄父”,全心依赖的日子,他到底心软了。
“不要,不要,别不要我!雷奥,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会了,我改,我都听你的,别抛弃我。我我都是你的虫了。”想到最后一点,赫利斯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顾后穴的生涩不适,狠狠再向上顶了一下,让雄屌操进身体更深的地方。他知道雄虫,帕雷奥对于雌雄关系从不放纵,品行好到让帝都的单身雌虫们集体扼腕,从不贪一夕之欢,从来没有过始乱终弃。不管今晚是怎么开始的,但雄虫的肉棒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呢,被操过,是不是就可以求负责?
“呵呵”帕雷奥的愤怒没起初那么强了,反倒是被这倒打一耙的家伙给气笑了。
“雷奥你,你别笑,我心慌。”赫利斯宁愿雄虫发怒,也不愿他这样不阴不阳对着自己,这个样子的雄虫让他更加摸不透,心底更加忐忑。
“慌?我看你爬床骗炮一点儿都不慌,给我起来,说清楚你是什么时候好的!老子当初怎么没弄死你,让你现在来给我糟心。”帕雷奥从不是一只优柔寡断的虫,既然想了可以给赫利斯一个机会,就不会纠结着放不下继续敌视。
“不起来,这样说行吗?”赫利斯也是有勇有谋的,这会儿算是看出来雄虫吐槽多于生气了,心下稳了稳,开始慢慢试探底限。他扭了扭腰胯,长腿却是一刻不敢放松,生怕雄虫跑了。被如此粗长的物事撑开穴道,最开始的疼倒是散了,可接着的胀痒实在难忍,雄虫不动,说不得只好他自己磨蹭两下。
“干!骚货,还知道勾引雄虫了?”许久没有被如此紧窒的穴肉缠裹,肉棒被夹得有些疼又带着些别样的爽,让他有种要狠狠开拓将这肉道操顺操服的冲动。但鉴于赫利斯的问题还没有交待清楚,帕雷奥抽了不老实的雌虫屁股两下子,冷着眼斜觑他。
“没,不是,我从来就只想勾引你来着。雷奥,我昨晚恢复记忆的,真的,你信我!”雄虫的眼神儿让赫利斯身体骚动得厉害,可他不敢放肆,只能一边不着痕迹地收缩吸夹肉壁来磨蹭雄根,一边急切诚恳地向雄虫保证。
“那刚才呢,你是刚才恢复记忆的?”帕雷奥眼睛眯了眯,对于雌虫的小动作并没有揪住不放。
“我你那样看我,我一害怕就”赫利斯当时是真的怕,只想着一定不能让雄虫跟自己彻底翻脸,唯一的办法可不就是装傻博取雄虫心软。
“呵呵,一害怕就叫雄父?我可不操自己儿子。”帕雷奥嘴上嗤了一声,但到底没有强硬推开赫利斯。
“爸爸?”赫利斯福至心灵突然就领会了雄虫的意思,他试探地喊了一句,眼神带着讨好和不确定。
“干!!你叫我什么?”帕雷奥本就因为雌虫有意吸夹而爽快得欲火升腾,听到这两个字从赫利斯嘴里冒出,配着雌虫那肆意张扬的五官和极尽卑微讨好的神情,顿觉反差刺激到爆。身子像是被强电击打过一般,登时肉根胀硬精关震动,差点射出来。心里不忿雌虫的没下限,却又喜欢得紧,他干脆狠狠操干起来,反正现在已经操进去了,再矫情地拔出来也没意思。
“爸爸嗯爸爸操我呃啊狠狠操我”僵持的状态一旦打破,其结果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雄虫主动抽送摩擦带来的快感电流让赫利斯舒服爽快得神魂颠倒。干涸龟裂的身子得到滋养,心里说不出的熨帖动容,为了这一刻他求了多少年。身体心理的巨大狂喜将赫利斯淹没,他更加讨好地侍奉起来,有节奏地收缩着后穴口中断续流泻出似隐忍似克制的低沉呻吟。
“我能相信你吗?”帕雷奥又狠又快操弄了一阵子,缓解过肉根的肿胀难受,再度慢下动作,改为抵着已经显现出来的骚肉碾磨。
“能!”雄虫操弄带来的舒爽畅快变成慢下来的煎熬难耐,赫利斯不满足地再次扭起身子,待看到雄虫眸子漆黑正认真看着自己,心底一激灵,立刻回以同样认真诚恳的保证。“死”过一回,他已经想得很清楚,比起雄虫的厌恶和不接受,分享并没有那么困难,如果亚历克斯和泽罗斯都可以,他为什么不能。
“那就是达成一致了,别让我失望。”赫利斯虽然强势执拗,但对于承诺倒一向言而有信,帕雷奥见他这样保证,心里已经信了八分,至于剩下那两分,他自有办法让雌虫不敢毁诺。谈妥了这一切,帕雷奥就准备好好享用身下这道美味大餐了。赫利斯和身边那几只还是有些不同的,骚也是骚的,但床上总有一股子内敛的劲儿,和他那一向张扬的为虫做事风格很不相符。就比如那叫床,雌虫可以厚着脸皮喊自己爸爸,出口的呻吟却总是压抑又克制,听在耳朵里每每挠得他心痒痒,想逼迫出更多。
“一定!雷雷奥等等”心里喜悦膨胀到要爆炸,但有些话赫利斯还是想彻底说个清楚,因为也许过了这个时机他就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而结了痂化了脓的伤口若不挑破迟早变成隐患。他不想自己和雄虫之间再有芥蒂,即便下面要说的是他这一辈子抹不掉的自卑和耻辱。
“你他妈还有什么要说的!”帕雷奥直接爆了粗口,第一次在床上遇到如此龟毛的雌虫,更难想象变龟毛的会是赫利斯!这他妈总算都说清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肉根被吸夹得都快要爆掉了,雌虫这时候和他说等等,等你大爷的,这是能等的吗!有本事你他妈倒是别又吸又夹的啊!
“我我被标记过”赫利斯说完将脸撇向一旁,牙齿咬住下唇,身子紧绷着。他害怕看见雄虫眼中的鄙视和嫌弃,当初这件事曝光,雄虫对他的态度现在想起来都让他心痛如绞,若是若是就这样不要他该怎么办,他确实脏了。
“我知道,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想着纳萨。”帕雷奥伸手捏住雌虫的下巴,强迫赫利斯转过来面对自己。雌虫对于标记过自己的雄虫会从天性上有亲近感,若是被持续标记或者精神链接则会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不记得纳萨有精神链接赫利斯的本事,至于标记,以赫利斯的骄傲估计也就那一次了。他并非土着雄虫,对这一点并没有什么偏执的坚持,当时他和赫利斯敌对,扎刀自然是怎么狠怎么来。可他心里也清楚这并非赫利斯自愿的,在生和死之间,换了他也不会有第二种选择,更何况赫利斯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纳萨占了便宜标记的。
“不不不,怎么会!爸爸,我被弄脏了,请您把我洗干净。”被强迫转过脸来,赫利斯激动地否认到。他怎么可能想着纳萨,为这事他多少次甚至想死,可想到雄虫他又怯懦了,终是还盼着有被接受的那一天,哪怕是奢望,他不舍得死,不舍得再也看不到雄虫。但平静下来,细看雄虫,却发现帕雷奥的目光并没有嫌弃和鄙夷,很平和,甚至带着同情!赫利斯一瞬间觉得被刻在骨子里那道丑陋的伤口快速愈合了,心里暖烘烘的,不由就吐露出了心底最深的乞求。
“操!老子能把你洗秃噜皮!”赫利斯是什么虫,软弱在他身上是多么稀奇难得的特质。帕雷奥见雌虫那又是激动又是庆幸又是感激,一脸的劫后余生,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鸡巴更硬了,更不要说这货端着一副乞求脸跟自己说骚话,还很深情很正经的样子,真想操烂他、操穿他!帕雷奥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他恶狠狠抄起雌虫的两条腿压开,对准骚心儿便打桩般开始了爆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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