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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鲁萨利诺还穿着西服长裤和衬衫、袜子,湿漉漉得衣服挂在失去力气的身体上,非常不舒服。
他想要从水中起来,可芙蕾雅动作更快,瞬间从衣服堆底下掏出什么,卡啦!一声往波鲁萨利诺手腕上一扣。
波鲁萨利诺低头看,看见一对手腕和一副海楼石手铐。
芙蕾雅从男人身上起来,走出浴缸,表情和气质转瞬间变化,她不再是可爱的小情人了,神情冷淡,目光冷漠。她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懒洋洋地拿起浴,旁若无人地站在镜子前擦自己的身体。
耶~芙蕾雅这是什么?波鲁萨利诺的语调还是那么吊儿郎当。
海楼石手铐,别装不认识。芙蕾雅回答,一面对着镜子摸自己锁骨上的吻痕。
真可怕啊~这是想要做什么呢~
芙蕾雅似笑非笑地用余光瞧他:我告诉过你波鲁,别想把我当傻瓜耍,你才哄骗不了我呢!
可现在看起来被当成傻子耍的人是我。波鲁萨利诺冷冷地说,你不是能力者。
当然不是。芙蕾雅的指尖轻轻在水面上划过,掀起的漪澜荡到波鲁萨利诺胸口。
袭击海军中将。他笑着说,暗含威胁,可不是好玩的哦,芙蕾雅小姐。
嫣红的指尖点上波鲁萨里诺的胸口。
很好。她说,你终于记住我的名字是芙蕾雅,而不是什么雷利的女人了。
耶~若是没有雷利在你背后,你还会这样大胆吗?
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她笑了,现在,告诉我,貌貌果实在哪?
原来她的目的是这个。波鲁萨利诺心想,她这两天原来不是真的被他引诱了。
嗯~你要貌貌果实做什么?
让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回答你才好呢,亲爱的波鲁。芙蕾雅手指尖拂过波鲁萨利诺的头发,俯下身摩挲他的鬓角。她靠的与他极近,波鲁萨利诺能嗅到从她赤裸身体中散发出来的苹果汁和海洋的馨香,她的吐息里还带着晚餐的淡淡红酒味,扑在他脸上。动作轻柔,口吻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很冷漠:
与你无关,这个答案如何,海军的中将大人?
你要从我这里拿走貌貌果实,这给我一个这样的理由可不行啊。波鲁萨利诺露出苦恼的表情。
他此刻被困在浴缸的热水和海楼石手铐中,蜷缩在浴缸里,两条腿折叠,膝盖超出水面,西服裤沉甸甸地挂在上面,白色衬衫粘在身上,显出暧昧的红粉色,一片一片,脸上,脖颈上也全是水渍,头发不像之前那样梳好,狼狈地被水打湿,往下滴水。可尽管是这样一副狼狈样,他仍旧带着似有似无,胸有成竹般的笑容,仰头看着芙蕾雅。
芙蕾雅浮现的妖媚笑容,身体再靠近,双唇张开,吐出暧昧的话语:
真是个难以满足的男人,没办法,再给你一点贿赂吧。
波鲁萨利诺仰起头。
那张唇近了,带着魔鬼的诱惑吐息:把貌貌果实给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一切欲望。
他唇上的绒毛被触动,战栗。
这可不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只是这样还不够交换貌貌果实呢。
她轻笑,幽幽香气更浓了,她的唇也更近了。
波鲁萨利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芙蕾雅猛地停下,拉远了距离,嘲弄地看着他: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吻你吧?
波鲁萨利诺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冷冷地看着她。
没这个想法。他说。
貌貌果实还在拍卖行,你想要它,就还需要我。波鲁萨利诺笑着晃晃手上的海楼石手铐说,他们只有看到海军的波鲁萨利诺中将才会把恶魔果实拿出来。
芙蕾雅点着下巴,若有所思,唔,或许波鲁萨利诺中将夫人?
波鲁萨利诺一下失去了笑容。
芙蕾雅咯咯笑,捂着嘴,我还在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真笨啊,波鲁!
你真当他们会相信你这样的娼妇是我的妻子?
为什么不呢?她一耸肩,做了个鬼脸,是你主动带着我去剧院的,也是你带着我去吃烛光晚饭、买花束,逛大街,在小船上看风景,别人叫我中将夫人、波鲁萨利诺夫人你也从不反驳,所以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是波鲁萨利诺的夫人呢?
波鲁萨利诺好像第一次看见芙蕾雅那样,用探究的眼神看她,里里外外地研究她。
芙蕾雅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睥睨他,眼神轻蔑,眉眼冷峻中散发一股劲霸狂气。
瞧瞧,你把我当笨蛋耍,当我是个容易到手的婊子,傲慢无礼、目光贪婪想要把我扒一层皮,人也贪婪,想要从里到外的上我。
你不仅想要强奸我的身体,还想强奸我的灵魂。你自以为高明的玩弄人心,玩弄女人,送我漫画,送我裙子,带我看戏剧,给我戴高帽,恭维我的肉体,又用那些无聊到荒谬的礼服、戏剧、有钱人的趣事、贵族知识来贬低我的地位、我的灵魂,想要把我变成你手里搓扁揉圆的花瓶。不是吗?你在沙滩上盯着我的脚趾看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你以为可以玩弄我,给我几束花,招招手就能骗我上床。等玩腻了,再招招手,就能把我甩开?你就当我是这种方便的女人!
你看轻女人,最重要的是看轻我,这是一个天大的错误,现在是时候为此还债了,波鲁萨利诺中将!
波鲁萨利诺终于明白,不是她落他手里了,而是他落进她的手中了。
万一你大叫起来,可就不好了。芙蕾雅点点他柔软的嘴唇,我还得再上个保险。
她又从自己的衣服堆底下掏出一个口塞,波鲁萨利诺此刻居然还有闲心思去想:看不出来,库赞玩得还挺大。
她捏着男人的下巴,粗鲁地把口塞塞进波鲁萨利诺嘴里,又仔细地检查好佩带。
她松开手,波鲁萨利诺的脸随着动了一下啊,脸上多出一个红色的手印,配合口塞显得极其情色。
他眼神冷漠,芙蕾雅哈哈大笑,扯着浴巾走出浴室。
他的见闻色里,看见芙蕾雅换上那件送给中将夫人的蝴蝶和星星连衣裙,蓝色酸性材质的布料兜着她丰满的身体,随着走动裙摆在她腿边摇曳,洁白的大腿还带着水珠,若隐若现,锁骨上的吻痕裸露。她拢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门,走向他的副官。
副官先生本来皱着眉头,目光一触及她慵懒而晕红的面颊,和身上的吻痕就羞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又看见她小腹微微鼓起,腰肢和臀部随着走动摇晃,忙又转移目光,慌得不知道该看哪才好。
芙蕾雅,妖娆的芙蕾雅,那恶魔般的女子叫他的名字,声音慵懒,娇媚。
嘘她灵动地说,小点声,波鲁睡了。
他那个老实的副官一下就掉进她的陷阱里,嗡嗡唧唧,说不出任何话来。
唔,他跟我说要取什么恶魔果实唔,我怎么懂这种事,要怎么办啊?她用那种仰望的目光看他。拍卖行在哪,你能带我去吗?
副官,他老实到有点傻的副官,这辈子都没被这种美人用这样的眼睛看过的副官,一下忘记了一切,红着脸,带着她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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