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剃毛上药 肿了无法尿尿 导尿管抽 帮忙排尿(3/8)

    容时郸的视线落在了她的下半身,占有欲从脚底向上席卷大脑,将他的理智搅得丝毫不剩,混沌中只剩下了两个字,温苒。

    他想要她。

    温苒光洁的阴阜上布满了一条一条肿起来的红楞,往下,她的私密处仍红肿着,阴唇饱满而诱人,而在这片红肿上,同样布满了不规则的肿起来的红楞。

    昨天鲜红的伤痕变得有些发暗,看起来伤势更加严重,伤痕却犹如艳丽的罂粟,美丽而神秘至极。

    “姐姐自己扒开小穴,我帮你揉一揉,插进去的时候才不会太痛。”容时郸磁性的嗓音里暗藏欲望,他眼眸微沉,目光深邃而危险,棕色的瞳孔像是要将温苒吸进眼里,在跟温苒对视时,情绪却分毫不显。

    “我,我自己揉。”男人的话让温苒的脸发烫,她的手伸向小穴,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动作局促不安。

    “好啊。”容时郸欣然答应,看上去十分好说话。

    他答应得太快,反而让温苒觉得其中有诈,她藏不住事,脸上的疑惑明显。

    容时郸被她可爱到,他伸出手揉了揉女孩的头,温苒的发丝柔软,如同她本人一般乖巧。

    “姐姐不想我答应吗?要是不想的话——”

    容时郸的话还未说完,温苒连忙打断他,“我自己来。”

    容时郸轻笑一声,抱拳在她面前站定。

    一分钟之后,温苒才了解到了这件事的难堪程度。

    “姐姐,食指和中指合并,先摸一摸阴唇。”

    “用另一只手分开小穴,揉一揉阴蒂。”

    “小穴再分开一点,看不见我怎么教姐姐?”

    “啪——”男人手中的皮带挥向温苒的大腿,他的声音严厉,“姐姐,力度重一点。”

    “嗯唔~”温苒闷哼一声,手下不自觉地用力,男人却仍嫌不够,皮带再次落下。

    “用手指捏捏阴蒂。”

    “姐姐要是舍不得的话,等会儿我就用夹子了。”

    阴蒂太过敏感,温苒光是用手碰一碰,便觉得全身都软了下来,她下意识反驳道,“不要。”

    “既然不要,那就听话一点!”

    “对,姐姐真棒,手掌拍拍小穴。”

    温苒的手掌刚刚碰到小穴,便感受到了掌心的湿意,她有些不好意思,掩耳盗铃地用双手遮挡着小穴。

    “啪——”皮带再次落下,容时郸警告道,“姐姐,用力一点,拍出水声。”

    刻意隐藏的秘密被男人轻易点出,温苒害羞不已,不肯再动。

    她的手掌紧紧捂着小穴,“我,我觉得可以了。”

    “啪啪啪啪啪——”

    皮带席卷而下咬上大腿上的嫩肉,温苒疼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在刚刚动作时便遭到了男人的警告,“不准合拢!”

    “呜呜呜呜呜~”温苒委屈不已,发红的眼尾一片旖旎。

    她缴械投降,哭腔软糯,“我错了,求求你帮帮我。”

    “姐姐既然说了要自己来,就自己完成。”

    容时郸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午休之前没有完成,就让大家都来看看,姐姐连一件小事都做不好。”

    男人的羞辱让温苒全身发烫,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握紧。

    离午休只剩下十五分钟了。

    温苒眼泪直流,害怕同事听到自己的哭声,连哭都只敢小声抽噎。

    “啪啪啪——”

    又是几鞭皮带落下,容时郸冷厉道,“继续。”

    温苒哭着抬起手掌,她暗暗咬牙,手掌啪地落在了小穴上,清脆的巴掌声与小穴上的湿润相结合,声音变得有些黏腻。

    “啧,姐姐好像很喜欢。”

    “不,不喜欢!”男人的调侃戳动了温苒紧绷的心弦,她下意识反驳,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好,不喜欢。”容时郸宠溺开口,笑容愉悦灿烂。

    “呜呜呜呜呜呜,现,现在可以了吗?”

    “可以。”容时郸眼眸微深,终于放过了面前的人,“姐姐很棒。”

    “现在自己扒开小穴,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了。”

    温苒明明很害怕男人的触碰,羞涩和难堪像是一缕缕细线紧裹她的心脏,可现在听到时,却蓦地松了一口气。

    她听话地掰开小穴,小穴一片湿润,连带着尿道口也得到了润滑。

    容时郸拆出导尿管,用管口轻轻刮蹭着温苒的尿道口。

    “嗯唔~”温苒忍不住娇媚轻哼,略微刺痛的痒意刺激了汹涌的尿意,一股电流直击她的大脑神经。

    她的尿道瞬间打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汹涌地排出体外。

    在她失禁的前一瞬,容时郸快速地将导尿管塞进了她的尿道里。

    尿袋很快被装满,因为太久没有喝水,温苒的尿液显得有些发黄而带着一丝腥味。

    她眼圈发红,眼眸被情欲与羞怯充满,皮肤上蔓延着一层粉意,整个人娇艳欲滴,勾人于无形。

    她

    晚上一吃完饭,温苒便躲进了房间里。

    为了防止容时郸找茬,她早早地便洗好了澡,然后替自己上好了药。

    唯一不受控的因素,是她双腿间还露出来了一节的导尿管。

    温苒想要把导尿管拔出来,可又害怕自己拔出来之后,会像之前那样没法上厕所。

    她心里也隐隐忌惮容时郸,害怕他会生气,甚至连打开导尿管的阀门都不敢。

    温苒闭上眼睛,不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趁尿意还没有那么强烈前,她要赶快睡觉。

    三分钟之后,温苒睁开了眼睛。

    容时郸还没有上药。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可容时郸的伤是因为她才会这样,她没有办法不在乎。

    又挣扎了两分钟,温苒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书房。

    “进。”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

    温苒单刀直入,“你换药了吗?”

    容时郸正襟危坐,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倒映出电脑屏幕上的蓝光,听见温苒的话,他抬眸看她,深邃的眼眸显露出几分讨伐的意味,“姐姐一直在躲我,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在乎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气质冷厉而不容侵犯,温苒却莫名地觉得他有些委屈。

    她下意识地想要否认男人说的话,可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容时郸定睛看她,目光如同波涛粼粼的大海,海面湛蓝平静,海面下却早已波涛汹涌,惊涛骇浪。

    男人的视线像是要将温苒吞噬一般,她想要逃离,脚步却被定在了原地,连呼吸都谨慎了起来。

    “姐姐不用管我,去睡觉吧。”容时郸摘下金丝眼镜放在一旁,他揉揉眉心,视线落在了电脑屏幕上。

    “上药。”

    “不上。”

    男人笃定的拒绝让温苒有一丝无措,她愣了几秒才又气又急道,“……你不遵医嘱。”

    容时郸闻言抬头看她,戏谑道,“所以呢?姐姐要打我吗?”

    男人的目光太过暧昧,温苒耳根发红,软软对抗,“……那凭什么你就能管着我?”

    “姐姐也可以打我,没准打完,我就听你的话了。”

    容时郸从办公椅上起身,他拉开抽屉,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把戒尺,随后把玩着戒尺朝温苒走去。

    “姐姐要怎么打我?需要我脱裤子吗?趴在桌子上还是沙发上?”

    男人的长腿舒展,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温苒被他身上的松木的冷香压制得难以呼吸,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容时郸强势逼近,他眼里含着浅笑,磁性的嗓音愈发低沉,“要不趴在姐姐的腿上挨打吧?”

    “打完我就上药怎么样?”

    温苒想要逃跑,她刚刚动作,男人便利用身高的优势,抢先一步用戒尺抵上了书房的门。

    下一瞬,戒尺抬起温苒的下巴。

    女孩未施粉黛,长发柔软地搭在肩旁,白色的睡裙有些宽松,却掩不住女孩白皙曼妙的身材,她满脸慌张,大眼睛被男人的恶劣逼出了几分亮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欺负哭似的。

    不自知的,主动送进狼窝的小白兔。

    容时郸喉结翻动,一字一句道,“姐姐一定要好好教训我,我才能听姐姐的话。”

    “你混蛋!”温苒推开男人,“随便你上不上药,反正疼的人不是我!”

    她转身拧开门把手,作势要出去。

    男人站在原地未动,抱拳看她。

    温苒一边拉门,一边悄悄打量男人,见他真的不准备上药,她一把关上书房的门,气汹汹道,“我真的会打你的!”

    容时郸眼里的笑意更深,懒懒配合,“哇,我好害怕~”

    温苒泄了气,“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上药?”

    她说完之后,欲盖弥彰地特意补了一句,“要不是因为我你才受伤,我才不会管你!我是怕你拖累我!”

    容时郸用笑答她,明亮的笑意晃得温苒有一瞬的失神。

    容时郸刚到她家,她取得他的信任后,他就是这样笑的,像是小狗一般,赤诚而又快乐。

    溺人的迤逦里,只留下了她一人的倒影。

    她那时没有注意到,他的明亮,只为她一人而绽放,更没有注意到他乖巧下的克制与占有。

    温苒手指微颤,思绪乱成了一团。

    “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需要疏解欲望很正常,对吧?姐姐。”

    容时郸顿了一瞬,“就像我之前帮姐姐做的那样。”

    男人的声音微哑,“姐姐只要帮我射一次,我就乖乖上药。”

    “不行!”温苒面红耳赤,想也不想地拒绝。

    “姐姐真狠心,既然不行的话,就回去睡觉吧。”

    男人上前一步,手掌放在了温苒的小腹上,微微向下按压。

    睡裙的面料太薄,温苒感受到男人微热的掌心,小腹有些发麻。

    “是姐姐能够忍受的程度,姐姐没有答应我,我有些难过。”

    容时郸垂眸跟温苒对视,恶劣道,“今晚就不准姐姐尿尿了。”

    温苒僵在了原地,她看着男人的手掌下移,隔着睡裙拨弄了一下导尿管的阀门。

    他轻易引发了一场洪啸,温苒的尿道口又痒又麻,身上像是被电流震过,随后又被海水卷起吞噬。

    “姐姐要是敢偷偷打开的话,尿出来多少,我就灌进去多少。”容时郸嗓音磁性,他嘴角微勾,说出来的话却让温苒遍体生寒。

    温苒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步伐急速得像是身后有猛兽在追一般,一进房间便关上了门锁。

    缓了十几秒之后,她拿出手机开始上网搜索,如果伤口不换药的话会怎么样。

    正百度着,手机上弹出来一条消息。

    是医生发来的,让容时郸记得换药。

    容时郸正工作着,书房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温苒红着眼瞪向办公椅上的男人,“我恨你。”

    “姐姐,我爱你。”

    容时郸靠在办公椅的椅背上,他的长腿舒展分开,指腹敲击桌面,周身气质矜贵,游刃有余,像是早就猜到了温苒会回到这里。

    “不是要我帮你吗?我帮你!”

    温苒的脸红到了耳根,她气匆匆地走进来,直接将男人的椅子转向自己。

    容时郸挑眉看她,一言不发。

    温苒在他的注视下拿起桌上的戒尺,她直接牵起男人的手,戒尺啪啪落下。

    温苒打人没有章法,戒尺不断砸在容时郸的手指上,他的掌心红了一片,男人却不动也不挣扎,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啪啪啪啪啪——”温苒执鞭的力度越来越小,直至再也下不去手。

    她凶巴巴地训诫,“上不上药!”

    “不上。”

    男人眼里的兴味加深了温苒的羞耻感,她咬牙抬起戒尺,看到容时郸红肿的掌心时,却再也下不去手。

    容时郸静静看她,看着女孩眼里的的心疼,看着她缴械投降,色厉内荏地凶巴巴地命令他,“脱裤子!”

    她嘴里还在凶着,小脸严肃,手指却轻轻地揉着他的手心。

    容时郸心里微颤,这样的姐姐,他怎么能够不爱她呢。

    他收敛好心里激涌的情绪,隐藏住眼里可能会吓到面前的人的溺人的偏执占有,淡然自若地轻笑出声,“姐姐这样让我很害怕,你不会让我断子绝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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