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咚车震/束缚蒙眼/玩弄R舌/弄X/)(3/8)
“嗯哼……”
灼热的茎身又粗涨了几分,握在她手里,又烫又硬,如一杆烧红的铁棍。
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在他即将攀至顶峰之际,不知从哪掏出一方丝帕,蓦地系住了正在喷薄边缘的茎身,生生将他的欲望逼了回去。
祁渊猛地转过头,正好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狭促:“……”
“咳……”她眼神飞快地漂移一瞬,而后一双桃花眼极无辜地眨了眨,仿佛在和他比谁睁得更大,“夫君怎么能一个人先到呢!这云雨交欢,自然是要等为妻一起才好……夫君说呢?”
祁渊哽了哽,默默转回头:“是,麻烦殿下、呃……快些……嗯啊!”
臀后的撞击迅猛又急促,那人已不满足借着车身颠簸自然磨蹭,两只手似铁钳一般掐着他的腰身猛地向上一提,力道重得他半个上身都探了出去。
“啊!哈啊、慢、啊!慢些、呃!要、呃嗯……掉出去了、啊哈……”
“不会的、夫君安心……”
“别、呃啊!太深了!啊、轻啊!轻点呃……”
半个身子挂在外面,飞驰而过的石子路面看得他眼晕,一上一下的颠簸震得他脑涨,索性便闭上眼,随她去了。
“呃、殿……殿下、哈啊……”
慕澜真是听不得他叫唤,他一叫她就耳朵发酥,欲火直窜进脑门,只想化欲望为动力,一个劲地捣弄挺刺,没过多久,小腹便淌过一股热流,粗涨的蛊根也已蓄势待发。
“殿下、呃啊、何时才好……啊哈、嗯哼……”
受到提醒的慕澜忙为他扯下丝帕,握着帕子就这么重重揉捏几下,憋了许久的茎身终于一颤一颤地释放出来,将积攒的白灼尽数射了出来。
慕澜用丝帕托着他的茎身,接下股股白灼,这才免了半壁车厢的污浊。
待他这边稍稍平复,她埋在他体内的蛊根也吐完了精再次疲软下来,软哒哒地挤在小穴内不肯挪窝。
慕澜扔开沾满精液的手帕,看了眼满指缝白灼的右手:“夫……”
“阿爹你看那!”
这一声唤回了他沉浸在余韵中的神智,祁渊脸色一变,刷地一把拉上车帏,隔绝了前方的视线。
“小孩子不能看这个!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父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祁渊转头:“不是说,没、人?”
慕澜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一阵磨牙声,很久没听见过他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说话了,竟然还有些怀念。
“我可没骗夫君,没人的路刚刚已经过去了——”
祁渊眉头紧拧,马车现下稳得很,明显已驶入一条平坦的康庄大道,方才那一瞥,隐约可见道路两旁房屋错落有致,听声音是平常人家的住处,看见他的那对父子也的确是住在那路口的一户人家。
这么说来,她的确没骗他,呵……
他深吸了一口气,很难不怀疑她是故意为之,之前一直逼他出声也就罢了,明明可以早些提醒他……
“对不住,我忘了提醒夫君,是我的不是……”
祁渊忍不住挑了挑眉:“殿下是会读心不成?”还知道先发制人。
慕澜觉得他这副模样也稀罕得紧,抱着人亲了两口:“……怎么说?”
体内巨龙突然有了复苏的迹象,祁渊顾不上被糊了一脖子的口水,压下火气,蹙眉低声道:“殿下,还未尽兴么?”
“尽了尽了,”慕澜察觉他语气中隐晦的不耐,竟也不觉得生气,“马上快到了,夫君放心,我就是亲两口,不做什么……”
祁渊目光怀疑地盯着她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这都快把他脖子啃出印了,她的话真的能信?
信誉为负的慕澜头都没抬,一边种草莓印一边嘀咕:“我说的是真的……”
祁渊:“……嗯。”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种完草莓印的慕澜终于抬头,随即毫不迟疑地撤出了温暖的肠道,三下两除二擦净手解了蛊根把自己给捣整好了:“喏,这下夫君信我了吧?”
“殿下是收拾好了,”祁渊看着这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忍住了杀人的欲望,露出一个恭敬的微笑,“我呢?”
“车厢有备用的衣裳……”
很好,原来是早有预谋。
慕澜笑呵呵地接着说:“还有棉巾和水,我先给夫君擦擦,这身衣服就脱下来换了吧?”
“行,那便有劳殿下了。”祁渊将湿透的衣裳脱了下来,等着她为自己擦拭。
慕澜打湿了棉巾,先给他擦了脖子和上身,擦到下身时他突然有些后悔,截住她的动作道:“殿下辛苦了,后面的我自己来便好……”
慕澜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将棉巾搓好了递给他:“那好吧……你自己来。”
他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磨叽,接过拭巾便擦拭起来。
慕澜十分自觉地给他换了道水,他擦了几遍才将臀缝与腿根的粘液擦干净,可里面……
“里面等回去再洗吧……”慕澜瞧了许久,适时出声,“车上多有不便,若夫君怕流出来,可以先用玉势塞住,这样便不会漏出来了……”
祁渊静看了她几息:“……我听殿下的。”
他翻身跪趴下来,任由她将玉势推了进去,五指粗的柱身牢牢卡住穴口,不留一丝缝隙。
“好了,”慕澜拍了拍他的臀,被手下柔软紧致的手感吸引,没忍住又捏了捏,“……可以去穿上衣服了。”
祁渊瞥了她一眼,拿起搁在矮塌上的衣裳去了最远的角落。
慕澜摸了摸鼻子,她有这么可怕吗?不是说了不会做什么了,唉……
这声略带遗憾的叹息又惹来他意味不明的一眼,慕澜将才吐了半句的叹息吞回肚子里,得……她闭嘴。
在她一瞬不瞬的沉默注视下,祁渊飞快穿完了里衣。
窸窣声响了片刻,过不久便停了下来,马车内安静了一会儿,早已穿戴好的祁渊抬眼看向她:“殿下可是觉得有何处不妥?”
“没……”
没有这么盯着他作甚,不觉得渗人吗?
“就是觉得夫君太好看了,穿哪身都好看。”
慕澜说着嘴一顺,“当然不穿最好看,不是,我的意思是……夫君就算是穿的粗布麻衣那也很好看……”
“……”
祁渊无视了这一段话,指着满地狼藉道:“殿下,这些……”
“把毯子卷起来放一边就行,会有下人来收拾,”她刷地拉开右手边的帷幔,“倒是这里面的气味,得散散干净才好……”
这点祁渊也赞同,他撩开另一边车帘,“殿下说的有理。”
“吁……”
紧闭的府门前,一辆精致奢华的马车缓缓停驻。
“殿下、正君,永乐王府到了。”
车外二人放好踏脚用的步梯,便恭声请两人下轿。
慕澜抱臂看着斜对面的人,眉梢轻轻挑起,轻声揶揄道:“夫君……现下可有力气下马车?”
对面那人睁开眼,微微一笑:“谢殿下关心,下车的力气自然是有的,殿下是要我先下么?”
若在姜国,男女夫妻同行一辆马车,一般都是男子先下车,再扶女子下轿,以示体贴与恩爱,可现下是在女尊男卑的俪国,他刚承事不久,体内甚至还含着那东西……但凡她还想和他演那什么“琴瑟和鸣”的戏码,都应该自觉点,在这种时候做个人吧?
吃饱喝足的慕澜自然不会选择当狗,她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夫君误会了,我不过确认一番,毕竟某人不久前可是哀求本殿下不要让他连下车的力气都没了呢……”
祁渊微笑:“殿下一诺千金,祁渊深感佩服。”
“得了得了,夸不动就别硬夸了……”慕澜摸了摸鼻子,低声咕哝,“你这笑得是好看,但也怪渗人的。”
祁渊嘴角一抽,如若情况允许,真想一脚把这人踹下车去。
不过……
他收回了眼神,眉梢微敛,他最近的情绪似乎很容易被她牵动,不知是不是那蛊的另一层作用?
当然,也可能是他修炼不到家,毕竟这厮实在太狗……人嫌狗憎了。
简直没脸没皮,令人发指。
慕澜咕哝完那一句,也不等他开口,便揭开帷幔率先出了车门,她转回身,一手撩起帘幕,一手伸向车内,极为体贴温柔道:“夫君,来,我扶你下车。”
祁渊瞧着眼前莹白修长的五根手指,默了默,将手搭了上去,俯身出了马车,慕澜紧握着他的手,极小心地牵着他:“慢些……”
他配合地露出一个略带羞涩的微笑:“多谢殿下。”
“不知殿下大驾,有失远迎——”
接到护卫通报后姗姗来迟的女管家端着一副得体的笑容,朝慕澜拱了拱手:“最近府上事忙,一时间腾不出人手,便只有奴婢出来迎接,还望殿下不要介意……”
慕澜“呵”了一声,秾丽笑容里带有一丝淡淡的讥嘲:“不知本殿下要来?敢情先前来的那一马车药材白送了?还是说柳大管家贵人多忘事,连本殿下也放不得眼里了?”
对面的柳管家脸色微一滞,很快反应过来,略略赔了个礼,道:“原来那是七殿下送来的?奴还道方才那车药材又是陛下所赐,不想竟是殿下挂记……”
说着柳管家叹了口气,露出一个苦笑:“您也知道,当初我们主子在那姜国不知遭了哪路贼人毒手,好好的一个人,回来时……唉!几乎是从阎罗殿里抢回来的……”
“说起来,还是殿下您亲自将人护送回来的呢。”管家眼里划过一丝异样,语气感叹,“自打回俪,我们主子便久居府中调养身体,一些公务也搁置下来交回给了陛下……殿下您平日里事务繁忙,少见来往,也只有陛下会时不时往府里赐些珍贵药材,奴这才误会了……”
“哦?误会?”听见对方话里的刺探,慕澜眉梢微动,“你这话,怎么本殿下听着,这么不对味儿呢?”
“殿下误会……”
“误会个屁。”慕澜是半点不客气,根本懒得和她再叽歪,“慕漓是半死不活被我送回来的不错,那人也还是我千辛万苦救下来的呢。柳管家在这阴阳怪气的,是怀疑你们主子是我害的,说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呢?还是拐着弯骂我虚伪,猫哭耗子假慈悲呢?”
这话明晃晃地砸人脸上,又是鸡又是耗子的,半点余地不留,听得柳管家脸色直发青,“殿下真的误会了,奴不是这个意思……”
“得了,虚话少说,你要不乐意我们进这个门,直说便是,本殿下可没兴趣和你在这打一早的嘴上机锋。”慕澜不耐烦地挥挥手,“若非皇帝下命令,真当本殿下愿大老远跑这一趟?”
听见“大老远”几个字,旁边的祁渊都忍不住投来了微妙的一眼。
几条街的距离,愣是给这人走出了半座城的架势,按实际路程来看,的确是挺“远”的,可不乐意?她那是巴不得再来几趟吧?
柳管家脸颊边的肉抽动了几下,嘴角的僵笑都已经快要挂不住了,“……是奴疏忽,我们家殿下若是听闻您来,想必也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吗?既然都迫不及待了,还杵在这儿作甚?”
慕澜这般放恣肆意,连客套的样子都懒得做,柳管家脾气再怎么好,也不禁心生恼怒,原本故作热情的语气都冷淡了许多,“殿下,请。”
柳管家叫了人来将马车牵走,自己则领着慕澜往府里去。
一旁默默听戏的祁渊亦挪步跟上,柳管家仿佛这才注意到他,脚步一停,精明的眼中闪过鄙夷不满,面上却带了一丝难色,显然是吸取了方才的教训,委婉道:“殿下这怎么……还带了人过来?”
虽未明说,可柳管家这语气这神色,分明是将祁渊看作了慕澜往常那些奴隶男宠之流,不欲叫他随两人一道进府探望。
身边的人似僵硬了一瞬,慕澜安抚地握了握他的手,才冷冷看向女管家。
“怎么?”慕澜眼尾危险地上挑,周身气压遽然下降,语气沉凝,“本殿下的正君来不得你们府上?”
她可以不在乎对方的误会和先前一遭有意无意的怠慢,可是欺负她好不容易才到手的正热乎的夫君?
那是大大的不能忍。
她既然花心思让这人做了正君,那就不允许随便什么人都能骑到他头上,她的正君之位可不是谁都能得的。
若不出意外,他可以是她一辈子的正君。
便是要欺负,那也得是她自己来。慕澜眼底闪过晦色。
那幽冷的目光看得柳管家心头一紧。
“正君?原来这便是那位姜国来的祁正君?看着……”柳管家仿佛讶异了一瞬,犹豫一下后吞下后头的话,从善如流道,“是奴眼拙了,祁正君自然是有资格与殿下一道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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