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历(二合一上但是是bl男主被3男qj粗暴灌(6/8)

    “怎么?又想把事都推到别人身上?”姜嫣轻嗤,“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的女儿我自己清楚,至于你,你不回你的房间,还想在这儿呆多久?”

    他见姜嫣咄咄逼人的架势,干脆闭了嘴不再搭话,反正他说什么对方也不会信,只会觉得他狡诈诡辩。

    姜嫣也没有与他交流的欲望,说完便不再出声,不等江彦起身,便转身离开了病房。

    江彦有些不明所以地皱紧了眉头,姜嫣就这么走了?她不管筱筱……不对,筱筱人呢?

    不过有姜嫣在,筱筱那边肯定是不需要他了,既然试探不出什么结果,他也不必再待在这儿了。

    江彦起身,随意抹了把脸醒了醒神后,也踏出了病房。

    ……

    院长办公室。

    “等等,出现了新的精神状况是什么意思?”姜嫣皱紧了眉头,有些焦急地打断对面的人。

    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一沓检测报告推了过去,“姜夫人,你可以看看这几份报告,无论是脑波检测还是心理检测,结果分析和之前相比都有了较大的区别,特别是上周的报告这里,姜筱的精神检测报告显示有一次大的波动,我怀疑令媛已经恢复了部分记忆……”

    “你说什么?!筱筱恢复了记忆?”姜嫣震惊地转头看向坐在门口凳子上的人,却见姜筱还是和之前一样,见她望过来,暂时停下玩手指的动作,无辜又乖巧地冲她露出一个甜软的笑容。

    姜嫣压下心里的情绪回了女儿一个安抚的笑容,转过头压低了点声音有些疑惑地道:“可是筱筱这个样子,不像是恢复了记忆。”

    院长看姜筱这个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也不好再下定论,沉思片刻说:“也有可能,不过我能确定的是姜筱狂躁症的症状开始减轻了,是从月前开始的,也就是江彦来之后不久。”

    姜嫣面色一冷,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姜筱的好转的确和江彦离不开关系,每次见完江彦,她都能感觉得到姜筱那份发自心底的开心,这令她都有些嫉妒,可更多的还是心疼,筱筱居然这么喜欢江彦,但是……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让筱筱好起来,我其他的都不在乎。”姜嫣深吸一口气,诚恳地向院长道谢,“麻烦你了关院长,我们家筱筱的情况如果后面还有什么变化,请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当然,你放心,洛警官于我有恩,我心里也一直是把筱筱当侄女看的,看见她现在这样也不好受……”院长叹息一声,换了朋友的语气安慰道,“有什么情况我这边一定会及时沟通,现在那些人渣都快落网了,等没了后顾之忧,你也可以放下心多陪陪筱筱,相信很快都会好起来的,她父亲在天上应该也会保佑她的……”

    提到早就过世的丈夫,姜嫣的眼角有些红了,“谢谢、谢谢您了……”

    她怕自己忍不住情绪,赶紧转身朝门口的姜筱走去。

    “妈妈不哭……”姜筱一把抱住姜嫣,软软糯糯地开口,一只手笨拙地拍打姜嫣的后背。

    本来已经差不多把泪意压下的姜嫣瞬间忍不住鼻头微酸,眼里都有些模糊了,她的女儿这么好,却被……

    那些人都该死!还有江彦,姜嫣想到仇人,眼中幽冷乍现,最近还是对他太仁慈了,对付这些人渣,就该以牙还牙,十倍、百倍地将痛苦还回去!

    江彦的心情很差很差。

    那晚的人没有再来,可不详的预感挥之不去,他每天心惊肉跳,生怕什么时候又被人下了药。

    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姜嫣那边又受了什么刺激,那几个男人来的更加频繁了,对他的折磨也加剧了不少,言语辱骂都多了许多,也恶毒上许多。

    他们越来越热衷于让他吐出各种不堪的话语。

    而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那般坚定的意志——淫荡的身体总会教给他教训。

    在被折磨到极度痛苦之际,他会难堪又耻辱地顺遂了他们的心意,口中一遍遍高叫着他们教给他的淫词秽语,只求能得一时的解脱。

    他甚至学会了如何主动地服侍男人,如何让对方更彻底地亵玩自己——不惜一次次卑微又下贱地摇尾乞欢,如同一条只会发情的公狗。

    有时他自己都忍不住要想,是不是该彻底放任,不再紧紧抓住那点可笑的自尊,是不是就会好受许多?

    可不知道怎么,就是无法放弃那点卑微又可笑的自尊心。

    不被逼到极点,不到意识不清浑浑噩噩之际,那些自轻自贱的话无论如何都难以出口。

    每说一句,都像是在他的心口插刀一般,刺得他鲜血淋漓。

    每说一句,都像是在他的身上烙印一般,烫得他血肉模糊。

    可最令他痛苦的,还是姜筱的变化。

    他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最初那种纯粹又真挚的喜悦、信任与爱慕……正在随着他的敷衍,渐渐消磨殆尽。

    姜筱变得越发敏感,不再安心等待着他的到来,而是经常主动来找他。

    每次两边的碰上都让他难堪痛苦到了极点。强打起精神心力憔悴地应付完姜筱,等待着他的却是更加难堪的折辱与凌虐。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不想再哄骗她,于是只能变得更加沉默。而这种沉默的态度同样最是伤人。

    ……也最容易令人误会。

    姜筱的行为,由最初的暴躁,变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沉默。

    很多时候,她敲开了他的门,却只是站在外面。

    那双幽暗的眸子漂亮依旧,却仿佛涂上了一层黑色的漆,再反射不出一丝光亮。

    她定定地站在门外,静静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也只能沉默地站着,低着头,带湿的睫毛颤抖地垂下,他甚至不敢去细瞧她眼里的神色。

    两个活人,像要生生站成两座僵硬的雕塑。

    一个在门内,一个在门外,都沉默地站着,像是要站到地老天荒。

    直到体内突然加大的震动将他惊醒,他苍白的面上飘起一丝红晕,慌乱又囫囵地劝上几句,等不到对方回话,就将门“嘭”地关上。

    那双幽深的眼眸被一道门隔绝开来,他则再次陷入了无尽的情欲与折磨之中。

    男人肮脏丑陋的性器入体,他红着双眼,浪荡的媚叫脱口而出。

    他甚至都不敢去想,如果姜筱没有离开,如果她就在门外,一遍一遍听着他在几个男人身下一次次媚笑求欢……

    一想到这幅场景,他的心里仿佛有无数根针反复刺穿。密密麻麻的疼痛无孔不入地钻心入肺,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筱筱……筱筱……

    不要……

    不要听——

    他的眼里渗出泪来,一滴又一滴。

    他的笑容扭曲而惨淡,口里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媚、那么的浪。

    任谁听了,都觉得他,乐在其中。

    姜筱就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淫浪的呻吟和欢叫声。

    已经数不清楚是第几次了。

    阿彦哥哥就这么喜欢被人插入吗?

    喜欢到对她越来越敷衍……

    “嗯……快进来……操烂母狗的骚穴……啊!哈……”

    不知道第几次了。

    他叫得那么急切,那么淫荡。

    一遍遍地让那些男人干死他,不惜自称——又骚又贱的小母狗。

    真是贱啊。

    贱到在三个男人身下发骚。真让人想不到,他曾经是那样骄傲的人呢。

    真脏啊……和她一样。

    真好,她再也不用担心谁配不上谁了。

    也不用担心会伤害他了。

    原来他这么贱呢,喜欢被虐待,喜欢被凌辱。

    那晚也是,他虽然叫不出声,也动弹不了……可是后面却流了那么多水,他是真的,很喜欢吧?

    既然这样,那么由她来做,他会更喜欢的吧?

    江彦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粗粗的喘气声在依旧昏暗的病房内响起。

    又来了。

    那个人、那个女人,昨天晚上……不对,说不定那也是个梦呢?

    江彦眼下青黑一片,他按下床头的灯,心怀一丝侥幸,颤抖着双手去解身上的病服。

    他低下头,左胸口一圈极刺眼的红印烙在乳晕四周,那是一排深深叠叠的、小小密密的牙印。

    昨天晚上……不是梦。

    她真的来了。

    江彦捏着扣子的手痉挛般地一颤,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慌乱攫取了他的心神,让他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的药和饭菜都是护士送过来的,她到底是怎么给自己下的药?

    等等……护士?是那个女护士?可能吗?可是为什么?

    江彦的脑中一遍遍回想着有关护士的场景,她按部就班给他量体温,不顾他的哀求让人按住他,扒开他的病服,强硬地将针头扎进他的右臀……

    那个时候她是什么表情来着?冷漠?可怜?不屑?还是……觊觎?

    距离那个时间过去说久不久,当时的羞耻与痛苦还深刻在脑子里,可他的确记不清,或者说,当初根本不愿去看清对方脸上究竟是何种神色。

    江彦近乎自虐一般一遍遍地回想当初的细节,女护士推着车进来,冷漠地告知他需要脱下裤子打针,他震惊又茫然,无措地想要拒绝,他怎么能脱?

    病服下满身的青紫痕迹,尤其是私处,臀上手指的掐痕、红肿的巴掌印还新鲜着,一看就知道他刚刚经历过什么。

    江彦几乎疯了一般地拒绝、反抗、妥协、哀求。

    毫无悬念地,他失败了。

    无论是破口大骂还是苦苦哀求,对方都是以一副冰冷的职业口气,驳回他一再的请求,不能不打,不能改成吊针,不能静脉注射,不能过几天再打,不能……

    他似乎想起来了,那张看似平静的脸上有冷漠、有怜悯,也有鄙夷与不耐,还有一丝丝……厌恶和讥嘲?

    那个护士对他怀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恶意。

    难道真的是她?她讨厌自己?所以趁职务之便给他下了药?

    她什么时候下的药?下在哪里?饭菜?还是水里?还是……药里?

    那究竟是什么药?他为什么一直清醒着却无法动弹?她又是为什么突然就对他做出这种事?

    江彦心中怀疑的种子种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那一次在他被那几个男人折磨的时候,她突然过来敲门送药和饭菜,究竟是不是蓄意的?明明那时已经过了饭点……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之前去了姜筱的病房,她到他的病房没有见到他,于是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恰好碰上他被……

    可如果对方厌恶自己,在这个地方她明明就有许多可以折磨人的方式,犯得着用这种恶心双方的手段吗?

    除非她……看上了自己?不对,他感觉不到对方丝毫的欣赏和喜爱,哪怕只是对他的脸和身体。

    除去那丝若有若无的恶意与鄙薄,她对自己和对其他病人一样,看他跟看一块猪肉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不是她?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谁还会看上他这副破烂身体?

    江彦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姜筱”两个字蹦出来之前强迫自己停下了思考。

    不能再想下去了。

    无论是护士还是别的什么人,能不惊动任何人给他下药,即便知道了是谁,他又能怎么办?

    毫无胜算的反抗只会招来更加严厉残酷的折磨。这是他早就意识到的事情。

    而且……他这样一副早就污浊不堪的身体,又有什么反抗的必要?

    “呵……”淡淡的自嘲声响起,江彦苦笑着起身。

    他摸出一套干净的病服。不一会儿,浴室的水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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