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上药 请罚 加罚 跪着打X 语言 弹(1/8)
温苒是被脚上有些热热的疼痛弄醒的。
她一睁开眼睛,便看见容时郸在给她的脚上药。
他捧着她的脚,指腹揉搓着药膏。
温苒下意识想要收回自己的脚,男人却快她一步,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声音低沉,“别动。”
“你想明天瘸着去公司吗?”
“我自己来。”
男人没理温苒,继续上药。
“我记得我刚才锁了门的。”
容时郸听到温苒的话,抬起头来,笑容明媚,“姐姐,这是我家。”
温苒气得踢了他一脚,“你应该没有女朋友吧?”
不等容时郸说话,她气狠狠地道,“像你这么讨厌的人,是没有人喜欢的!”
容时郸无所谓地笑了笑,检查好温苒的脚,“晚上再上一遍药,我去做饭,姐姐想吃什么?”
“我不吃。”温苒把头扭向另一边,不去看容时郸。
“姐姐,在家里,不按时吃饭是会被打屁股的。”
“随,随便吃什么都可以。”温苒和容时郸斗争了两分钟,败下阵来,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容时郸走出去,贴心地将门也带上了。
温苒对着空气打了几拳,发泄着心里的郁结。
晚饭的菜都是温苒喜欢吃的,她吃完,满意地舒了一口气,却不想让容时郸看出来,小脸又立马严肃了下来。
容时郸看见,嘴角微微扬起。
“我洗碗吧。”温苒开口道。
吃人手短,就算容时郸很讨厌,她也应该做点什么来回报。
“不用。”容时郸切了一盘果盘出来,放在茶几上,“吃水果。”
他太过贴心,贴心到温苒觉得有些心虚,她用小眼神瞄了他几眼,“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其实要是不那么讨厌的话应该也能找到女朋友的。”
容时郸失笑,他的姐姐,真的太可爱了。
温苒好哄,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跟容时郸坐在了沙发上一起看综艺。
看了两个小时左右,她伸了个懒腰,准备去睡觉。
容时郸拦住她,“姐姐,今天的请罚你忘了。”
温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
“姐姐的脚和屁股都伤着,不能再罚了,那就打胸吧。”容时郸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宣布。
温苒捂着胸,“不行。”
“打,我是一定要打的,我给姐姐一分钟的时间准备,自己跪到我面前来,超过几分钟就翻几倍。”
温苒僵持着没动,容时郸也不急,看着手表。
“超过一分钟,四十下了。”
“两分钟,六十下了。”
“三——”
“我准备。”温苒眼泪流了出来,双膝弯曲,跪在了容时郸面前。
“姐姐要是怕的话,下次最好乖一点。”容时郸替她揩去眼泪,“自己把衣服脱了。”
温苒咬牙脱下衣服,闭上眼,委屈却根本藏不住。
“对了,我没有告诉过姐姐吧,你的胸真好看。”
容时郸用手指往上抬了一下温苒的胸,面前白皙的软肉像果冻一样,紧致而富有弹力。
温苒的脸瞬间爆红,“闭嘴。”
“啧,我本来还想让姐姐夸一夸它,然后就给你减二十的,看来姐姐不喜欢这样。”
“啪。”容时郸说着,像打耳光那样一掌打在了温苒的胸上,温苒疼得啊了一声,连脂肪都跟着颤栗了起来。
“我,我的胸很健康。”
容时郸轻笑了声,“想减罚,这个可不够。”
说着,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
“我,我的胸很,很白。”
“啪。”
“继续。”
“呜呜呜,我,我的胸很,很好看,呜呜呜。”温苒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姐姐说话这么没有底气,一点也不自信,大点声。”
“啪啪。”
容时郸连着扇了两下,温苒疼得拱起了脊背。
下一秒,男人拽着她胸前的小点,直接将她拉了回来。
他一手拉扯着她的小点旋转,一手扇着被牵扯开的乳肉。
“姐姐真是太不乖了,挺胸。”
“呜呜呜,太疼了,轻,轻点。”
温苒胸前的肉被打得带上了红晕,粉粉嫩嫩的,颜色逐渐加深。
她疼得大喊,“我,我的胸很好看。”
“嗯,还有呢。”
“它,它大。”
“啪。”
“姐姐不准撒谎,这么小,哪里大了。”
温苒气得哭不出来,“我想不出来了。”
容时郸一副无奈的模样,“那我就帮帮姐姐吧。”
“姐姐的胸手感好不好?”容时郸问着,一边还上手揉了揉。
“……好。”温苒的声音发颤,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容时郸却不肯放过她,“姐姐的胸软不软?”
“呜呜呜,软。”
容时郸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才放过温苒,继续道,“表现不错,那就罚四十下吧,姐姐,现在打了几下了?”
“我,我不知道。”
“重来,挨打都不专心,自己报数。”
“啪。”
“呜呜呜,一。”
“啪。”
“嗯唔,二。”
“挺胸,再敢躲就加罚!”
男人挥掌的速度匀速,将温苒的整个胸都打得红彤彤的,不剩一丝白皙的地方。
打到三十,他停了下来,“只剩小红豆还不红,那就弹一弹吧。”
“姐姐,我打累了,你自己罚。”
“不要。”
“看来姐姐还是不长记性,我并没有跟你商量的意思,一边五下,自己来。”
容时郸目光凌厉,审视着女孩。
他收回了手,不再继续动。
“自己把你的小骚豆子好好教训教训,告诉它,下次再敢离家出走,就在上面打个环,像牵着小狗一样牵着它,让姐姐哪也去不了。”
温苒被容时郸的形容吓得颤抖,她哭得眼泪婆娑,一抽一抽的,却不肯动手。
“姐姐是嫌教训不够,想加数目吗?”
“你,你打。”
“姐姐原来喜欢被我打。”容时郸故意曲解温苒的意思,“可是现在不行,得让姐姐得到教训。”
容时郸的手指在温苒的胸上点了点,催促道,“快点。”
温苒哭得厉害,却不敢不动,她弹了一下自己的胸,全身像是有电流划过,她喉咙里,涌上了一抹痒意。
“这么轻,姐姐是在给你挠痒痒吗?”
容时郸一掌挥在了温苒的乳肉上,声音低沉,“再打这么轻,我就拿藤条来打。”
温苒鼓起勇气,蓄着力,再次弹了自己一下,可她却弹偏了,手指落在了空气中。
她大哭起来,奔溃极了,“呜呜呜,我不会。”
容时郸笑起来,“那我帮姐姐。”
“不要藤条。”温苒更加崩溃了。
“好,用手。”
“呜呜呜,谢谢。”
容时郸被温苒可爱得心都快化了,却仍旧冷着一张脸。
他曲着手指,一下便让温苒爆哭了起来。
十下打完,温苒眼里还包着泪,要掉不掉的,可爱极了。
容时郸给她上了药,将人抱进了卧室。
这一天,温苒都显得有些心思重重,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刚躺在床上,容时郸就拿着一根戒尺走了进来。
他身躯高大,明明是极为精致的一张脸,温苒却只在上面看到了恐惧。
她吞了一口口水,“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格外有磁性的嗓音响起,“姐姐好像忘记了,惩罚期的二十下,也忘记了请罚。”
容时郸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女人,“我心疼姐姐,惩罚翻一倍就算了。”
“姐姐的屁股有伤,胸有伤,连脚也受伤了,打哪里才好呢?”
他用藤条撑着下巴,一副为难的模样。
温苒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防备地看着男人,用被子紧紧地围着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抵抗男人似的。
“我下次,不离家出走了……”
见她道歉,容时郸的眼里出现了一抹笑意,他本就迤逦的面容像是发着光似的。
“姐姐,你知道错了我也不会降低惩罚的。”
“起来吧,既然这么多地方都打了,那就打手心吧,明天工作的时候,疼起来就好好想想,自己为什么被罚。”
“我出去等姐姐,给你三分钟,晚了我会加罚的。”
容时郸说完,转身出去。
走了没两步,他顿住脚步,“对了,姐姐,赤身出来。”
他嘴角的笑意晃得动人,“虽然穿衣服也不会加罚,不过,姐姐大概会受不了我打你的力度。”
“变态!”温苒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男人轻笑了声,一副被夸赞的愉悦模样,“姐姐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
温苒在卧室里磨蹭到最后一刻,满脸纠结地走了出去。
明明已经和容时郸坦诚相待,她却还是做不到不穿衣服走在他面前。
客厅里的灯光有些昏暗,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鼻梁上顶着一副金丝眼睛,他的眼睛深邃,充满了不可探秘的危险。侧脸很精致,这么多年没见,他的青葱退出,充满了荷尔蒙的成熟气息。
看见女人,容时郸用戒尺点了点他面前的位置,“姐姐,跪在这里。”
他眼里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视线落在了她白色的有些软糯的睡衣上,“看来姐姐是想挑战我。”
在有些昏暗的夜里,他的嗓音清冷,带着几分磁性。
温苒的心揪成了一团,她低着头,不敢跟男人对视,小步地挪了过去。
等跪在男人脚下时,她还能感受到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
“姐姐,把手抬高。”容时郸的声音响起,他身躯高大,温苒跪在他面前时,觉得自己低到了尘埃里。
她把手抬高,掌心白嫩,手指纤细而修长。
“姐姐,报数。”容时郸话音刚落,挥动手里的戒尺,砸向了温苒的掌心。
“啪——”
“啊——”温苒疼得尖叫,她被疼痛逼出了眼泪,双手快速摩挲着,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姐姐,把手放回来,加罚五下。”
容时郸的视线极具压迫,温苒的眼泪簌簌地往下落着,鼻头带着丝粉意,看起来可爱不已。
她还未完全消化疼痛,便在男人威慑的目光中重新伸出了手。
她的手掌微微蜷缩,带着对男人的恐惧,不过打了一下,掌心便红了一片。
容时郸把她的手掌拉直,戒尺无情地挥下,“啪啪啪啪啪。”
温苒躲无可躲,她大口喘着气,仿佛这样便能减轻疼痛似的。
五下加罚打完,容时郸松开她的手。
“姐姐,从头开始,记得报数。”
“啪——”戒尺落在温苒的掌心,它压下她掌心的嫩肉,将旁边的皮肤带白,戒尺离开后,她的掌心迅速地肿了起来。
“啊——”温苒的声音充满了哭腔,她疼得全身发颤,忍住脑子里逃跑的念头,“一。”
“啪——”
“呜呜呜,二。”温苒的声音里充满了隐忍,她疼得全身的神经都抽搐了起来,却在挨打后将手掌向上抬了抬,恢复挨打的姿势。
“啪——”
“三,呜呜呜。”
温苒移开视线,不敢看自己挨罚的的手掌。
连续五下落下,她的手掌又红又肿,可怜中透着几分可爱。
容时郸把戒尺放在她的掌心,她的掌心火辣辣地疼着,像是有无数条小钩子在她心里划过。
“姐姐,多打五下,我给你一个脱掉衣服的机会。”
容时郸双手抱拳,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沙发椅背上,明明是侮辱,却被他说得如同什么礼物一般。
温苒的眼泪落下,屈辱地点了点头,“我愿意。”
她的声音像是卡在了嗓子里,好不容易吐出来时,带了几分难忍的沙哑。
这样的力道连续打四十下,她根本受不了。
温苒深呼吸了几口气,手指落在了衣尾处。掌心摩擦过轻柔的布料时,引起了一阵难忍的疼痛。
她的指节微微发颤,呼吸停滞,忍着难堪脱掉了衣服,赤裸地跪在了地上。
温苒重新伸出了双手,“请,请惩罚我。”
她身上的伤口一览无遗,红肿与白皙而细嫩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月色在她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银光,她像是被献祭的礼物,代表着至高的纯粹和洁白,却深陷于黑暗。
容时郸的喉结滚动,胸腔里勇气了无可比拟的满足。
这是他的姐姐。
他的。
“啪。”
“嗯唔,九。”戒尺落下,力道大概是前几下的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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