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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讨厌!她大声说,   真讨厌!她又重复了一遍,用脚踹库赞,你怎么让你的同事追过来了?!这是我过得最讨厌的一个蜜月了!

    才、才不是嘞!我上次是看你的腰看走神了,才会被冻起来的!可恶!只要我把眼睛闭起来,你就别想再让我走神!

    幕布拉开,演员陆续登场,唱起来,剧情在歌中展开。

    哈!芙蕾雅大笑一声,眉头一挑,神情张扬,他把我当笨蛋耍!我到要看看最后我们两个里谁才是笨蛋!

    不管,给我走神!

    不过。他说,你得穿上礼服你有礼服吗?

    剧情慢慢推展,名叫唐莉的女主角开始抱怨自己的丈夫无能,不够风趣,不是良人,永远沉默,永远没有浪漫情怀,开始寻找真正的爱情。

    波鲁萨利诺靠在她身边,胳膊跟她一样没规矩地搭在看台护栏上,耐心地为她解释那个是干什么的,这个是做什么用的,见她一直看一位老先生手里精巧的望远镜,变戏法似的也从手里变出一个黄铜的雕花望远镜。

    果然,芙蕾雅眼睛一翻,绿眼睛里焠出刀一样的锋利目光,剜了波鲁萨利诺一眼,又瞪库赞,不过,她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不耐烦地点点脚,猛可之间塌下肩膀,丧气地朝波鲁萨利诺和库赞走去。

    别太过分。他不放心地叮嘱,波鲁萨利诺不比我弱。

    大船。她闷声回答,盯着那堆沙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

    是你的意志力太差了,明明你一直都在我面前,我也没走过神吧!

    库赞捂住额头。

    库赞微微扭头,无奈地说,我都赔你一件海军风衣了。

    此时的芙蕾雅虽然故意扯下衣服,但比起故意诱惑波鲁萨利诺的魅惑之态,这副样子倒不如说是可爱至极,淫秽之意倒是尽数褪去。

    我会看着你们的。库赞说。

    芙蕾雅不高兴了,你为什么都不走神的啊!什么呀,这不就显得我像痴女一样了吗?不可以不可以!快给我走神!

    芙蕾雅看得很认真,波鲁萨利诺一边看她,一边分神注意舞台。库赞隐在包厢的暗处,不知道他到底睡没睡。

    当舞台上的唐莉出于寂寞调戏了隔壁邻居家的男孩,但一得手就丢下他。那痴情的男孩在舞台上唱着忧郁深情的歌,半抬头,四十五度看向天空,好像在回忆夫人美丽的身影。

    芙蕾雅哼了一声,把脚放到库赞腿上,身体舒展。

    女人的侧脸比正脸线条更加坚硬,此时专注的看着舞台,显出几分锋锐,被黑暗的背景衬托,像油画家笔下的肖像画,笔触尾巴扫出了微妙的弧线,神情微妙,似乎怎么解读都可以。

    他神色微妙地看向库赞。

    芙蕾雅气得朝他扬沙,库赞扬回去。

    略略略快走神快走神!芙蕾雅故意半脱衬衫,露出半个胸,搔首弄姿,嘴里催促,走神了吗?走神了吗?

    你没有礼服?

    耶~搭不出来就不要搭了,来喝点果汁吧,芙蕾雅。

    喂喂不要仗着自己可爱就不讲理啊,芙蕾雅。

    说的好听,上次没能挣脱掉的是谁啊?是我面前这个可爱的芙蕾雅吗?

    波鲁萨利诺不禁看了眼芙蕾雅。

    哼哼你的那点冰,我一跺脚就碎了,还不如直接脱衣服呢,我没准还会愣住几秒。

    波鲁萨利诺说他可以送她一套,借口去打电话虫就离开了,心中暗暗期待库赞和芙蕾雅单独留下来会说什么。

    不对。库赞想,这个时候不应该说这种话。或许对别的女人管用,但对芙蕾雅绝对不行。

    剧院上演的剧目叫《波兰萨与唐莉》,具体讲得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进去在黑暗的包间里坐下,等着剧目开始。

    波鲁萨利诺一耸肩,感到厌倦,有点懒得管这位被娼妇迷住眼的同事了,同时,一种乐趣,看着他们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确实有意思。这种乐趣还很难得,一生中有几次能遇到这种情况?

    库赞凝眉,看了她许久,最终幽幽叹了口气。

    芙蕾雅从没来过剧院,万分好奇,到处摸摸碰碰,身体前俯出看台,看闭合起来的红色幕布。观众鱼贯而入,乐池里的乐师们坐下,调试乐器。芙蕾雅睁着眼,认真地看这一切景色。

    波鲁萨利诺轻笑。

    库赞一仰头,眼睛看天,敷衍:走神了,走神了

    紧接着一位英俊的男演员上场了,皮肤白皙,涂了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芙蕾雅握着杯子的十指收紧,摇头的幅度很小,好像她羞于承认似的。正如波鲁萨利诺所预料的那样,库赞和雷利可都不是会搞这一套的人。

    哼别以为我没带尼约德,你就能爬到我头上了,就算是赤手空拳,我也能把你完美的腹肌撕碎。

    看起来混了头的更像是你。

    波鲁萨利诺请她去城里看戏,多西林的剧院在上演一出新戏,最近获得了极大的声誉。芙蕾雅没什么不可以的,点头答应。

    波鲁萨利诺沉默了,虽然他想到了他们会吵起来,但这副样子还真是不是吧,不会真的打了一架吧?

    恐怕你碰到我之前,就被冻成一座美女冰雕了吧?

    库赞染出点笑意,道:啊啦拉,这种事不是一看就知道的吗,退役海贼小姐。

    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库赞低沉地说,黑瞳仁盯着她看。

    芙蕾雅惊呼,给面子的赞扬波鲁萨利诺,朝他一笑,拿起望远镜放在自己眼前。那个手指勾动的动作,手臂抬起的弧度,让波鲁萨利诺想起她在海滩上勾拿他墨镜的动作。

    等波鲁萨利诺回来,就看见库赞和芙蕾雅两张脸个朝一边,衣服皱皱巴巴,全是被人拉扯过的痕迹,头发上都是一堆沙子,谁也不搭理谁,抱着手臂还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芙蕾雅翻了个白眼,本来是有的,但是第一天晚上就被某个笨蛋给撕坏了啊啦拉,是谁来着,我怎么好像有点记不起来她前俯身子,贴近库赞,故意问他,呐呐呐,库赞,是谁来着,把我的裙子扯坏了?导致我今天本来应该去剧院都去不了的了,嗯?

    她不悦,像是从云端坠入泥潭。她和库赞每日幽会,荡漾在爱河里,每天过的梦一样,波鲁萨利诺的出现,直接把她的美梦拉进了糟糕的现实,河面上飘出垃圾,原来他们不是在爱河上渡船,而是一条泥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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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方向,还正好就是他们的位置。波鲁萨利诺差点笑出声,觉得自己真是选了个好剧,好位置。

    波鲁萨利诺走了好一会,库赞才表情奇异地开口:

    剧院的大理石大门富丽堂皇,芙蕾雅和波鲁萨利诺中间,走进过厅。红毯铺地,她穿着礼服长裙,像是个公爵夫人,进去后更是总有人在看他们,瞧见他们没去过道直接上了去包厢的楼梯,目光里艳羡之意更多。

    芙蕾雅敏感地惊觉,眯起眼危险地看着他,嗓子里发出蛇似的嘶嘶威胁声:笨蛋海军,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比你弱吗?

    芙蕾雅的沙子搭建得非常不顺利,她开始烦了,扬出去一把细沙。波鲁萨利诺放下杂志,笑着问她在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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