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落水狠打耳光打肿脸 室罚跪 打小妹妹 躲罚打手背(1/8)

    周末,温苒答应了钟莫非的邀请,跟她一起去郊外野炊。

    野炊的地方有一条小河,旁边可以烧烤,不远处安置着可以看星星的玻璃房。

    温苒像是小跟班一样跟在钟莫非的身后,她雀跃不已,“这个粉色的花好好看,偶像,你要拍照吗?”

    “偶像,我烤肉的技术可好了,一会我烤肉给你吃。”

    容时郸眼红地看着这一幕,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学绘画。

    钟莫非嘚瑟地对他挑了挑眉,一把揽住了温苒的肩膀,”小苒苒,晚上要不要跟我一起睡?”

    “好呀好呀,我们睡前还可以一起看电影!”温苒顺势抱住她的胳膊,笑容灿烂,“我要幸福死了!”

    容时郸神色晦暗,舌头抵着牙齿,口腔里传出腥甜的铁锈味。

    他强忍把温苒拉过来的冲动,“我还有工作,姐姐,记住只能在河边玩,不准下水。”

    温苒敷衍着点头,“你其实可以不用跟着来的。”

    钟莫非笑着附和她,“对啊对啊,我会照顾好小苒苒的。”

    容时郸抬眸看她,眼眸深邃而危险,他的眼底一片寒凉,警告的意味十足。

    钟莫非被冻了一下,手里下意识地泄了力气,跟温苒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么凶,小苒苒会喜欢他才有鬼!

    容时郸又嘱咐了几句,这才转身去了不远处的房间里。

    温苒根本没有把容时郸的话放在心上,但是她没有想到,意外来得这么快。

    她注意着脚下的路,却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湿的泥巴,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栽进了水里,带着凉意的水流争先恐后地灌进了她的鼻腔里和嘴里,胸腔里的空气愈发稀薄,她猛烈地挣扎了起来,人却越沉越深……

    “苒苒!”

    “有人掉水里了!”

    ……

    温苒听到了岸边人的尖叫声和惊慌声,那些声音遥远而陌生,她浑身无力,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瞬,一道有力的胳膊揽住了她的细腰,快速地将她带出了水面。

    温苒忍不住呛了起来,睁开眼,她对上了一双寒凉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冷眸,而男人眼底深处,是慌至骨里的恐惧。

    濒临死亡,温苒的血管仿佛都被水冻住了,她的牙关打着颤,手臂紧紧地拽着容时郸。

    “姐姐,别怕,没事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容时郸轻声哄着怀里的女孩,又像是在对自己承诺。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温苒还未完全清醒,却感受到了容时郸杂乱而猛烈的心跳声。

    他在害怕,甚至,好像比她还要害怕……

    可就算这样,他却仍旧哄着她,让她不要害怕……

    在这一刻,温苒说不清心里的想法,可恐惧散去,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她张开嘴,小声道,“对不起。”

    “苒苒,你没事吧?”看着两人上岸,钟莫非焦急地问道,她不会游泳,注意到温苒掉下去时,一道身影像疾风一般跑过她身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她愧疚不已,“我去叫医生!”

    医生很快便来了,确定温苒没什么事之后,容时郸周身的紧绷减缓,像是这才活过来了一般。

    钟莫非看着容时郸微微发颤的手掌,关切道,“你没事吧?”

    她无法形容刚才看见的一幕,认识容时郸这么久以来,她

    温苒周身一紧,下意识想用手护住阴阜,上次被罚这里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光是男人落在她的阴阜上的深邃的视线,就让这块骨头突突突地疼了起来。

    可是手刚伸到一半,却僵硬而胆怯地停在了半空中。

    她不敢伸手去护,怕迎来更加刁钻痛苦的责罚。

    “五下,姐姐自己报数。”

    容时郸给了女孩三十秒缓冲的时间,执鞭冷冽地命令道,他的语气太过严肃,让温苒怕到了极致,恐惧中生不出一分求饶的心思,却因为太过害怕疼痛而僵持在原地。

    “六下。”

    “七——”容时郸的语调没有丝毫的温度,他的宣判还未说完便被女孩紧张打断,“五下呜呜呜呜。”

    温苒收回手,眼泪直掉,“我认罚,你不准加了,呜呜呜呜。”

    容时郸的眼里闪过了一分浅淡的笑意,明明愉悦到了极致,却恶劣地冷着眉眼,“我并没有感受到姐姐认罚的诚意。“

    温苒抽噎着深吸了一口气,她慢慢地挺高了阴阜,生怕惹了男人的不快,“有,有诚意。”

    容时郸抬高鞭柄,“姐姐,自己报数。”

    “啪。”散鞭骤然落下,鞭尾卷起阴毛,疼痛中带着羞耻难忍的撕扯感。

    “嗯唔~”温苒的哭腔明显,小奶音里满是疼痛,这声音落到执鞭人的耳里,却像是被猫尾挠了一下。

    “一,我,我错了,我不敢躲了,呜呜呜呜。”

    “啪——”

    又是一鞭落下,温苒疼得蜷缩身体,躲到一半,却又缓慢地停了下来,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二。”

    “姐姐,很疼吗?”容时郸抬起手臂,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散鞭猛地落下,却又停在了半空中。

    温苒脸色惨白,心脏随着散鞭扬起又骤然落下,不知道他心里存了什么心思,试探地摇了摇头,却抵不过疼痛,又点了点头。

    “啪——”

    “啊啊——”温苒声音发颤,容时郸快速地挥完了剩下两鞭,鞭尾杂乱无章地落下,大部分落在了阴阜上,却有几根散鞭像是顽皮的小孩一般咬在了女孩的阴唇上。

    温苒疼得失声,她用手掌捂着阴阜,小脸皱成了一团。

    “姐姐,难受吗?怕的话,就记住这种疼痛。”

    “呜呜呜呜呜。”温苒眼泪直流,容时郸的话莫名地让她觉得有些委屈,她声音沙哑,“我,我休息一会可以吗呜呜呜呜呜。”

    容时郸站立一旁,默许了女孩的请求。

    温苒不敢休息太久,她抽噎着移开手掌,掌心明明没有受伤,却不断地抖动着。

    “我,我休息好了。”

    容时郸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他的目光冷厉似箭,温苒胆怯地移开视线,慢慢地分开了双腿,艰难开口,“请,请你惩罚我。”

    “啪——”

    散鞭落下,却没有落在本应责罚的地方,而是落在了女孩的大腿内侧。

    温苒哭着将腿分得更开了些,怕男人不满意似地,怯怯地道,“我只能分这么开了呜呜呜。”

    看着容时郸抬起手臂,温苒吓得闭上了眼睛,疼痛接踵而至,散鞭没有任何偏差地落在了她的小妹妹上。

    温苒咬牙忍痛,长腿打着颤,手掌死死地握着脚踝。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身下的疼痛像是针刺一般,尖锐而又厚重,疼痛不断叠加,温苒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每一鞭都接近崩溃的边缘,可却又死死忍耐,姿势只有小幅度地颤动。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啊呜呜呜呜——”一组责罚还未完成,温苒喘着粗气躲避到了一旁,她翻身捂住自己的小妹妹,手掌刚刚碰上去,就被身下的温度烫了一下。

    她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崩溃大哭,“呜呜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打,打慢一点好不好。”

    容时郸看着女孩,她因为太过害怕,皮肤上蔓延着一层淡粉色,脸上因为受过责罚,脸颊微肿,倒有几分婴儿肥似地可爱,那双大眼睛里布满了无措,流了满脸的泪。

    而她双腿间的隐秘,竟成了全身上下最艳红的地方,红色蔓延而出,性感得无端勾人心弦。

    温苒躲了罚,手掌只碰了一下私处便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了回来,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莫名地失去了掌控权,只敢隔空抚慰受伤的地方。

    “啧,姐姐真不听话。”

    容时郸反拿散鞭,用鞭柄触碰女孩的阴阜,故意道,“姐姐是喜欢打这里吗?”

    温苒周身一颤,“呜呜呜呜,我不喜欢,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

    “五下,自己报数。”容时郸用鞭柄敲了一下女孩的阴阜,“手拿开。”

    温苒的手缩了缩,却还悬空放在阴阜上,“我,我缓一下好不好呜呜呜呜呜。”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手,散鞭快速落在她的阴阜上,“啪啪啪啪啪。”

    疼痛太过剧烈,温苒的大脑像是被压在千斤的重物下,随时都要炸裂开来。

    她的手腕被男人禁锢,身体却忍不住翻腾躲罚,可刚躲到一半,容时郸用小腿压在她的腿上,不容她有半分的躲避。

    温苒无助而委屈,失声痛哭,“呜呜呜呜呜。”

    她像是要哭昏厥过去,大脑里仅剩的理智含糊开口,“一,二,三,四,五。”

    容时郸静立一旁,他看着温苒的哭声越来越小,残忍开口,“姐姐,腿分开。”

    温苒的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这样的容时郸让她觉得陌生而恐惧,疼痛像是望不到头一般。

    她颤巍巍地分开双腿,无助地抽泣着。

    “啪啪啪啪啪——”散鞭冷厉落下,夹杂着风声发出恐怖的簌簌声。

    温苒的私处烫得发疼,那烫意不断向外延伸,逐渐将她整个人点燃。

    她再一次崩溃,蜷着身体往外躲罚。

    “可以,呜呜呜,可以让我休息一下吗?”

    “姐姐还真是娇气。”容时郸沉声开口,散鞭的鞭尾划过女孩白嫩的腿根,“才打了这么几下就受不了了吗?”

    “呜呜呜呜,我,我就休息五分钟——啊啊——”温苒的音调陡然升高,男人举起散鞭,啪地一下挥在她的两腿间。

    “还敢躲罚,是我对姐姐太好了吗?”男人的音调仿佛来自地狱的低吟,寒气逼人。

    温苒害怕得连头皮都紧张了起来,她连放声大哭都不敢,生怕触到男人的逆鳞。

    “对,呜呜呜,对不起。”

    容时郸蓦地俯身,手指触碰上温苒腿间的炙热,他的指尖微凉,划过阴唇时为温苒带来了短暂的抚慰,可她却害怕得瑟缩了一下,周身写满了抗拒。

    感觉到她的抵触,容时郸动作微顿,下一刻却霸道得将整个手掌附在女孩的阴部上。

    温苒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明明她在他面前已经足够难堪,可这样的触碰却让她连尾椎骨都发麻了起来,呼吸仿佛就此停止。

    “姐姐,你自己看,是不是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容时郸的头越来越低,像是整个人埋在温苒的双腿间一样。

    温苒的脸红得滴血,她想要拂开男人,却又因为忌惮不敢有太明显的反抗。

    “姐姐要是害怕的话,我就不罚了。”容时郸的声音蓦地轻柔了起来,“不过要是有下次的话,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姐姐。”

    “我给你上药,上完药你去睡一觉,等会我叫你起来吃饭。”

    容时郸转变了态度,温苒心里却有些不得劲了起来,如果她听了他的话,本来是可以避免今天发生的一切的……

    她受到的惩罚,甚至没有他身上的伤重……

    见容时郸转身去拿药膏,温苒鼓起勇气开口,“我不躲了,你罚我吧。”

    她没有注意到,男人气定神足,步伐悠闲,对她的决定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像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

    容时郸停下脚步,挑眉看她,“姐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被男人那么直白地看着,温苒仓皇地移开视线,红着脸点了点头。

    容时郸大步走向她,他每靠近一步,温苒的呼吸便越急促一分,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她咬牙分开了双腿,手掌颤巍巍地附上了腿间的软肉,将红透的嫩肉献祭一般地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男人在离她半米的地方站定,修长的手指拾起一把红色的塑胶棒,“姐姐既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用这个怎么样?”

    深红色的刑具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像是宝石一般神秘而危险,那红光倒映到温苒的皮肤上,如同刀刃一般,在她的心脏上割了一下。

    “好。”温苒咬牙回答,英勇就义地闭上了眼睛。

    “啪——”塑胶棒猛地落下,温苒的脚心传来一阵剧痛,那疼痛极速向上,在她的大脑里炸裂开来。

    随后是男人冷冽而极具压迫感的声音,“把眼睛睁开。”

    温苒双眼湿润,抽噎着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了男人紧绷的小臂,手掌高高扬起,塑胶棒像是火焰一般朝她袭来。

    “啪——”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不过

    温苒满脸无措,她下意识起身逃避,“不,不——”

    “躺好。”容时郸轻飘飘递过来一个眼神,“姐姐今天应该不想加罚了吧。”

    他的语气温柔,冷冽的嗓音带着几分宠溺的意味,却让温苒定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焦灼由此而生。

    她从来没有剃过阴毛,更何况是让一个男人来做这件事。

    温苒的心里打着鼓似的,心脏突突跳着,像是随时要跳出胸腔。

    容时郸很快便把剃毛的工具拿了回来,“姐姐,把腿分开。”

    受罚的时候,疼痛让温苒暂时忘记了羞耻的姿势,忘记了男人衣冠楚楚,而她不着寸缕。

    惩罚结束,就连室内的空气都让她的皮肤发颤,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紧握,周身不适。

    “可能有点疼,为了防止姐姐乱动刮伤皮肤,我先把你绑起来,嗯?”男人的尾调微微上扬,明明是在询问温苒的意见,可冷冽的嗓音和已经开始的行为根本没有给温苒选择的机会。

    他把温苒抱到一旁类似妇科检查的椅子上,温苒的双腿大分,私处赤裸裸地张开。

    温苒正要合拢双腿,一双指节分明的大手握上她的脚踝,在他碰上去的一瞬,温苒仿佛被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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